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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玄幻魔法 -> 百肝成帝:从杂役开始!-> 224 夫人中蛊,内炁全无(求月票)

224 夫人中蛊,内炁全无(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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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鹿、蟒、犬四人逃脱升天,聚于林间,倒吸凉气,惊魂未定。

    虎者说道:“十四年前,我敌不过她清风绵绵剑,日思夜想破局之法。不料…十四年后,我四人齐齐出手,却还敌不过这剑法。”

    “那剑法分明仅是基础剑法。但在那女人手中施展,演化得无穷无尽,一剑间藏万千变化。我有诸多厉害武学,发现全无施展余地。剑势绵绵如沙,拖人落入其中,便再难自拔。”蟒者心有余悸道。

    每与温彩裳交手,便感无穷挫败。

    “该死!”犬者说道:“当初我等四人,也算一方天骄。何以面临这温彩裳,便如此不堪?”

    四人固血闭孔,缓阻伤势。但身上创伤残有绵绵炁力。使得伤口难愈,宛若血人。

    那犬者忽浑身抽搐,面皮瘫痪。他忙运内炁,周天搬炁,将异状压下。那清风绵绵剑藏细微邪风,侵袭体魄,让人体寒发热,大病一场。

    鹿者言道:“温彩裳若不厉害,当初怎叫我等神魂颠倒?今日再见,虽有深仇大恨,但不得不说.她风采尤胜往昔!”

    三人欲言又止,皆为沉默。虎者骂道:“呸,剑雨楼一群混蛋,说温彩裳遭到重创,实力不足一成。全他娘谣言!”

    “未必!”鹿者双臂已无,袖管空挡,说道:“温彩裳确实受伤了。她若不受伤,凭她性子,岂不追杀我四人?且十数年前,她是何等性子?如今这般收敛,定是有所顾忌!”

    众人均觉有理。十数年前温彩裳,叱咤江湖,手段狠辣。四人早有品尝。

    但四人实已误解温彩裳。她静心修持,蚕衣错玉功封穴锁身,调养性子,早不如从前张扬,但手段狠辣,素有保留。

    虎者说道:“我等四人出手,未能触他分毫。此事传出,定损我四人威名。”

    蟒者说道:“这般如何,我四人对外宣称,已创伤温彩裳,使其伤上加伤。”

    犬者说道:“是极,先将温彩裳消息散布而出,再宣扬我等战迹。”

    四人一拍即合。

    ……

    ……

    山道中。

    李仙见温彩裳日渐虚弱,似有倾覆之势,有些忧心,问道:“夫人,现在怎办?”

    温彩裳沉咛道:“避而不见,反而叫他等频繁寻来。没能杀了四贼,不如便反其道行之。”

    李仙说道:“夫人是要光明正大而行?”

    “你很聪明,知我心意。”温彩裳颔首,轻描淡写说道:“越是这种时候,越需镇定。我光明正大,泄漏行踪,他们定有人找来。我再杀几批人,便渐渐少了。”

    “我若有意避开,他等散布谣言,说我身负重伤。便总有人袭扰我,一次两次,烦不胜烦。”

    “哼,我温彩裳纵使真负伤,他们便敢欺辱我么?”

    ……

    ……

    李仙拟选一座大城,与温彩裳光明正大入住。城中已有极多眼线,落住不到半个时辰,便有强手围来。

    温彩裳白衣如雪,恬静坐在堂中。酌饮清茶,淡漠看向来人,说道:“好,很好,又是一批。”

    这日夜间。

    客栈中尸横遍野。温彩裳衣不沾血,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潇洒至极。客栈掌柜吓得昏厥,店小二缩在柜台下。

    温彩裳双手合在腹前,亭亭玉立,长袖垂下,淡然说道:“小仙,扶我上楼。”

    白裙一飘一飘,莲步一迈一迈。从尸首旁经过,安然在上房入眠。

    翌日。

    “妖女,速来受死!”

