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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恐怖灵异 -> 西安有鬼-> 第二章: 岐山的中秋 第二章: 岐山的中秋
- 西安有鬼无弹窗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的三点多钟了。晚上为了让冯平不再担心,可以顺利的陪我们见识见识那群令他毛骨悚然的“鬼”,就必须做一些相应的准备,这也是我经常做的工作。一个人往往在经历了一场所谓的惊吓之后,绝对是回避的,是恐惧的,我知道一餐羊肉泡是不可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一个小的回避和疏漏就会给事件的重现或发生带来不一样的结果。
与其说是我信鬼,不如说喜欢刺激,迷恋那些存在世间未知的奥秘。从小在岐山长大的我,经历了许许多多在常人眼中不可能的发生的事情,并一直认为子时出生的人可以通灵,可以看到,感觉到一般人无法感受到的那些神秘,并引以为豪。我很自信,当然也会有紧张,但是那种刺激带来的**感受,那种突然的肾上腺素分泌,一下子上脑,通窍,那种满足感。
陕西的岐山是一个充满了神秘的地方,诸葛亮的七出,周公庙的神秘,周易学说的起源,八卦,用神,木牛流马……据说,全国一半以上的神人都曾经在哪里得到过真传,然后才步入各个城市的街角、寺庙讨生活。
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能力是在很小的时候,应该是在4岁左右吧。和父亲在岐山生活过一段日子,我到今天仍旧怀念那里的岐山臊子面,地道的酸辣感觉至今难忘。那时父亲做建筑,他们的单位正在建设我们伟大祖国的一个大型的汽车制造厂,军工的,有个数字的代号。但是我记忆中最清楚的事情,启发我灵性的事情就发生在那里。
那是一个中秋节,我和父亲以及在同一个单位上班的舅舅过节。那天的月光很美,很透亮,一盒月饼和几个小菜摆在桌上,还有两瓶当时还不算很贵的西凤酒。他们喝的很开心,很愉悦,聊着天,逗着我,很快的(事后证明,他们的酒量很烂,我很酒神的,呵呵),也就是他们两人刚刚干掉1瓶西风的时候立马就倒了。最后,他们都栽在一张大床上如雷般的打着鼾(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我)。
不知道多久,应该是过了很久,我一下子醒了过来,原因是窗外的月光很亮,也很近(当年的月亮真好),我睁开眼睛,两个人睡在我的两边依旧打着鼾。我丝毫没有睡意,就开始无聊的打量房间,从屋顶,到门边然后一直到吸引我的窗口……这时,我突然发现窗口的小桌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很明亮的男人,穿着一件后来在电视上才看到的古代衣服,长长的,飘飘的,说他的身影明亮是因为当时的月光实在太亮了。
他先是背对着我,自己拿着一瓶西凤酒喝着,看着窗外,就那样一口一口的喝……当时的反应是,有人来偷喝我们家的酒,我立刻站起来,想喊他住嘴,但是这个时候我竟然没有办法喊出声,哪怕是一个“啊”字。后来,我回忆起来感觉很滑稽,床上两个大男人横在那里鼾声如雷,一个小孩子站在他们中间,手里指着窗口下的一个明亮怪男人,不停的指,不停的指,但是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当时的心里相当的急,我的身体从站起来的那刻,就已经无法动弹了,除了那指向偷酒男子的右手以外。
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那个人突然默默地转身过来,很慢,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他慢慢地转过身来,那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很陌生,很苍白,眼神冷冷的,就那样站在哪里盯着我。那时我不觉得恐惧,可能那个年级还不知道什么叫恐惧吧。过了很久,他抬起手臂,是右手,指指我,叹了一口气,那是缓缓的一口气,我感觉到了冷(岐山中秋的天气本来已经很凉了,因为是山区),我马上起了一个激灵,就像我们尿尿后的那种感觉,有点爽,就在这个爽了感受之后,那个人,应该说是古代人,不见了,凭空的不见了,就在我的眼皮下面,我呆若木鸡。(后来我想的词)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那么一直伸着手臂,站着,这期间一切都很安静,连父亲和舅舅也没有了鼾声。
