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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都市言情 -> 正室谋略-> 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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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到益州,连城都没有进,便直接绕道走了山路,往九龙江赶去。

    而随之时间的推移,这白天短夜间长,而且夜晚也的霜降也越来越大,尤其是在山里,所以秦疏狂有些着了凉。

    君月绝因身边并未带着丫头,而且遥也不可能来伺候秦疏狂,所以便吩咐安阳来照顾秦疏狂。

    虽是有万分的不愿意,可是只要想到了西莫,秦疏狂会被那个残暴的王爷折磨得生不如死,她心里就平衡了许多,何况君月绝的话,她也不能不停。

    山里的雾越来越大,加上这连日的霏霏细雨,山路已经变得泥泞不堪,没走两步,马车便陷入了泥里。

    君月绝有些恼火的下马来,正欲吩咐属下来推马车,却只听遥突然道:“别动!”

    遥的这一声警备,叫君月绝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一路上虽然没有被人发现,不过他们却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尤其是这段路走得太顺利了。

    君月绝当即扬手示意属下们都别动,一面仔细的听着,蹲下身来,只差耳朵没贴着那湿漉漉的草地。只是却也没听见个什么响动。

    “在树上!”遥感觉到头上的松针掉下来,当即反应过来,踩着马背,弹跳起身来,纵身越到那树干上去,长剑出鞘,顺着树杆向上而去,一剑狠狠的往那松针里刺去。

    此刻虽然已经还天亮着,秦疏狂等人已经被这突变吸引得掀起帘子偷偷的瞧。

    “小娘们可真是好狠!”那树上传下一个男人粗狂的声音,虽然一阵松针犹如雨一般的飞下来,洒满了马车的四周。

    那边,君月绝等人也已经被缠住了。

    而遥也与那个说话的男人一起落到地上来。

    此情此景,似乎与秦疏狂等人无关系。秦疏狂看了安阳一眼,料定她是不走的,所以便也不管,只一把拉住那一脸凉飕飕的北堂焰,一起跳下马车来,不想北堂焰却反背安阳一把抓住。

    “你想跑?休想!”安阳自以为是的抓住北堂焰的手臂,一面得意的朝秦疏狂道,一面回头看了一眼此刻被缠住的君月绝,似乎很是相信他的能力,想那几个人断然不会是他的对手,便朝君月绝喊道:“君大人,他们要跑了。”

    秦疏狂此刻似乎能看剑安阳头顶上写着大大的四个字,忘恩负义。

    只是她虽然是着了凉,不过力气还是有的,当即回身朝站着马车上的安阳的大腿一扯,那安阳一个不及,直接滚落到马车下面去,马儿一阵受惊,很是不安的动起来。那安阳此刻那里还顾得了秦疏狂很北堂焰,只晓得在马车下面的泥泞里脱身。

    好不容易爬出来,却已经是满身的泥泞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却叫一个陌生的男人从身后搂住了腰,手还不安分的往自己的身上游走着,似乎这一身的泥泞他一点也不介意。

    秦疏狂拉着北堂焰好不容易才跑出了这打斗的范围,便叫一个黑影挡住,当她看清楚这影子是个什么东西时,已经傻了。这里的黑熊怎么没有灭绝啊?一面下意识的把北堂焰往自己的身后塞去。

    北堂焰也是第一见到熊,到底又是个孩子,当即也没反应过来,直道被秦疏狂往身后塞去,这才反应过来,猛的拉着住秦疏狂往回跑。

    可是,他们俩是人,怎么能跑得过那熊呢?而且只要那熊扑过来,他们俩瞬间就会被成肉饼。

    秦疏狂似乎已经能感受到身后离他们很近很近的黑熊,此刻也知道如果这样跑下去的话,他们俩人都会死的,倒不如·····

    北堂焰突然发现秦疏狂站着不动,这才回头正欲唤她,却不想身子突然被秦疏狂一下抱起,往山下的草丛堆里扔去。

    等北堂焰反应过来,口里忍不住骂道:“你疯了!”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到这草丛里,而上面早已经不见了秦疏狂和那黑熊的影子。

    心差点给惊出喉咙,从口里跳出来,若是她真的被那黑熊·····

    北堂焰不敢在想象下去,当即也顾及不了什么,更不在担心那君月绝发现自己会武功的事情,一下就用轻功越上来,然巡视过四周,仍旧没见秦疏狂的半个人影。眼里不由得有些恍惚起来。

