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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太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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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洪武十九年,九月初。

    亲自主持完开京乡试的太子赵寿,奉他父皇赵俣的旨意,返回东京汴梁城。

    赵寿没有选择走海路回东京汴梁城,而是选择走陆路。

    ——他要好好看一看沿途大宋的江山,毕竟,这次他再回东京汴梁城以后,说不准得等多少年才能再出来了。

    赵寿一行先顺着箕北的驿道走走停停,穿过了整个箕北地区,然后乘小船跨过鸭绿江,来到了辽宁地区。

    赵寿用心对比了一下,同样是战后重建,更靠近中原地区的辽宁,明显更快一些,尤其是有海港、通火车的大连,已经不输其它港口城市了。

    遥想当初赵寿刚到辽宁路时,大连湾光秃秃的海岸线上,只有十几艘漏风的小渔船歪在冻硬的泥滩上,船板裂着指宽的缝,用稻草和破布胡乱塞着。沿岸的渔村更不必说,低矮的茅草屋连烟囱都透着寒酸,不少屋顶缺了角,只能用树枝勉强支起,风一吹就簌簌往下掉草屑。

    那时更没有火车轰鸣着穿城而过,唯一能走车马的“官道”,其实是压实的冻土路。一到开春化冻,路面就成了烂泥塘,车轮陷进去,得靠四五个人推着才能挪动。

    当时,他住的地方,土墙被雨水冲得坑坑洼洼,院里的井沿裂着缝,打上来的水带着股土腥味。

    就这,已是整个大连左近最好的住处,再往东去,有些村落连正经的屋舍都没有,百姓只能在山坳里挖地窨子避寒。

    至于如今码头上常见的货栈、商号,那时更是连影子都没有,只有几个挑着担子的货郎,走街串巷叫卖些针头线脑,担子上的货加起来也值不了几贯钱。

    “殿下?”

    杨沂中的呼唤将赵寿的思绪拉回当下。他望着不远处轰鸣而过的火车,车皮上印着“大连—汴梁”的字样,再转头看向人声鼎沸的码头,忽然觉得,这短短几年的变化,可能要比从前几百年还大吧?

    赵寿没有乘坐大连到汴梁的火车,而是继续沿官道南下。

    在这个过程当中,赵寿见了刘法、宋江、种师道、陈遘、李纲、赵鼎、李光等人,很虚心地听了他们对当前战事、对大宋时下、对大宋未来的政策的见解。

    在这之后,赵寿就顺着辽西走廊开始南下。

    赵寿率领他的东宫属官和亲卫军行至锦州卫时,暮色已漫过辽西走廊的山脊。他勒住缰绳,目光越过成片的夯土城墙,落在远处连绵起伏的烽燧上。

    这里便是大宋耗时五年建成的“辽西三防线”——这条防线从平滦营三州延伸至锦州、宁远、山海关,如一条钢铁锁链,牢牢锁住了北方草原与辽东平原的通道。

    这道防线并非简单的城墙拼接,而是一套“城-堡-烽-路”四位一体的防御体系。

    其最外层是散布在走廊两侧山脊上的烽燧,每隔十里便有一座,夯土基座外包青砖,顶部设有瞭望台与火塘,一旦发现北方骑兵动向,白日举烟、夜间点火,讯息可在很短时间内传至中枢。

    烽燧之下,是沿官道修建的“堡寨群”,每个堡寨周长三里,墙高两丈,墙根厚达一丈五,内置弓弩营与粮秣库,既能驻兵百人防御,也能收容附近百姓避战。

    防线的核心,是平州、滦州、营州三座重城与锦州、宁远两座卫城构成的“五城联动”。

    平州城扼守辽西走廊西入口,城墙外侧加筑三层马面,每个马面配备两门八牛弩与一门李琳炮,城壕宽三丈、深两丈,壕底密布尖木桩;

    营州城则控制走廊东端,城内设有水军码头,可停泊二十艘小型战船,兼顾陆防与江防。

    滦州城恰坐落在辽西走廊的“腰腹”地带,西接蓟州平原、东连锦州山地,脚下是滦河冲积出的平坦河谷。这里是这道防线的‘中转站’,若平州遇袭,粮草可从蓟州经滦河顺流而下;若锦州告急,骑兵沿官道疾驰,一日便能抵达。

