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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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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履山河怅无弹窗 一石激起千层浪。什么事都讲究有制可循的岳朝官吏岂能容忍这等怪论登堂入室?

豪门贵族们强烈反对第一条,各级官员们纷纷议论第三条,宫娥太监们向太后皇上哭诉第四条,文官们纷纷假意上疏要求告老还乡。那些以孔孟传人自称的道学先生、穷酸文人纷纷写诗撰文抨击最后一条颠倒阴阳、破坏祖制。顿时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只有三类人没反对,一是武官,二是全国的年轻女子,三是百姓。但是武官大多不善写文,且大多数人远在边关。女子更没得说,哪有她们言的权利?百姓更是有话说不出,官员中只有兵部的人写来肯定的奏章。

“启秉皇上,我大岳立国百年来一直繁荣昌盛,万国咸通,威镇四夷,何用变法?”先难的是丁太傅。他那花白的胡子一动一动的,显然十分生气。

还威镇四夷?他老人家到底有没有眼睛?穆剪烛一听就来气。

“敢问丁大人,西夷、北狄屡犯我朝疆土,屡掠我民。至今黄河以北大好河山仍沦落敌手,我朝何谈威镇四夷?”穆剪烛冷笑着反问道。

“我中原泱泱文明大国,以孔孟之道治国,不与胡人一般见识。”这么荒唐的话竟然有人不停的点头。

朝中的主和派、保守派一起讨伐穆剪烛。

为什么朝堂之上竟没有人和自己同声共气?难道堂堂大岳竟没有人敢仗义执言吗?穆剪烛的心头如一团乱麻,自己未处官场之时,常常轻言政事、国事,把治理国家看得如同儿戏一般,如今轮到自己,竟是这般毫无头绪。以前她真是轻看了父亲。

朝中如同开撒了盐的油锅一样乱成一团,与其说是讨论不如说是讨伐还不错。争来争去没有任何结果,皇上气得拂袖而去,空留下文武百官们面面相觑。

“穆状元,家父还好吗?”高光复和颜悦色的问道。

“很好,在家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呢。”穆剪烛也笑着答道。

“我建议你回家继续读书去,还是让你父亲复出吧。”高光复像是那狗熊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笑容满面现在突然变了脸。

“我父亲知道自己老了,糊涂了,所以自愿退回家中,不像有些人老了糊涂还不自知,吃了一辈子剩饭净出馊主意,误国误民误子孙,不但自己背上卖国投敌的罪名,而且上连及列祖列宗下累及子子孙孙,黄泉之下有何面目见自己的祖先!”穆剪烛伶牙俐齿、字字如刀般刺在高光复等人的心上。

“你你。”高光复用手一指穆剪烛,气得说不出话来。

“恩相,我看他是狗掀门帘全凭一张嘴。别跟他计较。”富义上来扶着高光复。穆剪烛知道再争下去没任何意义,便扬常而去。

一路上只觉得满心苦闷,效果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糟糕。如果迂回之路还是走不通的话又该怎么办?穆剪断满身疲惫的回到家里,她先来到父亲的书房里看看。

父亲似乎知道她要来,早已命人泡好一壶碧螺春等着她。袅袅的茶香弥漫在空中,穆剪烛静坐片刻竟不知如何开口。她即使知错,让她认错也是很难的。

知子莫若父母,穆耀庭从女儿的表情中已经看出了些端倪,但也不说破,让她稍受些磨难,将少年的自负锐气磨掉一些,假以时日必能成大器。

“我现在觉得好累,觉得前路一片茫然。”穆剪烛慢慢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我现在才知道爹当年是多么的艰难。”穆剪烛又加了一句,穆耀庭笑着点点头,几乎每一代年轻人都曾经非议过他的前辈,后来却又不得不理解他的前辈。自己当年何曾不是这样?

“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你记得你当年我的学生你哥哥的好友公孙无知吗?他已经从江西调到京城来了?”穆耀庭看出女儿心情不佳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她,便将话题转移到公孙无知身上,穆剪烛想起那个呆板正统的公孙无知,不由得笑起来。

“他什么时候来?”

“现在就在。”

公孙无知还是以前那副样子,为人严肃不苟言笑,却精于实务,正好当自己的帮手。

变法运动在建元三年的春天轰轰烈烈的开始了,尽管它遭到朝中大多数人的坚决反动。

白天,穆剪烛和公孙无知在朝堂上和那帮老顽固们针锋相对,一有空还要组织人力,督促下面各级官吏实行,她甚至还要在建阳的市场和附近的郊县去考察民情。

自从开始变法时,穆剪烛便和公孙无知等人一直在不停地讨论改进变法,有时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几人都是青春少年,心急气躁,一心想新法迅见效。

她这样忙自然冷落了田秉宇,田秉宇见穆剪烛和他们那一帮人打得火热,自己这边却冷冷清清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田氏夫妇也逐渐不满起来,特别是田夫人认为这个未来的儿媳太不守妇道,不停的怂恿丈夫退婚,可是丈夫又不忍心毁弃当年的盟誓。穆耀庭当然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便主动要求解除婚约。

“烛儿,你对这件事怎么想?”

“爹,你怎么没跟我商量?”穆剪烛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怎么你对秉宇……”穆耀庭锐利的目光停留在女儿有些不自然的脸上,他怎么能想不到女儿跟秉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可能没有感情?可是她既然已经脱离了原来的路,以后要以中兴大岳为已任,自然会忽视儿女情长,而田秉宇却并不是一个胸襟开阔的人,他怎能长久的忍耐女儿的所作所为?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让他们现在就散了。

“没关系的,你当丞相时不是也从来顾不上我娘吗?”穆剪烛不服气地顶道。

“可是女子和男子是不一样的,妻子在家等待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世上多的的是王宝钏,可又有几个尾生?”穆剪烛一听不住地点头,是呀,世上有几个丈夫愿意等待妻子的?别说等了,当着妻子的面还偷人呢?不过也许田秉宇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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