    “谁?”听见身后的响动,随之往头顶一看,警惕道。

    只见一个看似与他父亲年纪相近的男人从树上跳下来,一脸细细的胡渣,一面满是欣赏的拍着手掌,“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小小年纪竟然这般身手!”那人一面夸奖着,一面围着北堂焰转悠着,眼神来回的在他的身上打量。

    北堂焰没有感觉到这人的威胁,当即也不在管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往前面追去。

    然,才跑出了几步,却叫那陌生的男子唤住,“你在找她?”眼神一面指着上面松树上的秦疏狂。

    方才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为了自己逃生,所以把这个小孩扔给那黑熊,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把这小孩子往山下扔去,却用自己为饵,把黑熊引开。

    母子也好,夫妻也罢,他见过很多,但他们都为了自己,各自盘算着把对方推给熊,可是今日这对母子,却给他上演了一场别样的戏,就冲这点,他把熊招回去。

    北堂焰回头,随着这个男人的眼神往树上一看,却见秦疏狂好好的站在树上,表情惊魂未定。

    当即回过身,越到树上,硬是稳稳的把秦疏狂带下来,“你不要命了?”

    秦疏狂这才反映过来,“你才不要命呢!我这里已经拼命的把你丢下去了,你却还上来,若是那熊没走,你就死定了。”上下的打量着北堂焰,刚刚自己还有些担心会摔着他,不过依照现在他这副样子来看,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而对于他隐瞒自己他会武功的事情,相当的不悦,就算现在自己只是他的准后娘,他不告诉自己还情有可原,可是曾经自己可是他嫡亲的娘啊!他也瞒着自己。

    “哼,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北堂焰对于刚刚秦疏狂的举动,还是很生气,就如她自己所言,如果那熊还在,她不被那熊拍碎了才怪。

    胡渣男子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竟然一见面就直接吵了起来,感情他们当自己是个透明人?“我说,两位,你们还是先感谢我对你们的救命之恩了在争论吧!”男子一面说着,把手伸出来。

    秦疏狂这才转身看朝他,是他救了自己的命不假,可是自己还没瞎,那熊分明是听他召唤的,换句话说,那熊就是听了他的话才来追她和北堂焰的。

    只是,北堂焰不知情,想来这人到底是救了娘的,便问道:“怎么谢?”

    “银子啊,把你们身上值钱的都给我摘下来。”胡渣男子有些不耐烦道,他已经这么明显了,竟然还问他怎么谢,果然是个小孩。

    “哦。”原来只是要银子啊!北堂焰当即还真的解腰间的佩玉,却被秦疏狂一把拦住道:“谢什么谢,他就是那熊的主人!”

    北堂焰正是愣住,却只见不远处的跑来一个小喽啰,老远的便朝这胡渣男招手道:“大当家的,咱们大获全胜,有三个娘们,跑了一个!”

    秦疏狂黑着脸,朝北堂焰看去,他们竟然遇上山贼,而且君月绝和遥那样的高手竟然都被他们放倒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而那个小喽啰嘴巴里跑掉的娘们,估计就是自己了。

    “两位和我们阴风寨还真是有缘啊!”那胡渣男没有回小喽啰的话,而是朝秦疏狂二人打量起来。

    此刻是跑不了,指不定脚还没抬起来,那黑熊就蹦出来了。自己这阵子倒霉得有点过了,忍不住的扶着额头,“孽缘啊!”

    小喽啰跑上来,看着秦疏狂和北堂焰,不由得高兴道:“咦,他们已经被大当家的制住了,真是踏破那个什么鞋没找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小喽啰一面兴奋的说道,给那胡渣男抱拳道:“小的去通知二当家的不用找了。”

    说着,哧溜溜的又往回跑去。

    秦疏狂忧心重重的看朝那一脸无所谓的北堂焰,想来果然是孩子好些啊,从西莫人的窝里在到贼窝里,他都那么的淡然,若不是这个胡渣男在这里守着,她还真想问问他如此淡然的资本是个什么?

    “两位,随本大王到寨子里去坐坐吧!”那胡渣男的心情似乎不错,笑眯眯的,那头黑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鬼使神差的已经乖乖的站在他的身后了。

    秦疏狂看着那熊一阵心颤颤的,拉起北堂焰又往自己身后去,“那个你先带路!”一面畏惧的看着他的熊。

    胡渣男见此,当作没看见一般,反而朝秦疏狂道:“你跟着它走即可!”