    堂中尸首余温尚在,堂外又有黄沙门、无极刀宗弟子包围,摆列阵型。

    温彩裳缓步下楼,端庄华贵,与满地尸骸格格不入。她柔声道:“诸位清早,便来扰小女清眠,好生无礼。”

    她笑问道:“小仙,这些等人,该不该杀?”目藏精芒。

    李仙心想:“我叫你不杀,你便不杀么?”说道:“自然该杀。”

    温彩裳笑道:“我家小郎说该杀,那我便全杀了罢。”袖子一挥,将堂桌上的木筷打射而出。

    咻的数声,包围者双目破裂,筷子扎在双眼。黄沙门、无极刀宗阵法不弱,凭以人多优势,本不好料理。但领队者愚笨至极,一受挫伤,惊恐万状,无法凝聚阵势,便如一盘散沙。

    岂不任由温彩裳拿捏。

    堂中剑影频闪,数息之后…

    李仙扶着温彩裳右手,缓步行出客栈。温彩裳忽然停步,说道:“小仙,你忘结银了。”

    李仙说道:“是。”跑回大堂,将掌柜喊醒,塞给他一两银子。那掌柜迷迷糊糊,血腥气味冲鼻,逐渐清醒,见满地数十尸骸,吓得两眼一黑,便又昏厥而去。

    李仙用余下钱财,购置一辆尚可马车。驰行官道,不惧袭杀。当真极不太平,数波人马,全被斩杀剑下。

    讨剑联盟如何惊涛骇浪,她自不在意,心中沉定。如此连过数日,沿路截杀之势有减弱势头。

    车厢中。温彩裳盘腿内息,虽震慑诸雄,伤势却反有加重。这在她意料间,淡定从容,仍在掌控。

    这日里.

    一座山中石亭内。

    数日奔波,斩杀敌手。温彩裳、李仙均感疲惫,见到路边石亭,周遭景色优美,温彩裳欲停下休整。

    马车停靠后,李仙查探地势,见数里外有条小溪。拧开水囊,沉江剑出鞘,拨玩溪水,忽一上挑,便见溪水跃起一道水线,精准落入水囊之中。

    温彩裳坐自亭中,内视己身,脏腑伤势尤在,她凭内息调养,每有康复势头,但总有敌手打搅,需运炁对敌。如此反反复复,伤势越发深入。

    心想:“倘若无这等闲杂事,我筹备药材,静心修养,这时早该好了。”

    正沉思间,忽眉头一皱,轻声说道:“何人藏匿,出来罢。”

    远处山道中,一青衣老者出现视野中,拱手笑道:“温夫人,不想我两竟这般有缘,在这荒郊野外也能相见。”

    此人乃乘龙船中一员。

    他身背简陋行囊,手持一木拐,额头泌有汗珠。一副长途跋涉摸样。

    温彩裳笑道:“老先生是要去哪里?”青衣老者说道:“哈哈哈,千里迢迢参与赏龙大宴,如今大宴已经落幕,自然是回家去了。”

    温彩裳说道:“彩裳也要回家,我瞧老先生一副远行打扮,衣着朴素,料想先生品行高雅,节俭律己,但再是节俭,坐个马车总归无不妥之处,何以这般劳苦步行?”

    青衣老者说道:“并非节俭,而是我这人,自幼喜好天地美景。坐乘车马,虽方便许多,但难免错过许多风景。且我已经老了,不似温夫人年轻,能多瞧瞧世间壮景,那是再好不过。”

    “先生好雅兴。”温彩裳笑道:“先生请坐。”

    青衣老者大笑道:“哈哈哈,我与夫人有缘,既夫人相邀,我便却之不恭了。”大方入坐,拱手笑道:“能与夫人共桌,真乃大大福气。”

    温彩裳说道:“请恕彩裳见识短浅,此前不曾请教先生名讳。”

    青衣老者说道:“是小老儿料想名浅声淡,不好提起,恐惹人笑话。小老儿叫作马中光,乃是南疆人。”

    说到此间,马中光问道:“小老儿如没记错,温夫人身旁一直有位形影不离的少年,似乎名叫李仙,此刻却在何处?”

    温彩裳眉头微蹙,面上笑道:“小仙,马前辈要见你,不快快过来敬茶,岂不失了礼数?”

    李仙从溪旁奔回,认出马中光来。此人在乘龙船中沉默寡言,鲜少露面。旁人问话,他也只回‘嗯’一声,唯一与人讲话,是四万里时决定谁留最后,与夫人对掌决定。

    李仙说道:“马前辈,好巧,竟能在此处遇见你。”

    马中光说道:“哈哈,说巧也不巧。你们向南走,我也向南走。虽说条条大道各不相同,但总朝一个方向走,便有机会遇见不是?”

