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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快穿:每次都是地狱开局-> 第六章 反向

第六章 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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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难得疾言厉色,宫人立刻弯腰向后退,转身端着那点做实验剩下的朱砂往外跑。

    而赵祯自己,则一把把一旁的两个孩子全都抱到怀里,紧紧的抱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

    臣子自觉的低头。

    短暂的死寂之后。

    “韩琦。”

    “臣在。”

    “着你会同三司,将作监,即日起清查大内所有殿宇,器物,凡使用朱砂彩绘,装饰之处,逐一登记造册,拟定章程,逐步以他物替代,或予以封盖处理,务必阻绝朱砂之害。”

    “臣,领旨。” 韩琦郑重应下。

    “文彦博,司马光。”

    “臣在。”

    “着你二人主持,彻查太医院及诸路贡药,所有含朱砂之成药,方剂,立即停用,销毁,颁谕天下,严令各地药肆,医官,不得再以朱砂入小儿,妇人及常服之药,修订药典,明确朱砂毒性及禁忌。”

    “臣等领旨!” 文彦博与司马光躬身应命。

    众人领命而去,步履匆匆,面色凝重,然而在退出这临时书房,步下台阶,回官家怀里的殷灵毓时,心中除了后怕,震撼,也多了惊奇,甚至审视。

    福星?

    祥瑞?

    若仅是如此,尚可归因于孩童懵懂,天意垂怜,官家仁厚,得上天庇佑,借稚子之口示警,虽属奇闻,亦在情理。

    然而,那几页由两位小殿下交给官家和他们的,条理分明的“小鸡死亡日记”,让他们没办法忽视殷灵毓的作用。

    “控制变量”。

    “记录对照”。

    司马光在回府的马车上,依旧反复咀嚼着这两个词。

    虽然不高深,可却巧妙,实用,清晰,那实验记录,逻辑清晰,证据链完整,即便拿到开封府衙,作为物证也颇具说服力。

    这绝非一个三岁稚儿,甚至非寻常蒙童所能构想。

    若非亲眼所见那苍白虚弱的小人儿安静坐在官家膝头,他几乎要怀疑是哪位隐世大儒在背后指点。

    这已非单纯的祥瑞,而是近乎宿慧了。

    韩琦与文彦博默契的上了一辆车,同车而行,沉默良久。

    韩琦轻叹一声:“你我可曾想过,勘破这困扰官家,动摇国本之毒的,非我辈饱读诗书之臣,亦非太医院杏林国手,而是一位三岁的殿下?”

    文彦博微微一顿,道:“稚子之心,纯净无瑕,故能见人所不见,然其法度……官家此女,非同寻常。”

    他未将话说尽,但韩琦已然明了。

    她不仅指出了问题,更用一种近乎实证的方式,揭示了问题的根源与严重性。

    这份冷静,条理与坚持,远超其年龄。

    “福康公主亦参与记录,姐妹和睦,亦是佳话。”

    韩琦将话题稍稍引开:“两位殿下此番,于国于家,功莫大焉。”

    如今小殿下尚且年幼,体弱多病,这份不凡,是福是祸,犹未可知。

    他们还是……先尽可能的去护她周全,助她康健吧,别给她引来过多非议与窥探。

    旨意既下,整个朝廷机器迅速而高效地运转起来,无人敢怠慢。

    将作监与皇城司联合,对大内所有宫殿,亭台,楼阁进行排查朱砂使用情况,详细记录在册,明确位置,面积,用量,再根据轻重缓急,制定章程。

    重要庆典场所的彩绘,暂以特制清油覆盖密封,待日后寻得安全替代颜料再行修复,非核心区域及旧宫苑,剥落严重的彩绘直接铲除,以泥灰覆盖,暂不作装饰。

    所有新制宫廷器物,服饰,明令禁止使用朱砂,原有负责朱砂彩绘的工匠,由将作监组织,开始研究以赭石,茜草,红花,苏木等植物或矿物提取的安全红色颜料作为替代。

    赵祯亦通令天下,所有太医院存档药方,以及各地药局,民间医馆,凡含有朱砂的成药,汤剂,如紫雪丹,至宝丹,安神汤等,立即停止制作,使用与售卖。

    已有成品,则由官府统一收缴,登记,密封深埋处理,且由太医院牵头,集合天下名医,紧急修订补注《神农本草》,明确将朱砂列为“有毒”之品,注明“非专科慎用,不宜入常服汤剂,小儿,孕妇及体弱者忌服”,严格规定其炮制方法,用量极限和适用疾病。

    太医院内部,相关负责医官也均受到了申饬免职等处理。

    至于官家住处,鉴于修整宫殿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赵祯最终决定与张璃溪和两位公主继续暂居包拯府邸,直至主要宫殿处理完毕,并经太医署以银器,禽鸟等法反复测试,确认朱砂的毒性显著降低后方可回銮。

    期间,政务皆在包府偏厅处理。

    ———等会换

    汉五年,初春。

    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刘邦搓着手就往炭盆边上靠,又咕咚咕咚喝了两碗热蜜水。

    “陛下怎么不多穿些?”张良无奈又习以为常的走过去,面对刘邦的突然来访。

    刘邦撂下碗把靴子一别一甩,往席子上一瘫:“反正都冷,随便穿吧。”

    张良则标准的跪坐席上,捧着热乎乎的甜水抿了两口,一举一动莫不赏心悦目,至少刘邦就一直盯着瞧。

    张良只能叹气:“陛下今日到访,可是有何要事?”

    毕竟昨天就来过了,刘邦生怕韩信在接下来的战争里不出兵出力,于是最终商量完,俩人决定再给韩信划一块儿地。

    并顺便在张良这儿吃了饭。

    刘邦呲牙乐:“嗐,没啥大事,就是待不住。”

    张良维持着笑容没说话。

    这主公,必定有事。

    果然,消磨半天后,刘邦开始叽歪,左右不是后宫就是子嗣,不是能轻易张口的话题,张良选择默默听着不插话。

    “乃公就是轻纵了她!”

    对对,您去吕后面前说。

    “那小崽子真是……”

    您是老崽子?

    “不是乃公吹嘘…”

    张良面上带着稳定的微笑,宛如一只失去梦想的咸鱼。

    什么时候天下安定,立马归隐!

    而收到赏赐的韩信那几天都是仰着头走路,风风火火点兵。

    “本王就知道,本王才是陛下的最坚实的臂膀!”

    “看我怎么给陛下打个漂亮仗!”

    韩信欢欢喜喜,未经幽禁与猜忌,骄傲的活像只斗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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