    锦州卫像一把铁锁扼住辽西走廊东段的“咽喉”——其南侧是渤海湾的浅滩,北侧是松岭山的余脉,唯一的通道就从卫城脚下穿过。

    而宁远卫则是锦州卫东侧的“前哨尖兵”。它背靠首山、面朝渤海,距离锦州卫仅六十里,恰好卡在辽东平原进入辽西走廊的“门槛”上。

    至于山海关(此时叫榆关),便是这道防线最西端的“门户锁钥”。它坐落在燕山山脉与渤海湾的交汇处,东接辽西走廊、西连华北平原,一道雄关将山海之间的缝隙彻底堵死。

    五座城池与山海关之间,由宽两丈的“官道马道并行线”连接,马道铺有碎石,可供骑兵快速驰援,官道旁每隔五十里设一处饮水站与驿站,保障粮草运输。

    这条防线,就是李琳效仿明朝的关宁锦防线而布置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万一大宋被金国击败,或者有游牧民族、渔猎民族南下打草谷,大宋还可以依托这条防线抵挡一下,保护大宋的军民不受其扰。

    除此之外,这条防线还暗藏诸多精妙设计。比如各城之间的烽燧传递系统,并非简单的直线串联,而是形成了错综复杂的网状结构。即便某一处烽燧被敌军破坏,讯息仍能通过其他路径迅速传递,确保朝廷及时掌握敌情。

    而且,在“堡寨群”中,还设置了隐蔽的暗道。这些暗道深埋地下,入口极为隐蔽,只有大将和重要官员知晓具体位置。一旦堡寨被敌军包围,守军可通过暗道与相邻堡寨取得联系,互相支援,甚至在必要时进行突围转移。暗道内部空间虽不宽敞,但足以容纳数十人快速通行,且每隔一段距离便设有通风口和储物处,存放着干粮、饮水和简易武器,以备不时之需。

    真不怪大宋要如此慎重地打造这条防线,实在是,

    一来,关外的游牧民族和渔猎民族是真爱南下劫掠,这不光因为他们拥有强盗的本性,也因为他们要是不南下劫掠,碰到严冬或者别的天灾,甚至都有可能死九成的人口,因此,他们势必会南下劫掠,如此一来,大宋肯定要防止此事发生;

    二来,大宋要将国都从东京搬到北京,那关宁锦防线可就成了拱卫新都的第一道咽喉要道。若这道防线有失,北方游牧民族、渔猎民族便能顺着辽西走廊直扑北京城下,届时新都危殆,大宋社稷亦将倾覆。因此,这防线不仅是军事屏障,更是大宋国运所系,容不得半点疏忽。

    也正是因为清楚这些,赵寿才来亲自视察关宁锦防线。

    亲自一一看过关宁锦防线的每一处防御设施了之后,赵寿才转道去了北京城。

    经过重新改造,新的北京城,已不再是单纯的皇家都城,而是兼具军事防御、漕运枢纽与工业活力的“三重城郭”,其规制既承原来燕京城的雄浑骨架,又对外扩张了十几倍,还添了机器轰鸣的新生气象。

    外城是北京城的第一道屏障,沿永定河与潮白河故道延展,周长足百里。城墙以“夯土包砖+钢筋灌浆”的新法筑就,底部宽达三丈五尺,顶部仍有两丈二尺,高度更是突破四丈——比大宋旧都东京的外城高出近一丈。

    外城共设十座城门,其中“广渠门”与“东便门”扼守通州方向的大运河码头,门洞内铺设了铁轨,可直接衔接码头货场与城内的主要居住区;“永定门”则正对南下的官道与火车站,城门上方加装了两座生铁铸造的瞭望塔,塔内架设着能观测百里外的望远镜,塔基暗藏炮位,有十门重型李琳炮,可对任何敌人形成碾压性的火力覆盖。

    穿过外城,便是内城,也是北京城的防御核心。

    内城城墙虽略矮于外城(高三丈五尺),但墙体更厚,底部宽达四丈,墙面每五里便设一座“马面敌台”,敌台上不仅有传统的箭窗,还开凿了圆形炮孔,安置着可360度旋转的中型李琳炮,能对攻城敌军形成火力覆盖,也能形成交叉火力。

