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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密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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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降临夜之轮回无弹窗 剧情果然又不受控制了。

本来这章应该是挂掉时臣然后某吉重新认master再和小鱿鱼契约的间幕的,结果却暴走成了某吉、小鱿鱼还有麻婆神父的三方会谈……

oTZ

幸好及时收回来了,虽然字数爆的级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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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绮礼,一个奇怪的人。

――不过,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他就算再奇怪,不过也只是一个玩具罢了。



因为不想进教堂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很干脆的在教堂外面等候。

原本吉尔伽美什还跟着他的master远坂时臣进去教堂里面,但是没一会就打了个呵欠一脸兴趣索然的走了出来站在我的身边。

“也就是说,你的master认为Rider的威胁力太强,所以想先和saber的master联手,先解决掉Rider还有他的master――嗯,或者说联手也不合适,应该说是达成有条件的休战协议吧?”

在整理了一下从他那里得到的消息之后,我做出了这样的结论。

“反正都是一些无聊的事情而已。”

火榴石色的眼中透出的闪烁光芒显示了某人此刻正处于极度无聊的阶段,“不过没想到艾因兹贝伦家的小丫头竟然会提出排除掉绮礼的参战,该说她的感觉太过敏锐了还是该说什么好呢……”

“绮礼……”

我略有些错愕的看向了他,“虽然说那个教堂的代行者可以算是你最近感兴趣的玩具,但是会直接叫他的名字而非以代称……你对他的印象还不错么?”

虽然只是称呼上的不同,但是对于个人感情一向分明的吉尔伽美什来说,会直呼某个人的名字,至少代表着他并不反感对方的存在。

“绮礼么?一个很有趣的存在罢了。正好是用来打这个无聊战争的消遣。”

吉尔伽美什以漫不经心的语调道,然后话语中出现了微妙的停顿,“时臣应该已经和对方达成协议了,等下我把他送回去之后会回来这里。那之前你就先在这里等一会吧。”

“等在这里么?我知道了。”

点了点头,我不是很在意的答应了下来,然后以笃定的语气道,“你果然是已经打算做些什么吧?吉尔。”

“不过是把某个人已经脆弱不堪的伪装敲裂而已。”

吉尔的手抹过了我的耳垂,然后低声笑了起来,“不过毕竟还有事情要他帮忙,所以还是要慢慢来才行。”

“喂喂!”

有些不自在的向后退了退,我只觉得被他摩挲过的耳垂连同耳根一起在烫,“你不去见你的master么?让对方久等可是不好的行为。”

“呵呵……”

意义不明的低笑出声,吉尔显然心情大好的转身走入了教堂。

“……”

笑笑笑!笑毛啊!

而我,则是努力按压下对着某个人的背影比中指的冲动,转身进入教堂后方的墓地,防止被直感强的saber现自己的存在。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一直等到教廷的来访者离开之后,我才施施然进入了教廷,然后一点也不意外的看到正在里面忙碌着的言峰绮礼。

现在身为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言峰绮礼正在冬木市各地进行着事后处理工作。由于身为监督者的言峰璃正的死亡,所以现在圣堂教会的现场指挥系统乱做了一团,根本来不及等第八秘会派遣正式的后继者。

不过,言峰绮礼的工作,就是沿着他的父亲璃正已经铺设好的轨道把任务一件件派下去,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困难的。

但现在,他似乎必须在工作上做个了断。

为了节省魔力,加上直觉的不想和眼前这个看起来似乎很正直的言峰绮礼多接触,所以我是以灵体化的形式进入的教堂,然后就那么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忙碌的身影。

该怎么说呢……虽然动作还有指令有板有眼,但是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

不过也是,毕竟名义上他明天就要离开了不是么?

当然了,虽然不知道吉尔伽美什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家伙是肯定不会真得离开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言峰绮礼给我的感觉……挺奇怪的。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总觉得他没有外表上显示的那么无害……唔,虽然是看起来无害,但是本质上,却是像在追寻血的气味的野兽一样,总觉得他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呼……”

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我的注视,绮礼在结束了最后一通电话之后,沉默的凝视着教廷的讲坛片刻之后,走入了内室。

而我则是继续在信徒席上注视着最前端的耶稣受难像着自己的呆。

然后,又想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梦。

不过话说回来,通常这个时候,里人格应该出来和我相互吐槽了才对,为什么这次却始终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在这里等本王么?”

