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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玄幻魔法 -> 莫问相思-> 第069章 严刑逼供(下) 第069章 严刑逼供(下)
- 莫问相思无弹窗 净的柳木桌面,其上搁着尚未吃干净的粥碗,桌旁,郁的明月。
此时已近正午,明月用的却是早膳,环翠不在,一切都乱了套,无人叫起,无人备膳,无人收拾床铺,无人擦桌刷碗筷,饶是这许多都叫明月烦躁,却始终没有一样能触到明月的底线,唯一叫明月静不下心来的则是……
“这都已整两日两夜了,她还不开口?”
听见明月阴阳怪气的腔调,萧炼有些难为的开口回话,“尚未开口,萧炼无能。”
还真是嘴硬,自己对她已然是没辙了,还是叫专擅此道的人去好了。
“萧炼,你在清微堂审问环翠时,是用何办法逼供的?”
萧炼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环翠受审,尚未动用刑罚便开口招认,句句吐实,毋须逼问,”见明月仍是一脸惑,萧炼继续解释道,“主子瞧见环翠身上的伤,乃是责惩她护主不力。”
没打就招了?这环翠……不过也怪不得她,环翠本就是清微堂出身,又是无心之失,并不需隐瞒,自然一问便说了实话。
想到环翠,明月又是一阵烦乱,再不快些问出来,怕是要拖出祸来了,端茶穿衣都是自己动手,这倒不是大事,就怕这江南之事被闵贤抢了先……
“那……”清了清嗓子,明月阴沉的问,“若是平日,严刑逼供时用的是何办法?”
“因人而异。胆小怯懦者。稍一上刑恐吓一下便可。若是口风严密之人。便须得动大刑了。”说到此处萧炼地脸上有些难看。“鞭棍刀皆可。断腕斩足绞舌……”
话音一落。明月地脸上也难看了几分。那就是个倔丫头。恐吓必然不会管用。若是真要动大刑。自己又不忍心。这些日子叶家地账目都是交由她打理地。井井有条不说。重要地是眼下自己可用可信地人本就不多。尤其叶家。断不能交到不足信地人手上。若没了叶家财源。清微堂如何支撑?少了清微堂地荫庇。自己又如何撑下去?况且她是年轻女子。但就避人耳目这一条。是谁也比不上地。若真要废了她。确实舍不得……
“捆上。打。只准伤皮肉。不许动筋骨。”
“是。”
萧炼领了吩咐下去后。明月便开了窗。拖了凳子在窗棂下坐着。静默。只是听了许久。环翠地屋内都没有动静传出。
“主子。”
约莫一刻钟,萧炼便来回话了,手里拎着沾了血的软鞭。
“三十鞭,打在后背,鞭鞭见血,请主子查验。”
慢吞吞地嗯了一声后,明月起身,心中却是有些迟,若是这般还不张口,自己怕是真的技穷了。
伏在地上的女子依旧穿着那身老气横秋的青色儒裙,后背却被血沁成了绛紫,不哭不闹不喊疼,就只是蜷缩在床前地脚踏边,身边还散落着两指粗的麻绳,其上零星地沾着几点血迹。
见明月进去,女子抓着床板,硬撑着变成伏跪的姿势,张口欲言,尚未出声却先咳了起来。
“明,明珠,明珠见过家主……”
声音略有些嘶哑,明月紧盯着那双一张一合的嘴唇,却未等到想听之事,只是清楚的瞧见了那唇上深深的咬痕,两日不进水米,那唇上该是干涩苍白的,此刻却变得红艳地有些紫,怕是一直都忍着不出声的罢。
“你可愿说了?”
这句话出口,明月看到了跟先前一样地回应,依旧是摇头,这一回的动作虽是迟缓了些,艰难了些,可真真地就只是摇头。
看来真的问不出来,明月叹了口气,不忍再看,转身迈过门槛。
“主子,肃秋管家地传信。”
刚跨出门外,萧炼便将一封信笺交到了明月手上。
伸手接过后,明月只扫了一眼那空白的信封封面,便将其塞进袖内,瞥了一眼身后,明月将萧炼也支开了。
“厨房内有粥。”
萧炼初时一愣,随即顺着明月的视线看进了屋内,便明白的点点头,转身下去。
回到卧房内,明月关上门窗,手指颤抖着将信封内的宣纸抽出来,心里的滋味说不清道不明,这是任先生惯用的信笺,深褐色封口处画着一朵墨色的牡丹,饶是封口封得再细致,那饱满的花瓣处依旧有细微的错位,看来是被什么人看过了,能从清微堂下手的,定是闵贤无疑。
对此,明月有些恼,以往拿到的信也不少,但这是第一回被拆过,难道是因为少了环翠给他通风报信,他不得已才来截了任先生的信么?
“十月二十五,宝斋相会。”
落款是二字――“静疏”,熟悉的字体,确实是任先生,怪不得任先生从来不在信内将事情写明,该是早就防着被**罢……
“咕噜咕噜――”
那是听了无数遍的车轮声,即便碾过的是扬州的青石板,也与京城的没有半分差别,但是此时此刻,窝在车厢内的明月却莫名的烦躁。为何马车这回去宝斋楼的动静这么大,那单调的声响仿若自四面八方涌进车内,在狭窄的车厢中不断的回荡,脑子都像是要……以往怎从来都没有这般的感觉?对了,以往,以往都是怎样来着?
“小姐?小姐您瞧……”
蓦然想起环翠曾无数次掀起小帘将大街两旁的新鲜物件指给自己看时的声音,怪不得呢,那时有环翠一直不停的聒噪,哪里还会觉得车轮声这般不堪忍受。学着环翠的模样伸出两指挑开小帘的一角,明月斜睨着外面热闹的大街……
“清微堂的暗卫最擅盯梢寻人,若瑶自然不例外,若是说到劫人,偏僻小巷与熙攘大街,都最易下手……”方才出门时,明月慎重的问了萧炼,显然这回话让明月的心境变得更加阴郁了。
闵贤既然出手拦下了任先生的信,这回会不会一并将任先生劫了去?若是先生有一言半语的不利于他,他必不会静默旁观,所幸萧炼已经从清微堂调了人手来,就隐没在这吵闹的街市上,万事都毋须担心……可是,为何心里还是这般忐忑?
任先生会说什么?义正词严的为伯父的人品辩解,抑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