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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八章 替马文栋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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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栋身子猛地一晃。

    他下意识扶住额头,胸口像被塞进了一团烧红的炭火,滚烫的灼痛感正迅速抽走全身的力气。

    视野开始模糊,佳慧子的微笑在他眼前分裂成无数个重影。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她。

    “夫人,你……你在酒里下……下了毒。”

    佳慧子的脸上不见丝毫波澜,声音轻柔呢喃:

    “是氰化钾。

    “一丁点就能要人命,不过我找过专门的医生,量掌控的很好,不会让你立即死去。

    “夫妻一场,有些话总归是要说清楚的。”

    马文栋眼珠暴凸,几乎要从眼眶里挣脱出来。

    “你……你个毒妇!”

    他浑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瘫坐在椅子上。

    剧毒正在他体内肆虐,五脏六腑仿佛被投入了熔炉,一点点腐烂融化。

    他张开嘴,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嘶哑的吼叫:

    “来人!

    “来人!”

    官邸的警卫长大阪七郎闻声快步走了进来,躬身道:“先生,请指示。”

    马文栋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了似的喊道:“快!送我去医院!我中毒了,快,快啊!”

    大阪七郎并没有像往日那般恭敬领命。

    他只是沉默地侧过身,退到一边站在了佳慧子身后。

    这个微小的动作,对马文栋而言却无异于地狱之门的敞开。

    他瞪着大阪七郎,不敢置信:

    “七郎……难……难道你也……

    “你别忘了!当初你像条狗一样流浪在东京街头,是我!是我救了你,是我给了你今天的一切!你竟敢背叛我!”

    大阪七郎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佳慧子轻笑起来,那笑容带着一种病态的报复快意:

    “一郎,你给了他前途,可你知道我给了他什么?

    “我给了他身体。

    “你觉得,他会怎么选呢?”

    马文栋如遭雷击,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

    他绝望地看着佳慧子,过往的威严与权势在死亡面前荡然无存,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和卑微泪水:

    “夫人,还请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送……送我去医院吧。

    “求你……我真的不想死。”

    “情分?”

    佳慧子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里满是嘲讽。

    她转身走到行李箱旁,打开箱子伸手探入一件风衣的夹层里,动作熟练而准确。

    很快,她的指尖便夹出了一卷细小的胶卷。

    佳慧子举着胶卷走到马文栋面前冷笑道:“一郎,别告诉我,你什么也不知道。

    “我要是真搭上了去新京的火车,只怕这东西,转眼就会变成我和父亲泄露机密、通敌苏俄、背叛帝国的铁证吧。

    “一郎,是你先要害我,毁我家族。

    “我别无选择。”

    她顿了顿,脸上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有痛苦,也有解脱。

    “说真的,我心里很难受。

    “洪智有对我说,如果你突然对我好了,或者要我离开哈尔滨,那就是你要对我下手了。

    “直到昨天晚上,我跟他睡在一块时,我依然觉得,他是在挑拨咱们的关系,是为了彻底得到我,又或者为了害你。

    “我甚至对着这瓶下了毒的酒许愿,希望永远也用不上它。

    “但没想到……你真的想害我。”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字字如冰。

    “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有多卑贱?

    “父亲和我却从未轻看过你,我们一点一点地扶持你,让你拥有了今天的一切。

    “而这就是你对我们父女的报答?”

    马文栋双目充血,嘴角溢出了夹杂着暗红血丝的白沫。

    他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力气在挤压。

    “我……我错了……夫人……救我……”

    佳慧子却依然不为所动,眼神冰冷。

    “一郎,你真的不懂女人。

    “从你把这卷胶卷放进我衣服里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你死我亡了。

    “我心痛的是,就算我背叛了你,我是无耻荡妇,可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摆在这,你也用不着狠心到把我和父亲一起推向死路吧。

    “我一直以为,我们至少能好聚好散。”

    她幽幽叹了口气,仿佛在哀悼一段彻底死去的过往。

    “哎,一郎,都是你逼我的。”

    说着,她俯下身,冷森森地看着马文栋逐渐涣散的瞳孔:

    “你快要死了,有些话,我也就没必要再瞒着你了。

    “其实,你根本就不是洪智有的对手。

    “相比他,你连个男人都算不上。你真的很废物。

    “这么跟你说吧,待会儿处理了你的尸体,晚上我还会去跟他睡觉。当然,也可能是跟七郎。

    “我终于可以跟他们享有一个完美的良宵了,再也不用像做贼一样匆匆忙忙。”

    “噗!”

