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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鲁班奇门术-> 第12章 扯淡的黄仙 第12章 扯淡的黄仙
- 我苦笑了一下,心道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既来之,则安之,如果真的能像王师傅那样以法术赚大钱改变家里人的生活,少活几年又何妨?如果还是像以前一样碌碌无为凄苦一生,多活几年又有什么意义?
我跪了下来。
王师傅道:“那只手选的碗,伸出来。”
我把右手伸出,王师傅抄起鲁班尺就打,一下一下打在我的手心,怒骂道:“路是祖师爷给的,缺是你选的!给自己主人选了绝路,该打!”
这也是收徒仪式的一环,哪只手选的缺就打哪只手,好像这个诅咒是因为手才来的,我把这理解为一种自我安慰,就好像想扣子生不出孩子怪床不行一样,自己犯了缺,关手什么事儿?
我只能忍着,直到王师傅把我的手心打的皮开肉绽见了血,他这才停下,经过手背了这个锅,收徒仪式才算正式完成。
王师傅站起身来道:“鲁班术共两卷,营造篇,法术篇,营造乃是木工之技,法术则是那厌胜术,在法术篇里又分风水阴阳篇,这一篇是看阴宅阳宅的风水格局破土动工营造建制,其二是厌胜术,你见识过的下厌帮人害人就在里面,这第三嘛,是禳解之法,这个你也见识过,给你二舅爷用的三牲反咒法,就是禳解之法的一种。陈风,营造之术我会带你在身边慢慢教你,厌胜术今日我口口相传给你,我会的都教你,得多少在你自己,你可听好了,我不会传你第二遍!”
我点了点头。
王师傅开口说。
可当王师傅开始说的时候。
我的耳朵忽然耳鸣了。
不是那种嗡嗡嗡的耳鸣,而是有电流声还有某种小动物在耳边叽叽叽叽的声音,那声音充斥着我的耳朵,让我只能看到王师傅的嘴动,却根本就听不进耳朵一个字!
我赶紧叫停,把情况对王师傅说了说。
王师傅拿起鲁班尺,环顾四周道:“不管你是魑魅魍魉还是过路游神,今日我鲁班门收徒授业,天地君亲在,鲁班家师临,望尔等速速退去,免伤和气!”
说完,王师傅再开始说,那耳鸣声却随着王师傅的开口再次响起。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能再次喊停。
王师傅这次也恼了,点上三根香,插在香炉里,把事情奏明祖师爷,说有邪祟作恶,请祖师爷诛邪!结果香刚插上香炉,那三根香竟然在瞬间拦腰截断!
王师傅环顾了一下四周,站起身叹了口气道:“小陈啊,不是王哥我不教你,是有东西干预了你的因果,至于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相信你也猜出来了,正是黄大仙,看来刚才那捣乱的黄皮子真不是巧合,而是在示警,背后干预你因果的这个黄大仙能拦祖师爷的香,看来还不是这山野之中的散修,怕是得了正果道行的黄仙,我真的执意要坚持教你,恐怕咱俩都得有伤。”
我头磕了,命缺抽了,手也挨了,气氛都到这儿了。
不教了?
还是被一个黄鼠狼给干预?
叔可忍,婶儿也不能忍啊这!
我撇了撇嘴咬牙道:“什么黄仙白仙的,不就是个黄鼠狼?咱们这又不是关外,小时候我跟几个伙伴也没少下套子逮这玩意儿!特别是霜降之后的黄皮子,因为刚换了要过冬的新毛,一张黄皮子都能换个过年的买肉钱!它凭什么拦我?我这就回家搞几个套子,逮到它剥皮抽筋!”
王师傅叹了口气道:“别胡说八道意气用事,百因必有果,黄皮子拦路阻你学法,必有渊源,而且是能拿上台面上来说的因果,不然不至于祖师爷都不帮忙。既然如此,撤了法坛散会吧。”
我不甘心,极其不甘心。
而且什么因果啊,我他娘的是真不认识什么黄鼠狼黄大仙啊。
王师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你也别瞎想了,你也别觉得是黄皮子害你,在关外黄仙有出马弟子,也有做保家仙的,你想,你学了鲁班法是不是要五弊三缺?而且你还抽了一个命缺注定要做个短命鬼?但是如果黄仙跟你有因果,要保你有后保你长寿呢?是不是就跟你学鲁班法冲突了,所以才会介入这件事挡你学法,福祸相依,你看起来是坏事儿的东西,有可能会是好事儿。”
“好个屁!”我咬牙道,我越想越委屈,可王师傅都已经把祖师爷像和香炉都收起来了,我也没有任何办法,我问王师傅道:“那我这顿糟践是不是白受了?而且我没学法,我抽的命缺还算不算事儿了?”
我这么一说。
王师傅也愣住了。
他挠了挠头道:“不算?还是算?我也吃不准啊,我没遇到过这种传法传一半被别的仙家拦路的,也没听说过这种情况,不知道你这到底算不算事儿。。要不你再活几年试试?”
听了这话,我更是脸都绿了。
麻辣隔壁。
没见过这么玩人的!
还是被一个黄皮子给玩了!
我气的像一个泼妇一样站在这十字路口骂道:“狗日的黄大仙!黄鼠狼!你最好给老子一个交代!不然这事儿没完!老子跟你们拼了!我天天下套子下药弄死你们!”
王师傅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拽回了家,这一夜气的我都睡不着,第二天一早我就找到了我爸,问他我家跟黄鼠狼有什么瓜葛没有,我爸这人还真的是什么都懂点,他竟然也知道关外的出马仙文化,知道在关外有胡黄蟒长的说法,也有狐黄白柳灰这五常仙之说,他知道也免得我去解释了,我问我家,包括我家的前辈先人有没有跟黄皮子打过交道的,我爸摇了摇头说没有,还说在内地大家没有这种敬畏和信仰,我小时候捉黄鼠狼都是小儿科的玩法,正经他们小时候冬天狩猎的第一目标就是这玩意儿,捉了去供销社换东西,除了这个之前再无纠葛,更没听说过祖上谁去过关外。
从我爸这是什么也打听不出来了,这种感觉比他么吃了屎都难受,王师傅一个劲儿的劝我放宽心,他觉得这对我来说是好事儿,我说好个屁,远的不说,之前天天被生活强奸一次又一次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没有见黄仙出来保我们家是不是?说近的,我抽签之前也没跳出来拦着对吧?我磕了头喝了茶挨了打犯了诅咒,该造的孽造完了,等到吃甜头的时候跳出来拦路说为我好?这不是纯扯淡吗?
眼见着我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这个坎儿,为此茶不思饭不想的,几天下来本就不胖的我瘦了十几斤,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被抽空了,王师傅道:“这出马的事儿我也不了解,这样吧,我当年在齐齐哈尔那边待过,认识过一个出马弟子,就是不知道她的电话还用不用了,专业的事儿还是问专业的人,我联系她一下问问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