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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奇妙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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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都要带回去吗?”

    看着毛利小五郎怀里抱着的文件,柯南不禁咋舌。

    虽然不至于像块砖的程度,这厚厚三份档案袋,看着也知道分量不轻。

    “这算是英理的工作范畴。”拎着这堆沉甸甸的东西,毛利小五郎倒是没抱怨,“资料如果带不齐全,回头影响了流程,她得不高兴了。”

    已经接下了唐泽这桩案子的妃英理接下来自己肯定也会来京都跑几趟,但这一批是第一手的资料,也是毛利小五郎刷脸刷回来的,总归还是很有价值的。

    依照日本法庭的案件重审率,即便接下这桩案子的妃英理完全是看在当事人的份上,等到真的通过申请,肯定还是会引起许多法律界人士的注意,觉得律政女王这又是找到了一个舆论突破口,想要刷履历来了。

    不论是考虑到唐泽这个当事人,还是考虑到妃英理接下来要被同行审视的每一步行为,毛利小五郎都得希望这件事能尽善尽美。

    “真是麻烦啊。”毛利兰叹气,内心明显又在感慨了。

    想要证明一个无辜者是无辜的,阻力居然有这么强,这个事实本身就足够击碎很多人的观念了。

    “是啊,很麻烦。可只有堂堂正正地粉碎它,才能真正证明错的是谁。”毛利小五郎难得说了几句挺有深度的话,“况且,唐泽的运气挺不错的了。换成其他人,哪怕有机会重审,也不可能这么快开庭的。”

    几个月的时间,别说这么重大的情况了,就是普通的诉讼案,有时候都排不上号。

    唐泽能得到目前的局面,是背后的资源、特殊的案情以及舆论的压力多方作用的结果,其中单一的任何一项都达不成如今的效果。

    “要漂漂亮亮地打完这场仗,我想英理也是这么认为的。”毛利小五郎示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在这个阶段能接触到这些卷宗,绝对是对我们有优势的。”

    早在来之前,他就已然预判到了此事的困难,所以他这趟来京都,山能寺的委托的确不是最主要的事情。

    当然,虽然他没能成功给人家委托人解决谜题,但山能寺的佛像真的在展出前神奇回归,所以雇主完全没打折扣地结清了款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觉得自己没发挥什么作用的毛利小五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人愿意给钱那也没有不收的道理,管他呢,拿呗。

    “唔,所以你就是为了在妈妈面前好好表现。”毛利兰摸摸下巴,一语道破。

    “什么好好表现的……唐泽的案子,我上心一点怎么了?”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不大赞同服部积极寻求解决办法呢……”

    “哈,当时是当时,换成是你也想不到唐泽这小子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吧?”

    “别狡辩啦爸爸……”

    父女两人一边拌嘴,一边将那些档案好好装进了行李箱,坐上了铃木园子安排的车抵达了车站。

    在京都多逗留这么些天,就是为了唐泽的事情,现在暂时告一段落,也没有理由继续滞留在这了。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到了车站以后,竟然还有过来给他们送行的人。

    “千贺小姐,还有龙圆师傅。真是太客气了……”

    自觉自己这次没帮上什么忙的毛利小五郎忙不迭道谢,当然,伸出去试图握千贺铃的手,被毛利兰的瞪视瞪的缩回去了。

    “不,您已经帮了很多忙了。能如期开展真是多谢各位。”龙圆的目光从他身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服部平次和柯南身上扫过,倒也不道破,只是躬身回礼。