“咋回事,还不睡!”我被吓了一跳,是舅舅的声音。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终于可以动了,我记得自己马上咽了口唾沫,回头有点委屈的对舅舅说,有人偷喝我们的酒,并且指了指桌子,很用力的指。
“胡说,快睡觉!”舅舅嘟囔了一声拉着我躺下,然后又是鼾声如雷……
早上。我很认真地给父亲和舅舅讲述了昨晚地事情经过。他们似乎很认真。但又像是在敷衍。“哦”。这是他们当面给我唯一一个回应。后来我听到他们隐隐约约地说。这娃见鬼了吧。我是人生中第一次听到“鬼”这个字。什么是鬼。就是古代人吗。过了一天以后。他们开始谈论那天是酒事。吹着牛。彼此标榜着。原来。他们都认为自己地酒量已经到了1斤地水准。因为那天有两个空地酒瓶。他们没有相信我所说地事情。他们宁愿相信自己1斤地酒量。
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关注“鬼”这个字。后来从小朋友地聊天中知道。原来鬼是可怕地。恐怖地。岐山有很多地传说。比如有人可以在一碗水中插根筷子不会倒;周公庙地周围蛇很多。而庙里面没有;县城里面有些地方地人可以知道未来发生地事情。很准;晚上岐山周原上经常可以看到古代地军队打仗。人们都是飞来飞去地……
长到6岁我回到西安。回到妈妈地身边。因为我要上学了。我住地大院是一个西安地大厂。好多人。来自天南地北地。好多地小朋友。我地童年是快乐地。因为我可以经常听到大人们讲更多地鬼故事。当地地。外地地。甚至有外国地。故事里。我丰富了自己地认知。形成了一个我自以为是地概念。那就是。这个世界。有鬼。有神仙。我讨厌人家说什么鬼啊、神啊是外星地。我宁愿相信鬼就是阎王地手下。做好人就可以成仙。善有善报。
慢慢地。我开始体验这种寻找鬼地快感和刺激。从初中开始。我和我地那些狐朋狗友们经常去一些建筑工地。因为那可以经常推出一些不知年代地古墓。头发、衣服地残片。那些已经腐朽了地棺材板子。我们会第一时间地冲下去。不顾推土机手地呵斥。去捡那些我们认为古怪地东西。有时候还真有收获。我们家周围在唐朝地时候是大慈恩寺地范围。所以。经常可以找到唐朝地瓦当。什么龙头凤尾地。高彬这小子就曾经见到一个据说是唐朝地金簪。造型很奇特。当时他喜爱地要命。说是发财了。当然最后是不知所踪。我和高彬地相识也就是在那次。他沾沾自喜地炫耀着。我还依然记得他当时小人般地嘴脸。
还有侯军和严凌。他们俩是同母异父地兄妹。这在当时可不多见。俩人感情很好。也有相同地爱好。就是收集那些在他们看来值钱地古代玩意。也许现在那些收藏家地出现。就是我们那时地这群小孩地独特眼光造就地吧。
我们是一个团队。有共同地爱好。对历史和神秘地事物有着超乎常人地执着和热情。我们经常一起探访西安地遗迹。去被发现地古墓里淘宝。寺庙也是我们常常光顾地地方。我们有着不同地分工。相互协作。我们之间地热情和友谊至今都让我怀念。侯军是我们里面地技术工。因为特别喜欢用脑。用手。什么罗盘。洛阳铲。据说还研究了捉鬼机。他相信既然有鬼就应该可以被捉到。已经研究很久了也不知道进展如何了。严凌是个文静却调皮地女孩子。她是我们这里地星象师和风水大师。她从不研究西方地星象而对什么紫微星象和周易、风水有着近乎于痴迷地状态。高彬。一个小人。混吃混喝地就是胆大。可能是秉性吧。认识地人众多。信息源也就多。在我们这里就缺这样一个跑腿地人。而我。领导。他们地带头人。经济资助人。我地父母当年响应邓爷爷地号召去南方了。我地家就成了我们团队地大本营和集会地。在高彬地呼朋唤友下。曾经热闹非常。
我回来的第一件是就是给侯军和严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严凌。
“就知道你这个时候打电话找我,想我了吧,我可是昨天夜观天象,你的红鸾星动,看,发骚了吧,哈哈……”这个小妮子就是喜欢标榜自己的专业,什么都要加点专业。
“什么红鸾星动啊,我还命犯桃花呢,认识你这个小贱人。”我们说话一直都是这样轻松,随意。到今天我还怀念这个小妮子音容笑貌,不知道已经嫁到美国的她是否还是这样开心、幸福。
“哈哈哈……说,有什么事情啊?”我最喜欢的就是听她的笑了。
我简单的说了五味什子的事情后,严凌长时间的思考了一下说:“奇怪啊,那么多,又不是鬼节,咋能那么多呢?不会是编的吧?”她说出了她的想法,其实就和我当初的想法和一致。
“我觉得也怪,我见过他伙计了,人很老实,不像有啥编的,人也的确吓的够呛了,我的意思是现场看看,没见过那么多一次出现的,不会是要出啥事了吧?”
