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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恐怖灵异 -> 命运降临夜之轮回-> 第三十三章 誓约剑 第三十三章 誓约剑
- 命运降临夜之轮回无弹窗 摊手,于是本章终于把海魔给解决掉了。
于是下面我终于可以便当了,真是不容易啊,因为太过喜欢经典场面导致大纲一改再改,写得我真是纠结到一定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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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因为知道以自己来说,是绝对做不到那种程度。
――所以,才会觉得那道光芒的耀眼吧?
、
踩在软绵绵的海魔的体内组织上,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那本《螺湮城教本》。
在海魔体内作为自律型魔力熔炉的这个核心,虽然在其主人caster已经返回英灵王座了,但是却因为作为召唤体的海魔还存在,所以这个宝具也还停留在现实。
不过,该怎么说呢?
“果然很考验人的忍耐力啊……”
看着从那本书上延伸下的密密麻麻好像触手一样蠕动着的黑色管线,我顶着一脑袋的黑线寻找着下手的地方――拜之前被caster抓到的待遇所赐,我对这种滑溜溜的原生物质很有心理阴影……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弹出了手腕上的袖刀,我小心而迅的切割起了那本书下面的魔力管线,原本还呈现规律扩展趋势的管线,在袖刀划过之后,立刻呈现出了一种混乱的生长状态。
“只是一点点粉末而已,威力还真强……”
极为迅的将《螺湮城教本》扯到了手中,然后灌输进了魔力,强制以我自身的魔力作为引线将其关闭。
其实如果换成别的武器的话一定没有办法这么快就把书取下来,但是因为我袖刀上被我渡了一层粉末,所以效果出乎意料的强。
那些粉末,就是在雅姐那里帮她做东西的时候,顺手“牵”出来的众多功效不同的粉末中的一部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由卫宫切嗣肋骨磨出来的粉末。
就像艾因兹贝伦的起源是“赋予”,间桐的起源是“操纵”,远坂的起源是“切换”,我的起源是“转化”一样,每个魔术师都有着着其力量的起源,这是篆刻于灵魂的情报,无从改变。
“切嗣”,大致上分起来就是“火”与“土”的二重属性,而详细归划的话,就是“切断”和“结合”的复合属性――这就是“起源”的本相。
“切”和“嗣”――称呼为“破坏”和“再生”或许有着少许细微的不同。
因为切嗣的起源并不意味着“修复”――比方说,切断之后又结合起来的线,结点的粗细会生变化。就是说,“切”之后“嗣”的行为,会使对象产生不可逆的“变质”。
事实上,之前切嗣让凯奈斯失去了身为魔术师的能力,就是使用的装有他肋骨粉末的子弹――那种粉末如果进入生物身体的话,那里既没有伤口也没有出血,只是中弹的部位变得像是坏死的旧伤一样。表层看起来像是治愈了,但是神经和毛细血管没有准确再生,丧失了原本的机能。
形象一点来说的话,如果把魔术师的魔术回路比喻成高压电流回线,那么切嗣的肋骨粉末就是一滴水。
当导电性的液体如果附着在致密的电气回路上会怎么样?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回线短路导致电流破坏回路本身,造成彻底的故障――使得魔术回路“短路”,就是切嗣的肋骨粉末的恐怖效果。
而作用在魔怪的身上的原理也就是如此――因为那个炸药中包含着切嗣的肋骨粉末,所以在受伤的瞬间,那部分机体的回路就被破坏并且变异了,这也是海魔无法立刻再生的原因。
脚下所踩着的软绵绵的组织立刻蠕动了起来,现在是感觉到失去了动力源的海魔已经准备寻找代替的东西了。
踩着蠕动着的海魔身体,拿到了想要的东西的我正准备跳离的时候,脚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延伸过来的触手给缠住了!
“该死!”
因为拉扯的力道,刚腾空的我瞬间被扯了回去,就在我想着脱身的办法的时候,一道赤火流星从我的身侧擦了过去,然后扎入了海魔的身体。
又一次剧烈的爆炸。
“啊!”
缠在脚上的触手应声炸断,差点被爆炸的声浪掀翻掉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异常熟悉的锁链声就传了过来――紧接着腰部就被缠住,整个人被拉扯着直接腾空后退。
――该怎么说呢……其实要闪避的话你还是能闪开来的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既然有人能带着我离开,那么我还废那么大力气自己跑做什么?
――你还真是够懒的。
好说。
――我没有在夸奖你啊喂!
“saber,直接解放宝具的真名,这个海魔已经成了完全体了!”
被吉尔伽美什的锁链拖着走的时候,我没有忘记和saber打声招呼,“我切断了魔力供应,它应该已经失去了再生能力了,快点解决!”
“明白了!”
saber应了一声,高高举起了她手中所显露出了剑身的黄金之剑。
光在聚集。
仿佛照亮这柄圣剑才是自己至高的任务一般,光辉无限凝聚,汇成一道耀眼的光束。
在这道激烈而清澈的光辉照耀下,所有人都说不出任何话语。
曾照亮了比夜更深的乱世之黑暗的英雄身姿。
历经十载而不屈,历经十二场战役而不败。这份功勋天下无双,这份荣耀无人可比,它们越时空、永垂不朽。
这柄光芒夺目的宝剑,正是古往今来所有在战场上消逝的战士们毕生追求并憧憬的梦想――名为“荣光”的祈祷之结晶。
以高举这份意志为荣,以贯彻这份信念为义,saber高声咏唱出了手中这奇迹的真名。
“exca1ibur(誓约胜利之剑)!”
