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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网游动漫 -> 霍格沃茨:从水浒归来的哈利-> 第二百零五回 恩师相助魔王神迹 第二百零五回 恩师相助魔王神迹
- 且说那波特家祖孙两个,在阿兹卡班古堡前摆开阵仗。
一个掣出人脊符箓剑,血光凛凛;一个攥定胡桃木魔杖,藏锋敛煞。
两下里各逞威风,那魔杖飕飕地射出数道恶咒,要生擒了哈利剥皮取隐形衣。那疤面郎符剑翻飞格挡,搅得个密不透风毫无损伤。
剑光魔咒相撞时,迸出万点骨渣子,直震得古堡墙垣簌簌落尘。真个是:魔咒纵横惊鬼神,剑影缭乱动乾坤。
艾克斯蒂斯见自家打出十数道咒,竟教哈利用符剑尽数劈散,不由得吃了一惊。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没有魔杖也能做到这种程度。”
哈利游龙一般在断壁残垣间穿梭,口中亦不饶人,喝道:
“泼贼休要猖狂!你哈利爷爷便是空着手,取尔首级亦如探囊取物!”
话音落下,哈利又耍个剑花,猛搠进个食死徒心窝子里。
但听“噗嗤”一声,顺势一拔,勾出一腔子热血来,那血自在半空里凝作道符箓。
紧着,哈利左手掐诀,右手仗剑指天,但闻得穹顶轰隆隆三声霹雳,臂粗的紫电直劈下来,惊得那艾克斯蒂斯忙施个盔甲咒护身。
哈利见此机会更不迟疑,把身一纵,喝声“变”,霎时间化作一头蜃来,张着血盆大口,挟阵阵腥风,直扑艾克斯蒂斯头颅咬去。
那老魔却也了得,听得脑后风响,千钧一发之际猛地扭转身形,魔杖直指蜃兽,厉声喝道:
“阿瓦达索命!”
但见绿光闪过,疾射而出,正正击中蜃身。
那蜃悲鸣一声,周身云雾顷刻消散,直撅撅地从云端跌落,“嘭”地一声砸在硬地上,再不动弹了。
若换做旁人,多半便要上前查验。偏这艾克斯蒂斯是个积年的老狐,心思缜密异常。
他唯恐有诈,竟不近前,只将魔杖连点,又打几道毒咒去。
见真个不动弹,便又唤了摄魂怪来,教它几个嗅一嗅那疤面郎可还有生气在。
那几个摄魂怪得令,飘至蜃尸左右,俯身探察,黑袍下阴影蠕动。
岂料徘徊片刻,竟是茫然无获,齐齐转向艾克斯蒂斯,使那摄魂怪的言语传话。
“什么都没有嗅到。”
闻听此言,艾克斯蒂斯面色一变,忙不迭将魔杖一抖,使个幻影移形便要逃遁。
便在此时,好一张血盆大口自虚空猛然探出,但听“咔嚓”一声响,那老魔一条左臂竟被齐肩咬断!
这艾克斯蒂斯身形踉跄现于百步之外,面色惨白如纸。低头看时,只见那断处黑气涌动,竟无半点鲜血。
他抬眼盯住那蜃兽周身流转的魔文,眼中尽显贪欲,喃喃道:
“你果然没有说谎,隐形衣和你的阿尼马格斯融为一体了……”
他正说时,那厢蜃兽将断臂在口中胡乱嚼了几嚼,忽地“噗”一声尽数吐出。
落地时云雾翻涌,现出哈利本相。又连啐数口,怒骂道:
“直娘贼!甚么腌臜物件,比那泔水还臭三分!”
“待洒家剖开你这厮胸膛,看那心肝可也是一般酸臭!”
“就靠你那可笑的障眼法?”艾克斯蒂斯强撑起身,魔杖望空一挥,“摄魂怪来!”
