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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329章 秦大人正忙,让江主簿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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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三指着周围那些同伴,兀自犟嘴道:“他们都赌了!凭什么只赶我一人走?要罚一起罚!”

    这句话如同捅了马蜂窝,瞬间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个干净!

    刚才还带着些许兔死狐悲之感的众人,眼神立刻变得极其不善,甚至带上了几分厌恶。

    有人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与他划清界限。

    我心中冷笑,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这蠢货自己把路走绝了。

    我是来立威整肃,可不是来把所有人都开掉的,真成了光杆司令,谁来干活?

    眼下,正需要杀一儆百,而非株连一片。

    我冷冷开口:“至少,他们还有底线,没把代表镇武司尊严的腰牌拿出来当赌注!”

    “而你,罪加一等,无可饶恕!”

    我不再给他废话的机会,厉声道:“叉出去!”

    张诚、王武当即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刘三,向外拖去。

    外面传来刘三的叫骂声:“什么破镇武税吏!老子早就不想干了!”

    “呸!别碰我!老子自己会走!”

    声音渐行渐远,最终消失。

    我没有再理会这条杂鱼,沉声问道:“这里,现在谁主事?”

    人群中,一个中年汉子战战兢兢向前一步,躬身行礼,略带紧张道:

    “回……回大人话,小人周奎,是一房的典吏,暂,暂代一些杂务。”

    “典吏?”我看着他,“三位主簿呢?为何不见踪影?”

    周奎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小心翼翼道:“回大人,蜀州监已有近两年没有监正大人主事。三位主簿大人……秦主簿、孙主簿、赵主簿……他们,他们平日就不常来衙门点卯。今日……想必是有其他要紧事务在身……”

    他话说得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没有追问具体缘由。

    有些事,心里明白即可,初来乍到,不宜立刻深挖。

    “周奎是吧?听着。给你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内,通知到所有还能动弹的镇武司所属吏员,包括那三位事务繁忙的主簿大人。”

    “全部到此集合!”

    “本主簿有要事宣布。逾期不至者……后果自负!”

    ……

    推开漆面斑驳的监正房大门,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屋内光线昏暗,桌椅歪斜,地上散落着不少泛黄的文书,仿佛被遗忘了许久。

    张诚、王武见状,立刻准备动手收拾。

    我摆了摆手,“徐顺,你来。”

    徐顺正下意识地模仿着刚才摇骰子的动作,闻言一愣,习惯性地顶嘴:

    “我?我又不是你们镇武司的人,凭什么让小爷我来干这杂役的活儿?”

    我看着他那副混不吝的样子,也不生气,只是淡淡问道:“刚才那一手摇骰子,你想不想学?”

    徐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脱口而出:“想!做梦都想!”

    那神奇的手段,简直是他这种市井混混心目中顶天的“神通”了!

    “那就做。把这里打扫干净!做完,我便告诉你其中的关窍。”

    徐顺一听,仿佛被打了鸡血,撸起袖子就干。

    恨不得立刻就把这破屋子翻个底朝天,然后焕然一新。

    一旁的杜清远看得眼热,凑过来笑道:“姐夫哥,不,江大人!我也想学!教教我呗?”

    我瞥了他一眼,道:“简单得很,无非是真气控制的微末技巧。你什么时候能做到真气外放,凝而不散,运转由心,李长风就能教你。”

    李长风抱着剑,面无表情:“六品境界,真气化罡,方可勉强尝试。”

    杜清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嘟囔道:“六品?那得猴年马月去了?等于没说!”

    他哀叹一声,看着干劲十足的徐顺,感慨道:“挺好,至少人家有个盼头儿!”

    ……

    一个时辰后,蜀州镇武司大堂内。

    稀稀拉拉站了不足二十人,显得整个大厅愈发冷清。

    其中绝大部分是像周奎那样的底层典吏、老迈书办、以及几个穿着陈旧税服的老兵油子。

    他们是这个瘫痪体系中仅剩的、还在维持着最低限度运转的人。

    这些人,早已被磨平了棱角,胆小怕事,对谁来当官都漠不关心。

    只求能继续混口饭吃,保住饭碗。

    还有三五个年纪稍轻的税吏,眼神中带着几分精明和打量,躲在人群后面。

    按编制应有六房典吏,此刻到场的不及一半。

    而那三位真正掌握着实权的主簿大人,更是连影子都没见着。

    我端坐在大堂上首大椅上。

    李长风按剑立于我身侧,扫视着下方。

    杜清远、王武、张诚等人则分列两旁,神色肃穆。

    徐顺被我要求站在角落,老老实实地“观摩学习”。

    我缓缓开口:“一个时辰,只来了你们这些人。”

    “很好。”我继续说道,“至少证明诸位心中,还记得自己是镇武司的人,还记得朝廷法度。”

    这话看似表扬,实则敲打:没来的人,已然自绝于朝廷法度。

    “税吏刘三,亵渎公器,玩忽职守,已被革职逐出。此事,到此为止。”

    我定了调子:首恶已办,余者不究。

    此言一出,台下响起几声如释重负的呼气声,原本紧张惶恐的气氛稍稍缓解。

    “即日起,蜀州镇武司一应事务,由本官暂代。”

    “旧日陋规,一概废除。所有人,各归其位,各司其职。”

    “每日点卯应卯,不得有误。”

    “所有积压卷宗、钱粮账册,限三日内整理完毕,送至签押房,不得有误!”

    命令简洁明确,条理清晰。

    然而,命令下达后,台下众人非但没有领命称是,反而面面相觑。

    我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并未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这沉默的压力,远比呵斥更让人窒息。

    最终,周奎硬着头皮上前一步,躬身道:“大人明鉴,并非我等有意怠惰,抗命不遵。只是衙内许多紧要的旧日卷宗以及库房的钥匙,都……都在三位主簿大人手中,没有他们的首肯,我等……实在无法调动啊……”

    他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这话点出了真正的症结所在,权力和资源被那三个缺席者牢牢把持着。

    我面色不变,沉声问道:“六房卷宗、库房印信,具体由哪位主簿执掌?”

    周奎头垂得更低,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是秦主簿。”

    “秦主簿?”我重复了一遍,随即对张诚吩咐道:“拿我的名帖,再去一趟。就说,本官有紧急公务,需即刻调阅前任监正朱越大人被害一案的核心卷宗,请他速来衙门配合调查。”

    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个台阶,一个无法被轻易拒绝的“公务”借口。

    张诚领命,在周奎的陪同下前去。

    大堂内陷入了沉默的等待,时间一点点过去。

    不到一刻钟,张诚便去而复返,然而却是独自一人。

    他面色平静,快步上前禀报:

    “大人,属下未能见到秦主簿。其府上管家挡驾,言道,'秦大人正在百花楼宴请贵客,吩咐了,天大的事也不得打扰。至于江主簿嘛……’”

    他略一停顿,原话复述:“‘且先在衙门里候着吧,待我家大人得空了,或许会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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