    既然真正解决问题的侦探没有站到台前接受名誉的意思,那就不要替他们点破了。

    “这边也是。在茶屋发生了命案真的是很骇人听闻,也谢谢你们能找到真凶,没有让我们陷入奇怪的风波当中。”千贺铃的笑容更是无懈可击,声音温婉动人。

    她嘴上是这么说,知道事实真相的服部平次等人表情却很怪异。

    因为樱屋的生意不仅没有受到影响,事实上,反倒因为牵扯到了源氏萤的重案,生意比原先更好了。

    凶手、侦探和受害人同在一席,就在茶屋里饮酒作乐,然后案件发生了。

    当日找不到任何破绽,之后却又精准找出了真凶……

    这种简直可以写侦探的经历完全可以成为谈资,作为接待了他们的茶屋,慕名而来的游客络绎不绝,忙的千贺铃这些天人找都找不见。

    所以她这话与其说是在感谢侦探解决了案子,令她们能安心经营,倒不如说是在感谢侦探让案件在她们的地盘发生了,带来了新的商机。

    ……怎么听都不是好话,而且,这事要谢也应该谢西条大河吧?

    “千贺小姐真是了不起。”服部平次由衷地感慨,“你会成为名动一时的艺伎的。”

    “您说笑了。”她抬起手用浴衣的袖口掩住嘴,状似羞涩地笑了。

    “说起来,我听白鸟警部提到,绫小路警部怀疑过义经就是你的父亲,但你说,你已经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了。”柯南眨了眨眼,突然提到,“不愧是千贺姐姐,真的是很沉稳啊。”

    千贺铃的那种情况,说好听一点是被寄养在茶屋,说难听点,她和母亲几乎是被她的父亲遗弃了。

    哪怕这么多年来,对方一直在了解她的情况,也会定时汇款到茶屋,确保了她的生活,可残缺的家庭造成的影响已经形成了。

    在这种情况下,能沉得住气和生父平和地交流对话,这可真是能干大事的人。

    “我能理解父亲的想法。他的身份比较特殊,他并不是有意抛弃家庭,是我母亲当时拒绝了和他的婚姻,他也向我解释了这些情况。我能理解他的选择。”千贺铃抿嘴一笑,“说起来,各位其实见过他呢。”

    众人都是一呆,大脑很快擅自转动了起来。

    在京都接触过的人一一从眼前飘过,很快,服部平次就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和柯南对视了一眼。

    该不会是……圆海……

    是了,他是山能寺的住持,他的婚姻情况会影响到整个寺庙的法人变更。

    寺庙这种特殊单位,无法作为资产转移出售,但是日本的情况较为特殊,僧侣是允许自由婚配的,普遍实行长子继承制。

    嫁给住持的女性,和嫁入大家族也没什么区别,祇园的艺伎对这样的生活心生抗拒,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好了,我就送到这里了。”千贺铃没有多解释什么,朝他们躬身行礼,“感谢各位的帮助,希望各位在京都的这几天游玩的还算开心。”

    说完,她看了一眼又将连帽卫衣拉的严严实实的唐泽,冲他弯起眼睛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唐泽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住在铃木园子安排的民宿的这些天里,他已经找机会接触过了千贺铃,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千贺铃确实认识他,但主要不是因为唐泽本人,同样是因为他父母。

    14年前,她5岁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当时就是在他父母的医院里就医的。

    也是唐泽一川,在听说了她家的情况以后,自告奋勇替当时根本还是个孩子的她处理了许多手续,将她送回了京都。

    “离我家老宅不远,顺手的事。”像是根本没考虑这样和病人家属接触会引来多少麻烦,唐泽一川这样笑着说,“我家孩子的情况也很特殊,如果有一天……我希望他也能遇到这样的善意。啊,你住的这么近,说不准还会遇上他呢。”

    奇特的缘分,但想到她这么个算是抛头露脸的职业,也专门在服部平次发起的联署上签了名,唐泽就觉得,他父母这么广结善缘确实不是什么错事,木原川那种发癫了的毕竟是少数人。

    服部平次呆呆地看着千贺铃走远的背影回不过神,脑子里还在惊悚地将圆海那张老脸和千贺铃努力地划上等号,一边的远山和叶已经眯起眼睛,一指头掐住了他的侧腰。

    “人家都走了,还在看,看什么呢你……”

    “喂,我只是在思考她父亲到底什么情况!嘶,松手啦!”

    “哈?你都考虑的那么远了?你的初恋真的是她?!”