霎时间,阴风惨惨,黑雾弥漫,但见千百只摄魂怪如听诏令,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直朝艾克斯蒂斯周身拥去。
哈利见了,全然不惧,亦将符剑指天,朗声长啸,“魂兮归来!”
这一声直震得幽魂悸动。空中那千百摄魂怪,登时便有半数身形一滞,竟掉转头来,迟疑着朝哈利这边飘来。
艾克斯蒂斯见状,气的面皮铁青,怒道:“认清你们的主人是谁!给我滚过来!”
哈利亦将浑身魔力逼催,怒目喝道:“尔等杀才,都给洒家嗅分明了!那一个是尔等该效命的正主!”
这二人明争暗斗,两股魔力当空厮对,阴风倒卷。可怜那千百摄魂怪,夹在中间,失了主张,真个是进退两难。
方才飘向哈利,又被艾克斯蒂斯扯回;刚转向艾克斯蒂斯,复被哈利气息引动。只在那半空里晃晃荡荡,浑似没了根的蓬草。
这般僵持好片刻,终究是那艾克斯蒂斯仗着手里魔杖,魔力传输更是通畅无阻,渐渐压过一头,将大半摄魂怪牢笼住。
哈利全凭自身根基硬抗,终是差了一筹,最终愿聚于他身后的,只得数十之数。
那艾克斯蒂斯斜眼将他打量,不由轻蔑道:“一条人脊骨,几十只摄魂怪,这就是你跟我抗衡的勇气来源吗?”
哈利闻言冷笑,“贼杀才猖狂鸟甚!若教洒家的魔杖,戒刀任一件在手,早将你这泼贼杀翻在地,那里容你在此嚣张!”
“啊~这话有点耳熟……”艾克斯蒂斯面上忽的扯起个似笑非笑的阴冷神色,“我当年被逐出波特家的时候也说过这种话。”
话音未落,他陡然将魔杖一抖,好一道惨绿妖光直射哈利心窍。
那千百摄魂怪亦得了号令,登时如黑云压城,呜咽着朝哈利扑来。
这疤面郎前后去路俱被封锁,真个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不由暗咬钢牙,心中骂道:
直娘贼!今日端的撞了太岁,半件趁手兵器也无,遭了这厮的算计!
须知他有人脊符箓剑在手,周遭更有百十个食死徒的尸骸可作后备,若只对付这艾克斯蒂斯一个,原也进退自如。
叵耐那漫天摄魂怪乃不死不灭的邪物,偏生他此刻又召不出守护神来,端的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眼见得千百摄魂怪乌泱泱扑来,哈利急将手一挥,喝声“去”,那几十只听令于他的摄魂怪亦迎上前去抵挡。
趁此空隙,哈利纵身后跃十数步,避在众怪之后。
再将符剑一指,地上那些个食死徒的烂肉碎骨竟纷纷浮起,捏合在一处,顷刻间搭成个三尺高的血肉祭台。
哈利更不迟疑,跃上祭台盘膝而坐,一手掐诀,一手执符剑向天,朗声念咒。
“五帝五龙,降光行风。”
“广布润泽,辅佐雷公!”
咒方出口,原本晨光熹微的天际陡然一沉,阴云翻涌聚合,将整座阿兹卡班古堡笼罩得严严实实。
云层中雷光隐现,轰隆隆震天响,端的威势惊人。
艾克斯蒂斯抬眼见天象异变,却不畏惧,只嗤笑道:“这就是你最后的挣扎?”
哈利不语,自顾自将毒掌逼天,只见好一道毒气直贯云心去去。
但见那团阴云翻腾如沸,顷刻化作泼墨也似。
稀疏雨滴更凝作万千黑线,簌簌落下。但听得噼啪声不绝于耳,石地上被蚀出无数孔洞,仿佛火花溅雪。
艾克斯蒂斯见状脸色骤变,急撤了攻向哈利的咒,将魔杖望空一指,喝道:
“烟消云散!”