不过还没有想出什么头绪的时候,某个人的声音就响在了我的耳边。

“你已经送完回来了?”

抬起了头,我并不意外为什么吉尔能看到灵体化的自己,不过毕竟灵体化讲话不方便,所以我还是直接显出了身形。

“送到行馆了。”

吉尔点了点头,然后大步向教堂里面走去,“和本王过来吧,有些事情你在场会比较有趣。”

因为明白他已经打定的主意是不会变动的,所以我也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跟了上去。



没有敲门就直接推开了门进去,吉尔看着正坐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绮礼一点也不客气的开口道:“都到现在了,还在想什么?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吧。”

“……你让时臣老师一个人回去了?arnetbsp;似乎大梦初醒一样,绮礼抬起了头,然后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Lannetbsp;潜台词大概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不是已经报备过了么?我的master已经死亡了,这次不过是顺路过来罢了,不用理会我。”

打了个呵欠,我在屋子中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就差没在自己身上插个牌子上书“请无视我,你们继续”几个大字了。

“她的话不用理会。而时臣我已经把他送到了行馆。”

吉尔大剌剌的坐在了房间中唯一的靠座椅上,“不过,你还真是个老实的家伙。知道自己处境不妙却还是为主君的安危担心。”

“这是理所应当的。我早就尽了身为时臣老师道具的责任,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冬木了。”

绮礼以公式化的态度回答道。

“切,虚伪。”

我忍不住轻嗤了一声――不过下一秒就被某个人瞪了。

大概是觉得我搅了他的兴致吧?

“如Lancer所说,你不是真的这么认为吧?”

并没有在意我的搅局,吉尔只是看着绮礼,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而绮礼也是沉默的和我们对视,不过显然并不打算反驳。

“现在圣杯依然在召唤着你,而你自己也在渴望能够战斗下去。”

我看着吉尔伽美什这样对着绮礼说着,而绮礼也依旧沉默,放弃了反驳。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吉尔其实在从上方俯瞰着一只因为迷路而彷徨的小白鼠。

不过没有诱导也没有救助,欣赏别人的烦恼一向都是这个混蛋的乐趣之一。

“自从懂事以来,我就一直在探寻一个问题。”

沉默了片刻之后,绮礼安静开口,像是在剖析自己一样,“荒废时间,忍受痛苦……但一切都只是在徒劳中结束。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我从没有如此接近过‘答案’。我所寻求的东西,一定就在冬木,在这场战争的尽头。”

“既然反省了这么多,又为什么迷茫呢?”

对于绮礼的剖析,吉尔只是冷冷反问。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绮礼低头注视着摊开的双手,随后像是要叹息一般捂住了脸:“我有不祥的预感――在得到了全部答案的时候,我会走向灭亡。”

“真是无聊。”

“别想那些无聊的事,蠢货。”

我的声音和吉尔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然后我理所当然的又被瞪了。

对于我和吉尔的话,绮礼只是抬着头注视着我们,似乎正在等待着下文。

丢给我了一个“再捣乱就试试看”的警告眼神之后,吉尔继续道:“如果能够这么轻易地改变生存方式,你也不会烦恼至此了。习惯了边活边问的你,到最后也会带着疑问死去。你得不到答案,也无法安息。”

“……”

安静的沉默。

“或许本王该祝福你。在经历了漫长的巡礼之后,终于要到达目的地了。”

“你居然会祝福别人?我没听错吧?”

终于没控制住自己,我忍不住吐槽,然后立刻把自己的身体缩了回去,举起手,“当我什么都没说,冷静!冷静一点!”

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魔力缺乏的我可没有直接和某个家伙再打上一场的兴趣。

适当的活动有助于身心健康,但是一边倒的战斗那叫自虐!

“本王应刚说过了,观察人类的因果报应才是最有趣的娱乐。本王满心期待着,你与自己宿命会面的瞬间。”

收回了从手边露出的正在“喀拉喀拉”作响的锁链头,某个一点也没有自己在威胁人的家伙满意的转头看向了言峰绮礼道。

“这样执着地为了贪图‘愉悦’而活着,真的很痛快吗?”