    “别开玩笑了,我就一条命!”秦疏狂看了那熊一眼,下意识的向后退去。那可是熊,不是人啊。要是它心情突好,回头一口把自己的脑袋咬下去怎么办?

    那胡渣男闻言,却是哈哈哈大笑,他怎么觉得这女人竟然如此有趣,若是以往那些女人,早都已经吓得哭起来,那里还能这么振振有词的跟自己辩解着。左手扬起,那黑熊,便向前走去,一直往前走了十来丈,男子才朝秦疏狂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可以了吧!”

    秦疏狂还欲说个什么,但是随之听见身后的噪杂的声音,回头却见君月绝很那遥给五花大绑着抬着走来,还有他们其他的属下,也都处于昏迷状态,像是绑乳猪一般的形势给带着来,而安阳则是给一个男人直接扛在肩上,顿时觉得他们二人的待遇好了许多,没敢在抗议,很是麻利的拉着北堂焰往那熊屁股后面跟去。

    山寨山寨,自然不可能像是正经人家那么修得正经,更不可能有什么高楼宅院的。

    而秦疏狂和北堂焰,这都是第一次到贼窝里来,不管怎么样,出于好奇心,二人都没半点的危险意识,自从进到了这山寨,不见了那黑熊,便四处的张望着,一脸的兴奋。

    胡渣男一度觉得这对母子是来观光的。还是他们这山贼当得太不称职了,他们竟然无所畏惧。

    “我说,你们两个这边走。”胡渣男一把揪过北堂焰,“看你们这身衣着也价值不菲,想来家中非富即贵吧!不过,但凡是上了我们阴山的,就不能在下山了,有银子赎也没用。”

    “哦!”秦疏狂淡淡的应了一声,一面环顾着四周,到处都有人把守着,只道:“你们寨子里的人已经不少了,又把劫来的人留在寨子里头,那么寨子里的坟场一定很大吧!”只是,估计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胡渣男一愣,随之笑道:“坟场?”他们杀人了都直接扔进山里喂狼了,哪里需要什么坟场。一面摸着那一点也不算光滑的下巴,“不过嘛,就冲你这张绝世的脸蛋,我都愿意把你埋在我家主坟里头去。”

    听见他的这话,秦疏狂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那北堂焰的脸色却不好看了。尤其是经这个男人一提醒,这才发现不管远近的男人,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秦疏狂,心里那个愤怒!

    “咱可是许了人家的,寨主晚一步了,下辈子可以提前预定哦!”秦疏狂见北堂焰的脸色不对,生怕他一时冲动,惹恼了这个男人,到时候那熊出来一下把他叼走可怎么办,所以便接过男人的话。

    胡渣男闻言,看了她手里牵着的北堂焰,“那这位是?”

    “我即将成为他的后娘!”秦疏狂毫不隐瞒的说道,口气里似乎颇有点自豪感。

    原来未嫁,不过自己还真没见过这么当后娘的,怎么都觉得比亲娘还要亲?一时间没在说话,招手上来吩咐属下给二人各安置一间房,便去了前面的大厅。

    夜风猎猎而舞,吹起窗前的树枝,不停的打响着窗户,吵得秦疏狂无法安睡,不由得走到窗旁,把窗户打开,将那枝树枝掐断,却偶然的发现,这寨子里竟然一片寂静,倒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可是这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萧云峥那是何需人也,竟然能被君月绝等人伤到,可见这君月绝的功夫不低,何况看他对遥的态度来看,似乎遥的功夫远在他之上,若不然他凭何会心甘情愿听遥的意见。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是,他们所带的干粮已经不够两天了,而当初从清湖上岸的时候,他们却没有去准备,连城都没有进,而是直奔这山里来,而这阴山一脉,没有个十来天是走不到九龙江的,他们走的又偏偏是无人所走过的小道,前无村,后无店的,不饿死才怪。

    不过,秦疏狂所有的疑虑都在现在解开了,他们的目的恐怕不是走小道避开搜查的官兵,而是专程来这里。

    而且这个寨子确实是有些奇怪的地方,他们打劫,本质上似乎并不是为了钱财,今日那胡渣男也说了,看她和北堂焰的一身,非富即贵,可是他却没有说要把他们做人质去勒索银钱。

    哪个山贼是不缺钱的?见着有肥羊不宰的。

    正是想着,秦疏狂陡然看见站在窗前的白色影子,顿时下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北堂焰白了她一眼,“那边已经打起来了,只是这寨子外面四周都是狼,我们恐怕也出不去。”

