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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玄幻魔法 -> 百肝成帝:从杂役开始!-> 202 神捕求见,大势将起 202 神捕求见,大势将起
- 内院。
侧居。
地水流涌,温热舒身。李仙仰躺水中,随心漂浮,闭目感受。
天地精华尚存六百余缕,凝而不散,经久流转。李仙习练武学,可加快消化速度。武人将身躯比作天地,以此长存世间。天地精华便是塑造天地的基石。
脊骨如神山,矗立天地间。
然李仙境界低微,体中天地混沌茫然,尚有很长路要走。食精境力求蜕凡,【体似天地】太为长远,太过缥缈。切实出发,简而述之,食精武人就是饮天地精华,壮大、蜕变根本,增长寿元。
“这六百余缕天地精华,我若懈怠散漫,一年未必能消化。我若勤奋苦习,精练武道,寻强手过招,一日消化两缕、三缕,也需半年之久。”
“若想再快,听夫人说便需要历经生死险境,在生死间激发潜能,消化速度大涨。”
李仙摸向脑后‘命发’,愈渐增长,寿数渐涨。夫人曾告诉他,命发已有两寸,寿元一百五十余。
“凡俗泥胎,寿数一百。食精武人,寿长一百五十。我再饮食精宝,消化体中精华,蕴养得周身如天地。寿命还可再长。”
李仙闭目,品悟金鳞术蕴。
凡服饮“人黄”精宝者,都算做“起谱”了。之后便可编录食谱,吃养出独门宝术。
但感金鱼游闹,通体金光幽闪。
一鳞半尾所蕴术蕴有限。但经服食强化,便有不少。再触动[品悟]特性。慢慢品悟其中韵味,临摹术道轮廓,编织食谱名录。
“人黄精宝,术蕴单一。即便独吞金鳞,也难以成术。需数道人黄精宝术蕴杂糅,才可自然而然成术。”
“夫人所说的[金光汤],需金鳞、黄九参、朝黄露…我且记下此食谱。他日若有机会,兴许真能触及。”
眉心红痣亮闪。
[食精]
[熟练度:68/100]
[你消化人黄·金鳞,食精境界熟练度+1]
[你品悟术蕴,食精境界,熟练度+1]
[熟练度:70/100]
江河汇海,百日竿头,又进一步。李仙肉身冒出彩霞,一蜕一显形,一蜕一进步。
重瞳显露,深邃神秘。
脱胎相诸多神异,更为浓郁。
李仙心道:“一些厉害武学,非得脱胎换骨的武人,才能修出端倪。想来…因为食精武人的身躯,才能容纳诸多神异。可惜我暂时接触不到这种武学。”
……
……
转眼十二月中旬。
[技艺:披蚕衣]
[熟练度:31/3000大成]
夫人勤于闭关,李仙总被传唤。披捆蚕衣之法日渐增进,不知觉间竟已大成。
每闭关前数个时辰。两人定会闹玩一阵,夫人欲迎还拒,乐在其中。
蚕衣错玉功终于突破,夫人实力大进一步,越发厉害。容貌无暇,愈发动人。
突破当天,夫人甚喜,庄中护院、杂役、侍女皆有赏赐。李仙赏得数百两,青宁县、黄玉县的两家名贵酒楼,一并赏给李仙经营。
温夫人心想:“蚕衣错玉功已经突破,只需再稳固一二,便可赶赴南疆,求取一心蛊。我迟迟不传他深奥武学,便是等这宝物到手。我门武学,不可外泄。便是祥叔忠心耿耿,也难窥一二。非得入我门来,不分彼此,我才肯传你。且他这般年轻,再等几年,积攒一二,绝非坏事。”
暗拟南疆之行。命祥叔筹买用具,备妥行程,打点关系。祥叔欲言又止,暗道:“夫人倒是心急,一心蛊可不便宜。看来那小子,真是夫人钦点的小郎君了。”
对李仙愈加恭敬。
李仙微有觉察,却怎知那暗流涌动。故而沉心静气,勤奋苦习武学。
“夫人的奇功,再进了一步,实力更强。我更该奋力追赶。我虽没有高深奇功,但却能将所习武学,练就极致!”
【浩渺腿】踏进大成,实力增进虽不如夫人,但不需作茧自缚,所得更为踏实。
这日里。
温夫人稳固蚕衣错玉功,再次闭关。
因奇功突破,披捆蚕衣之法又有诸多不同,更为严密,蚕索游走繁琐复杂,实不亚于一套武学。不禁深感怨艾:
“这奇功厉害是厉害,但未免太折腾我了,越修深处,越作茧自缚。上一层时,我手足难动,但炁运无碍。这一层.照这蚕衣之法,在我灵台、璇玑、神阙数穴,加强封堵。这正是我运转内炁时,颇为重要的几处要穴。”
“照此方法,蚕衣加身,我炁运困难、生涩,若有强手袭击,可大大反应不及。倘若再进一层,岂不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真正任人拿捏。到时李仙岂不.”