对此,绮礼只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羡慕的话你也可以试着这样活活看。当真正理解了‘愉悦’究竟是什么的时候,你就不会畏惧灭亡了。”

走廊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而绮礼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一般,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走出了屋子拿起听筒,三言两语之后便立刻挂断了电话,回到屋中。

“怎么回事?”

我好奇的问道。

绮礼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扫过了吉尔之后,以轻松的表情解释道:“是原本属于我父亲手下的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打来的。现在必须把一切情况都汇报给我。”

“看你的表情,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

“算是吧,这消息相当具有决定性。”

说完,绮礼为是不是应该说出来而犹豫了片刻,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坦白,“刚才的会面结束后,我派人跟踪艾因兹贝伦阵营的那几个人。我对他们说这是父亲生前的指示,他们就去做了。多亏这样,我找到了那三个人现在的藏身地点。”

“……”

我沉默了下来。

而一边的吉尔听绮礼说完,不禁愣了片刻,随后就拍手大笑起来,“什么嘛绮礼!你这家伙不是早就作好决定了么?”

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的,绮礼看着我和吉尔开口道:“我也迷茫过,也想过放弃。但最后……英雄王,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我这种人,只能带着疑问活下去。”

他边说边卷起衣袖,确认着手臂上的令咒。

他的左上臂,有两枚令咒,能使绮礼再次与servant缔结契约的令咒。

“!”

在视线挪到了他的右臂上之后,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你已经得到了言峰璃正手臂上的全部令咒么?!”

在绮礼的整个右臂上,不满了无数还未确定契约对象的令咒。

我相当清楚这些令咒不光能用来束缚servant,还能被用来炼成实用性极高的无属性魔力――也就是说,能将它们当作模拟的魔术刻印来使用。

除去它们是消耗品这一点,现在的绮礼拥有的魔力,足以匹敌积攒下历代刻印的魔道名门。

如果要继续参加还在继续进行的圣杯战争,绮礼的准备绰绰有余。

“虽然我是无主的servant,但是别想我认你为master。”

下意识的,我对着绮礼说出了这样的话――结果再一次被某个人给瞪了。

“请尽管放心,我还没有对属于英雄王的东西出手的那个觉悟。”

结果绮礼看着我,扯出了一抹生硬的微笑

“哈哈……你果然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呢!不过绮礼,虽然有点唐突,但我有几个问题。”

吉尔显然此刻的心情非常不错,火榴石色的双眼微微眯起,透出了我相当熟悉的,带着一点点坏心还有计算着的色彩,“如果你真的决定了要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话,那你就会成为远坂时臣的敌人。也就是说,你现在正毫无防备地和敌人的servant同处一室。这不是非常糟糕吗?”

“也不至于,活命的方法我还是有的。”

对于吉尔的挑衅,绮礼的神色却很平静。

“噢?”

不止是吉尔,连我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下意识的正坐起身。

“既然我现在已与时臣老师敌对,那我也就没必要再为他的谎话隐瞒了。英雄王阁下,还有那边的Lancer,我来告诉你们,你们所不知道的圣杯战争的真相吧。”

“如果是圣杯战争的话,我想我们知道的可能要比你清楚。”

我皱起了眉,轻轻敲着身边的墙壁,“要知道,吉尔他可是古苏美时代,王权――换成概念也就是这个时代的圣杯――的持有者。”

“那只是你们所以为的事情。”

绮礼微微扯出了一抹微笑,“在这个世界‘内’出现的奇迹,是无法在世界的‘外部’通用的。愿望机的争夺只不过是幌子,‘创始御三家’另有目的。原本在冬木举行的仪式,就是为了将七名英灵的魂魄作为祭品,从而打开通往‘根源’之路的一种尝试。‘奇迹的成就’这一约定,也只是为了吸引英灵而用的诱饵。但作为这一‘诱饵’单方面传播的结果,现在的圣杯战争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你说什么!”