“行!”我知道严凌是从来不会拒绝我的,我心里很踏实。
“我哥说是搞了个収鬼器,我让他带上,顺便试试”
“有用没?”
“呵呵,让他试,不然就不知道自己几斤了”
“那另外带上罗盘,我去准备其他的东西”
“哦”
“晚上6点来”
“好的,我们一定到,你要请我们吃饭哦!”
“行!那回头见了”
挂掉了电话,我开始准备晚上的工具。
见鬼,放鬼,送鬼,是有程序的,也是我们从实践中得到的经验,不能刻意的去撞鬼,这样会很麻烦,因为不是一个空间的东西,你撞见了,就要防止被鬼的能量左右和控制,也要注意一旦见识了鬼,就要送走鬼,毕竟“异性相吸”。八卦的罗盘是定位用的,要见到鬼一定要准备罗盘,侯军有个从茅山带回来的,很好用。订鬼的符咒五张,用来防止被鬼侵扰的必备物品——“辟鬼咒”,呵呵这个是我的专业了,曾经用3年的时间研究茅山秘传的符咒,现在用朱砂写个符咒,已经不是难事。余下的东西就简单了,佛香和香灰,黑狗血(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从长安县的乡下找人搞的),柚子水,五帝钱……
准备好东西,立马上床休息,没有好的精神,阳气就弱,已经4点多了。
……
咚咚咚,外边传来敲门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才5点半。
“开门啊,搞什么呢你们。”是严凌的声音,这小妮子这么早来,看来真的很想见我,呵呵。
“来了”我懒洋洋的走到门边。打开门,严凌站在门外笑盈盈的,后面是他那个沉闷寡言的胖老哥侯军。
他们一贯是很有礼貌,有教养的,换了拖鞋进了门,我才发现侯军的背后背了一个红色的登山包,像是很沉,压的胖墩墩的他有点气喘。
“有果汁吗?”严凌冲着我笑着问。
“冰箱”我可不想在侯军面前对他的妹妹暧昧,虽然我也很想。
“东西准备好了?”侯军说。
“你看看,还缺啥”
“哦”侯军向来话少,开始埋头检查我桌上那一堆杂七杂八的物件,很仔细,我欣赏他的认真。
“秦言,这几天都忙啥呢?”严凌的话倒是蛮多的,我一直认为她在泡我,我也接受,不过彼此从来没有捅破那层纸,这也给未来的发展种下了不可改变的因。
“还不是公司那些破事,我懒得去公司,反正是业务,拉回来就好了,天天去又没有工资。”
“你就是一天不务正业的,没有上进心……”严凌开始唠叨了,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脸上写了两个字:高彬。
“让你管啊!我愿意,千金难买我愿意!”我开始无赖了,因为这样聊下去是没有结果的,还伤感情。
“你啊!说你多少次了”严凌甩了甩长长的头发,空气飘来一阵香气,很好闻,搞的我有些心猿意马。
“齐了”是侯军打断了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对话,因为他讨厌我们那种对他熟视无睹的无视。
“今天的这事情我分析了,是有点怪,但是我找了资料,五味什子那原来在建国之前的时候死了不少人,像是围城那段时间吧,附近好像是有个墓地,但是几年前已经搬了,没有听过出过啥事。一群鬼,道理上不太可能,我觉得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捣乱。今天我带了収鬼器,刚刚搞出来的,还不是太好,我就是实验下,看看有没有信号。”
侯军说话总是一大段一大段的,不过没有什么废话。
“晚上,你和我妹负责选点,我找,你订,让高彬和他伙计周围看看,不要出现啥其他人,坏了事。”
“你今天晚上就用罗盘找点,我觉得他说的位置有偏差。”侯军转头对个严凌说,在他眼里严凌就应该完全遵守他这个大哥的教导。
“哦!”严凌表现的总是很乖。
“走,吃个饭,就直接过去了!”侯军说完,开始整理东西,我突然有点失落,谁是老大啊!?
“哦!走吧”一行人走出了门口,严凌搀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