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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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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六章  百口莫辩

    第二天早上再见到左诗和谷姿仙的时候,虚夜月被她们俩别有用意的笑容看的很不好意思,虽然有心解释,但是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狠狠的看着使坏的,现在却表现的一脸无辜李帆。

    而更让虚夜月羞怒的是李帆脸上那份无辜背后透出的让自己有些抬不起头的遗憾。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艳事传播的同样不慢,也就是一早上的时间,好像弄的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知道了似的。

    最让虚夜月尴尬的是,自己家送来的补品了,真是让虚夜月百口莫辩了。

    实在是羞的不可以的了的虚夜月只好悄悄的将左诗和谷姿仙叫进了房间。

    等三女出来的时候,连一向对李帆百依百顺的左诗都是拉着李帆的耳朵,说:“你可是真能使坏啊。  ”

    李帆说:“这怎么能怨我呢,我可真是无辜的啊。  ”

    不过他的这一声无辜,引来了虚夜月更大的不满,追着李帆就要“驯夫”,只是身体的不便,让她不敢全力的追。  这一追一停,停下来的时候,又显得动作有些生涩,紧皱眉头的样子,就让已经知道事情真相的左诗和谷姿仙都有些忍不住要往“哪方面”想了。

    原来事情还真是凑巧了,当昨天李帆的“罪恶之爪”伸向虚夜月衣襟的时候,虚夜月就想起了。  但是当时左诗和谷姿仙还在场,虚夜月不好意思说明。

    而李帆呢,本来也没有打算这么快就拿下虚夜月地阵地,他只是想借着一些不荤不素的小动作来打发那种自己不能言语的时刻。  但是左诗和谷姿仙却将李帆那自以为是的小动作给弄曲解了。

    左诗和谷姿仙虽然已是大好的姐妹了,但是让李帆心中那小小的魔念有些失望的是,她们两人从来不曾一同和自己欢好过,虽然有一次李帆几乎把话说明了。  但是左诗还是主动退出了。

    那种情况下,左诗和谷姿仙尚且还有些退缩。  就更别说这个她们认为是虚夜月洞房之夜地情况下了。

    在两女看来,虚夜月嫁到李家的程序,除了最后地宴客之外,基本上都已经进行完了,而时候圆房,这只是她和李帆自己的事了,而且她们也多少有些了解虚若无的性情。  对一些世俗礼念不是很看重,自打亲手将虚夜月交给李帆的那天起,就应该已经将虚夜月正式的当成了嫁出去的姑娘了,否则也不会对虚夜月进出李家如此随意而没有任何表示。

    这也正是两女看到昨天的那个情形,虽然觉得李帆有些性急,但是却没有表示地更多的原因了。

    她们退出卧室,只是想让虚夜月有个属于自己的,可以深藏一生的第一夜。  但是没想到事情的进行竟然是这样的。

    当左诗和谷姿仙退出房间的时候,本来脑子还清醒的虚夜月就被身体上传来地一阵阵的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奇异感觉给弄的昏头昏脑了,自然也记不住刚才准备要说的事情了。

    虚夜月本想等左诗和谷姿仙一出门就将事情讲给李帆听,但是虚夜月天生媚骨,不经情事还罢,可是现在被李帆这越来越放肆的手给彻底地撩拨了起来。  顿时就沉迷其中了。

    李帆看到自己的小动作竟然引发了现在的这种局势,虽然先前没有这么急色的打算,但是看到眼下的这个情况,李帆也不觉得有忍住的必要了,否则自己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当李帆的手触及到女儿家最当紧的地方时,虚夜月才从滔天的情焰中挤出了一丝清醒,强迫自己发出了一声轻叫。

    只是此刻虚夜月也发现自己也已经几乎是半裸的了,而上半身业已完全暴露在了李帆面前。

    看着面带痴迷地看着自己地李帆,虚夜月心里虽然感觉到很害羞,但是伴随着李帆在其他部位仍然不停动作的手。  仍然禁不住地发出让自己都心醉的呻吟声。

    就连虚夜月说出的话都带着颤抖之音。  她说:“不要动那里。  ”

