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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都市言情 -> 重生80,从狩猎林海雪原开始!-> 第434章 钱,丢了?! 第434章 钱,丢了?!
- 这可是两千多块啊!光是进货就得占一半,还不算每月的柜台租金、水电费。这要是真丢了,等于年前这通忙活全白干了!
眼瞅着年根儿底下,镇上的娘们老爷们都舍得花钱,有给孩子扯新袄的,有给自己添毛衣的,连压库房三年的旧款式都清得差不多了,本想着赚这笔钱给儿子治腿,这下全泡汤了。
开春的柜台费还等着交,儿子的腿也耽误不起,林海燕越想越急,眼泪 “啪嗒啪嗒” 掉下来,砸在冻得发硬的水泥地上:“这要是丢了,这个年都没法过了…… 这钱可是把货底子清干净才赚来的,过了年进货的钱、柜台费,哪样不要钱?”
张德彪在屋里转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烟卷抽得满地都是烟头,被问得不耐烦,猛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板凳,哐当”一声响,吓得林海燕一哆嗦:“我上哪儿知道去?你问我我问谁?败家老娘们一天到晚就知道描眉画眼瞎得瑟,要不是你非得追出去给人家送那五十块钱,能出这档子事?”
“我送钱是为了良心过得去!”林海燕猛地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棉袄上的盘扣都崩开了一颗,“你卖残次品坑人还有理了?那棉袄兜都破了个洞,你还好意思卖五十?现在钱丢了倒怪起我来了?”
俩人正吵得凶,几个来买衣服的顾客掀门帘进来,瞅见屋里翻得乱七八糟,地上散落着毛衣、裤子,连挂衣服的竹竿都被扯歪了,吓得赶紧又退了出去,嘴里还嘟囔着:“这是咋了?打架了?”
张德彪也顾不上招呼,一屁股坐在空箱子上,耷拉着脑袋,双手插进乱糟糟的头发里,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蔫得没了精气神。柜台里的算盘被碰倒在地,算珠滚得满地都是,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
林海燕见他这模样,心里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只剩下说不清的委屈,眼泪又涌了上来,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我平时懒,没帮你多干点活,可那不是你自己说‘你就搁旁边歇着,挣钱有我呢’?我以后帮你进货、算账,啥都干,可昧良心的钱咱不能赚啊……”
周围几个相邻柜台的售货员听见动静都围过来,有卖布料的王大姐,有修鞋的老李头,一听说丢了两千多块,都忍不住咋舌:
“我的天爷,这可不是小数目,够盖三间大瓦房了!”
“不能是进小偷了吧?要不要报官?”
“再好好找找,说不定塞哪个衣服兜里忘了,前阵子我还把钱塞裤衩兜里忘了呢。”
众人七手八脚帮着找了半天,把堆着的衣服翻了个底朝天,连墙角的老鼠洞都用细棍捅了捅,张德彪甚至把自己穿的棉袄里子都翻了出来,线头扯得乱七八糟,啥也没找着。
眼看国营商店的大挂钟指向五点,铁皮大门“嘎吱嘎吱”开始关了,大家伙儿也只能叹着气散了,临走前还不忘劝一句:“别上火,说不定明天就冒出来了。”
张德彪锁上柜台,钥匙在锁眼里转了三圈才拔出来,耷拉着脑袋往外走,林海燕跟在后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在雪地上,瞬间冻成了小冰粒。俩人站在商店门口,瞅着缓缓关上的铁皮大门,心里头像堵了块冰,拔凉拔凉的。
“这可咋整啊……”林海燕蹲在雪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哭声被风吹得打颤,“儿子的腿还等着钱治呢,医生说开春就得做手术,这眼瞅着就过年了……咋这么倒霉,这钱能丢哪儿呢?”
张德彪蹲下来,伸手把媳妇搂进怀里,棉袄上还沾着中午的面条汤油渍,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媳妇,刚才是我浑,我不该冲你嚷嚷,你别往心里去。钱丢了咱再赚,实在不行我去跟我哥借,跟我姐借,砸锅卖铁也得给儿子治腿,啊?”
林海燕摇着头,眼泪把他的棉袄前襟浸湿了一大片,冰凉刺骨:“都怪我,啥活儿都让你一个人扛,你进货、卖货、算账,一天睡不到五个钟头,精力哪够啊……要不是我天天就知道抹口红、逛商店,你也不至于忙得丢三落四……”
俩人就这么蹲在雪地里,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烟头扔得满地都是,被雪半埋着。
天色渐渐暗下来,路灯“啪”地亮了,昏黄的光洒在雪地上,把俩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透着股说不出的憋屈。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只有卖糖葫芦的老汉推着车经过,“冰糖葫芦的吆喝声渐行渐远,更显得这俩人孤零零的。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响,陈乐抱着妞妞,本来是抱着电视机,宋雅琴拎着个布兜,正往这边走。
原来俩人刚遇到了同村的马车,就是上了车,宋雅琴摸了摸新买的棉袄,想试试大小,手一伸竟摸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左兜三四捆,右兜三四捆,连怀里的内兜都塞得鼓鼓囊囊,吓得她差点把衣服扔地上。
当时俩人都愣住了——这可不就是那服装店老板丢的钱?合计着赶紧送回来,这年头谁挣钱都不容易,那可是足足2000块啊,换做谁谁不闹心,然后就把那电视机托同村的老乡帮忙先给送过去,车上还有挺多不少东西呢,又担心路上再给丢了,所以宋雅琴又把大包小包给拎了下来,宁愿拎在手里累着,也怕给丢了,毕竟可都是置办的年货。
陈乐老远就瞅见蹲在地上的两口子,俩人肩膀一抽一抽的,不用问也知道是咋回事,走上前笑着打招呼:“老板,还记得我俩不?上午在你家买衣服的,给我媳妇买了件毛衣和棉袄。”
张德彪缓缓抬起头,俩眼通红,眼泡肿得像核桃,一看是他们,以为是来退衣服的,不耐烦地摆摆手,把脸扭到一边,声音闷闷的:“不认识,爱哪儿去哪儿,别在这儿烦我。”
陈乐愣了一下——这才刚走不到一个钟头,咋就不认人了?他碰了碰宋雅琴的胳膊,示意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