想到某处,脸色异常。
李仙不知其中关要,只感蚕衣复杂繁琐,很耗时间。披挂在身,手脚足腕,周身穴道均被制约,定然很不好受。
李仙问道:“夫人,练吗?”温夫人淡然说道:“自然。”她生性多疑,功法弱处,绝不吐露半句。纵使他日李仙身中一心蛊,也绝难知此秘闻。
天性如此,与情爱无关。
蚕衣繁复,披好已是夜间。夫人需稳固奇功,半点嬉闹不得,是以方一了毕,便将李仙驱赶。令他三日后再来助她解困。
今夜星光明亮。
倒是月有残缺。
李仙品悟术蕴,消化体内精华。一夜悠悠过去,翌日,天尚未明亮,丁虎行来道:“李大人,外头有人找夫人。”
李仙问道:“是何人?”
“来人自称夫人朋友,正在庄外等候,见是不见,请你会知夫人。请她定夺。”丁虎恭敬说道。
李仙心想夫人动弹不得,怎能会见。但外客等候,是好意是坏心,均未可知。需亲自一探。
便行到庄外,见来人身穿布衣,风尘仆仆。两鬓飘飘,年至中年,却甚为俊逸。
李仙思索:“夫人仇家多,这时找来,是敌是友,实难判断。”问道:“这位前辈,找夫人何事?”
那中年人抬眼扫来,目光锐利。说道:“你是恶尉李仙?”
“前辈知道我?”李仙从容应答。
那中年人道:“也算知道。来时听闻你一二事迹,看来传言非假,你与温彩裳确实关系匪浅。”
李仙问道:“哦?”
那中年人说道:“你衣着虽简,但气质不俗。眉心红痣,面生异容,形貌英俊。这很好辨认。我来穷天府时,路经府城。听过你一二传闻,府城家族虽有意遮掩某些事迹。”
“本来我与你并无关系,何必探听你事迹。但我这人有一癖好,旁人越是遮掩,我便越要弄清楚。”
“况且府城族姓,手脚不干净。查起来容易得很。这番一查,倒查得明明白白。毕竟天骄层楼宴中,旁观者不少。府城族姓再有意遮掩,又能如何?”
“传闻中你与你家夫人,关系匪浅。我初闻倒不相信,此刻照面。你身残留‘虚苒香’,这香味出自夫人。胸腹部最浓,可见你与你家夫人,搂搂抱抱,甚是亲密。”
那中年男子挑眉笑道,神情揶揄。
李仙心胸坦荡,拱手道:“李伯侯前辈,不愧为身为神捕,厉害,佩服。”
“哦?”那中年男子说道:“你说我是李伯侯,这又作何推断?”
“哎呀,爹爹,他能做何推断,他自然是早便听闻你的大名,见过你的画像啦。”
两人交谈间,一位女子骑马而来,娇俏动人,水润灵动。此女与李仙有一面之缘,正是“李海棠”。
李伯侯说道:“不然。小兄弟,你细细说来。”
李仙说道:“前辈大名鼎鼎,确实如雷贯耳。要说我如何知晓前辈身份,倒也简单至极。我曾与贵女有一面之缘,知她是您女儿。”
“又见你与女儿,眉眼处相似。方才你言语逻辑清晰,思维缜密。与传闻中神探甚是契合,故而斗胆猜测。”
“如今见贵女出现,更加印证。两位既是夫人友人,外头天寒地冻,还请快快入屋一坐。”
李伯侯哑然失笑,“你倒厉害,海棠,还不下马。这般居高临下,岂不失了礼节?”
李海棠纵身一跃,下自马来。目光狐疑,反复打量李仙。
行入门时。
李海棠忍不住问道:“喂,我何时与你见过一面?”
李伯侯喝道:“海棠!不得无礼!”转而笑道:“小兄弟,我这女儿,是被我娇纵惯了。你别介意。”
李仙腹诽:“早看出来了。”说道:“海棠姑娘兴许不记得我了。去年这时,你便来庄子一次。抓捕坛中仙恶人,我当时便在护院之列。”
“啊?”李海棠早将此事抛之脑后,细一回想,忽道:“啊!你是那个护院?”
有些微印象,渐渐重合。
李仙说道:“看来海棠姑娘,还记得我。实在不胜荣幸。”
“这…这才一年,你怎变化这般大?”李海棠惊问道。美目上下打量,好生好奇。
李仙随口敷衍。李伯侯观察入微,看出李仙对女儿并无好感,女儿却对他很是好奇。
李仙在前领路。拐过廊道,在迎客堂接引入座。烹煮茶水,一一递去。
李海棠小饮一口,双眸微闪,说道:“喂,你和我说说,你这一年经历呗?”
李仙说道:“对了,海棠姑娘,那坛中仙可有擒抓?”
李海棠烦躁道:“那贼子不知逃到何处去了。”转而好奇道:“还是说说你吧,你入食精境了?显了何相?”
“咳咳,海棠,不得无礼!”李伯侯打断道。他拱手道:“李小兄弟,还请引见你家夫人。便说事关赏龙宴,且与夫人自己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