    温彩裳说道:“小仙,我这有茶叶,你泡给马前辈喝罢!”

    李仙接过茶叶,跑回马车旁,取来铜质茶壶。茶壶玲珑小巧,巴掌大小,纹饰精致。倒入清水,点燃炭火,煮得水质沸腾,再洒上茶叶。

    不多时,清香四溢。温彩裳接过水壶,倒一杯茶水,交给李仙说道:“给马前辈敬去。”李仙双手捧杯,向前敬上。

    马中光看着茶水,犹豫许久。温彩裳笑道:“怎么,马前辈担心彩裳下毒?”

    温彩裳再倒一杯,趁热饮下。笑望向马中光。马中光笑道:“哈哈哈,温夫人茶叶昂贵,小老儿乃是粗人,便不饮了。省得浪费夫人美意。”

    温彩裳惋惜道:“彩裳原以为,遇到一投缘之人,现在看来,也终于不过是一具枯骨罢了。”

    马中光说道:“温夫人,你什么意思?”浑身一紧。欲拉开距离,但感全身无力,身体酸麻,一股毒质已遍布全身。

    温彩裳笑道:“你啊你,特意寻来,是为了什么?”

    “你!”马中光恼怒至极:“你不知我目的,便下此毒手?”他施展武道手段,蛊道手段,欲解此大毒,但所有抵抗,全无分毫用处。

    温彩裳柔声道:“总归不是好事,杀你剐你,绝不冤枉你便是。”

    “你也莫要挣扎,你是南疆人物,想必有蛊道傍身。但我这毒素,你决计解不开的。”

    “小白,现身罢。”

    便见马中光身上,爬出一条白蚕。温彩裳伸手接过,微微逗弄白蚕。

    此乃“祖蚕”。蚕衣错玉功的关键之物。

    温彩裳的“蚕丝”面料,手下的桑园蚕庄,全与此蚕有关,乃是以此蚕培育而出。故而蚕丝坚韧,大受欢迎,天下独此一家。

    此乃是她底牌之一。

    她如今旧伤未好,不愿大打出手,感知马中光寻来。便已经安排祖蚕附着,咬他一口,注入奇毒。

    “毒妇!你这毒妇!”马中光面色青紫,体中蛊虫全已毙命。

    温彩裳风韵十足,说道:“你跟踪我来,所为何事,快快说罢。”

    “我若说了,你便替我解毒?”马中光已无战力。

    温彩裳笑而不语。马中光说道:“我…我知道你在谋取地华,此行…是与你商议,交换地华的。我并无敌意,夫人…饶…饶命。”

    温彩裳双眼微眯:“你又怎知,我在谋取地华?”

    “自…自是因为…”马中光从耳中取出一只蛊虫,说道:“此乃龙蛊,需龙兽心头血浇灌,方可蜕变。我帮助其走水,便是为老龙心头血。”

    “但老龙潭前求血时,老龙前辈说心头血已给了旁人。虽未指是谁,但我猜知是你。当时我便奇怪,蟒蛟走水成功,天降赐福,龙鳞才变为龙蜕。心头血用处远远不如。”

    “想起遥远古籍,有种谋窃地华之法,隐约与蛟龙走水相关。便有相关猜测…夫人,饶命。”

    “是小老儿贪心不足,求您饶命。”

    温彩裳嘴角上扬:“原是这般,你倒聪明。”轻饮茶水,饶有兴致观察马中光挣扎。

    “毒妇!”马中光眼前昏暗,自知无望,气将绝尽,最后一声说道:“你…你…会后悔的。你…当我敢来找你…便…便全无手段吗?看…看你炁湖,哈哈哈…”

    言罢,自震心脉,气息绝尽。

    温彩裳眉头一皱,忽感内炁在少。凝神内视,炁湖之中不知何时起,已有只蛊虫附着。

    吸吮她内炁,且速度愈来愈快。

    “什么时候?何时所为?这马中光出现为止,我便时刻戒备,提防他蛊术。是何时所为?我内炁越来越少,这却怎办?如今强敌环伺,我已伤势不轻,需以内炁压制伤势,养护体魄。此蛊再吸吮内炁,我…我…当真陷入极险境地!”

    温彩裳立即捏马中光脉搏,已经死绝。她炁量锐减,气力顿少,娇躯轻颤,娇媚容颜,第一次大为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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