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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 战后余殇·灭魔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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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惧在所有生灵心中蔓延开来,那苍穹之上的阴森巨大裂口没多时便无声消逝,好似从未出现,一切变得诡异般平静。这一幕,所有人都感到诧异,所有人都没有答案,心中满是困惑与不解。那阴森裂口为何会突然出现?那裂缝之后又是何处?那阴冷而古老且神秘的气息,是这片大陆应有的吗?也许这答案永远无人知晓,也无法解答,是个永远的谜……

    鸮陌尊者那声泣血的诘问——“魔主……究竟为何命令魔族大军撤退?”——如同垂死巨兽最后的悲鸣,在尸山血海的上空回荡,与天穹那道狰狞扩张的猩红裂痕交织成绝望的挽歌。

    短暂的死寂之后,尸丘之上,鸮陌尊者那仅存的残破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浑浊的、燃烧着最后一点生命之火的眼眸,艰难地从泷韵冰冷的残躯上移开,缓缓扫过下方一张张疲惫、伤痛、惊疑未定的脸。最终,那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正强忍神魂剧痛、试图凝聚一丝真元疗伤的夏清薇身上。

    那目光,复杂到了极致。有难以言喻的痛楚,有深沉的愧疚,更有一种……托付的沉重。

    “咳……”鸮陌尊者咳出一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黑血,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石摩擦,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幸存强者的耳中:

    “诸位……此战……还未结束……”他的话语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仿佛耗尽了力气,“但……有些事……瞒不住了……”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夏清薇身上,那眼神中的沉重几乎要将她压垮。

    “我师兄……酒行……”鸮陌尊者吐出这个名字时,他那残破的身躯似乎承受了无形的重击,猛地佝偻了一下,断臂处的伤口魔气剧烈翻腾,“他……陨落了。”

    “!!!”

    没有惊呼,没有质疑。那一刻,整个烬魔战场仿佛被投入了绝对零度的冰窟!连天穹那道猩红裂痕吞吐的混沌气流,都似乎凝滞了一瞬!

    酒行尊者!人族公认的擎天玉 柱之一,定海神针!他的陨落,其意义远超任何一位帝尊的牺牲!这是人族精神敬仰的崩塌!

    铸剑山庄庄主欧阳殇如遭雷击,拄着的巨剑“铿”一声深深没入焦土,虎口崩裂的鲜血顺着剑柄流淌而下,他却浑然不觉,眼中只剩下难以置信的骇然与深沉的悲怆。仅存的光明神教长老身体晃了晃,本就黯淡的光明法杖顶端,那点微光彻底熄灭。蓝蝶帝尊清音捂着伤臂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眼中一片死灰。所有听闻这个名字的幸存强者,无论是老一辈还是年轻天骄,无不心神剧震,一股比面对亿万魔族更加深沉的绝望寒意,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然而,最剧烈的风暴,只在一个人身上爆发。

    夏清薇。

    那个清冷如月、智计卓绝的女子,在听到“酒行”二字的瞬间,身体猛地一僵。她苍白如纸的脸颊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褪去,变得如同透明的琉璃,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那双曾映照星河、洞察秋毫的眼眸,此刻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里面翻涌起滔天的巨浪——先是茫然,如同听不懂这简单的词汇;随即是强烈的、本能的否认,她甚至微微摇了一下头,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反驳的话;但最终,当鸮陌尊者那沉重如渊的目光和那“陨落”二字如同冰冷的铁锤砸入脑海时……

    “师……尊?”一个极其微弱、带着剧烈颤抖的音节,从她失血的唇间溢出,轻得如同风中飘散的蒲公英,却蕴含着足以撕裂灵魂的痛楚。

    她踉跄着向前一步,仿佛要抓住什么不存在的幻影,但神魂分身被毁的反噬和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带来的巨大冲击,让她眼前猛地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清薇!”离她最近的林玄岩惊呼,急忙伸手搀扶。

    但夏清薇却猛地挣脱了他的手臂!她强行站稳,那双失神的眼睛死死盯着尸丘之上的鸮陌尊者,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凄厉的质问和最后一丝渺茫的期盼:

    “鸮陌师伯!您……您说什么?!师尊他……怎么可能?!他……”她的话语破碎,连不成句,身体抖得像寒风中的落叶。

    鸮陌尊者看着夏清薇那瞬间崩溃又强自支撑的模样,眼中痛色更深。他艰难地抬起仅存的右手,那枯槁的手掌中,赫然托着一块仅有半掌大小、黯淡无光、布满裂纹的……玉葫芦命牌碎片!那碎片上残留的气息,微弱却无比熟悉,正是酒行尊者的灵印命牌!