    马文栋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溅在佳慧子洁白的裙摆上。

    “贱妇!毒妇!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佳慧子却温柔地笑了。

    她上前俯身轻轻抱住他,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亲吻着他的额头,温柔地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

    “一郎,别怕,安心上路吧。

    “我发誓,我会想你的。”

    “毒妇……你……你不得好死……”

    马文栋埋在她的怀里,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时而像哭,时而像笑。

    骤然,他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猛地绷直一蹬,彻底没了声息。

    佳慧子静静地抱着他冰冷的尸体片刻,然后轻轻松开。

    她站起身,语气冷静得不带一丝情感。

    “七郎,立即把尸体拉去烧了。

    “然后,向关东军司令部、参谋本部发函,就说一郎突发疾病,不幸去世。”

    她将那瓶没喝完的毒酒倒进水槽,又将两个酒杯冲洗干净,放回原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大阪七郎恭敬地低头。

    “是,夫人,我立即去安排。”

    就在大阪七郎拖着马文栋的尸体走向门口时。

    门外,一道瘦小的身影像是受惊的兔子,匆匆忙忙地哭着跑开了。

    是家里的女佣,香子。

    ……

    警察厅。

    后院阳光慵懒,带着一丝初秋的凉意。

    洪智有正和周乙踱着步,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

    周乙吸了吸鼻子,“哎,一入秋换季,这鼻涕就跟思亲之情一样,绵绵不绝啊。”

    他抬头看了看天,眼神里透着几分落寞。

    “马上快过中秋了,想家,想死去的爹娘,也想老婆孩子了。

    “还是你好,高科长夫妇待你如亲子,身边还有美人相伴。”

    洪智有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天下谁人不思亲,我也想。”

    他也惦念远在天津的师娘,还有蕊蕊、婉秋她们。

    他接着说:“鼻炎得治。津海的秋掌柜不是擅长看这毛病么,改天我有机会过去,让他给你带个方子回来。”

    周乙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你这人,真是神通广大。老秋藏得那么紧,你都能知道他。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们的人。”

    洪智有哈哈一笑:“是哪边的人不重要,反正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不是什么满洲国人,更不是日本人,这就行了。”

    周乙点了点头,轻声说:“有时候咱俩挺像的,都有点共产国际战士的意思。”

    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轻松。

    “你那招挺管用,负责照顾秋妍的交通员说,张平汝看到通缉布告后,打消了去医院看望秋妍的念头。

    “秋妍为此,还哭了一鼻子。”

    洪智有撇了撇嘴:“真是个蠢女人。”

    周乙看着他,笑了笑:“不是每个人都是赵一曼同志那样的英雄。可惜,我那会还在奉天,根本没有营救她的机会。”

    洪智有闻言,目光也变得深远起来:“是啊,白山黑水,红枪白马……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啊。”

    两人正感慨着,刘魁快步走了过来:“洪股长,外边有个日本女人想见你。”

    日本人?

    洪智有和周乙对视一眼,走进了办公室。

    来人正是马文栋官邸的女佣,香子。

    她一见到洪智有,就焦急地开口,“洪先生,这里说话方便吗?”

    洪智有示意她坐下,神色平静。

    “当然。”

    香子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声音都在发抖:“我……我看见夫人和警护长杀了马厅长。”

    这个消息并没有在洪智有脸上激起太大的波澜,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你确定,马文栋死了?”

    香子用力点头,眼中满是恐惧。

    “确定!我亲眼看见大阪七郎把他的尸体运走了!”

