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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张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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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这干了大概有十几天吧,王师傅出事儿了,他在攀爬一个脚手架的时候从三楼掉了下来,直接摔断了一条腿,当时离他二十公分的位置有一根立起来的钢筋,但凡运气差一点他就会直接被一箭穿心!我吓的半死,他倒是笑着说感谢祖师爷,说自己受了这次伤也就算对上次的事儿应劫了,这劫难真落在身上总比自己整天提心吊胆来的畅快。

    这心态,能把这么大的事儿当成祖师爷法外开恩的,也只有王师傅能做到了。

    王师傅受了伤,工头就又招了个木匠过来,这个新的木匠姓张,嘴巴有点歪,一开始大家喊他张歪嘴他不同意,疯狂的抗议,结果抗议自然是无效,最后两边商量着来,大家就叫他张不正。

    这个张不正脾气火爆,他说要钉子,我慢一秒递过去就得挨骂,平日里木匠该干的活儿,只要不是技术含量大的,他都交给我来干把我累个半死,要换我以前的脾气我早就骂他了,可自从认识王师傅之后,我看木匠都是掌握生杀大权的法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张不正,他爱喝酒,又爱打牌,而且是喝完酒打牌,有时候喝的烂醉牌都拿不稳了还一个劲儿的赌,他们在工棚里打的是常见的炸金花,我可是亲眼看见那几个山东佬背地里换牌,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不正能赢就见鬼了。

    他来了半个月,就把身上带着的盘缠输的差不多了,得有个几千块,这天晚上,他再次被那几个人做局,三条K遇到了三条尖,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押上了身上所有的钱都不够开牌,找工友借又没人给他,最后一咬牙,把手伸到牌桌上,要把自己手给押上。

    开牌之后,那叫一个天崩地裂。

    本来输了也就输了,山东佬也不会真砍他的手。

    结果他闹腾,说这几个人出老千,可捉贼捉赃,没抓到人现行又大闹,几个山东佬是老乡,脾气也不好,给他打了一顿,还要剁他的手。

    眼见着菜刀真的要砍下来,张不正急了,说别砍我手,我错了不行吗?

    山东佬说不砍你手也行,你这只手值多少钱,你花钱买了,一万不多吧?

    他被逼的写了个一万的欠条,来钱还没赚到呢,输光了盘缠不说,还挣了一顿毒打加一万块的外债。

    我一直不确定张不正会不会厌胜术,这玩意儿肉眼看是看不出来的,用王师傅的话来说,会厌胜术的木匠一般不会给别人看出来,这一点跟我想的不一样,我想的是会厌胜术的木匠是技术工和普通工的区别,价钱肯定也不一样,干嘛不让别人知道呢?

    王师傅当时意味深长的说,你要是主家,你知道我会厌胜术,你肯定不相信我会下好厌帮你,但是你绝对怀疑我下恶厌害你,这就是人性使然,还有就是很多木匠不守规矩稍有不顺心就下厌害人,更有厌胜帮泥儿会之类的木匠拉帮结派专门用厌胜术敲诈人钱财,导致厌胜术的名声很臭,大家宁可找普通木匠做事儿也不愿意找个定时炸弹随时会炸自己。

    我当时寻思的是张不正被逼到这份儿上,要是他会厌胜术,这几个山东佬肯定要倒霉了。

    结果我等了几天,没发现这几个山东佬倒霉,却发现张不正跟他们熟络了起来,还混成了哥们儿。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儿呢?我还想看狗咬狗呢!你们倒成了自己人了?我之所以说狗咬狗,是因为这帮山东佬平日里仗着自己老乡多爱欺负人,对工友也是吹鼻子瞪眼的显的自己多厉害,不过在这里说一下,我称呼他们为山东佬,没有任何地域歧视的意思。

    工地上天南海北的人都有,大家彼此都爱开玩笑,特别是称呼上,有时候就以身体特征起外号,比如说张不正,有时候就以地名为称呼,他们叫我就叫河南仔,还开玩笑说我所过之处,有井无盖。

    说回正题,他们几个没有再打牌,反而总是在下工之后聚在一起喝酒,一个个口沫横飞满脸贱笑的,我十分好奇,就悄悄的跟在他们的后面想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结果无意间听到,那山东佬的老大钱串子问张不正道:“你真能让那阿红心甘情愿的出来给我们哥几个弄?要是真的,你那一万块我不要了,要是拿我们几个开涮,我要你好看!”

    张不正那胸脯拍的邦邦响,说这事儿包在他身上。

    阿红是工地小卖铺的老板娘,我平日里喊她红姐,三十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前凸后凹的身材,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谁见了都想咬一口,工友们都是大老爷们儿,平时没少拿红姐开玩笑,说弄她一下掏一个月工资都行的话,可大家都是打打嘴炮,谁也不敢真的去调戏红姐。

    别小看这个小卖铺,这个工地百十号人就这么一个商店,每天卖点烟酒饮料就不少赚,不是关系户根本就在这开不起来,我听别人说,这个红姐是某个监理的亲戚。

    我对这红姐的印象不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她这一款的小少妇对我这岁数的小年轻有着致命的杀伤力,她算是我的半个心上人,我一听他们说什么红姐给他们弄一下,不是他,而是他们,我当时就想笑,就你们几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红姐就算老公不在身边想偷腥也轮不到你们吧?

    就算想找,也不会找你们一群吧?

    我只当张不正把他们当傻子忽悠呢,结果等晚上回去我把这事儿给王师傅一说,王师傅道:“我估计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这个张不正还真的没吹牛,他估计是给那个阿红下厌了。”

    “下厌?下迷药还差不多!”我道。

    “你别不信,这个厌胜术的名字叫合欢厌,你知道桃枭不?那桃子挂在树上过了冬天都不掉,就叫桃枭,桃木枝能辟邪所以电视上你能经常看到桃木剑,可有个说法叫一桃压百魅,一枭镇千邪,桃枭这东西挂在门口或者窗台上能镇邪,不过悬挂的位置要在“害”字上,这桃枭虽好,可要是在发情的母猫猫尿里泡一泡,压在女人的床头底下某个特定的方位,这女人就会思春,而且是越来越思的那种,最后死心塌地的跟着下厌的人,跟下了迷魂药没有啥两样儿。”王师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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