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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间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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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降临夜之轮回无弹窗 好吧,我承认我利用倒叙和插叙,非常偷懒的把大篇幅的战斗场面都给跳过去了==

没办法,谁让我是战斗无能,再怎么努力也写不出来像某虚那样的经典而紧张的战斗场面,所以……

嗯,当然了,本章很大一部分文字都是引用自Zero中的原文,但是对于之前没有看过Zero的人来说,有了这章的话应该能很容易理解凯奈斯这个人了吧――其实按照我的说法,凯奈斯其实蛮惨的呢……

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出来了,其实本文中的索拉并不爱凯奈斯,会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责任,而她本人则是有更大的野心――之前会对小鱿鱼那么说也是已经做好了万一她带回来的凯奈斯伤势不够重,那么就由她自己来动手的意思在里面,反正她的目标就是让凯奈斯丧失行动力然后好得到他的令咒参战而已。

于是在众所期待下,小鱿鱼的master顺利换人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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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凯奈斯,来见见我的女儿。】

【你好,我是索拉,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很高兴见到你。】

【……】

【凯奈斯,你怎么了?】

【不,没、没什么。索拉小姐,我是凯奈斯,凯奈斯?艾卢美罗伊,很荣幸认识您。】

【那你方才怎么不说话?我还当是你在对我不满呢!】

【怎么会……只是……只是……】

【好了好了索拉,不要太欺负凯奈斯了,他可是我们降灵科的天才呢。凯奈斯,不需要用敬称,直接像我一样叫‘索拉’好了。】

【父亲大人!】

【导师……】



似乎……梦到了很久之前的事情――他和他的未婚妻初次见面的场景。

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凯奈斯从熟睡中醒来,然后,因为现实与梦境的清冷差距而瑟缩了一下身体。

这是……这里是哪?

意识尚处于朦胧阶段的凯奈斯,有些混沌的环顾周围。

他身在一个静到极致的空旷场所,冬夜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尘埃,而四周只有冰冷的机械装置,没有人影,自己也从未来过这里。

但这里他却并不陌生――因为这里是凯悦旅馆被毁后,除去后来选定的宾馆外,与自己的未婚妻决定作为暂时性据点的废工厂。

“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他有着这样的疑问,然后,自然而然的,整理了一下混乱的记忆。

和自己的servant的争执,索拉的调停,然后跟踪那辆乘有caster以及被催眠的小孩的汽车一直到达艾因兹贝伦的森林……

然后,他又和自己的servant起了分歧,最后在谁都说服不了谁的情况下,决定由Lancer去跟踪caster并且自行决定战斗策略,而他只身潜入艾因兹贝伦城堡,去和saber的master决斗……

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仿佛想要将无法抑制的**狠狠捏在手中,因为他现自从他醒来后手脚没有一点知觉,而事实上手脚并没有被什么捆住。

“怎……”

全身被疑惑与恐惧包围,并且他的身体无法动弹。他仰躺在简陋的寝台上,勉强抬起头之后现,胸部和腰部被皮带紧紧束缚。

如果只是无法起身那倒也算了,但手脚完全没有知觉又是怎么一回事?

被捆住的只有身体,四肢没有任何束缚,但――毫无感觉,仿佛那不是他的手脚。

“看来你已经醒了。”

从视野之外响起了他未婚妻的声音――将他困在此处的元凶终于出现了。

“索拉?!这到底是……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Lancer将你从死亡边缘救出,并带你来这儿的。怎么,不记得了吗?”

映入视野的红红眼的女性,单手环胸注视着他,脸上带着一贯的骄傲表情。

“我……”

沉重的打击。

凯奈斯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记得,在艾因兹贝伦城内,使用了最得意的“月灵髓液”自己,成为了艾因兹贝伦家族安插在那个半调子master身边的暗杀者的攻击对象。

虽然战斗的有些辛苦又被偷袭,但是他还是很快的就掌握住了战斗的情况并且占据了上风――直到那个完全舍弃了魔术师自尊的对手,取出了枪械为止――而且自己那个时候,确实是用月灵髓液挡住了敌人的子弹。(天音:也就是凯奈斯对上卫宫切嗣的那场战斗,这里我就只是一带而过了,具体的一些细节之后我会用小鱿鱼的倒叙来写清楚的,请放心。)

可是为什么?关于他认为自己已经胜利的记忆,已经完全的模糊不清了。因为记忆在那里中断了,自己似乎感到了一阵剧痛――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当醒来后,他就现自己仰卧在了这里。所以,他无法判断时间过了多久。