    “不是,什么啦——”

    远山和叶不依不饶地又扯了他半天,见他还是不肯松口,不高兴地抱起胳膊。

    想了想,她到底是没忍住,远远看了面带微笑,好像根本没注意他们的唐泽一眼,偷偷摸摸地拿出了手机。

    她思来想去,这群人里最可能知道服部平次到底在说谁,也最有可能松口告诉自己的,只有唐泽了。

    所以趁唐泽没那么忙的时候,她偷偷摸摸地找过去,还是将这个问题提出了口。

    唐泽露出了一种非常微妙的笑容,同样没有直接告诉她名字,但给了她另一个选项。

    “这样吧,等走的那天,我给你发一封邮件,等你回大阪了再看。”

    “搞这么神神秘秘的,到底干什么?”远山和叶狐疑地压低眉头打量他。

    “到时候就知道了。”唐泽只是微笑。

    好吧,总比平次这样锯嘴葫芦一样打死不交代要强一些。

    这么想着,远山和叶忧心忡忡地登上了回大阪的轻轨。

    ——服部平次的摩托,暂时被作为证物扣押在京都警视厅了,不排除可能有被服部平次折腾的怨声载道的警察们小小报复的成分,不过反正以后还得来,服部平次倒也没什么意见就是了。

    “啊,园子又开始规划接下来的旅游路线了。明明是在旅游,却有一种一直没休息的感觉。”伸了个懒腰的柯南凑到唐泽身边,小声抱怨着,“说什么为了庆祝一下,要让大家好好放松放松,这话说的……嗯?你在发什么?”

    发现身侧的好友完全没听自己讲话的样子,柯南抬起头,奇怪地看着唐泽。

    确认列车门都已关闭,唐泽打开了手机,飞快编辑了一条邮件,点击了发送按钮。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远山和叶?当然是怕恼羞成怒的服部平次冲过来要和他同归于尽。

    “咳,发一些小彩蛋。”唐泽面不改色地收起作案工具,“这次是园子请客,跟着玩就是了,哪那么多意见。”

    说到这个问题,别人都可以不来,你不来还真不行。

    没有你小子刷脸,人太平洋浮标放不放人进去还是两说。

    虽说宾加不可能在琴酒手里讨到什么好,但不亲手给他按死,唐泽到底是不大放心的。

    对他后续的计划来说,朗姆的所有心腹,尤其是熟悉朗姆的那些,都应当被清除出去,以免对后续的计划造成影响。

    库拉索已经改换阵营,波本从一开始和朗姆就不是一条心,唯一的威胁只有宾加了。

    唯独这件事上,唐泽处理的非常严谨。

    因为他真的很想要弄死朗姆。

    “实验也好,药物也好,这绝对是组织boss的意思,也是那些和组织密切合作的高层人物的意思。可朗姆,绝对是真正意义上的主导者。”坐在松田阵平身边的宫野明美轻声解释着。

    “这倒是不出我的预料。”诸伏景光翻过一页报纸,放松地靠坐在JR的座椅里,“就算过去没有那么清晰的认识,看见库拉索,也能明白大半了。”

    组织中并非所有代号成员和研究试验都有关系,像是安室透,很明显就和这些事情接触的不多。

    但朗姆和贝尔摩德,都显然是深度参与其中的。

    从朗姆能调动权限,将库拉索这个特殊个体洗脑后收归己用,便能窥见少许他的权限级别。

    也因此,唐泽的仇恨锁定的非常稳定,毕竟贝尔摩德和星川辉地位虽不同,定位却差不多,在实验室的职位更多是被实验。

    “如果是朗姆的话……”星川辉眨了眨眼睛,难得主动开口,“我相信,他对‘两类实验’都是很有参与度的。”

    不管是认知诃学,还是APTX相关的内容。

    到底是组织的二把手,倘若连组织真正的目的都搞不清,那也太好笑了一点。

    “二把手找不到老大在哪,就不好笑了吗?”唐泽听着电话那头安室透的疑问,翻了下眼皮,如此锐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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