好一道银光自杖尖喷涌,撞入毒云轰然炸响。岂料那毒云散不过一息,复又聚拢如初,反较先前更浓三分。
艾克斯蒂斯见破法不成,更不迟疑,把魔杖望地下一顿,又喝道:
“遁无踪迹!”
这地应声裂一道缝隙来,艾克斯蒂斯身形一缩,便没入土中不见了。
唯那地缝如游蛇般,疾速朝哈利脚下袭去。
四下里毒雨倾泻,那些个食死徒遭这毒水浇淋,登时皮肉焦烂,黑烟四起,哀嚎之声不绝于野,端的惨不忍睹。
摄魂怪虽是不死不灭,教这毒浸透了,也个个痛苦呻吟。
哈利端坐于祭台上岿然不动,仍是盘膝掐诀,掌中符剑遥指,口中咒语不绝。
他双目如电,紧锁地下那道潜行轨迹,驱策漫天毒雨直往地缝里倒灌进去。
那艾克斯蒂斯在地底,初时还能左右冲突,试图逼近。奈何其身不过一人大小,怎敌这遮天蔽日的百顷毒云?
但见哈利将诀一变,毒雨便似得了号令,自四方合围,将那艾克斯蒂斯封得铁桶也似。真个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任凭这老魔有千般手段,此刻也成了瓮中之鳖,再难遁形。
这厮不得不从土里钻将出来,恰似个破土的山精。
把眼环顾一圈,见了四周雨丝如铁幕,泛着幽幽玄光,尽是毒雨织成的牢笼。
他舔一舔唇,哑声道:“看来是我失算了,我还以为收拾一个连魔杖都没有的崽子会很容易……”
听得这软话,哈利却不松懈半分,手中符剑纹丝不动,指诀紧扣,口中冷笑道:
“你这厮没甚大本事,却怨不得旁人,只怪你自家无能罢了。”
“倘若好生把伏地魔那厮如何带人遁走一事说与洒家,俺便饶你这条狗命!”
艾克斯蒂斯听了,忍不住摇头失笑,“别装了,哈利,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而且……你未免太小瞧我了些。”
当下又略活动了筋骨,行至毒雨牢笼边际,隔着五十步远近,把眼瞅定哈利,面上透出一股癫魔色。
“这个距离,杀你,足够了。”
声未绝,一道橙光劈面射去,哈利急侧身闪避,尚不忘手里再掐一个诀。
电光石火间,艾克斯蒂斯头顶那片毒云忽地倾下瓢泼大雨,真个是:天罗罩顶,地网缠身。
怎料这老魔早有计较,但见他身形一晃,裹了魔杖化作一股黑烟,如炮石离膛,“嗖”一声扑了出去。
教那毒雨一淋,霎时噼啪作响,黑烟四起。
说时迟,那时快!不远处地上那条教蜃兽嚼烂的残臂忽地就地一滚,现出个人形来,正是那艾克斯蒂斯!
但见他手腕一翻,魔杖飞射而去,落定手中,随即直指哈利面门。
“阿瓦达索命!”
这一番变故说来絮烦,实则瞬息。
哈利尚不及作甚举动,那绿芒碧咒早奔至面门。
这般生死关头,哈利心头只余一个念头。
可恨未能手刃伏地魔。
“魂飞魄散。”
正此时,忽闻得一声冷清女声,恰似凤鸣九霄。
只见一道湛蓝光柱自天而降,其势如雷霆,其光胜烈阳,登时将惨绿妖氛冲得七零八落。
这光不偏不倚,正打在艾克斯蒂斯顶门上。
只听得万蝉齐鸣般的刺耳噪声灌入耳膜,隐约听得艾克斯蒂斯不甘咆哮,恰似困兽哀鸣。
天上毒云雨,地下摄魂怪,吃这光华一照,顿如消散了。
待得蓝光渐敛,地上只余他一颗破烂头颅,一对儿眼珠子兀自滴溜溜滚动。
哈利心中惊骇,急看身前时,正立一位女子。
这女子身披靛蓝素袍,青丝垂若瀑流,赤着双足,不染尘埃。
虽只见背影,哈利已是浑身一震,眼里发酸,慌忙躬身唱喏。
“哈利拜见姐姐!”