索拉像医生似的将指尖放在凯奈斯手腕上,但他完全没有感觉自己被人碰触。

“全身魔术回路有暴走迹象,内脏几乎都破了,连肌肉和神经都有不同程度损伤。没当场就死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当然,这也要归功于Lancer的紧急处理做的非常到位。”

“……”

“总之,我只来得及使你的脏器再生,神经是无能为力了。就算以后渐渐康复,也很难起身走路了。而且……”

听着索拉平淡的话语,凯奈斯感到绝望在向自己渐渐逼近――因魔力暴走引起的自伤,这是时刻伴随着每个魔术师的绝境。

虽然凯奈斯一直不认为自己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而且凯奈斯,你的魔术回路也完了,已经无法再使用魔术了。”

轻声的,索拉宣告了一项残酷的事实。

“我……我……”

这名曾被称为“神童”的罗德?艾卢美罗伊的男人,在喃喃自语中,流下了泪水。

他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明明整个世界都在为他祝福的啊!

他的天才,原本注定了他无可限量的未来与荣耀。

凯奈斯原本信奉的一切都被无情地摧毁,伴随着碎裂声在他面前土崩瓦解。

面对这无情的事实与无法理解的现状,他只能怯懦地哭着。

现在的凯奈斯,就像是一个刚刚体会到“恐怖”为何物的幼儿。



从年幼的时候开始,凯奈斯?艾卢美罗伊?阿其波卢德便比其他的孩子显得更加优秀。

不管什么样的问题,没有人能够找到比凯奈斯更加完美的解决办法,能够在和他的竞争中胜出的对手是不存在的。

而他的努力并没有出常规的目的意识――只是单纯地认为自己的研究成果会在某时某处比别人做得更好,仅此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凯奈斯少年的时候便已经接受了被人们看做“天才”这一事实。

这是人所公认的事情,因为谁也没有对他的“天才”称号存在过怀疑,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威胁到他“天才”地位的事情。

所以他既不需要骄傲也不需要自大,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天才”这一称谓。

对他来说既没有碰壁的时候也没有为极限烦恼过,在少年凯奈斯的世界里他就是一切的主宰――对于这个认识甚至不需任何的怀疑。

他是天资聪颖的魔术师天才,更是名门阿其波卢德家的嫡子。不只继承了代代相传的魔术成果的刻印,他自身也拥有与之相称的世间少见的才华。

所有一切的“事实”都使凯奈斯所受到的各种荣誉显得理所当然。

所以对于世界上没有自己的力量做不到的事情,凯奈斯有这样的自信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并不是凯奈斯一个人的自负,而是他周围所有人的共识。

即使在时钟塔那数目繁多,成绩显著的研究成果之中,若提到以破竹之势位列前茅的“著名的罗德.艾卢美罗伊”也是令任何人都点头称赞的。

但是已经听惯了“天才”的称呼,一直集他人的羡慕与嫉妒于一身的凯奈斯却没有―丁点的满足感和成就感,这所有的一切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人生的“必然结果”罢了。

过去是这样,未来也―定是这样的。

这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人生的约定”,对于凯奈斯来说这是毋庸置疑的。

因此,对于已经预知整个世界的他来说――如果出现非常少见,而且几乎不可能生的“意外”的话,那便是凯奈斯绝对不能容忍的混沌。

因为那对于他来说,对神圣秩序的一种侮辱和亵渎。

比如……本来准备用来召唤最看好的英灵伊斯坎达尔的圣遗物,被自己那不肖的弟子韦伯?维尔维特偷走了。

在凯奈斯看来,韦伯却和伊斯坎达尔的威力完全不相称,最后无法控制自己的servant而导致伊斯坎达尔的暴走――更直接的导致了圣杯战争开始的第一天晚上的事态的失控。

就因为韦伯的无能,才导致当时局面陷入乱战的状态,破坏了凯奈斯的servant可能取胜的机会……

凯奈斯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诸多的不顺。

而引这所有一切的都是因为韦伯一个人,可是对于一个现在不在眼前的人即使如何愤怒也没有用。只能把这种愤怒留在心里,等到与韦伯对阵的时候一齐向他泄才是最好的。

对于这种“外在的愤怒”凯奈斯是相当实际的,冷静而且冷酷。

但是与此相对的,对于“内在的愤怒”,凯奈斯却完全没有办法控制。

因为对于一直被人所羡慕,过着与失败挫折无缘的人生的凯奈斯来说,自己或者部下――哪怕只有一点点――不符合自己期望的事情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这个生来便―帆风顺,从没有遇到过挫折的人,对于失败是非常脆弱的。

一如此刻。



“不要哭,凯奈斯。现在放弃还太早。”

索拉边用安慰的口吻低语着边轻抚着他的脸颊。她对未婚夫的温柔,总会在他需要之时才会出现。

“圣杯战争还在继续。凯奈斯,这是策略的结果。只要作为魔力供给源的我还在,Lancer就还得继续遵守与我们的契约。我们还没有失败。”

“……索拉?”

