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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都市言情 -> 我顶级背景,你们还敢欺负我?-> 第510章 林浅在镜中看到自己穿着猫耳装的模样 第510章 林浅在镜中看到自己穿着猫耳装的模样
- 来都来了。
这个念头一旦浮现,就像野火燎原,烧掉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然后,她拿起了那套黑色的,布料少得可怜的“战衣”。
蕾丝的触感有些粗糙,远不如真丝那般顺滑。几根纤细的绑带在她手里缠成一团,她花了好几秒钟才理清头绪,分清楚哪里是上半身,哪里是下半身。
【这东西是给人穿的吗?】
【这根本就是几根绳子加两片破布!】
她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笨拙地将这件复杂的衣物往自己身上套。
过程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
冰凉的带子贴上她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
好不容易将所有带子都系好,她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看镜子。
她咬着牙,将那个带着猫耳朵的发箍戴带了上去。
最后,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望向镜子。
镜子里的人,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
那还是她吗?
白皙的皮肤与黑色的蕾丝,形成了最极致的视觉冲击。纤细的绑带在背后交叉,勾勒出紧致的腰线和蝴蝶骨的轮廓。胸前那两片小小的三角形蕾丝,堪堪遮住关键部位,却更添一份呼之欲出的危险风情。
而头顶那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朵,又为这份极致的魅惑,注入了一丝诡异又纯真的无辜。
狂野,陌生,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热得快要烧起来。
【完了,这下真的回不去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她瞥见了被自己扔在洗手台上的那条黑色装饰品。
不行,这个太超过了。
她猛地摇了摇头,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一把抓过挂在旁边的,酒店提供的厚实纯白浴袍,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柔软的毛巾布料接触到皮肤,隔绝了空气,也给了她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她将浴袍的带子系了两个死结,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疯狂的自己也一起捆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浴室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却迟迟没有拧开。
门外,是陈麦。
是那个安静的,沉默的,让她心跳加速的陈麦。
她就这样出去吗?
心脏在胸腔里狂乱地跳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最终,她一咬牙,拧开了门锁。
咔哒。
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林浅裹紧了身上的浴袍,低着头,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陈麦正坐在沙发上,他没有看手机,只是安静地坐着,像一尊沉默的雕塑。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看了过来。
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那么平静地看着她。
可林浅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那道沉静的视线钉在了原地。
她不敢抬头,只能看到他穿着灰色运动长裤的腿,以及放在膝盖上的,骨节分明的手。
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还有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
她必须做点什么,必须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清了清嗓子,可发出的声音,依旧干涩得厉害。
“陈麦。”
“嗯。”
他的回应很轻,却让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着他。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轮廓显得比平时柔和了许多,但那双眼睛,依旧深邃得让她心慌。
她伸出一只手,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指向房间唯一的窗口。
“去。”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的颤抖。
“把窗帘拉上。”
陈麦没有问为什么。
他只是沉默地站起身,他走到窗边,伸出手,抓住厚重的遮光窗帘。
哗啦~
布料摩擦轨道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窗外最后一丝城市的光亮被彻底隔绝,房间里,变得更暗了。
现在,唯一的光源,只剩下那盏孤零零的床头灯。
林浅攥紧了浴袍的领口,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全是冷汗。
还不够。
这光线,还是太亮了。
她看着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的陈麦,再一次开口。
这一次,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
“把灯。”
“也关了。”
陈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在昏暗中,林浅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却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如有实质,让她浑身都绷紧了。
几秒钟后,他站起身,没有走向门口的开关,而是走到了她这一侧的床头。
他离她越来越近。
一步。
两步。
林浅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沐浴后清爽的皂角香气。
他走到床头柜旁,停下脚步。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他缓缓地,伸出手。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慢慢地,靠近那盏亮着光的台灯开关。
林浅屏住了呼吸。
咔。
一声轻响。
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黑暗,吞噬了一切。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却在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林浅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撞击着她的耳膜。
她能闻到空气中属于陈麦的,那股干净的皂角气息,混杂着她自己身上沐浴露的淡淡花香。
她能感觉到,他就站在她面前,很近,近到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时,胸膛的轻微起伏。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这片黑暗,和这份沉默,变成了一种无形的,巨大的压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后悔了。
她就不该搞这些乱七八糟的。
现在怎么办?
开口让他开灯?
那她刚才那一连串故作镇定的命令,岂不都成了笑话?
就在她脑子里一团乱麻,准备自暴自弃的时候,那个属于陈麦的,平直的,不带任何情绪起伏的音调,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
林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想做什么?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她只是……她只是鬼迷心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