    第一遍没有想清楚的李帆,在第二遍终于明白了虚夜月的意思。

    李帆问:“不方便吧?无错不少字”

    虚夜月刚才在李帆面前半裸的时候都没有这个时候羞涩。  她低下头,没有说话。

    不过李帆还是能看到虚夜月那轻微的点头。

    但是此刻牢牢吸引他的却是虚夜月那羞红的脖颈,和粉嫩的后背,所以一时之间没有开口说话。

    一旁的虚夜月却有些忐忑,毕竟在这个时候遇见这种情况是相当不吉的,特别是对一个丈夫来说。

    虚夜月看这么长时间李帆都没有说话,还真以为李帆可能生气了,连忙抬起头,不过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李帆那迅速转移到自己胸前的眼神。

    不知道是出于自傲身材还是出于补偿心理,虚夜月竟然将自己本就挺拔的上身,更加彰显的摆在李帆的面前。

    只不过脸上那怯怯的表情,体现出了她此刻的心情。

    李帆也了解过这个时候女人对于月事的看法,所以也能了解虚夜月此刻的所虑所想。

    这个时候李帆也不说,只是轻轻的将虚夜月抱在怀里,以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不在意。

    虚夜月蜷缩在李帆的怀中,感受着那充满魔力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游走,虽然不知道李帆是不是有意地。  但是虚夜月却是十分的沉迷,心中幻想着的是当一切允许的情况下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过,经过了一夜的折腾,虚夜月一直没有休息,自然就是大被无眠了,这也是她看起来略显疲惫的原因。

    许多地巧合造成了虚夜月被左诗和谷姿仙误会。

    先是两女离开时的自主想法就将事情定在了那么一个基调,在加上现在这个时代那房屋地隔音效果实在是不怎么样。  两女的卧室偏偏又是紧挨着李帆这间主卧室。

    虚夜月娇媚的呻吟许是被两女听见了,虚夜月那声轻呼许是被两女听见了。  第二天起来时的疲惫两女看见了,虚夜月走路之时的不自在也看见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让左诗和谷姿仙往那个方向想,并且也心喜有了新的姐妹,这些日子以来,特别是左诗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丈夫在男女之事上的利害,谷姿仙还好一点,毕竟双修大法不是等闲的功夫。  在左诗的考虑中,现在虚夜月既然已经“下水”了,自然以后就没有那么多避讳了。

    而当实在是忍不住的虚夜月将两人拉进卧室,讲出真相的时候,左诗和谷姿仙虽然也有些替虚夜月脸红和担心,但是却也有更多的想法。

    谷姿仙说:“小月啊,本以为你还能在某方面管一管咱们夫君,没想到还是一场空啊。  ”

    虚夜月说:“为啊?”

    谷姿仙说:“你想想。  女儿家最羞人的事情被他抓个正着,以后你就是想管他,恐怕只要咱们夫君一个笑脸,就能让你不战自溃。  ”

    虚夜月一想还真是这样,顿时也没有说词了。

    左诗想地是,说不定哪一天还真要让夫君“得逞”了。

    面对着越来越多的礼物。  李帆算是明白“众口铄金”的真实体会了。

    到最后,怜秀秀、谷凝清和于抚云一同到来之后,才将这股风给止住了。

    只是苦了虚夜月还要对着这三个自己怎么也不能隐瞒的人又说了一遍昨晚的尴尬事,两位长辈好好说一些,但是面对着怜秀秀的善意探望,虚夜月地话讲的连怜秀秀都跟着脸红。

    终于挨过了这一天,虚夜月当然不能就这么回家了,她也是听了谷凝清和于抚云的提议,索性就在这里住下了,免得还要多费口舌。

    特别是于抚云还小声的交代了一声。  虚夜月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将假的干脆就变成真的,反正早晚也要有这么一天。

