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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受伤 我爸妈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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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都是在小黑屋里继续给张朋扎针,从一开始的紧张和假装镇定变成了很顺其自然。

    一周下来他的脚脖子也消肿了,但是还是不能让他多走路,走多了还是会疼。

    到了该育苗的时候了,附近村子里的人根本不会干这个活。没办法我开始打电话找家里的人,找那些地少的人,雇她们来这边干活。

    水田地方是人没有雇人育苗的习惯,都是几家合伙干那种,第一次遇到我这样的人说雇她们干这个活,都说要研究研究商量一下,凑凑人数。

    等着他们回信的时候,有俩个大棚里边有点湿,我就让工人把俩边打开晾一下。

    然后就带人去地里干活了,回来的时候惊呆了我的双眼,第一次啊,第一次看大棚被完全刮翻过来什么样子,就像一根特大号鱼刺一般横跨在那里,是刚才一阵旋风刮过去造成的,旁边的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冲撞。

    我妈坐在大棚边上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老天爷你这是干啥呀,我大姑娘干点啥咋这么难,没完没了的难为他,这我干一辈子了也没见到这样的啊,咋一步一个坎呢?

    呜呜呜呜呜…眼前这一幕真的让我始料未及,挺好的天气,就那么一阵风而已,怎么就那么巧,就把它刮翻了。

    这就是古人所说的要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吗?我没敢哭,这么多人看着我呢,张朋一瘸一拐的也过来指挥怎么善后。

    我俩谁也没有抱怨,也不敢抱怨,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可是我心里苦啊,李卢是好几天见不着个人影,来了也是啥用没有。

    张朋现在又负伤,小兰怀孕跟她是只能报喜不报忧。所有的难处我都得自己抗,这时候接到家里电话说凑够了人数可以来给我育苗了。

    问我明天早上几点接人,我思考了一下,告诉他们几点在哪集合,我去接你们。

    张朋在一旁看着我接完电话问我,现在这种情况,好几个大棚都得收拾,这还有一个大翻被的,明天人家来了怎么干活,人手不够,你怎么安排明天的活。

    我低着头说我会想办法的,你快进屋吧别跟着忙乎了,好不容易消肿的,在抻着了犯不上。

    刚说完我爸慌里慌张跑过来告诉我赶快送我去县医院,陈阳腿受伤了,他们往医院去呢。

    这脑袋给我整的又是一阵眩晕,这是犯啥说道吗,葫芦没等按下去瓢又起来了。

    现在当务之急得顾孩子啊,我这边开车往出送他们老俩口,那边打电话让李卢接,就像上次交接张朋一样,在上正路之前把我爸妈交给他,然后我在回去干活。

    一边开车一边想本来人手就不够,这回更干不过来了,这次我爸妈不可能回来了,送他俩路上我给陈龙打电话问说是坐电瓶车时候脚伸进去了,小腿和脚全是血,看不清啥情况。

    愁的我整个人好像要趴在方向盘上了一样,今天晚上必须把翻过来的大棚复原,明天留俩个人修复那些有小伤的,其他人得正常让育苗机器运转,本来雇人就费劲,我现在要是说改天很有可能下次人家就不来了。

    当天晚上我们熬到很晚很晚,最后打着手电硬挺着把预定的活干完了,累的我晚饭一口没吃进去,喝了俩口水就睡觉了。

    谁和我说话似乎都听不见,从来没有睡觉这么快过,真的是完完全全筋疲力尽了。

    第二天开始育苗,一开始三个人摆盘,人手不够我减下去一个人,不能要求别人只能自己快点干吧。

    在干一会还是不行,另外一个人我也减下去了,我一个人干。那边推土的工人开玩笑说老板花钱雇你们是三个人抵一个人啊,一开始三个人干的活,现在人家自己一个人干,你说你们这帮妇女咋下得去眼呢。

    一句话引得一帮妇女群起为之,咋滴看不上我们干活别用我们啊,陈红自己都能干她自己干吧,找我们干啥。

    我在最里边一秒不停歇的摆盘,外边居然干起来了。气喘吁吁的又跑过去当中间人,劝了半天终于回归正轨干活了。

    此刻我已经感觉到手抖了,应该是太快速干活造成的,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端起饭碗就掉地上了,我才发现人不能太超负荷干活,胳膊和手都一起哆嗦,已经拿不起来饭碗。

    好在今天拼命一天大棚的活干完了,明天那俩个收拾大棚的人能下来了,我这边再加一个人,三个人的活俩个人干还勉强,我一个人真的是受不了,这样很容易留下毛病的。

    睡到半夜觉得自己喘气都是热的,完了,正是最忙的时候,就剩我一个主力了,这怎么还发烧了呢。

    打着手电筒开始找药,把里屋那几个长工和做饭的李卢老舅都折腾了起来。

    我吃完药蜷缩着躺下,李卢老舅自言自语说道,完了天塌了,这不是塌了吗。

    有个长工问他,啥叫天塌了呢?他说你们别看我不能出去和你们一样干活,我看的出来,张朋受伤了是半边天倒了,陈红有病就完了,她倒下这天就塌了,这地就没法种了。

    他虽然平时虽然不务正业不怎么受人待见,但这次他说的话大家都认同,一下子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长工可能都得偷偷担心这地要是半路黄了我们的工钱不也就废了吗。我自己在被窝里告诉自己,必须马上好起来,明天多吃点药,多吃点饭,我不可以倒。

    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我呢。种这么多年地从来没有像今年这么难过,难的我总是表面坚强,背后偷偷流泪好几次。

    第二天早上我正常和工人们一起吃早饭,吃饭时候他们几个都偷偷拿眼睛瞄着我,我看着他们几个说你们啥意思,今天都偷摸看我,是不是担心我严重了干不了活啊,放心,我没事的。

    张朋略显紧张的问真的没事吗,不发烧了,你别的地方不难受吗?我拍拍肚皮说真没事,你们看,我正常吃了一碗饭呢,平时早上不也这样吗?

    要是难受我就吃不进去饭了。看我这样大家都各自吃完准备干活去了。

    我一个人跑出去好远,吃的那一碗饭都吐了出来,完事蹲在地上打蔫,想想眼前的这一切,整到这了我说什么也得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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