“圣杯如果真的能实现一切愿望,那么它也能够治愈身体对吧。只要赢了就行,圣杯到手后,一切都会复原的。”

“……”

她的话给了凯奈斯莫大的鼓励与希望――对于他来说,自己深爱的未婚妻给予他的激励,比任何东西都能使他鼓起勇气。

但是,为什么此刻却有一股难以名状的不安像风一般,悄悄掠过了他的胸口。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到了他的疑虑,索拉露出慈母般的微笑握住了他的右腕。他的手无法动弹,手背上仍留着两道令咒。

“所以,凯奈斯……把这令咒让给我吧。”

微笑着,索拉这样低声道,“我来代替你成为Lancer的master。让我为你夺取圣杯。”

“不……不行。”

他本能般立刻拒绝道。

现在他所拥有的,唯一能和魔术师牵扯上关系的,仅仅只剩下这令咒了。

绝对不能放手。

凯奈斯可以听到自己的灵魂这样呐喊着。

看着露出莫名恐惧表情的凯奈斯,索拉像哄孩子般轻声细语道:“你信不过我?虽然我没有魔术刻印,但好歹也算是索菲亚莉家的魔术师。作为阿其波卢德家的未婚妻,代行罗德?艾卢美罗伊之战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的,但……”

话是这么说没错,因为凯奈斯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今后也很难亲赴实地参与Lancer的战斗了,而且还会有像艾因兹贝伦这样在servant战斗时往一边的master身边安插暗杀者的情况,如果再被自己遇上就真的没命了。

而索拉作为魔术师,虽然其地位远低于凯奈斯。但圣杯战争中,也有像召唤了伊斯坎达尔的韦伯,以及似乎与caster缔结了契约的杀人鬼般的master。

如果能采用合理战术,索拉想要取胜也不是不可能。

而要让servant乖乖听话,令咒是不可缺的。

但是……凯奈斯就是觉得莫名的不安,对于索拉和Lannetbsp; “……索拉,你觉得Lancer会转而效忠于你吗?”

凯奈斯努力使自己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而索拉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她也不过是被召唤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和我们一样追求着圣杯。就算改换了master,她也会为了她的目的应允下来的。”

“不是的。”

凯奈斯试图反驳道――索拉或许并不知道,但是作为真正的master,他怎么可能不清楚Lannetbsp; 确实,英灵作为被召唤来参加圣杯战争的servant并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

正因为他们想要实现自己的愿望,所以才协助自己的master共同参与圣杯的争夺。

所以master在英灵回应其召唤现身后,先会询问其愿望是什么,为什么想要圣杯,为什么回应自己――如果不能明确其缘由,双方便无法达成信赖关系。万一双方意愿相左,在得到圣杯的同时master便可能被无情的背叛。

索拉因为使用的使魔不同,所以无法听到那天晚上Lannetcer根本就不是为了圣杯才回应召唤的。

身为作为servant停留在这个世界的依凭对象的master,有的时候是可以通过梦境看到servant的过去的。

所以他很清楚,有着“恩奇都”这个真名的Lancer只是为了再见到“某人”,才会成为英灵,才会听从阿赖耶的安排回应召唤――从而在这次的战场上,再和“某人”相遇。

凯奈斯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才会这样的执着,但是毋庸置疑的,对于Lancer现任的master来说,这种感情是绝对危险的存在――因为那往往代表着,一旦master所做的决定危害到了Lancer真正在意的“某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天音: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凯奈斯还真是了解小鱿鱼啊……)

只要有作为绝对命令权的令咒在手,Lannett说到底只是道具,和普通器械没什么两样。道具的心里就算有秘密也无所谓,只要能乖乖听话就够了。

到昨天为止,凯奈斯都是这样以为。

但是现在的情况很明显……

“令咒……不能给你!”