    “咳……在……遥远的……战场……”鸮陌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虚空感,“我与师兄……心神相连……在他……与魔主……最终碰撞的刹那……我便……感应到了……”

    他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耗尽了残存的生命力,那托着碎片的手也在剧烈颤抖。

    “师兄……是为了……为了……给我们……争取一线……生机……”鸮陌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夏清薇脸上,带着一种托孤般的沉重,“他……拼尽了……最后……一滴血……一丝魂……清薇……”

    鸮陌尊者没有再说下去,但那声呼唤,那托在掌心、象征着酒行尊者生命印记彻底消散的碎片,已经说明了一切。

    “轰——!”

    夏清薇脑海中最后支撑着理智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呃啊——!!!”

    一声撕心裂肺、蕴含着无尽悲痛与绝望的哀鸣,猛地从她喉间迸发出来!那声音不似人声,如同濒死孤凰的泣血悲啼!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膝重重地砸在冰冷粘稠的血污焦土之上,身体蜷缩起来,剧烈地颤抖着。她双手死死抓住自己胸口的衣襟,仿佛要将那颗因剧痛而碎裂的心脏挖出来,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白。

    大滴大滴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清冷与坚强,汹涌而出,混合着嘴角再次溢出的鲜血,在她苍白如雪的下颌和破碎的衣襟上,晕开一朵朵凄艳绝望的血泪之花。

    “师尊……师尊……”她如同受伤的幼兽般呜咽着,一遍遍重复着这个称呼,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无法言喻的依赖、孺慕和此刻被生生斩断的剧痛。酒行尊者于她,是严师,是慈父,是引路人,是她在这残酷修真界最坚实温暖的依靠!如今……这依靠……轰然倒塌了!就为了……给他们这残存的人,换取那渺茫的一线生机!

    林玄岩、昌晖、冰凝、高飞、瑾妍、慕容晶雪、柳依依……所有年轻一辈的天骄,此刻都红了眼眶。他们看着夏清薇崩溃痛哭的模样,感同身受。酒行尊者对他们许多人而言,亦是高山仰止的前辈,是巅峰的象征!他的陨落,是整个人族无法承受之痛!

    “噗通!”“噗通!”

    一个,两个……许多年轻修士,无论伤势轻重,都默默地面朝酒行尊者陨落的方向,单膝跪地。这是对逝去传奇最深的敬意,也是对这份沉重传承最悲壮的承接。

    欧阳殇仰天长叹,虎目含泪。蓝蝶帝尊清音别过脸去,肩膀微微耸动。就连那些之前激烈反对冒险反攻的长老们,此刻也沉默下来,脸上写满了兔死狐悲的悲凉与绝望。

    酒行尊者的陨落,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彻底压在了每一个幸存者的心头。鸮陌尊者也在说完后彻底昏死过去,不知还能不能醒再过来。

    清点伤亡的结果,是字字泣血的绝笔。各宗各派,无论大小,传承几乎断绝者比比皆是。万年积累的底蕴,无数代人的心血,在短短数日的烬魔血战中,被碾得粉碎。人族的高端战力——那些足以镇压一方、庇佑万民的圣境、帝境强者,陨落超过百位,如同璀璨星辰被强行熄灭,所余者,十不存一,且大半重伤垂危,战力所剩无几。元气大伤?不,这是近乎根基断绝的濒死重创!

    “父亲……”慕容晶雪的声音很轻,却在一片死寂中清晰可闻。她靠在一块巨大的魔骸断角旁,原本清冷如霜的容颜此刻苍白得近乎透明,嘴角残留着未干的血迹,那身华贵的星辉法袍破碎不堪,裸露的手臂上布满了深可见骨的伤痕。她的目光空洞地扫过尸山血海,最终停留在魔族退却的方向,那里只有翻滚的魔云和那道令人心悸的猩红裂痕。

    “教主他……”一位光明神教仅存的长老,声音带着不忍。

    “没有消息。”慕容晶雪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再睁开时,那双曾如寒星般的眸子里,翻涌着刻骨的痛楚与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但我最后……收到了他用血脉秘术传来的……唯一信息……”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这污浊空气中最后一丝力量,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穿透绝望的决绝:

    “魔主重伤!本源受创!此乃万载难逢之机!”

