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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下山后,替嫁美娇妻赖上我了-> 第一千八百七十九章 后发先至 第一千八百七十九章 后发先至
- 猛地向前一扑,身体几乎贴地,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左右劈来的刀锋,同时手中钢筋如同地堂鞭法,横扫最前面两人的小腿胫骨。
“咔嚓!咔嚓!”两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几乎同时响起。
那两名打手惨叫着向前扑倒,抱着扭曲变形的小腿在地上翻滚。
江尘则利用这一扫之力,身体如同安装了弹簧般猛地弹起,正好迎上那名冲得最猛的小头目。
小头目眼见江尘如同杀神般瞬间废掉自己三名手下,心中骇然,但刀已劈出,收势不及,只能硬着头皮全力砍下。
“给老子死!”
江尘面对迎头劈下的砍刀,竟是不闪不避,只是微微偏头,让刀锋擦着自己的耳畔落下,带走了几缕发丝。
而他手中的钢筋,则如同出洞的毒龙,后发先至,精准地刺入了小头目因挥刀而空门大开的咽喉。
“咕……”
小头目的动作瞬间僵住,砍刀停在半空,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江尘那冰冷无情的面孔,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有血沫从喉咙的破口和嘴角不断涌出。
江尘手腕一拧,猛地抽出钢筋。
小头目捂着喷血的喉咙,缓缓跪倒,最终瘫软在地,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
短短十几秒间,冲入院内的八名打手,已然四死三重伤,只剩下最后一名手持短斧的打手,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如同修罗场般的景象,握着斧头的手都在剧烈颤抖。
他原本凶狠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怪……怪物……”
他喃喃着,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江尘甩了甩钢筋上黏稠的血液,一步步向他逼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对方的心尖上。
他身上沾染的鲜血和那冰冷刺骨的眼神,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别……别过来!”
短斧打手色厉内荏地吼道,胡乱地挥舞着短斧,“我……我跟你拼了!”
他鼓起最后的勇气,嚎叫着冲了上来,一斧头劈向江尘面门。
江尘甚至没有用钢筋格挡,只是简单的一个侧步,避开斧刃,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抓住了对方持斧的手腕,用力一捏。
“啊!”
短斧打手感觉手腕如同被铁钳夹碎,剧痛之下短斧脱手。
江尘右手钢筋随之扬起,却没有立刻落下,而是冷冷地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欧阳宏在哪。”
江尘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直透灵魂的寒意。
那打手早已吓破了胆,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求饶:
“别……别杀我……二爷……二爷他在外面指挥……就在巷子口……饶了我……我就是个听令行事的……”
江尘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不再废话,右手钢筋毫不犹豫地落下,砸在他的后颈。
打手眼前一黑,软软栽倒。
后院暂时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地上痛苦呻吟的伤者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江尘拄着钢筋,微微喘息着,连续的高强度搏杀让他的体力消耗极大,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但他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欧阳宏和他更多的手下,就在那道破开的门外。
他必须冲出去,将战场引离这里,越远越好,才能保证李峰的藏身之处不被发现。
没有丝毫犹豫,江尘调整了一下呼吸,提着滴血的钢筋,迈过地上横七竖八的身体,毅然决然地走出了那扇破碎的铁皮门。
门外是一条狭窄的、堆满杂物的巷道。
正如那名打手所说,巷道另一端出口处,影影绰绰站满了人,几道车灯的光柱将巷口照得雪亮。
欧阳宏那熟悉的身影,正被一群人簇拥着,站在灯光最盛处,冷冷地望向这边。
看到江尘独自一人,浑身浴血地走出来,欧阳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更深的阴鸷和杀意取代。
他没想到,江尘在那种情况下,还能解决掉他派进去的第一批人手。
“江尘,你真是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意外。”
欧阳宏的声音透过狭窄的巷道传来,带着冰冷的嘲讽,“不过,到此为止了,你以为解决了几个废物,就能改变什么吗?你看看你周围。”
随着他的话,巷道两侧低矮的屋顶上,以及江尘刚刚走出的后院围墙上方,出现了更多手持武器的人影,甚至有人端着步枪,枪口冷冷地瞄准了巷道中央的江尘。
真正的天罗地网。
江尘孤身站在巷道中央,前后左右,上下皆是敌人。他缓缓抬起手中的钢筋,指向巷口的欧阳宏,声音平静却清晰地传遍了整条巷道:
“欧阳宏,你的废话,还是那么多。”
欧阳宏听到江尘那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讥诮的话语,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掌控一切的傲慢。
“死到临头,嘴还是这么硬。”
欧阳宏双手负后,站在光晕之中,仿佛一位正在审判囚徒的帝王。
“江尘,我承认,你是个难得的人才,身手、胆识、智谋,都属上乘,若不是你伤了我儿,折我颜面,我们或许可以成为朋友,甚至……合作伙伴。”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巷道两侧和屋顶上那些蓄势待发的手下,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意味:
“看在你也是个人物的份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下你手里那根可笑的铁条,跪下,向我欧阳家认错,发誓效忠于我,之前的所有恩怨,我可以一笔勾销,不仅如此,我还可以让你享受到在欧阳家麾下,所能拥有的一切——财富、地位、权力,远超你当那个小小局长所能触及的顶点。”
这番话说出来,连他身边的一些手下都微微动容,显然没想到二爷会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
在他们看来,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是江尘走了八辈子运才能得到的宽恕和机遇。
巷道中央,江尘依旧保持着那个抬臂指向欧阳宏的姿势,染血的钢筋在车灯照射下反射着暗红的光泽。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欣喜,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