    “那你想怎么的?”秦疏狂惯性的问道,不过这话说出口,自己就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自己竟然去问一个六岁小孩子的打算。

    开门让他进来,“我们还是先看看,兴许他们能争个鱼死网破呢!”虽然这些山贼的功夫不怎么的,不过他们有熊啊,一掌那得拍死一个人啊。

    北堂焰似乎也没主意,不过也对,他就算是在怎么的聪明,在怎么的冷静沉着,他都还只是一个孩子,一来是经验不够,二来脑子里的东西也就那么多。

    二人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突然听见门口传来的响声,秦疏狂连忙起身来,却发现门已经叫人在外面锁上了,随之一阵呛人的青烟自门缝里传进来。只听安阳的声音在外面得意道:“秦疏狂,你不得好死,哈哈哈!”

    “无聊!”秦疏狂看着这四周大敞的窗户,当即示意北堂焰先从后面的窗户出去,自己则踩着凳子翻过去。

    安阳一味只想着把秦疏狂烧死在里头,所以动作极快的把火点上,看着这火苗蹿起来,一时间高兴,竟然忘记了这房间不如城里那样,这里的房间十分的简陋,而窗户也颇多。

    此刻看着这火越燃越大,心也跟着这火苗一起欢腾起来,秦太后么?杀不了你,那我总该可以把你最疼爱的妹妹杀了。

    可是这样算是给夏楚楚报仇了吗?可是,她的死与自己终究是有关系的,便是把秦疏狂烧死了,自己的心也没有想像里的那样高兴。

    北堂焰跟秦疏狂已经从后面转过来了,因为后面的刺藤太多,二人的衣衫多出被钩挂坏了。看着安阳对着此刻已经燃得有模有样的大火,秦疏狂忍不住的问道:“你就那么想我死么?”只是因为那日自己在清湖边上自己没救她么?还是因为自己现在姓秦的关系?

    如果只是因为自己姓秦的关系,秦疏狂可以原谅安阳的杀心,可是若只为那清湖岸上的事情恨自己,那么绝不可原谅。

    自己也是个女人,也是自身难保,又凭何能保证时时刻刻保护着别人呢?

    “你,你竟然没有死?”安阳似乎有些接受不过来,火明明都已经点燃了,门她也锁上了。一面看到秦疏狂身边的北堂焰,不禁朝北堂焰道:“小侯爷,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女人这般亲密,你娘可是她们秦家害死的。”

    说实话,秦疏狂一直很担心这个问题,此刻听见安阳更是当着自己的面挑拨起北堂焰来,更是满脸紧张的看着北堂焰,生怕他把那安阳的话听见去了。

    要是北堂焰真对自己动起手来,那怎么办?且不说他会武功的事情,便说他像是普通小孩子一样,来杀自己,自己下不了手去打他啊。

    “秦家的人很多,不过她跟我娘的死没关系。”北堂焰没有一丝的疑迟,便回了安阳的话,见安阳那沉着大火,显得有些狰狞的表情,“倒是你,若不是你的那张纸条,我娘怎么会出门!”

    充满了稚气的声音里,有种叫人胆寒的冷冽。安阳下意识的朝后退去,“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一面扬手指着秦疏狂,“都是她姐姐骗我的,对,是她骗我,我才上当的,她们秦家一个好东西也没有!”

    秦疏狂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安阳,那张字条,原来真的是她亲笔所写给秦太后的,自己一直以为,她是被秦太后所胁迫,所以才写的,不想······

    为什么?秦疏狂想问,可是突然发现,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安阳对她来说,只是春日里的花,开过,败了,然后入冬完全的飞灰湮灭,眼前站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个她不懂的女人而已。

    没有在说什么,拉着北堂焰转身,“我们走吧!”该去前面看看了,到底是哪一方胜了?

    “你站住,想就这么走了?”先前自己还以为,能一路顺畅的往西莫去,到时候自己就能看着秦疏狂被那西莫的魅王玩弄折磨死了,可是依照现在的情形看来,恐怕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顺利,而且这么拖下去,如果朝廷的人来救走了秦疏狂,那自己的这些罪岂不是不受了。

    所以,不能放过今晚的机会!她要杀一个秦家的人来解恨!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把我杀了?”秦疏狂回首看着那红着眼睛的安阳,挑着眉头问道,不是她故意以这种轻蔑的眼神看安阳,而是安阳此刻真的很狼狈,她大概忘记了她身上的毒还没解开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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