    酒行尊者的陨落和自己父亲光明帝尊的失踪将宣告人族巅峰战力的彻底凋零,也以最惨烈的方式,印证了魔主重伤消息的真实性——若非付出如此代价,焉能重创那至高魔主?

    “什么?!” “魔主重伤?!”

    如同在死水中投入巨石!慕容晶雪的话瞬间引爆了残存强者间死寂的空气。重伤昏迷的花清雨无法回应,欧阳殇、仅存的光明长老、蝶花谷蓝蝶帝尊清音(她一只手臂无力垂落,显然也受了重创)、以及勉强支撑着聚集过来的林玄岩、昌晖、冰凝、夏清薇、高飞、瑾妍、柳依依等年轻天骄,无不心神剧震!

    “晶雪,此言当真?!”欧阳殇声音凝重如铁,目光灼灼地盯着慕容晶雪。这个消息的分量太重了!重到足以撬动整个战局的走向!

    “千真万确!以我慕容血脉起誓!”慕容晶雪斩钉截铁,眼中燃烧着复仇与孤注一掷的火焰,“父亲拼死传回的消息,绝无虚假!魔主此刻,正是最虚弱之时!魔族大军仓皇撤退,必与此有关!那苍穹裂痕,或许正是魔主为压制伤势、或进行某种恐怖仪式的征兆!”

    她猛地站直身体,尽管身形摇晃,却散发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幸存者,尤其是那些年轻却已浴血成长起来的面孔:

    “诸位前辈!诸位同道!烬魔一战,我人族付出惨绝人寰之代价!酒行尊者、药尊前辈、陆院长、泷韵长老……无数英魂埋骨于此!此仇,不共戴天!此恨,倾尽三江五海亦难洗刷!”

    “魔族虽退,但只是暂时的,他们根基仍在!魔主若缓过气来,以其恐怖威能,配合那诡异裂痕,我人族残存之力,如何抵挡?届时,便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此刻,魔主重伤,魔族军心涣散,正是天赐良机!我提议——”慕容晶雪的声音如同出鞘的利剑,直指魔族退却的黑暗深渊,“集结我人族所有尚能一战之力量,尤其是我们年轻一辈!趁其立足未稳,病要其命!反攻魔族腹地,直捣黄龙,灭杀魔主!”

    “趁他病,要他命!此乃唯一生路!”

    “反攻?!”

    “灭杀魔主?!”

    短暂的震惊之后,巨大的争议如同风暴般席卷了这小小的临时聚集点。

    “我支持慕容仙子的提议!”林玄岩第一个站了出来,他胸口缠着染血的绷带,气息不稳,但眼神锐利如鹰,“血债必须血偿!魔主重伤,此乃天赐良机!畏缩不前,难道等魔主恢复,再来屠戮我等残存的族人吗?我林玄岩,愿为先锋!”

    “不错!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昌晖擦去脸上的血污,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战意,“我们年轻,恢复得快!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用命去搏!”

    夏清薇脸色苍白如纸,灵魂分身被毁的反噬让她神魂剧痛,但她强撑着开口,声音虽弱却清晰:“晶雪所言……有理。魔主重伤,是我族喘息甚至……翻盘的唯一契机。错过,便再无机会。”她的话带着一种冷静的分析,为慕容晶雪的决绝增添了一份理智的重量。

    高飞、瑾妍、柳依依等年轻天骄,虽然个个带伤,但眼中都燃起了不屈的火焰,纷纷点头,战意凝聚。

    然而,反对的声音同样激烈而沉重。

    “胡闹!简直是拿最后一点火种去填无底深渊!”一位须发皆白、气息萎靡的厚土门太上长老(该门弟子虽全军覆没,但这位长老因在后方主持阵法侥幸存活)厉声喝道,他剧烈咳嗽着,吐出带着内脏碎块的血沫,“魔主重伤?消息来源呢?仅凭慕容家主一道血脉传讯,如何确认?万一……万一是魔主故意放出的诱饵呢?引我们残存力量自投罗网!”

    “正是此理!”另一位失去了半边臂膀的光明神教长老声音嘶哑,充满了悲观,“看看我们剩下的人!圣、帝境还剩几个?重伤垂死的占了大半!年轻一辈确实潜力无限,但经历此战,他们还有多少战力?金丹元婴更是死伤殆尽!拿什么去反攻?去冲击魔主的老巢?那无异于飞蛾扑火!”

