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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全家疯批,我穿成了养崽文对照组-> 第198章 关于宿怀引起的一次家庭战争 第198章 关于宿怀引起的一次家庭战争
- 祈近寒都快气昏头了。
为了防止他把车拆了等会回不去,祈听澜只好打开反锁的车门。
只是没成想,祈近寒直接一屁股坐过来了。
豪车设计的时候,确实是为了宽敞。
但人家的设计初衷,是为了坐车的老板能舒服。
这车坐俩人,刚刚好,但三个人,尤其还是祈近寒这种傻大个,那就是挤死人了。
祈听澜被挤到中间最难受。
他表情无语的抿起唇,还没出声说点什么,就被祈近寒的大嗓门给怼回去了。
“你这个死恋爱脑!死舔狗!我们祈家怎么就出了你这号人物!”
祈愿现在就想气他。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偏要闹的不可开交。
祈愿理直气壮:“我这不是恋爱脑,我爱起来没脑子。”
祈近寒被她一句弄没话了。
“你,你你你——!”
祈近寒猛的一抬手,却不小心照着祈听澜的下巴来了一下。
祈听澜:“……”
偏偏他本人毫无察觉,甚至还倾身上前,伸手就要邦邦给祈愿两下。
“我让你爱,让你爱!”
“我他妈也爱你一下,过来!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爱的沉重!”
祈愿被他打麻了。
神经病,他是神经病吧!
不知道自己手劲大吗?上来就邦邦给她两下,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滚啊!!”
祈愿抬手就想肘击。
毫无疑问,受伤的还是祈听澜。
祈愿和祈听澜打架,怎么说呢,结束一看身上,全打祈听澜身上了。
“够了!”
祈听澜忍不下去,他艰难伸出手。
他甚至没空整理一下自己被折腾出褶皱的西装。
“让开,我要下车。”
两人沉默:“……”
最后,祈近寒起开,让了个路让祈听澜出来。
等祈听澜从那个是非之地出来,准备回身看两人世纪大战的时候……
俩人休战了。
祈听澜疑似被做局。
他微微皱眉,仰头叹了口气。
祈听澜没有吸烟的习惯,但并不代表他不会。
忙到一定程度,或者说愁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尼古丁确实可以缓解。
比如此刻,祈听澜伸手,后面车里出来的助理很适当的递上香烟。
昂贵的烟草通常很难在衣服上留下难闻的烟渍味。
甚至凑近去闻,还有雪松等中和味道的花草气味。
祈听澜很愁,非常愁。
不止是因为祈愿要谈,还有一种肩上的担子无形之中加重的感觉。
人怎么可以这么幼稚。
祈愿也就算了,祈近寒他又是怎么回事?简直还不如小时候。
祈听澜一支烟吸到一半,就掐灭了。
味道还是有些重。
车里,祈近寒已经快崩溃了。
“老妹啊,你能不能脑子正常一点!”
他苦口婆心的劝:“你看上的那个真不行!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祈愿不服:“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
“人家长得好看,还是男菩萨,总给我看腹肌,哥!你别管了!!”
祈近寒就快要举手投降了。
“他除了有张脸还有什么!老妹啊,你醒醒吧!哥求你了!!”
他崩溃的看向外面仿佛置身事外的祈听澜。
“你管管啊!你妹疯了!”
祈听澜:“……”
他能有什么办法。
人赶走了,反而距离产生美了。
难道他还能派人去m国把人毙了吗。
无能的大哥,崩溃的二哥。
还有一个欠揍犯贱的小狗崽子。
祈愿其实真没那么爱。
她只是突然觉得这种舔狗文学还挺好玩的。
她一说,祈近寒就闹,跟永动机似的,太好玩了。
天生小恶魔的祈愿找到了新的游戏。
傻叉的祈近寒,玩不死你。
祈近寒现在确实有点死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祈愿:“没有义务跟你解释。”
祈近寒:“我杀他全家。”
祈愿:“我替他先谢谢你哦。”
祈近寒低声骂了一句,他迈开长腿,毫不犹豫的下了车。
拉锯战上半场,祈愿大获全胜,祈近寒破防下场。
他拍了拍祈听澜的肩膀:“你来,我没招了。”
“你得解决,这事要给咱妈知道了,脑袋给她抽开花。”
祈听澜神情不变:“不会的。”
祈近寒烦躁的给了他一下。
“非得开花才算抽吗?我小时候少被抽了?我脑袋开花了吗?”
“你快去吧,别磨叽!”
祈愿摩拳擦掌,她甚至还有时间给宿怀发个微信,搞个小小的抽象。
【祈愿:看我为你杀下这一局。】
【宿怀:谢谢,加油。】
祈听澜一直是冷静的,理智的。
即便是被派来跟祈愿吵架,他也是表情淡淡,无动于衷。
但事实或许并非如此。
祈听澜也没上车,他单手撑住车顶,附身时,露出被阴影遮盖的黑沉沉双眸。
冷漠到阴郁的眉眼,天生一副斯斯文文的男鬼相。
祈愿试探出招:“哥,他说要给我当狗,他爱我。”
祈近寒在后面听的一跺脚,难受的要命。
反而是在前面的祈听澜,他语气平淡认真,开口就是王炸。
“人跟畜生之间有生殖隔离。”
祈愿:“?”
祈近寒:漂亮的反击!
祈愿撅了撅嘴,她承认,祈听澜这小人机,还是有两下子的。
一下给她干没话了。
但是祈愿还是有招,她真诚的抬起头,做出西子捧心状。
“哥,你这个姿势很帅。”
“我能毁了这个家吗?”
祈听澜闭眼:“我同意了。”
下半场,祈听澜惨败,败于道德水准太高,没有祈愿不要脸,什么胡话都敢说。
祈近寒恨铁不成钢,上去邦邦邦就是三拳。
“草!祈听澜,你他妈跟那小白脸一伙的吧!”
祈听澜当然不是。
但他了解祈愿,明摆着,她就是在这逗他们两个玩呢。
她最近烦的不行,让她开心开心,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祈听澜抬手关了车门。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越拦她,她越来劲。”祈听澜低头看了眼时间。
“也不必告诉父亲母亲。”
“就当是养在外面,等她玩够了,我自会收拾他。”
祈近寒表情动了动,显然松动了些。
“能行吗?那小子手段可高了。”
祈听澜嗯了一声:“掀不起什么风浪,否则就算他人在西国,我的手也照样伸的过去。”
面上虽如此,可侧身时,祈听澜冷淡的目光却还是阴沉了下去。
同类。
和宿怀对视的第一眼。
祈听澜就确认了对方,是和他相似的同类。
唯一的区别,就是祈听澜身上枷锁重重——这些铁链又重又轻,锁着他,拽着他,拼命的把他留在人间。
可那个人,他只剩一张人皮。
看向祈愿时,满满都是审视和探究,带着好奇和专注的渴求。
就像地狱里的鬼魂,穿过燎燎烈焰,仰望着,祈求着眼前的人,能带他重新回到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