那罗伊娜闻声,略侧玉颈回眸一瞥,嫣然一笑。
朱唇方启,未及言语,竟化作淡淡青烟随风散去,杳无踪迹。
唯余哈利额间一点朱唇印,泛着幽幽蓝光,又倏忽隐去不见。
哈利只道方才罗伊纳显圣,乃是当年林中分别时,在他身上种下的保命禁制,便如大圣颈后那三根救命毫毛。
思想既定,他又朝罗伊纳消散处恭恭敬敬唱了个大喏,这才收拾心神,迈开大步赶至艾克斯蒂斯首级前。
那头颅尚在咕噜滚动,唇齿翕张,嘟囔道:
“哈利……我…祖宗……”
他口中嘟囔未绝,哈利早揸开五指,扣其顶门,喝道:
“摄神取念!”
咒方出口,但见那头颅二目翻白,其中万千记忆光影,如走马灯般流转开来。
先见他从爹娘手里接过那隐形衣,自此痴迷研习,竟至走火入魔。
后来魔杖被折,逐出家门,端的似丧家之犬,漂泊至阿兹卡班岛落脚。
又见他以自身为鼎炉,炼那摄魂怪,浑不顾形销骨立。
末后光景,却定在阿兹卡班顶层铁窗外。
牢内那贝拉特里克斯与罗道夫斯两个,正对着个裹在黑袍里的三寸婴孩跪地叩首。
那贝拉痴痴望着婴孩,泪如雨下,“主人!我—您——我就知道您一定还活着!”
罗道夫斯十指紧扣铁栏,眼中升腾着鬼火,“我早和他们说过,波特家的崽子绝对不可能伤害到您!”
那婴孩受着二人跪拜,却似块枯木般纹丝不动,嘶哑道:
“贝拉特里克斯,继续侍奉我吧。”
“我会带你离开阿兹卡班。”
贝拉听罢,只顾叩首如鸡啄碎米。那罗道夫斯却忙不迭上前,期盼道:“主人,您不需要我吗?”
“你不配,魔法水平太差了。”
换作旁人受这般折辱,早恼羞成怒了。谁知这罗道夫斯非但不恼,反倒退两步,臊得面皮通红,讷讷道:
“您说的对,主人……让我妻子侍奉您吧……”
贝拉膝行向前挪了两步,舔了舔裂唇,激道:“主人,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还是等离开阿兹卡班再说吧。”
那黑袍里忽探出一只枯枝般的手来,皮肉赤红如血。只凌空一挥,铁牢门“吱呀呀”自行洞开了。
贝拉爬出牢门,伏地叩首,恭敬捧起那婴孩赤足吻了一记。
“感谢您给我自由,主人。”
那婴孩却不言语,只伸手自她头顶拔下一根青丝。
贝拉不解,“主人?”
“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要避免哈利·波特和魔法部那群家伙给我找麻烦。”
“所以,我们得做一下伪装。”
说罢,朝那发丝吹一口气去,只见青丝飘至半空,竟自生发起来。
一根变作一绺,一绺生满满头,转眼间头皮,骨骼,血脉,五脏俱皆长全。
不过三五个喘息,又一个贝拉特里克斯立在当前,分毫不差。
众人惊愕注视下,这假贝拉朝婴孩躬身施礼,旋即大步转回牢内。
但听她打个响指,周身忽地腾起熊熊烈焰,眨眼已成个火人,噼啪作响不断。
虽痛得声声呻吟,那火人仍朝着牢外婴孩跪拜不止,端得是恭敬。
罗道夫斯在旁看得痴了,口中喃喃道:
“创造…生命……”
“这是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