    洪智有笑了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的,我早巴不得马文栋死了。”

    香子急了,连忙说:“洪股长,马厅长生前跟我有过交代。

    “他说自己若是死了,你一定会替他报仇。”

    洪智有饶有兴趣的问道:“哦,你说来听听。”

    香子双手绞在一起,扯了扯衣角,抬起头壮着胆说:

    “先生在世时说,他要是死了,同样会给您带来巨大的麻烦。

    “他还知道您跟小日山直登在东京见过面,并花了大价钱游说陆军部。

    “您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助小日山直登掌控满铁,驱逐大村卓一的势力,重新拿回属于您的金矿。”

    香子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背诵一段早已烂熟于心的遗言。

    “先生说他死了,大村卓一定会派人来掌握哈尔滨这处要地。

    “哪怕是小日山直登做了会长,哈尔滨依旧是大村派系的人。

    “而像您这么爱财的人,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所以您一定会竭尽全力,搞掉大村卓一。

    “最好的方式就是捡现成的,嫁祸佳慧子夫人与大村卓一叛国、通苏,出卖石井部情报以及关东军机密。

    “而且,马先生死了,配合证据,佳慧子夫人就多了一条杀人灭口的罪名。

    “如此一来,大村卓一家族根本无从辩驳。”

    她抬起头,眼中含着泪光看着洪智有,继续说:

    “他说,他用自己的死为您铺路,只求您能为他报仇。”

    洪智有暗自一叹。

    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敌人。

    马文栋这家伙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连死后的事都算得明明白白。

    在利益面前没有绝对、永恒的朋友。

    这点他在上一世和建丰、麦克阿瑟打交道时,早已深深地体会到了。

    他万万没想到,除掉马文栋的是自己。

    到头来替马文栋收尸、复仇的,还是自己。

    只能说人生无常。

    至于佳慧子,她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个能毒死自己丈夫,从一开始就打算做潘金莲的日本大族精利女子,洪智有从始至终就没认为她会真心相待。

    自己和她只有欲,只有利益,甚至关系还远不如津海的惠子夫人。

    关键是,佳慧子活还没惠子好,伺候也没那么舒服。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马文栋用死换来的机会,洪智有没道理放过。

    洪智有笑了笑,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马文栋想要我给他报仇,总得有报酬吧。

    “你知道的,我跟你们夫人有很深的情感。

    “马文栋的想法是不错,但我也有别的方案代替,即便那麻烦点。

    “如果能留下一个红颜知己,还是值得的。”

    香子立刻说:“有,有的,马先生说了,这个给您。”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黄铜钥匙。

    洪智有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香子说:“马先生在道外有间宅子,里边囤积了他私人的一些藏品和财物。

    “他说如果洪股长您答应替他报仇,那些东西都是属于您的。”

    说着,她双手捧着,将钥匙递了过来。

    洪智有略作沉思,伸手接过了那把带着体温的钥匙。

    “好,我答应你。”

    果然是同床异梦。

    佳慧子做梦也想不到,恩爱了一辈子的马文栋会有小金库,更会藏下这样的后手。

    香子见他收下钥匙,明显松了口气,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金属圆筒。

    她拧开盖子,倒出一卷胶卷。

    “这是佳慧子夫人箱子里那份叛国证据的同版。

    “即便是夫人把那卷胶卷毁了,您依旧可以用这个备份继续定她的罪。

    “这里边都是一些绝密资料,足够给大村卓一家族致命一击。”

    洪智有拿过那卷微型胶片,对着光看了看,笑了起来:“马厅长办事果然是滴水不漏,非常人啊。”

    香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惨淡的笑意。

    “马先生要知道您这么评价他,怕是九泉之下也会高兴的。

    “其实他最恨的人是您,最敬最畏的人也是您。

    “他常说,可惜您俩因为利益,永远都不可能做朋友,不然定然能成就一番大事。”

    洪智有把玩着手里的胶卷和钥匙,淡淡道:“谢谢。”

    香子忽然急切地问:“洪先生,您能把先生的尸体抢回来吗?

    “一旦烧毁就没了毒杀的证据,以夫人的性子,只怕会直接扬灰。

    “我希望您能给他个体面,待报了仇,由我带回日本再行埋葬。”

    洪智有瞥了她一眼,生了两分好感:

    “你这个仆人,倒还挺忠诚。”

    香子犹豫了一下,嘴唇翕动低声说道:“我……我可能怀上了马先生的孩子。”

    洪智有轻叹了一声。

    果然,佳慧子年轻时玩的太花了。老马是快,但还是能种上的。

    不过这夫妻俩,的确是够狗血的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放心,马文栋的尸体这会儿应该在宪兵队的尸检台上了。”

    香子杏目圆睁,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你……”

    洪智有转过身,脸上挂着一贯的微笑。

    “接下来这段时间,为了确保你的安全,你暂时住在警察厅吧。

    “等事情结束了,再行处理马文栋的丧事。”

    香子又惊又喜,连忙鞠躬。

    “谢谢洪先生,谢谢洪先生。”

    ……

    马文栋官邸。

    大阪七郎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神色慌乱。

    “夫人,出事了。”

    佳慧子正端着一杯红酒,动作一顿秀眉微蹙:“怎么了?”

