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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恐怖灵异 -> 命运降临夜之轮回-> 第五十章 尾声二 第五十章 尾声二
- 命运降临夜之轮回无弹窗 于是这章就是属于某吉的结局,于是也要感叹一句某吉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子啊……虽然表现的方式很幼稚。==||||
嗯,第二卷到此为止终于算是结束了,不容易啊。
接下来就是极度混乱还有和谐的第三卷――圣杯战争的第四次战争了。
其实这一章有一个隐藏的分支,那就是那个挂坠,要是挂坠没有闪烁而某吉接受了召唤,那么他所经历的战争就会是第一卷中由聂隐娘所阐述的那场战争――其最后结果不言而喻,不过也算是还了第二卷中小鱿鱼代替他去死的那份人情了。(这下不会有谁不知道第一卷结尾他那句话的意思了吧?)
但是这次的挂坠闪烁了,所以他下面要经历的战争,就是本文的第三卷要讲述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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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青色的天幕,蔓延到无限边远的平原远处,可以看到和记忆中别无二致的乌鲁克城的城墙。
吹过面颊的风带着稻谷的清香,还有平原上那特有的干燥气味。
一切一切,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但是,却是再清楚不过,那一切不过是一个虚影――源自于他的记忆,但是也仅仅只是看得到闻得到却碰触不到的影像而已。
整个世界,属于他的位置,除了身下那空旷无比的王座之外,再无它物。
这里是属于他的英灵王座,位于时间轴之外,就连次元都无法涉及,过去与未来也干涉不到的特殊存在。
在被世界的法则所召唤之前,作为这个空间王座的主人,即使是他,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无法离开王座,只能静静的等待。
就在这片反应着内心的真实印象的世界中,莅临王座,千秋万世的等待着。
等待着,“世界”的再一次召唤。
时间,对于这个空间来说,早就全无意义。
、
一直想要的东西,在到手之后,是否就不值得再珍惜?
把玩着手中那个晶莹剔透的,如同梭子一样菱形的挂饰,吉尔伽美什火榴石色的眼中闪过了复杂的情绪。
曾经以为自己是不会再像少年其实那样做梦了,况且自那之后,无缘无故的失眠是常有的事情。
但是,却总是在闭眼的时候重复的梦到那个时候最后的情景――掉落手上的苦涩而美丽的珍珠,缓缓闭上的双眼,悄然消失的身影……
睁开眼,除了手中握着的这个菱形的挂坠外,一无所有。
于是只能一言不,心里总是寂静的什么都没有留下,也什么都不能留下。
“吉尔。”
轻快的声音。
“吉尔伽美什!”
指责的声音。
“混蛋!”
愤怒的声音。
以为是幻听的声音,却每每在回想起来的时候如此清晰可辨,仿佛能闻到雏菊辛辣的芬芳,宛如丝线一般缠绕在心口,然后生根芽。
有那么一个人。
那是个虽说躯体是由泥土构成,由神所赐予了生命,却一心要与神之子比肩的愚蠢而可笑的家伙。
虽然是被神创造出来的生物,但是不知道是哪里的哪个环节出现了错误,以至于出现的是一个力量算不上非常强,甚至容貌也说不上是顶级的人偶……嗯,用“残次品”来形容或许会比较贴切。
但是和那种劣等制品身体不相符的,那不论身处于何等的劣势都能重新振作并且努力起来的灵魂,却是美好的不像是那群不知所谓的“神”所能创造并且赋予的。
平时看上去是一副乖宝宝的模样,但是被惹急了却会张牙舞爪,一点点小小的事情就能自得其乐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明明相当的依赖于别人,却表现出了一副“即使没有别人我也能生活的很好”的,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动手毁去其外壳的坚强模样。
那样的性格,与其说是野兽,还不如说是猫。
只关心自己想关心的事情,而不关心的事情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去管。自认是个“自私”的人,但是却又非常容易背上不属于其包袱的矛盾家伙。
是的,矛盾。
融合着光和暗并且保持着微妙平衡感的存在,为了自己所关心的人,甚至可以向着更高一级的存在而挑战。
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而且白痴的家伙。
――但是,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分外吸引你的目光,不是么?
又在不经意间想到了那个曾经对立对抗了那么长时间,但是最后却终究被他包容吸收掉的人格,曾经说过的话。
已经不需要在对抗对立了,所以那个人格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他是这个世界的王,从生来就注定了要承担背负上这世界的一切。少年时期隐晦的不甘心还有反抗却被他自以为是的曲解从而变成了对立。
现在想起来,曾经的抗争竟是如此的无聊可笑――他竟然也会犯如此幼稚的错误?
