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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替嫁被家暴死,这回你自己嫁-> 第1045章 架空 第1045章 架空
- 这次萧易瑾是真的气了。
盛枷与他相伴长大。
是他心里最亲近的人。
怎可说割舍就割舍。
没了盛枷,日后还要他信任谁,重用谁。
还要与谁下棋聊天,与谁交心。
王淑华伸手气愤地指向殿外:“他坏了我们多少事你知道吗?他阻碍我们,就是阻碍你,你懂吗?”
萧易瑾反驳道:“那他也罪不至死!”
“你放屁!你若登不上那高位,还谈什么治国不治国?你醒醒吧。”王淑华着实被他气得不轻,“本宫告诉你,无论付出任何代价,这皇位都必须是你的。别说一个盛枷。只要有人挡路,任何人我都除得。幼时让你凭才干取得皇帝的青睐,你没有做到,如今我亲自为你一场一场的筹谋,你有何立场在此声讨我!”
萧易瑾一时间红着脖子,说不出话。
“你记着,你是个皇子,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感情这种东西。那些无用的关系,该斩断就得斩断!你承了这身份的好,就要接受与之相对的代价。即便是亲声子嗣,日后也未必是你可信的人!区区一个大理寺少卿,有何不能舍?!”
萧易瑾知道自己根本无可辩驳。
除非他放弃这皇子的身份,放弃皇权的角逐。
否则就只能如母妃所说的这样,该舍则舍。
他心里不服,可又能如何呢?
他摆脱不了这种宿命。
他冷言道:“我可以不与母妃计较此事,但以后有如此重大决定,还请告知儿臣,儿臣不想一直做个糊涂的参与者。”
说着,他抬步迈出了殿门。
-
萧易瑾走后,王淑华花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
“他还给我兄弟情深上了。他忘了,那萧易燃还是他的亲兄弟呢,争夺储君之位时,谁又能对谁手下留情!真是天真。”
于川海道:“殿下倒底是重情了些。这也不能怪他,他幼时就是这般,对谁都有情有义的。不然也不会与一个伴读处成了兄弟。”
王淑华白了他一眼。
于川海讪讪收回脖颈。
“我看,将来即便他登了基,这天下也不能交于他管,需得本宫执掌大权。”
“到时候还分什么娘娘和殿下,这天下就是我们的。”
王淑华不甘地咬咬牙。
“可惜,这次又让盛枷逃过一命!”
于川海冷笑:“没事的娘娘,这次可是将他的羽翼都折了,就他如今的名声,以后休想再进大理寺,也再也坏不了我们的事了。”
“可恶的夏桉,你说她究竟是怎么知道魏金城的事的,她又是几时知道的。”
“这个?”
于川海对夏桉也完全是搞不懂的状态。
按理说,王淑华和魏金城,已经是谨慎地不能再谨慎了。
且但凡有可能察觉的人,全都灭了口。
这夏桉一介宅中女流,难不成还是算出来的?
王淑华正气着,想起了一桩事。
“他是不是许久没有送银子来了?”
于川海掐指算了算:“说起来倒真的有些时日了。”
“给我催催他。”
-
这个时候,魏金城已经在江州白龙山脉一带挖了两座山了。
但都一无所获。
夜里,他将找来的两个堪舆师叫到面前,对着面前已经挖空的山很是不耐道:“这矿脉,就不能确定具体的位置?”
年轻的堪舆师说话直接:“这矿脉不同于找水源,可圈定范围,矿脉藏得深,我们也只能通过观测,看出这白云山脉一带有金矿,但评测不出具体的位置。”
“你这么说,难不成这白云山脉周围的村落也是这个范围?”
“不至于,黄金多形成于山脉中,村落中若有金矿,早就被发现了。”
魏金城道:“那我这要挖到几时?难不成要将所有的山挖一遍?这里绵延十几个山,挖一个就要半月,那要损耗多少时间和财力?”
另一位年长的堪舆师圆滑一些。
“侯爷别急,这金矿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投入一些也属正常。再说不过就是耗费些时间,侯爷若是看着着急,可以在周围游历游历,此处由我们二人看着就行。”
废话。
如此要紧的事,他岂能交给外人看管。
魏金城不耐烦:“行了,你们给我抓紧些,这批金子对本侯十分重要,决不能出差错。挖出金子,你们也有犒赏,挖不出,就都是白干!”
那二人颔首:“是。”
-
澜居要迎来第一个年节,虽说府中连连出事,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将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是以,管家这次将年节筹办得很是到位。
盛枷果然与夏桉料想的那样,虽没了官职,但并未有一丝松懈,一直试图弄到相关案子的卷宗,联络从前为他办事的密探。
但王长烨下手很快。
盛枷刚刚停职,他便掌控了大理寺所有事务,所有案子和卷宗全部捂得严严实实。
且他十分清楚程鸽与盛枷在大乾各地都有秘探。
这些密探通过信鸽等手段操控联络。
所以,他死死把控程鸽,让他将这些东西与自己亲信一同掌管,不给盛枷任何再利用大理寺资源的机会。
盛枷此时还真是被折断了所有多年积攒的信息脉络和羽翼。
一时间,无人可用,也无密探可用。
且盛府周围一直都有人在盯着。
盛枷完全被架空了。
夏桉也是这日送程鸽离府的时候才知道详情。
程鸽对夏桉道:“王长烨此人十分霸道,就差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如今他们已经渐渐接手大人曾经布下的所有密探网络,很多信息连我都看不到了。
推给我审理的,也都是些不关痛痒的小案子。大案子都到了他底下人的手里,大理寺俨然已经成了他们的地盘。我本想私下为大人的事努力一下,如今被绑手绑脚,很难做到。
大人如今心里定是很恼火。你好好劝劝他,让他忍一忍,我们日后总能想到破局的办法。”
夏桉心里大概也能猜到这些。
这几日盛枷出去见了几个人,但回来的时候都脸色沉郁。看得出来,并不顺利。
其实何止是盛枷,就连她如今也被那些贵妇们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