    大阪七郎喘着粗气说:“我刚把马文栋的尸体运到殡仪馆,正准备烧呢,宪兵队的人就到了,直接把尸体拉走了。”

    “哐当”一声,酒杯从佳慧子手中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脸色大变,“废物!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大阪七郎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宪兵队的人怎么到的这么快。”

    佳慧子皱紧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他们很容易查出来一郎是被人下了毒,到时候会很麻烦。”

    说话间,她掏出那卷微型胶卷直接丢进了一旁燃烧文件的火盆里。

    胶片遇火,迅速卷曲,化为一缕黑烟。

    “来不及了,走!”佳慧子当机立断。

    两人来不及收拾,刚到官邸门口,几辆军用卡车左右堵住了院子外的通道。

    车门打开,宪兵队村上队长从车上走了下来,对着佳慧子哈了哈腰,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夫人,麻烦您跟我们去一趟宪兵队。”

    佳慧子脸色一沉,“村上队长,你什么意思?”

    村上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立刻有两名宪兵上前,一左一右扣住了佳慧子的手臂,不容分说地将她推进了汽车。

    ……

    保安局刑讯室。

    陈景瑜走了进来,他脱下风衣递给手下,然后点燃了一支烟。

    他对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佳慧子,亮了亮自己的证件,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

    “大村佳慧子女士,自我介绍一下,保安局秘书处主任陈景瑜。

    “从现在起,关于马文栋厅长死亡一案,由我全权审讯。”

    佳慧子冷冷地看着他,“我知道你是谁,你跟洪智有关系很好。

    “我要见洪股长。”

    陈景瑜笑了,烟雾从他唇边逸出:“夫人,这里是保安局,不是警察厅。洪股长就算想帮你,也有心无力。”

    他将一份文件拍在佳慧子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马文栋的尸检报告,还有目击证人证词。

    “哦,对了,你那位情郎警卫长大阪七郎,也全都交代了。

    “你在酒水里下了氰化钾。”

    “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实,你毒杀了你的丈夫,马文栋厅长。”

    佳慧子听他这么一说,心知这事是躲不过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

    “我要见洪智有,我要见我的父亲,大村卓一!”

    陈景瑜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怜悯:

    “抱歉,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的父亲,大村卓一先生,此刻正在接受关东军参谋本部的调查。

    “罪名是,叛国通苏、泄露关东军重要情报一案。”

    他凑近了一些,声音压的很低:

    “很不幸的是,我们在你的行李箱中,找到了关于防疫给水部、关东军内部的一些绝密资料。

    “我们有理由怀疑,您和您的父亲一直在秘密通苏。

    “你们故意鼓吹苏联孱弱论,以及北进开发计划。

    “以至于把尚未准备充分的关东军煽动到了前线,被早有预谋、准备的苏联人伏击,这才导致我们的战士死伤无数。”

    佳慧子目瞪口呆,浑身颤抖:“你们……你们这是栽赃!”

    陈景瑜直起身,弹了弹烟灰。

    “这不是栽赃,这是现实。

    “马文栋发现了你和您父亲秘密盗窃情报叛国的事实,你这才不顾夫妻情分,铤而走险毒杀了他对吗?”

    “不,不是这样的,你只是在臆测。”佳慧子大叫。

    “好吧,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景瑜皱了皱眉,向后一摆手。

    “上刑。”

    立刻有两名凶悍的刑讯员推着一个铁笼子走了进来,笼子里是吱吱作响的灰色老鼠。

    另一人则牵着一条吐着舌头、眼神凶狠的大狼狗。

    “好好陪夫人玩一玩,直到她招供为止。”

    陈景瑜说完,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洪智有正靠在他的椅子上,悠闲地抽着雪茄,脚翘在办公桌上。

    “老陈,她招了吗?”他笑眯眯的问道。

    陈景瑜摇了摇头,“她似乎对你还有一丝希望,要不要见她一面,好歹也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洪智有说:“正是因为有露水情缘,作为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我去才不合适。

    “不管如何,一定拿到她签字画押承认她父亲叛国、泄密的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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