【我等你很久了,乌鲁克的恩,半神之人吉尔伽美什。】
他还记得在历经了种种繁多的让他感觉出题的人完全是在恶整他,导致他快要抓狂抽出ea的所谓“考验”之后,他见到了那个被众人所遗忘的基什之子(天音:也就是指兰斯)以自己的生命交换而来的“神启”中所指出的家伙。
接着,怒极反笑。
因为即使外表完全不同,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披着所谓的“乌特纳比西丁”外皮的人,就是他曾经的母后――宁孙。
可惜“天之锁”无法锁住其完全不存在于这个次元的身体,不然他真的非常有直接把某个在那里装神棍的家伙捆起来好好教训一顿的冲动――反正那个不知道真实样子是什么的东西此刻用的身体又不是他的母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同样的,可以达成你的愿望的人也只有我。若是还想再见到她的话,那么最好把你脑袋中正在转悠的念头给我取消。】
当然,这句话的直接结果就是……某个人的住处被彻底的洗礼过了一次。
废话了不是?他是谁?
三分之二为神,三分之一为人,乌鲁克至高无上的存在,王权的掌握者――吉尔伽美什,岂会接受某个不知真名的“杂种”的威胁?
【幸好幸好,就知道你这个小子的臭脾气我的住所肯定保不住,还好这里只是我临时住的地方,不然我肯定要心疼死了。】
什么话都不用再说了,直接抽ea。
【啧,果然是见色忘义的典范。你要是想再见到她,有两种方法。】
眯眼――给我说重点!
【一种方式就是所谓的轮回转世。又分两种情况,一种是你留下拥有你的直系血脉的子嗣――喂别皱眉头,就是你想的那样,人选不是早就给你定下来是神殿的那位圣女小姑娘了么?然后通过秘密仪式进行精神刻印,等到属于她的精神刻印出现于你的子嗣所存在的时空的话,那么你就会苏醒,当然,这也是要赌机遇的就是了。】
完全就是在说废话!
【好了好了,不想留下子嗣也随便你,另外一种方法就是你吃下不死药,然后就这样顺着时间轴的流逝去等待寻找下去――不过同样的,希望也非常的渺茫就是了。不过要我说的话,其实还是建议你用第一种方法,因为这样的话就你个人而言应该是不用等待太久的。】
笑话,这个世界上,有谁有那个资格敢让他去等待?
【行了行了,都不喜欢的话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种了。那就是你和我签订成为英灵的契约――嗯,顺带说一下,从归宿上来说,我是属于阿赖耶一侧的――成为和她相同的存在,然后等待后世的‘王权’仪式重现,去赌那万分之一的机会。还是说……你连赌都不敢去赌一下呢?吉尔伽美什。】
已经开始改用起激将法了么?
也好,他倒要看看,这个家伙到底目的是为了什么。
【那么就此,契约,达成。】
现在想起来的话,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个家伙的计划之下吧?
包括了他选择了带走不死药,然后半路上因为莫名其妙的瞌睡而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的蛇吞吃了那药,让他不得不遵循着赌约娶了神殿的那个不知所谓的圣女。
但是,那又如何?
不过是一切回到了她没有出现的状态而已。
女人,对于他来说,其实和“物品”没什么两样。
所谓的“子嗣”也不过是为了遵守赌约,而诞生的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而已。
――明知道那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计,那么你完全有权利拒绝,又为什么会去做呢?
指腹轻轻摩挲着挂饰上冰凉的平面,火榴石色的眼轻轻合上。
――你早就知晓,那个身为神造品却一心想和神之子比肩的人,比自己所收藏的全部财宝更加的珍贵、更加的耀眼,却也……更加的短暂和脆弱。
有很多事情,都是在事情生了之后,再度回忆起来的时候,才想清想明的。
如果当初,能早点意识到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那么是否很多事情就会都不一样了?
只不过……
重新睁开了眼,手指收拢而后松开,那菱形的挂坠已经被妥帖的收入了自己的宝库之中。
在他的字典之中,绝对不存在“如果”。
、
四周原本清晰的景物突然开始了扭曲变形,最后消逝成了一片虚无的时空。
只有,不远的王座下方的地面,出现了一个闪烁着红色光芒的召唤之阵。
竟然能找到当年那条吞吃了不死药的蛇所褪下的皮?他该赞扬一下那些杂种们的锲而不舍的毅力还是该感叹他们对于权势的追求已经到了无所不及用的地步?
但是,谁规定,要被召唤,就一定要给与回应的?
手中突然出现了ea,刚要干脆利落的挥下摧毁掉正在试图和自己建立联系的召唤阵的时候,从宝库中突然传递而出的波动让他暂时停下了手。
这个感觉是?
从宝库中取出了那个生异常的东西之后,才现赫然就是方才自己所把玩着的,那个菱形的挂坠――但是此刻,这个挂坠却像是在呼应着某物一样,一闪一闪的散出了淡金色的光芒。
【成为和她相同的存在,然后等待后世的‘王权’仪式重现,去赌那万分之一的机会。】
“原来如此。那个家伙是早就已经预见了这种情况吧?”
话虽然是如此,但是却没有任何恼怒的成分在内。
挂饰并没有被重新放回宝库,而是被挂于颈项之上,温凉的触感让金的王者淡淡的扯出了一抹笑意。
身为本王的所有物,你是没有离开的权力的。
这一次,本王是不会再放任你,给与你太过头的自由了。
、
尾声?终与初?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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