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wangshugu.info
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手机阅读
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大佬别宅斗了,你的尸体要散了-> 第490章 荣家变天,阆九阳奉阴违 第490章 荣家变天,阆九阳奉阴违
- 奚妘突然暴毙的消息传出,荣家上下都惊住了,但最令人惊骇的是,那个隐形十数载,就连祭祖大节都不曾出现的荣四爷忽然就支棱起来了,并以强势的姿态夺回少主之位,至于有多强势?
就这么说吧,他杀了四个被荣家主一手提携的对他并不看好的亲信族老,并解散了道堂,让族中门人自行离去,不服不听劝者,要么废,要么杀!
谁都不知道那个变成废人的四爷是怎么恢复实力的,但他无惧杀孽因果的铁血手腕,且那状若疯魔的气息,还是吓住了不少人,那些碍于他淫威的族老心惊胆战之余,只能一边屈从,一边疯了似的派人去禁地请荣家主出关主持大局。
这人都逼宫造反了,还闭关,是想退位让贤不成!
可禁地非嫡系血脉不得入,荣家主在闭关,为防外界打扰中断,甚至设立了结界,是以对族中变了天是一无所知。
这也是自和阆九川图穷匕见之后,荣家主就有一种极大的危机感笼罩在头顶,直觉和阆九川那个瘟神很快就会再次兵戎相见。
而他接连受挫,还遭了反噬,元气并没恢复,要是和那瘟神对上,只怕会处于下风。
悍将不打无准备之仗,所以他必须将自己的修为提升至巅峰之境,甚至不惜用上族门秘术,是以,他完全不知外面已然变了天。
或者这么说,即便知道,他也不会在意,区区一个奚妘,他人生里最大的污点,也是最大的败笔,又岂值得他分神在意?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将阆九川这个巨大的威胁给除掉,如此方能安生。
可他依旧无法静下全副心神来修炼,不止是因为危机感越来越强烈,而是他传出去的信息,没有半点回馈,这令他极其不安。
安和帝那废物靠不住,皇族的长老他也拉拢不了,他需要更大的助力,尤其是阆九川已经和宫家勾连在一起,他更觉荣家危矣。
可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不得已,荣家主又给安和帝去了一信,阐述利害。
阆九川非除不可!
安和帝接到荣家主的传讯也是烦躁得很,忍不住问身边的大太监:“那阆九川去沧澜观了吗?”
大太监看一眼他脸上难以掩饰的疲惫憔悴以及眼皮下的乌黑,战战兢兢地道:“还,还没呢!”
“她是在阳奉阴违吗?真当朕不敢把她怎样不成!”安和帝气得甩了一个黄玉镇纸。
“陛下息怒。”大太监跪了下来,请示道:“要不,奴才再去开平侯府传陛下口谕,她总归是不会不管阆家的。”
安和帝想说赶紧去,可他想到自己每晚做的梦,就把喉咙的话给吞了下去,道:“罢了,她若安分就算了。”
他揉了揉眉心,内心的火蹭蹭的往上升,道:“去查一下,荣家怎么回事,荣家主是急啥。”
真是的,是他不想对阆九川下黑手吗,可他自从召见阆九川之后,每晚都会梦见自己在忘川河当船夫,拿着浆撑船渡鬼,那条河,血红一片,蛇虫遍布,腥风扑面,那些堕入河中的恶人鬼魂每每想上他的船,还要跟他们斗智斗勇一番。
他累得想死!
而且明明是梦,可他每每醒来,浑身就跟脱了力似的,尤其是双手,极其乏力,连执御笔的力气都没多少,更不说精气神了,就这么短短时日,他整个人都快被掏空了。
他的龙体每况越下,而他龙案上的奏折,堆积如山。
安和帝知道不对劲,感觉阆九川是对自己下了梦魇术,可他又没有证据,只能请了族中供奉长老前来解术,连番通神,费了不少灵力,才通到幽冥,看到一个穿着血红衣袍的男人在忘川河畔对他说了一句话。
这是对他动杀心的一个教训!
安和帝一下子就想到了阆九川,连忙向那人表示这只是个误会,并不敢恣意妄为,这才不再在忘川河撑船!
现在么,他若应了荣家主的请求,那下一刻他是不是连船都撑不了,直接在忘川河游了?
说起来,皇族和阆九川也并无什么过不去的坎,赐婚这玩意,还是荣家主先提议的,是他先起的头,自己是惜才,才会一时昏头,要不是他提起,京中贵女如此多,他怎么会知道阆九川此人的存在?
再说了,赐婚不是作废了么?
皇族和阆九川这个瘟神,可以河水不犯井水的,荣家主却总想要拉皇族作挡刀的,就有点过了!
安和帝越想越觉得烦,自从赐婚后,好像啥都不顺,这都是荣家主带来的。
真糟心!
幸好老三和荣嬛萱的婚事成不了了,不然两族联姻,牵扯更大,不对,因为他那私生女,还累自己废了一个儿子。
这荣家,真是扫把星。
“陛下,陛下。”大太监去而复返,急轰轰地道:“陛下,圣女回京了。”
安和帝惊得险些从龙椅上栽下来,脸都白了几分,道:“这么突然,咋一点消息都没传回来?”
“没有摆仪仗,就圣女带着护法长老和两个弟子,人已经从东阳门进城,说是不入宫,直接去榴园。”榴园是圣女,也就是澹台帝姬的私人府邸,位于东城门边的茗山上。
安和帝一屁股坐下来,喃喃地道:“她不是侍奉国师,跟随他修习道法的吗,怎地突然回来了,莫非是算到了什么?”
难道是知道之前金銮殿牌匾出现异象的事,知道他遭咎谪,回来问他的罪?
安和帝想到这,整个人都不好了,冷汗从额上流了下来,什么阆九川,什么荣家主,通通被甩到九霄云外,一点都不重要了,他龙椅不保。
而他担忧的人,此时正站在朱雀大街上,有些出神地看着前方那正要走进通天阁的女子,红唇微动,站在她身边的小弟子竖起耳朵,有些疑虑,圣女在叫谁?
阆九川似有所觉,扭头看了过去,和那个一身月牙白绣雪莲缁衣,戴着莲花冠的冷眼女子四目对视,眉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