    晚饭的时候。  左诗和谷姿仙都一个劲的往虚夜月的碗中夹着特别给她做地菜。

    虚夜月狠狠地瞪了李帆一眼,说:“都是你的错。  ”

    李帆说:“对,对,虚大娘子,都是我地错。  ”

    说完,也是讨好的给她夹菜。

    这让坐在柔柔怀中的雯雯看了有些奇怪,雯雯奶声奶气的问虚夜月:“月姨,这个菜真的很好吃吗?为爹爹和娘还有仙姨娘都给你夹这个菜啊?”

    雯雯的话,又让虚夜月感觉到有些无力,因为这是左诗特意嘱咐柔柔为虚夜月特制的菜。

    虚夜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能求助的看着左诗。

    左诗对雯雯说:“雯雯,娘不是说了,食不言,寝不语吗?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还有以后要叫月姨娘,知道了吗?”无错不跳字。

    雯雯点点头,说:“雯雯知道了。  ”

    左诗的一句“食不言,寝不语”,让在座的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话了,好在雯雯的饭量也不大,很快就缠着柔柔抱她出去玩了。

    等雯雯和柔柔出去之后,李帆开口问谷姿仙,说:“仙儿,岳母大人有没有说及岳父的伤情啊?”

    因为谷凝清和于抚云联袂而来,却是为了女儿家的事情,匆忙离开之后,李帆也一直没有说上两句话,所以才问谷姿仙。

    谷姿仙面色轻松的说:“娘也说了,加上范大哥的那株高句丽贡参,应该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让父亲清醒过来,至于伤势痊愈的时间,则暂时还说不准。  ”

    李帆点点头,算计着到朱元璋寿诞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自己这边可以动用的人手,想着还没有露面的水月大宗,和天命教的高手,如果自己这岳父能够及时的康复,加上双修大法的神奇,还真能成为一个强大的战力。

    想想自己这边,大叔浪翻云虽然是一个巨大的威慑力量,但是毕竟有和庞斑的约斗在前,很多方面李帆也不准备让大叔动手,自己的另一个岳父虚若无也是绝顶高手,但是能够让他出手对付的只有里赤媚,而其他的鬼王府的高手虽然也都是不可多得,但是面对着对方的绝顶高手,仍然有些不足。  封寒算一个,放下话的范良极算一个,其实自己能够确定的顶级高手也就只有这两人,所以一个完全康复的不舍,还是非常急需的。

    当然了,这是李帆最保底的算计,真要是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了来看,自己这边可能聚齐的高手,很可能让天下都为之侧目。

    常言有道,最好的准备,最坏的打算,这个时候,李帆总不能将所有的希望放在设想之中。

    经过了将近两个月的平静,这动荡的大幕也即将开启,怎么样在这场波及太广的纷争中自保,甚至渔利,这都是现在必需要面对的了。

    而且李帆也相信随着自己和虚夜月的结合,自己这小小的星月楼恐怕会成为将来京城博弈的舞台之一。  对手,盟友,都是在这一个多月来即将频繁出现的字眼。

    好不容易将碗中冒尖的饭菜吃完的虚夜月说:“对了,七娘临走的时候也说了一句,好像爹爹他想让你在这两天过去一趟,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

    李帆说:“岳父相召,我自然是明天就去了。  ”

    虚夜月一听,不依的说:“不行,必需要再等两天。  ”

    李帆说:“为啊?”

    左诗放下手中的筷子,说:“你呀,连小月的心思都没想明白啊!”

    李帆看虚夜月现在的表情,如果再想不出,那就真的是个木头了。

    随着李帆的一句“明白”,左诗和谷姿仙也是笑出了声,让虚夜月第一次承担起了做为一个女主人应该承担的义务。

    虽然她收拾碗筷的动作很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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