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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快穿白月光穿进be剧本-> 葬礼之上他crush了弟媳7 葬礼之上他crush了弟媳7
- “别贫嘴。”青黛把手机塞回床头柜,“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
“当年你哥为什么会孤身一人被送出国,之后十年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次?”
青黛这一问,还真把秦知游问住了,他一屁股坐到地毯上:“那年我才十岁出头,老实说,我还真记不清了……是因为我爸妈要磨练唯一继承人?”
“至于十年没回国,他那边事业从零起步,是比较忙,倒也正常?”
“万春,这个名字怎么来的?”青黛白他一眼,转而问。
秦知游盘起双腿:“这个……哦!貌似是你那老神棍师父说我可能活不过十八岁,所以给赐的名。”
“当年我师父给你算命,算出了两件事。其一,说你很难活过十八岁,其二,说你们两兄弟命格相克,必须分开抚养,才能保佑你健康长大。”
“你身体不好,年纪又太小,秦叔叔和阿姨自然是陪在你身边,选择把堪堪十七八岁的秦观生送出了国。”
“你说,他心里能不产生隔阂吗?”
青黛绞尽脑汁地思索秦知游鬼魂不散的执念究竟落在何处,后者哭笑不得道:“干什么?你难道还想帮我跟我哥培养兄弟情?”
“艾宝,你师傅那一套说辞明显是神棍的套话,哪来那么多执念啊!我虽然只活了二十三年,但我没什么遗憾。”
秦知游挑高眉头,往床边挪了挪,“如果硬要说,我是真想看你找对象。”
“一想到你要孤独终老,我就抓心挠肺地着急,这算执念吗?”
青黛默默盯了他一会儿,仰面躺倒在床:“你别咒我。谁要孤独终老了?”
秦知游边学罗大仙掐手指,边神叨叨地说:“我算出来的。”
他哼哼唧唧,从喉咙里挤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低沉怪响,然后用力伸手指向十点钟方向,“你的正缘,就在那个方向!”
青黛懒得起身,只斜斜瞥了一眼:“哦。”
“还说你不会孤独终老!”秦知游痛心疾首,“正缘就摆在眼前都不接?”
青黛摊在床上淡淡一笑,温婉可人:“我突然觉得当寡妇挺好的。”
“艾……”秦知游原本都急得从地上爬起来了,但他眼珠一转,悠长叹了口气,“好吧。真瞒不过你。”
青黛盯着天花板,目光散漫。
“我承认,我和我哥之间是有点嫌隙。”
闻声,青黛的眼神往下落,慢慢凝到秦知游脸上。
秦知游又叹:“没错。这么多年,虽然我哥嘴上不说,但我总担心他心里还在介怀当年的事。”
说着说着,他眼尾渐渐耷拉,“说到底,我哥也是因为我,才会被迫离开月城十年。连父母去世那年,他都没法回家,怕真如罗大仙所说,会害死我这个没用的弟弟。”
“可惜,没用弟弟现在已经死了,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跟哥哥说……”
“小春。”青黛坐起身,略显凌乱的发尾粘在白皙的脸蛋上,她很年轻,也很坚定,“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让你留下遗憾。”
秦知游眼睛一亮,他克制地清嗓,再抬手撩了撩额发,以此掩饰自己诡计多端的神色。
“那个……”他低哑开口,“我走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我哥孤身一人的时候,会不会难过得睡不着觉……”
青黛坚定的神色有一丝皲裂:“这么私人的问题,我好像很难知道。”
“或者我去问问管家?”
秦知游坐到床边,一手撑着额头作深沉状:“我哥那个闷葫芦,一定是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别人不会知道的。要是有人现在可以去他房间看看他……”
青黛听着听着,眯起眼:“秦知游。”
被喊大名了,秦知游略慌,但强装镇定,他45度角侧过脸,因为这样显得更加忧郁:“嗯?”
“你不是鬼魂吗?直接穿进你哥房间里看看他有没有睡着不就好了?”
“呃。”秦知游把这个字音吞回去,他哀伤地皱眉,“我还有话想对他说……”
青黛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她起身:“口渴。我下楼喝杯水。”
秦知游飘过去:“我带路!我带路!”
走到一楼,客厅夜灯还亮着,几团昏黄的暖光在夜色里静静守着,像一座座孤岛。
她左右张望,没发现什么因丧弟而在黑暗中寂寞颓废的人影,青黛暗自松了一口气,想继续往楼上摸排。
“小艾小艾!”秦知游个傻缺站在餐厨厅门口招手,“你还要去哪?这里喝水!”
青黛吸了一口气,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她才迈入餐厅,一眼就望见了站在餐台边的高大身影。
男人正背对着青黛,仰头喝尽了玻璃杯里的水。他的衬衣卷至手肘,一掌撑在餐台边缘,而几粒白色药片散落一旁,格外刺眼。
听到脚步声,秦观生回头。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动作微顿,旋即神色如常地朝青黛点头。
“哥哥哥哥哥!”秦知游像只小鸡似的咯咯咯咯的就冲了过去,“你怎么在吃药?你也生病了吗?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秦先生。”青黛也点头回应,她没走近,只是站在原地,“抱歉,打扰到你了吗?”
秦观生收回视线,他背过身,随手指了个方向,“热水。”
“好。谢谢。”青黛慢慢走近餐台,她拿了个玻璃杯,倒没急着去接热水,似乎是犹豫良久,抬眼,“秦先生,你是不舒服吗?”
“没有。”秦观生语气冷淡,他随意将药片扫进垃圾篓,“睡不着。倒时差。”
青黛握紧玻璃杯,无声问秦知游:“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
秦知游扒在垃圾篓边,作为阅药无数的病鬼自然是认出了哥哥吃的只是普通安眠药,他稍稍安心,又开始铆足马力牵钢筋红线。
他仰着头,撅起嘴,深情道:“观生,我爱你,你呢?”
青黛垂眼盯他,握紧拳头,嘎吱作响。
好想打他啊。
见女人沉默好半晌,秦观生竟也默然站在原地,终于,他侧目而视,先开了口:“怎么了?”
秦观生刚服过药,嗓音比平日更哑,带着一丝疲惫的磁性。那惯有的迫人距离感悄然褪去,近在耳畔,不像白日里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只是一个低声关切她的真实男人。
“没。”青黛立马回神,她从垃圾篓里扯回视线,“没事。”
秦观生点头,当即转身离开。
“哎哎哎!这就走了?”秦知游撅嘴,“么么么么呢?”
青黛接了杯温水:“脑缠。”
“对啊。”秦知游把手举到嘴边喊,荡气回肠,缠绵悱恻,“你应该说——观生脑公,我缠你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