    “更何况——”一个声音阴冷地插了进来,是某个中型宗门仅存的宗主,他眼神闪烁,带着深深的恐惧,“魔主重伤?那他藏在哪里疗伤?魔族腹地何其广袤凶险?魔主的侵占之地更是万魔拱卫!我们连他在哪都不知道,如何灭杀?难道要像无头苍蝇一样撞进去送死吗?”

    这才是最致命的问题!

    支持慕容晶雪的热血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是啊,魔主重伤的消息固然震撼,但他在哪里?魔族占领的区域巨大且包含海域,充斥着无数陷阱和强大的守卫。失去了慕容星曜这个可能知晓内情的关键人物,他们就像在漆黑的深渊中摸索,目标在哪里?

    “慕容仙子,令尊……可曾提及魔主藏匿的具体地点?”蓝蝶帝尊清音捂着受伤的手臂,声音虚弱但切中要害。

    慕容晶雪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茫然,她缓缓摇头:“父亲……只来得及传递出魔主重伤的消息……便……再无音讯……”

    “看!连具体位置都不知道!”反对派的长老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绝望的尖利,“我们连敌人在哪都不知道,就要拖着这残躯去反攻?这不是英勇,这是愚蠢!是自取灭亡!当务之急,是保存最后的有生力量,固守待援,或者……寻找退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了那道曾经悬挂在天穹、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幽深阴冷裂痕的方位,仿佛那才是唯一的“退路”。

    “固守?退路?”慕容晶雪猛地转身,目光如冰锥般刺向那位长老,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颤,“退到哪里去?那道裂痕之后,是希望还是更深的绝望?你又知它是敌是友?它消失后又去何方?你告诉我!看看这片战场!看看堆积如山的尸骸!我们还有多少地方可以退?还有多少力量可以守?”

    “魔主位置未知,是困难,但绝非无法克服!”夏清薇强忍神魂剧痛,再次开口,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魔族大军刚刚撤退,必然混乱。我们可以尝试捕捉伤残的魔帝搜魂,或寻找残留的战场痕迹追踪!总比坐等魔主恢复,引颈就戮强!”

    “说得轻巧!搜魂?追踪?谈何容易!魔族岂会留下线索?这要付出多少条人命去填?”反对派寸步不让。

    “难道在这里等死就不用付人命了吗?”林玄岩怒喝。

    双方争执陡然升级,支持者慷慨激昂,眼中燃烧着复仇与孤注一掷的火焰;反对者悲愤绝望,固守着保存最后火种的执念。年轻一辈大多站在慕容晶雪一边,血气方刚,渴望复仇与逆转;而老一辈的幸存者则更多顾虑重重,忧心忡忡。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绝望、愤怒、不甘、恐惧……种种情绪交织碰撞,几乎要再次点燃战火。

    “够了!”欧阳殇猛地将巨剑往地上一顿,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暂时压下了争吵。他环视众人,刚毅的脸上沟壑纵横,写满了疲惫与沉重,“吵!能吵死魔主吗?!”

    他看向慕容晶雪和夏清薇,又看向那些反对的长老,声音低沉而有力:

    “光明帝尊拼死传回的消息,是希望,也是沉重的责任!魔主重伤,确系战机!但情报缺失,亦是致命短板!贸然全军出击,是赌命!甚至是送命!”

    “然,坐以待毙,亦是死路!”

    “当务之急,不是争吵去不去,而是——如何去!如何找到魔主!”

    欧阳殇的目光最终落在慕容晶雪、夏清薇等年轻一辈身上,那眼神复杂无比,有期许,有担忧,更有一种托付的沉重:

    “你们……敢不敢,带着人族最后的火种与希望,去搏那一线……渺茫的生机?”

    “我们……”慕容晶雪与夏清薇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绝。林玄岩、昌晖等人也踏前一步,伤痕累累的身躯挺得笔直。

    “敢!”声音汇聚成一道微弱却异常坚定的洪流。

    “好!”欧阳殇眼中闪过一丝决断的光芒,尽管那光芒背后是深不见底的忧虑,“集结所有尚能行动、自愿前往的年轻一辈精锐!由慕容晶雪、夏清薇为首!我等老朽,会尽力为你们争取时间,恢复些许元气,同时……尝试探查那道裂痕的虚实,若你们……若你们失败……”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意,如同冰冷的枷锁,沉重地压在每一个年轻天骄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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