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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三纵五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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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淡然一笑,目光穿过窗外的枯藤,似能看透那隐藏在深宫的每一道冷厉。

    “王爷,”侍卫小心探入半步,小声禀报,“太子与王妃来觐见。”

    朱瀚回首,轻声道:“请他们进来。”转身整理衣衿,端坐如山。

    殿外脚步声响,朱标与顾清萍并肩而入。

    朱标步履微迟,神色凝重,却努力挤出一丝安稳的笑意。

    顾清萍衣袂飘动,眉宇间却藏不住担忧。

    朱瀚起身行礼:“殿下,妃子,恭迎。”

    朱标拱手回礼,声音微颤:“王爷平日劳累,今日特来叙话。殿下妃子与臣商议,想请王爷代为谋划一次后宫选秀,以稳固人心。”

    “后宫选秀?”朱瀚挑眉,“此事虽事关宫中声威,却也需待皇上定夺。”

    顾清萍插话道:“父皇近日深居静思,不若先由王爷着手,略作安排,并呈奏一份详尽人选与礼仪流程,待父皇批示,方可动手。”

    朱瀚点头:“如妃所言,既稳太子人心,亦可显我详慎。”他随即示意左右:“带妃子回宫,我自拟方案,三日内呈上。”

    二人退下之后,朱瀚目光深沉,轻叹:“暗潮涌动,稍有不慎便露痕迹。太子虽拥赐爵,却未尝历风雨,今日这选秀,既是试金石,也是诱饵。”

    侍卫再次上前奏报:“王爷,四弟朱棣夜探北苑,似有异动。”

    朱瀚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又是他。”他沉声吩咐道:“召来黄祁,安排探子私访,不可打草惊蛇。”

    夜色愈浓,王府书房内,朱棣依烛而坐,手中执一张北苑地形图,神色落寞却不失霸气。

    他喃喃自语:“太子与叔叔暗暗结盟,父皇偏袒,若无大变,难有翻身。”

    身后传来轻步声,他转身见侍从稽首:“报王爷,暗中有探子窥视,已安插人手截探——东宫与王府皆被盯梢。”

    朱棣冷笑:“正合我意。”他走到案前,缓缓放下手中茶盏,声音低沉:“既有暗探,便是天下局势已露端倪,若我真能趁乱夺局,当世也无人可挡。”

    侍从怯声:“王爷欲如何抉择?”

    朱棣抬眼,眸光如电:“暂且忍耐。需在朱瀚与太子之间制造嫌隙,让父皇以为东宫不谐,而王府更显稳重。如此一来,待时机一到,谁将受宠,谁将失位,一目了然。”

    话音刚落,他袖中传来细微震动——系统提示的银签图标浮现:“助朱棣逆转局势,获得王府重权。”但朱棣却默然不语,眼底涌起一抹犹豫。

    翌日清晨,紫禁城内雾气弥漫,朱元璋御书房外,李善闻、洪武中堂们已肃立殿前等待。

    朱元璋披朝服而立,神色清朗,却难掩内心波澜。

    “朕今日早朝之后,欲听太子奏折。”他缓声道,“先前王爷所献北苑游宴方案,颇得朕意,但后宫之选事,尚需太子殿下亲自筹划,方显皇族威仪。”

    太子朱标闻言,面上浮起惊喜,躬身领命:“儿臣明白,必将尽心筹措,恭请皇上批示。”

    顾清萍暗中与朱瀚对视,心知此番旨意乃皇兄对太子的眷顾。

    朱瀚心头微暖,却仍正色:“皇上旨意,王爷自当遵照。”

    早朝过后,丰盛的殿宴上,灯火通明。朱标将选秀人选名单呈于顾清萍,由她在暗处低声指点。

    朱瀚则暗自观望,见名单中皆属望族之女,仪容端庄,轻吟:“此皆中人,然可否兼顾民女,以彰太子仁德?”

    顾清萍闻言,心中一动:“此事当谨慎论证,不可急于一时失了大体。”

    朱瀚心念一轨,取出案头玉签,一签轻弹,银色光芒流转,提示任务:“利用选秀机会强化东宫与名门世族联姻。”他微微一笑,暗自记下。

    当夜,朱瀚与顾清萍在花园漫步,月色如练。

    朱瀚低声问道:“妃子意下如何?太子心思可曾稳定?”

