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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都市言情 -> 离婚后,每日情报让我狂飙致富-> 第四百七十一章 少爷变杂种? 第四百七十一章 少爷变杂种?
- 想到这里,陈光科也不再多问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沈岩的肩膀。
“行。”
他撇了撇嘴,损了自己兄弟一句。
“那你可当心点,别把自己整丢了就行。”
“到时候,我们这几百号人,可就真要去喝西北风了。”
沈岩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暖意。
“放心。”
电话响起,是刘慧打来的。
陈光科识趣地挥了挥手,转身走出了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沈岩接起电话,声音瞬间柔和了许多。
“喂,慧慧。”
“要出发了吗?悠悠说想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刘慧温柔的声音,还夹杂着女儿奶声奶气的呼喊。
“爸爸!爸爸!”
沈岩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软了下来。
“嗯,马上就去机场了。”
“办完事就回来。”
“很快的。”
挂断电话。
沈岩将手机随手丢在桌上。
那一点点从心底升起的柔软,瞬间被压了下去,重新凝结成冰。
他站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
没有丝毫留恋,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门外,陈光科还没走远,靠在墙边,像是在等他。
看到沈岩出来,他没再多问,只是走上前,用力捶了一下沈岩的肩膀。
“早去早回。”
“嗯。”
沈岩点了点头,迈开长腿,走向电梯。
背影决绝,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
跨越了白昼与黑夜的分割线。
当湾流G650的机轮,平稳地接触到圣洛都国际机场的跑道时,这里正是清晨。
阳光刺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咸湿的海风和植物混合的特殊气味。
沈岩走出VIP通道,一辆早已等候在此的黑色福特F-150皮卡旁,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
“沈先生。”
年轻人递上一串钥匙和一个牛皮纸袋。
“车是加满油的,里面有您要的本地电话卡、现金和一张不记名的信用卡。”
“知道了。”
沈岩接过东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年轻人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身便汇入了人流。
这是宁客的安排。
高效,精准,且从不多问。
沈岩发动汽车,粗犷的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他没有立刻驶向系统坐标所指示的南郊。
而是在这座城市里,不紧不慢地穿行着。
车窗外的圣洛都,像一个巨大的,被投入了石子的池塘,处处都泛着名为“欲望”的涟漪。
街头巷尾的咖啡馆,便利店,几乎所有公共场合的电视屏幕上,都在滚动播放着同一条新闻。
【霍森家族悬赏一千万美金,寻找失踪的幼子——凯文·霍森。】
照片上的金发少年,笑得阳光灿烂,眼神清澈得像加州的天空。
沈岩开着车,路过一个街区公园。
几个流浪汉正围在一起,对着一张报纸指指点点,神情激动,仿佛那笔巨额赏金已经揣进了他们破烂的口袋。
他又路过一个高档社区。
几个衣着光鲜的男人正靠在跑车边,低声交谈着,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路过的年轻人,像是在寻找猎物的猎鹰。
整个圣洛都,都疯了。
三亿美金。
这笔泼天的富贵,足以让任何人抛弃理智。
地毯式的搜索,几乎覆盖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贫民窟的每一个肮脏角落,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废弃的工厂仓库,被一波又一波的人闯入,连老鼠洞都恨不得被撬开。
甚至连那些最顶级的会所和酒店,都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探。
他们以为,那位落难的小少爷,要么躲在最肮脏的地方,要么藏在最危险的地方。
固有思维,限制了所有人的想象力。
沈岩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他将车头一转,驶离了这片喧嚣,朝着城市南边的郊区开去。
越往南开,景色越是荒凉。
高楼大厦被低矮的平房取代,接着,连平房也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牧场和连绵起伏的丘陵。
一条蜿蜒的柏油路,像一条孤独的黑蛇,在枯黄的草地间穿行。
路的两旁,偶尔能看到一些孤零零的农舍。
有的,一个山头就只有那么一户人家。
有的,甚至隔着好几个山头,才能看到另一缕炊烟。
这里,仿佛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没有人会想到,霍森家族的小少爷,会藏身于此。
沈岩将车停在一条岔路口,熄了火。
系统地图上的红点,就在前方这片广袤的区域内,但范围很大,没有精确到某一个具体的建筑。
接下来的路,只能靠走了。
他从后座拿起一个双肩包,背在身上,锁好车门,一头扎进了灼热的阳光里。
山路崎岖。
脚下是碎石和干裂的泥土。
空气中,除了风声,只剩下单调的蝉鸣。
沈岩已经不记得自己翻过了几个山头。
从下飞机到现在,他几乎没有休息。
时差带来的疲惫,和长途跋涉的消耗,让他的身体开始发出抗议。
汗水浸透了T恤,紧紧贴在后背上,黏腻得难受。
喉咙里,干得像要冒火。
他拧开水瓶,将剩下不多的水一饮而尽。
力竭感,如潮水般一阵阵涌来。
沈岩靠在一棵枯树下,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他抬起头,眯着眼看向远处。
又是一个山头。
山坡上,有一座孤零零的木屋。
看起来,和之前路过的那些,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他知道,就是那里了。
因为一阵隐约的,压抑着的争吵声,正顺着风,飘进他的耳朵。
声音很远,听不真切。
但那其中蕴含的暴躁和恐惧,却异常清晰。
沈岩站直了身体,将空水瓶丢进背包,迈开脚步,朝着那座木屋走去。
距离越近,声音越清晰。
“你这个废物!吃我的!喝我的!还敢偷钱?”
这是一个男人粗暴的吼声,夹杂着浓重的口音。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另一个声音,带着哭腔,还未完全脱去稚气,正是少年的声音。
啪!
一声清脆的,像是皮带抽在皮肉上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是少年压抑的痛呼。
“还敢狡辩!那钱自己长腿跑了吗?你这个谎话连篇的小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