光在奔流。
光在咆哮。
魔力被解脱束缚的龙之因子所加,化成了一道闪光。喷薄而出的这道奔流卷起无数漩涡,将海魔与黑夜一并吞噬。
在瞬间蒸的海水中,作为恐怖具现的魔性巨怪身上的每一个构成分子,都悉数暴露在灼热的冲击之下,海魔随之出了凄厉的惨叫,再然后,灰飞烟灭。
、
“很壮观呢……”
站在连同了冬木市新都还有深山町的大桥之上,我手搭凉棚看着那片似乎可以焚毁掉一切的白色光芒,由衷的感叹道。
“在目睹了那道光芒之后,你们两个还不打算承认她么?”
站在我身边的吉尔伽美什轻笑出声,所说的话不仅仅是对我,也是对着正驾着战车停在桥边上的半空的Rider。
Rider哼了一声,对于某人的问题嗤之以鼻,但是他脸上的表情确实相当的凝重:“正因为她背负了整个时代人民的希望,才能挥出这般的威力――正因为它是如此耀眼,所以才令人心痛。又有谁能想到,背负了如此沉重东西的人,只是一名还算不上成年人的女性呢?”
“但是那又如何?在她选择拔出石中剑成为王者的时候,就应该已经知晓自己应该付出些什么了。”
叹了一口气,我接过了Rider的话。
从我们这边的角度俯视河面上,那边saber那纤细的身躯正因为刚刚结束的战斗而痛苦地喘息颤抖着。
“像她那样年龄的小姑娘,却选择了放弃咏蝶恋花、放弃爱情,陷入名为‘理想’的无尽诅咒中……”
Rider似乎是感叹一样的开口,“真是让人不忍再看。那样的选择,就算是王者也很少有人能够去做到的。”
“就是因为做不到,所以,才会觉得耀眼吧?”
我移开了眼,“但是,那种绝对是燃烧自己的全部才会产生的光辉,虽然美丽,但是我依旧无法认同。”
因为那往往代表着牺牲。
人,只有活着,才能去做想做的事情不是么?
“所谓的蝼蚁的理想而已,哈!”
身边的某个家伙又开始了他一贯的带着藐视的言论,“就是这种挣扎才有值得一看的乐趣不是么?”
“……我果然还是看不管你这家伙,巴比伦的英雄王。”
Rider神色不悦的看向了吉尔伽美什。
“哧……”
因为Rider的称呼差点笑出了声,我急忙后退了一步免得穿帮――话说某人的伪装还真是成功啊!我还以为Rider已经猜出来他的身份呢,没想到他竟然猜错了。
不过勉强也算是沾上了一点边就是了,毕竟古苏美是巴比伦的前身。
“哦?你事到如今才察觉出来么?”
吉尔伽美什显然不想在这种称谓上和Rider计较,只是扯起了一边唇角笑道,“你打算怎么办,Rider?要当场用武力泄你的愤怒吗?”
“虽说若能这么做的话也不失为一件乐事,但如果对手是你的话,今晚的我恐怕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Rider毫不虚张声势地坦言后,看了我一眼后道,“当然,如果你不愿错过时机,硬要和我打上一场的话,本王随时奉陪。”
“没关系。本王允许你逃走,征服王。若不在你万全的状态下击溃你,对于本王来说也是一种侮辱。”
听到了吉尔这从容不迫的宣言后,Rider恶作剧般地挑起眉头道:“嗯?哈哈。话虽如此,其实是你被那个黑鬼击坠时留下的伤还没好吧?”
听到Rider的话之后我才反应过来,转头搜索Berserker的踪迹――但是却没有再看到那一架F15的影子。
应该是在我踏上了海魔的身体之后就离开了吧?结果只是单纯的留下来帮我的忙么?
抓了抓下巴,我漫不经心的想着。
“敢对本王挑衅,可是要以死谢罪的!”
面对Rider的调侃,吉尔皱起了眉,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杀气。而Rider则是笑着勒紧了神牛的缰绳,拉开了和大桥之间的距离。
“下次再决胜负吧,英雄王。咱俩对决的结果,想必就是圣杯的归属吧!”
带着无畏的笑声,Rider就这样没有丝毫防备自己身后的,向韦伯所在的河岸驰去。
“有资格承蒙我赐予至宝的人选本王还没有决定呢。Rider!”
吉尔轻啐了一口,然后转头看向了我,眉梢挑起,“还抱着那本破书做什么?”
“没办法,虽然对这本书的外观不敢苟同,但是这东西对我有用。”
我耸了耸肩,将已经清理干净的书收入了怀中,“毕竟之后的战争,我只能靠自己的魔力来渡过。真是麻烦……”
“……”
似乎有些疑惑我的措辞,吉尔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随后向着我这里走进了一步,“解释。”
“供应我魔力的现任master那边出了点小问题。”
摊手表示无辜,我呼出了一口气,“方才的事情多谢了。那么,现在我要过去了。后会有期了吉尔。”
“就这么打算走了?你的感谢还真是廉价。”
某个人单手环胸,不过那表情很有点“你要是敢就这么走的话后果自负”的意思在里面。
“……真是的……”
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后有些挫败得凑近他,在他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样行了吧?”
然后,趁着他因为我的突然举动而有些惊愕的时候,立刻转身跳下了大桥。
――你刚刚那个举动……是故意的吧?
啊,被看出来了?
――做得那么明显,看不出来才是白痴吧?不过,很难想象你竟然会主动……
不那样做,我能这么快脱身么?
――……
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某个人有点可怜……
呃?
――当我自言自语。下面准备去索拉那边?
当然,毕竟好歹是我的现任master,出了问题去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好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