    顾清萍抚琴微音,叹道:“殿下虽表坚毅,然暗中亦恐选秀权力旁落,若王爷只云协助,未必能实质扶持。”

    朱瀚点头:“此事需我与妃密谋,示太子以长援。待名门贵族来京,应当邀我与妃同席,以显东宫隆重,自可稳住人心。”

    顾清萍双眸含笑:“王爷果然用心良苦。”

    朱瀚微笑扬眉:“对太子,自当尽心竭力。银签系统所示,除扶助二人,还需防他人觊觎。”

    与此同时,朱棣在北苑私会桥谷宾客,一席欢宴之中,忽有人密报:“朱瀚暗中联络四方世族,东宫威势日盛,王爷此举或不利于王府。”

    朱棣闻言,放下酒杯,眸光骤变:“立刻夺回主动。明日北苑再设盛会,邀来东宫、王府两方世族同席,让群雄自评各自势力,方可一试高下。”

    秋阳渐暖,皇城内外依旧萧瑟如旧。

    北苑之宴尚未开始,朝中气氛却已悄然生变。御史台近日频繁进出,侍卫抽调异常,暗潮涌动。

    然表面之上,太子府与王府皆是风平浪静,一切仿佛在按部就班地为那场北苑盛会做准备。

    朱瀚坐于王府偏厅,目光沉静,手中却缓缓推着一枚雕花玉棋。

    黄祁立在一侧,低声道:“王爷,东宫的人近几日频繁出入礼部,似在调动礼官,欲在北苑盛宴之中,安排一段东宫所主的献艺。”

    “嗯。”朱瀚指尖在棋面上轻轻一敲,“太子终于出手了。”

    黄祁不解:“王爷不阻止?”

    朱瀚微笑,神色悠远:“为何要阻?这次盛会,正该让他试试身手。世人皆道太子空有仁德,手腕不足。若此次能借北苑之机整合世家、展露风采,也未尝不是一剂良方。”

    黄祁却低声问道:“若太子真因此得势,那四皇子朱棣……”

    朱瀚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他不会坐视不理。你去吩咐下去,让人盯紧朱棣手下的几位幕僚,尤其是韩昭与程漠,此二人极有可能会在宴会上设局搅乱。”

    “属下明白。”

    朱瀚抬眼望向窗外天空,阳光落在庭前枫叶上,一如他心中那道光:明朗,却也多荆棘。

    与此同时,东宫之内。

    朱标披一袭青衫,端坐榻上,面前立着顾清萍与内阁重臣吴琼。

    “王爷果真未有阻拦之意?”朱标低声问。

    吴琼答道:“属下观王爷行事,实无争权之意。他似是借此宴试探我等布局,也愿观殿下之能。若殿下能在众宾面前稳住局面,王爷便乐得推波助澜。”

    顾清萍点头:“王爷虽心机深沉,却从未有过夺嫡之举,殿下若能抓住此机,将原本中立的几位重臣拉拢过来,王爷反而更容易为殿下所用。”

    朱标沉吟许久,才缓缓开口:“但四弟朱棣心思最深,一旦见我掌局,必有所动作。”

    吴琼低声道:“属下建议,先借文会为引,宴中再设一道‘诗筹夺魁’之局。表面是才子比艺,实则安排几位早已投诚于殿下的士林子弟,暗中引导舆论,为东宫造势。”

    朱标面露迟疑:“是否太过张扬?”

    顾清萍轻声开口:“张扬不可,但若连舆论都不敢引导,那才是坐等被击。”

    朱标握紧手中茶盏,目光逐渐坚定:“好,就依你们所言。但记住——不可伤及王爷颜面,更不能太过逼迫朱棣。”

    顾清萍露出一抹赞许的笑:“殿下已越发沉稳。”

    三日后,北苑盛会如期而至。

    御道两侧红毯铺展,天子赐宴,群臣齐聚。

    来自五品以上文臣武将,世家子弟,边镇将领家属,尽数云集。

    此番盛会虽由太子主导礼仪,实则却是朱瀚一手勾绘蓝图,调配人员。

    朱棣身穿青锦蟒袍,步入正殿,一路所见,皆是文士高谈阔论,琴音袅袅,气氛竟是半分杀气皆无。

    “太子殿下果真动了大手笔。”朱棣唇角一勾,“一场盛宴,怕是早布好了棋局。”

    身后韩昭凑近道:“殿下,方才看到礼部之人送来数件青玉奖筹,似是用作文会评点。”

    朱棣点头:“好。既如此,你让程漠安排‘洛南学派’那几人上场,若他们能引导文士倒向东宫,我们便推他们一把。若不能——就设一局叫他们难堪。”

    韩昭低声:“若这局成功?”