因为瞬间把握到了绮礼话中的含义,我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这次,唯一想要实现曾经‘创始御三家’夙愿的魔术师,就是远坂时臣。他想要杀掉全部七名servant来启动‘大圣杯’。对,杀了全部七个人。明白吗?”

绮礼的话让我大脑一片晕眩,但是还是整理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远坂时臣他会在吉尔取得获得圣杯资格的时候,以令咒命令他自杀么?”

“没错,就像你的master对你做的那件事情一样。”

绮礼看着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使用了什么方法抵消了令咒的约束力,但是很明显那个方法只能你自己使用。”

“开什么……”

“优,安静。”

一言不的听完了全部的吉尔声音让我下意识地咽下了将要说的话,然后就听到了他异常冷漠的声音:“你是说,远坂时臣对我展现的忠义,都是在欺骗我吗?”

“不是的。”

出乎意料的是,绮礼缓缓地摇头:“他确实对‘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带着无上的敬意。但对身为servant的archer,就完全不同了。也就是说,你只不过是个象征,和雕像以及肖像画的意义差不多。如果放在画廊最为显眼的位置,那么经过的所有人都会报以恭敬的注目礼――但如果更换藏品时将这个象征物撤了下来,那么它就会遭到唾弃。”

“也就是说,远坂时臣说到底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术师’,servant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道具而已,就是这样么?”

因为吉尔的打断而冷静了一下头脑的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做了最后的总结。

绮礼点了点头。

“啧……”

闭上了眼,我深吸了一口气好平静下内心翻涌着的情绪,然后转头看向了吉尔,然后现他的脸上露出了那种一贯的,带着戏谑的扯起了一遍唇角的笑容。

“时臣……事到如今本王终于现了你的价值。”

仿佛像是宣告了什么一样,略微带着血腥气息的话,“没想到那个无聊的男人居然也能让本王这样愉快啊……”

远坂时臣死定了。

我不带任何怜悯的为某个不在场的master的命运下了定义。

“那么英雄王,你打算怎么办?即使如此,你还要对时臣老师表示忠义,对我的背叛进行处决吗?”

“是啊,怎么办才好呢?虽说对本王不忠,但毕竟是本王的魔力供给者不是么?”

以不带任何感情的音调说完之后,吉尔伽美什凝视着绮礼,“啊啊……这样说来,这里似乎还有一位虽然得到了令咒,却丧失了servant的master不是么?”

“好假……”

大概猜到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的我,按住了额头上隐隐**着的青筋,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吐槽。

“您说的也是。”

对于某人露骨的邀请报以微笑,绮礼颔道,“但不知那个男人,有没有资格作为master受到英雄王的青睐。”

“没问题,虽然白璧微瑕,但前途还是有的。说不定能让本王尽兴呢。”

似乎很满意绮礼的回答,吉尔站起了身,“说起来,绮礼,给本王一枚令咒。”

绮礼的视线不经意得划过了我这边,随后就收了回来:“这样么?我知道了。不过,servant也可以成为别的servant的master么?”

“被召唤出来的servant的停留现世需要两个条件。一是停留现实的依凭对象,也就是所谓的契约成立后,servant与master之间的魔力通道。二就是充足的魔力。”

我看着绮礼走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身边,然后在他的左手上画出隐秘的痕迹,把右手手腕上所积蓄令咒的其中一枚转刻到了他的手上――整个过程几分钟就结束了,“所以从理论上来说,即使是servant与servant之间,也是可以存在契约关系的。”

而且,只要吉尔能停留在现世,那么只要我有充足的魔力供应,那么同样也可以滞留现世的。

满意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令咒痕迹,不过现在吉尔伽美什并不急着先和我契约――话说回来,反正以我现在的魔力还是可以支撑一段时间的,所以也不急。

“优,下面的行动你应该已经有计划了吧?”

火榴石色的眼看向了我,吉尔此刻的心情显然很好。

“为什么要来问我!”

我翻了个白眼,“明明你应该已经有主意了吧?”

“因为是本王不想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精力。”

火榴石色的眼扫过了我,重新坐回座位上的某一位摆明了不想多动脑筋。

“……想偷懒你就直说!”

潜台词就是“你活该被压榨”。

所以我只能强自按下比中指的冲动,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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