    内城九门中,“正阳门”最为宏伟,门洞分为三道——中间一道供皇家仪仗与火车通行(铁轨从城门下横穿而过,连接内城东站与西苑行宫),两侧则供车马与人流出入,门额上“正阳门”三字由赵俣亲笔题写,鎏金铜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内城的“王府井街”已取代东京的“州桥夜市”,成为大宋新的财富核心。街道两侧的商铺多是两层砖木结构,底层是售卖丝绸、瓷器与西洋钟表的店铺,上层则是钱庄与各种金融机构的办公地。“大宋钱庄”和“皇家钱庄”的红砖大楼格外显眼,楼前的广场上竖着一根铸铁旗杆,顶端飘扬的黄龙旗下方,挂着一块巨大的木牌,上面用黑漆写着当日的金银兑换比例。

    最内侧的皇城与宫城,则是大宋皇权的象征。

    皇城城墙高二丈五尺,虽不似外城那般厚重,却在墙顶加装了通电的铁丝网,四角的角楼改为钢筋混凝土结构,内部设有信号室,可通过电线与内外城的炮位、烽燧联动。

    皇宫各处更是领先了后世近千年用上了电照明。

    紫禁城的朱墙黄瓦已初露峥嵘,虽西侧的西华门与北部的神武门仍围着脚手架,但仅看已落成的核心区域,便足以让从小生活在东京汴梁城的皇宫中的赵寿暗自惊叹。

    午门的“凹”字形城楼已全然竣工,城楼高逾三丈,屋顶覆盖的黄琉璃瓦是从江南官窑特调的配方,釉色比东京宫瓦更显沉厚,阳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穿过午门,便是已修好的太和殿广场。广场地面铺着来自房山的青石板,每块石板都经过蒸汽机械打磨,拼接得严丝合缝,雨天行走也无积水。太和殿的殿基比东京的大庆殿高出三尺,三层汉白玉栏杆上雕刻的龙纹更显遒劲,殿内的十二根金柱并非传统的木质,而是外层包金的钢筋混凝土柱,柱身缠绕着鎏金铜制的龙纹,既保留了皇家威仪,又比木柱更耐虫蛀与火灾。

    站在景山的万春亭上俯瞰整座北京城,能清晰看到这座城市的“中心格局”:紫禁城的黄瓦在中央熠熠生辉,内城的红墙与商铺的灰瓦层层环绕,外城的火车站与大运河的漕船遥相呼应,远处山海关方向的烽燧若隐若现。

    微风拂过,既能闻到皇宫内的檀香,也能嗅到火车产生的煤烟和汽车农机车释放的尾气。

    城中随处可见各种肤色、相貌迥异的人。头戴缠头的大食商人,正用生硬的汉话与绸缎庄老板讨价还价,身后的驼队在街角卸下满箱香料与琉璃;裹着纱丽的印度商人围在钱庄外,指着木牌上的金银比价争论不休,腰间的宝石项链随动作轻轻晃动;金发碧眼的西方商人则更爱聚集在火车站附近,他们穿着束腰的呢子大衣,手中紧攥着写满汉字的货单,不时向路过的脚夫打听最新的漕运班次。

    茶馆里,大宋士子与阿拉伯学者并坐一桌,借着一盏热茶讨论天文历法;市集上,胡姬的舞步与汴梁小调交织,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连街边卖糖画的小贩,都学会了用简单的波斯语招揽外国客人。

    这里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座万国辐辏的都会,俨然成为了大宋向世界敞开的窗口,俨然成为了新的世界经济、政治、文化中心。

    不同语言的交谈声、不同风格的服饰、不同风味的食物在此交融,连空气中都飘着一种蓬勃的、包容的活力,让赵寿都真切感受到大宋的鼎盛与世界的联结。

    看了看紫禁城的建设进度,又与李诫等督造官聊了聊相关事宜,赵寿便离开了北京,继续南下。

    二十几日后,赵寿来到了泰山。

    说起来,曾经多次有人提议他父皇前来泰山封禅,可都被他父皇给拒绝了,甚至有一次他父皇还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对此,很多人都不解。他们想不明白,以赵俣的文治武功,为什么不来泰山封禅,甚至讨厌来泰山封禅?

    赵寿没有太纠结此事,他来到泰山后,毫不犹豫地登了回泰山,并作诗一首:

    攀岳凌巅瞰九州,

    长河如带贯荒丘。

    烽烟渐远城郭固,

    铁轨纵横商旅稠。

    父皇志欲超秦汉,

    拓土开疆复旧瓯。

    吾自常怀守成念,

    愿凭仁政护金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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