    朱棣冷冷道:“那东宫将自乱阵脚。”

    正殿之中,朱标带着顾清萍缓缓步入,满座文武起身见礼。朱标举杯道:“今岁天下太平,父皇圣躬康泰,得以开此盛宴,实属万幸。”

    言罢,一声锣响,文士比艺开始。

    前几轮才子皆是些泛泛之辈,直到“洛南学派”代表登场,气氛陡然转烈。他们连连质问太子近年政务未见章法,又讽朝廷文官懈怠,堂下众士纷纷附和,场面一度尴尬。

    顾清萍暗皱眉头:“果然是朱棣的安排。”

    朱标却不动声色,只缓缓起身,走至高台中央。

    “各位所言,不无道理。”他语气温和却带力量,“东宫有失,理应警醒。然今日盛会,是为太平而设,不是论罪之时。若诸位皆为治国才俊,为何不来一场当堂策问,以文折之?”

    群士一怔。

    高台侧后,一青年文士从人群中出列:“请殿下出题,若答不得,我等即刻退席。”

    朱标淡然一笑:“既如此——试问,若北地秋旱,粮不足三旬,当以何策平之?不得用民徭,不得增赋,不得借兵。”

    此题一出,全场寂然。青年面色发白,退后两步。

    而早已安排好的一位太子麾下幕僚从后方出列,拱手答道:“可调九郡仓储互济,辅以市价调节之法,配合工部漕运改道,不足之地可用官价换商粮,三旬可稳。”

    掌声雷动。

    朱标乘势而起:“今日之会,不为争功,只愿各位有志之士共策大明昌盛。若欲口诛笔伐,何不建言而非诘问?”

    众人齐声应诺。

    朱棣面色沉静,握杯之手却轻颤。他低声道:“错算了。”

    韩昭一边低语:“东宫在文士之中声望已起。”

    他缓缓放下酒盏:“此局,是我输了一子。”

    朱瀚坐在高台之侧,望着朱标平静自若的身影,眼中微光浮动,低语一句:“果然,有些东西,靠的不只是运筹帷幄。”

    朱瀚坐于书斋,案头烛火映在檀木屏风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抚掌轻叹,目光透过半掩的窗棂,望向庭院深处。

    那轮冷月下,几株桂花正迎风幽放淡香,恰似暗潮中一丝自持的从容。

    一旁的银签系统悄然亮起,提示映于桌面:“下一步:夺取皇兄信任,暗中扶持太子稳固内外人心。”

    朱瀚微微点头,将手中玉签轻轻放回锦盒,又起身披上青衫,向后殿缓步行去。今夜,他决定亲自去见太子。

    偏殿隔断,帘外月色皎洁。朱标端坐锦榻,青衫钿金,一抹愁色深锁眉间。顾清萍并肩而立,怀中拢着一卷诏本,仍是不安心绪。

    朱瀚入门,拱手行礼:“太子殿下,王爷有事相商。”

    朱标起身迎接,拂袖微笑,却难掩眼底的疲惫:“王爷夜深驾临,不觉惊扰,仍请明示。”

    朱瀚步入殿中,神色温然:“宴会虽胜,却只是一时。东宫四面环伺,尤以皇兄朱棣最为难缠。今夜之局,吾等虽占先机,但下一步,还需更谨慎布局。”

    顾清萍上前施礼:“王爷所言极是。殿下方才闭门深思,亦觉事关重大。”

    朱标缓缓走到案前,摊开那份由顾清萍与吴琼合议的名单与图纸:“王爷,此乃妃子与内阁所拟‘宾客图谱’,分为三纵五横。

    计划借宴中琴棋书画,以观宾客所向,并在酒席暗处设障,试探朱棣与韩昭、程漠等人的底细。然殿下恐太过锋芒,伤及王府与王爷之和。”

    朱瀚目光深邃,却露淡然一笑:“何为锋芒?此乃救太子之策。若不借他人之手拆除暗刺,日后彼等更将借机反扑。况且,太子能于众宾之中自持应对,反能彰显大度。”

    顾清萍略感安心,转身取来瓷案折扇,轻启一扇面:“王爷,妃子恰制此扇作题,引诗一首,拟于宴中请宾客各抒诗句,以展文采。此番亦可借机试探宾客文心,折扇为媒,不惊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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