凯奈斯如此坚决的拒绝道,“令咒是与魔术回路不同的魔术,就算是现在我也能行使。我现在……还是Lannetbsp;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索拉遇上危险。

那名Lancer的城府太深,索拉对她完全没有防备,要是真得将令咒让渡的话,那么他已经可以预见到,在索拉因为信任而使用完令咒的瞬间,Lannetbsp; “真是的……”

索拉别有深意地笑着叹了口气,随着这声叹息,她脸上温柔的笑容也慢慢被剥落了,“凯奈斯,看来你还不明白……你还不明白我们为什么必须胜利。”

“啪嚓”,仿佛枯木断裂的脆裂声响起。

索拉刚刚还温柔地握着凯奈斯的右手,但现在她轻松地折断了他的小指――依然没有疼痛,但这份毫无知觉却更加深了凯奈斯的恐惧。

随后,她将他右手剩下的四根手指也全都折断了,他毫无反抗。

“凯奈斯,我的灵媒治愈术还没法将令咒强行带走。只有在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才行。”

面无表情的索拉的语气和刚才一样温柔,随后,她仿佛在教导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用平稳的语调接着说道,“如果你还是不愿意的话……那我只能把你的右手割下来了。好吗?”

=================我是时间流逝的分割线=================

废弃工厂外,杂树林在宁静的黑夜中茂盛地生长着。

留着一头黑色长的女性英灵正坐在工厂的屋顶上看着璀璨的星空,思绪依然停留在不久之前那混乱无比的战斗之中。

和saber联手对抗master,再然后,以saber的风王结界作为武器吹开了魔怪,自己伺机凭借着高突进,然后以银枪刺穿了惊愕中的caster的心脏――不过,显然caster已经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了非正常的存在,因为刺穿的地方,流淌出的并不是鲜血而是黑色的不明物体。

不过拜此所持,那本可以无限制召唤魔怪的书因为缺乏魔力的引导所以停止了召唤,但是就在她和saber准备一鼓作气消灭掉caster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了自己master那边传递而来的危机讯号。

于是在和对她挺有好感的saber做了一个简单的约定之后,她就去救援自己的master――然后,赶在了那名已经制服了自家master的男子扣动扳机之前,救出了凯奈斯。

其实以她当时的力量,当场击杀掉那名男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反正答应saber不会趁着这个机会刺杀的所谓的master是指那名银女子。

但是事实上最后的结果却是……她放弃了那个大好的机会,只是带着凯奈斯撤退了。

至于原因……

“卫宫……切嗣……么?”

喃喃着那名男子的姓名,异色的双眼中写满了无比的困惑,“为什么……会对这个名字,有着比对Berserker更加强烈的熟悉感?”

当然,她的疑问是不会有回答的。

“Lannetbsp;这个时候,索拉的声音从下面传了出来。

于是将自己的疑惑撇到了一边,女性英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轻巧的从屋顶跳了下来:“我在这里,索拉姐。”

“外面有没有异常?”

“现在很安全。虽然有caster派来的魔怪的气息,但是我已经在它们现这里之前解决掉它们了。”

索拉点了点头:“这样么?我知道了。”

“对了,索拉姐,凯奈斯的情况如何?我当时能做的只有及时将他体内的子弹取出来,但是对于治疗这一项,我不是太在行。”

“不太好,虽然我也采取了些措施……他的手臂断了,腿大概也不行了。”

“这样么……”

女性英灵点了点头,然后视线落到了索拉的右手上――那上面,两枚令咒的痕迹清晰可见,“索拉姐……凯奈斯同意将master的权利让渡给你了么?”

【帮我看着点凯奈斯,要是他遇上危及生命的危险就帮他一下――不过要让他受点伤,然后直接打晕他带他回我这里来。】

这是之前索拉对她的请求。

“是啊,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master了,Lannetbsp;索拉微笑着向着女性英灵展示着右手上的令咒,“让我们一起将圣杯握于掌中吧!要救凯奈斯,只能依靠圣杯了。”

“……”

左红右黑的异色双眼盯着眼前的女性许久之后,女性英灵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弯腰行了一个礼,“那么,如您所愿。”

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她还是看到了,索拉在说那些话的时候,眼中闪过的,那名为“野心”的光芒。

面对圣杯的诱惑,所有牵扯到的人,都没有可以免俗的么?难道他们都不知道为了那所谓的圣杯,将要支付出什么样子的代价么?

垂下的额,挡去了女性英灵脸上一闪而逝的复杂表情。



间幕?叛?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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