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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历史军事 -> 化身名妓我怕谁(流云应笑我)-> 一8六章 七日之乱(6) 一8六章 七日之乱(6)
- 化身名妓我怕谁(流云应笑我)无弹窗 春暖不开花说在前头:上一章是一8五章七日之乱(5),花花一个手误给打成一5五了,内容没问题,名字错了而已。大家照看不误。花花又当了一次笨蛋,我认错,我自pia!还有最近诸事缠身,被催更催的鞋子都跑掉了……哎呀,哎呀……谁拿了我的鞋……
“不离,为什么?你事先至少要和我商量一下!”
“商量……还有什么意义呢?”宇文不离的头始终低低的垂着,苍白的脸上挂着清浅的笑:“你都已经是归顺朝廷的人了,我不想给你添烦恼。”
“我是不是真心归顺,我不说,你就不明白吗?”白依激动起来。
“大哥,不一样的。”宇文不离摇头,“我们的仇恨,是不一样的。你很牧如云飞,因为他对不起母亲。可我恨着所有姓牧如的人,因为他们毁了整个宇文氏家!你的军队是御林军招安的吧?牧如白夜的野心,我自然猜得出你们要干嘛。可是牧如白夜称帝之后,就能平息我的愤怒吗?不,对于我来说,情况没有任何变化。”才华横溢的青年帝师幽幽叹出一口气,许久以来说不出口的话,今天终于说开了。轻轻的笑,“可是我不能要求你做什么,因为你不只是我哥。你也是他哥。”
从宇文不离开始说话的一刻起,白依始终紧咬着牙关。“不离,宇文家只有你我相依为命,我首先姓宇文,化名才是白依。”白依重重放下药箱,转身离去。
宇文不离扑在栅栏上,仅剩的一只手臂拼命伸出牢门之外:“大哥!你别干傻事!”
白依停了脚步,回头轻笑,“放心,不会有比你更傻的事了。”
当夜,刑法司在五日之内发生第二起劫狱事件。刚刚归降的白衣军,借此事件,又一次叛出朝廷。一时间满城风雨。
帝师宇文不离成了最炙手可热的名字,郡主牧如白纹却成了最耳熟能详的笑话。
有人问牧如白纹,你难道不恨这个和你结婚却是为了刺杀你父亲的男人吗?牧如白纹面对她的闺中密友轻声浅笑,“为救我不惜断臂的男人,让我怎么恨他?”
这世间,究竟有多少爱恨能彻底,多少情仇不相依……
第二日,姬笑云坐在傲翼的怀中听见了这些日子以来最令她震惊的消息。牧如白夜帅军兵临太央城下。迫牧如云飞退位。
彼时,傲翼拍着姬笑云的头顶若有所指的道:“你们走运了!”
第二天,姬笑云从风雨雷电口中知道了,所谓“你们”,所指何人。
皇室连下九道诏书,命谢玄带兵解皇城之困。谢玄以大部兵马均在寒水关苦战,回师之军寡不敌众为由,只围不战。
时任镇边军兵马大元帅陈定业,称病不出,做了正牌的缩头乌龟。孰料,其父宰相陈不迁却颇有骨气,甩了儿子两个耳光之后,抬棺穿过两个包围圈,誓与牧如王室共存亡。九王爷牧如白夜敬其高洁,命大军放行。陈定业经过牧如白夜帐前,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陈相,白夜也是牧如氏的正统继承人!希望白夜登基之后,陈相也能如今天一般忠贞不二。”牧如白夜礼贤下士,隐有一代君主风范。
陈不迁却冷哼一声,“我早说过孽种不可留,皇上宅心仁厚留你一条性命,却想不到是喂不熟的一条狼。”
“你说什么!”牧如白夜的追问被陈不迁置于脑后。
牧如白夜三支铁剑连发,箭箭射在陈不迁刚抬起的脚后。陈不迁却不曾回过一次头。
谢玄远远望见此景,摇头评价:“虎父竟然真能有犬子,白白的带累了父亲的名声。”
自牧如白涯和姬笑云同时失踪的第二日,姬如风便不分昼夜跪在东陵殿外。边关吃紧,务求太上皇陛下允许姬家诸将重披战甲,戴罪立功。
逼宫事发,姬如风纠结多日的眉头终于舒展,脸上甚至隐隐有了笑意。谢玄不肯与牧如白夜刀兵相向,早在姬如风预料之中,此时自己身在宫内,唯一可与牧如白夜一敌的,再没有别人。
太上皇下诏恢复姬如风自由身,赐上将军衔。着姬如风带宫内仅有1000侍卫退敌。
此时宫外,御林军三万印加寒光闪闪。
姬如风淡笑一声,对传令官道:“如风惶恐,罪臣之子,带兵只怕于众难服。”语罢竟伏身更低。依旧长跪不起。
一个时辰后,太上皇下诏,大赦众姬。着姬正长子姬啸天为镇边军兵马大元帅,统御镇边征远两军退敌。
创造了无数以少胜多神话的诡军师姬如风,方才起身,谢过隆恩,带领一千甲士登城。起身却是腿都已经没了知觉,要人抬行。
当夜东陵殿内又一次传来频频摔碗砸盘的声音。第一次是牧如白涯失踪,太后被弃置荒草中那日。这一次却比之前来的更激烈。
至此,不论逼宫之事成否,姬家都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因为即使牧如白夜登基,也不能再随便罢免“前朝要臣”了。
一个月之后寒水关处得到消息,边关将士百姓,不分老幼,弹冠相庆。当然,这是后话……
姬笑云依然围着她可怜的破布,坐在傲翼腿上。可此时的傲翼脸色却是不善。对面坐着的牧如白涯也是一脸忧色。
太上皇对帝都各城门的封锁刚刚放松,牧如白夜又接管了全部城防。几人经阴差阳错被困在帝都内多日。
姬笑云却不在乎,逃跑的念头在她心里一日也不曾放松。留在帝都多一日,逃跑的机会便多一分。
忍不了屋里的窒息气氛,姬笑云从傲翼身上跳下来。“你们慢慢憋屈,虽然憋屈也没用。但是我管不了你们折磨自己玩。我去看看匆月。”
一句话点醒了牧如白涯。是了,完全没有意义的烦忧,自己怎么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思维的死路?
傲翼一把抓住姬笑云的手:“我和一路。”
姬笑云缩缩头,苦着脸:“你放我自由十分钟不行么?就十分钟!”
傲翼把另外一只手也抓住,干脆的说:“不行。”用一种亲密,而又类似押解的姿势和姬笑云一路去了。
牧如白涯笑开,恢复了身份,这蓝发小王子竟然占有欲更强了!阿笑,你果然是魅力不可挡呢!
可是他却不敢随二人一起去姬匆月的房间,笑过之后,只是怔怔的坐着望着窗外出神。匆月,我……该怎样面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