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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速通武林,拳镇诸天!-> 第二百六十六章 诸位长官,不是刚刚还在说我吗? 第二百六十六章 诸位长官,不是刚刚还在说我吗?
- 富士山的事,两天后才传遍东京。
最先炸开的是军部。
陆军省九段坂的办公楼里,参谋本部次长建川美次将手中的战报狠狠砸在桌面上,红木桌角应声裂开一道细纹:“八嘎!柳生、北辰、伊贺、神隐宗……近三百名武道精锐,全死了?!”
战报上“尸横遍野,无一生还”八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在场军官脸色铁青。
战报夹杂很多现场黑白照片,散了一桌,每一张都是残肢断臂。
负责联络武林的情报官低着头,额角的冷汗狂流:“是…还不止如此,还在山谷找到山本斋阁下的尸体,眉心一刀致命。”
“其余人…都被斩成了碎片,现场只有浓烈的血腥气残留。”
“谁?谁!干的!”建川美次怒吼道。
场中几人,无人说话。
过了半晌,走进来一人,轻声道:“根据现场痕迹,不像日本剑道”
“嗯?那是华夏人所为?”建川美次道。
因为之前的战报已经说了,现场没有任何枪械痕迹,而且尸体全都是刀伤所致,一眼便知。
而刀伤,不是日本剑道,便呼之欲出了。
只有华夏顶级高手,才有这份实力。
“山本斋先生也死了?这事可是他组织的。”桌上有人还搞不清楚原委,问道。
众人也有些奇怪,山本斋召集武林中人是毋庸置疑的,绝不可能有人假冒,但他死在富士山也是事实。
所以此事便有些扑朔迷离了。
如果是华夏武林东渡复仇,除非山本斋是背叛者.
事实确实指向这个方向,但没人敢说出来,山本斋本就是贵族,而且他的年龄和地位,算起来是如今天煌的爷爷辈,陆军军部部长也不想惹。
贵族圈更是人心惶惶。
德川家的府邸里,几位老牌贵族围坐在一起,端着茶杯的手都在抖:
“山本斋是日本第一高手,连他都死了,还有谁能挡住那个凶手?”
“武林没了,三大忍宗损失惨重,神隐宗几乎全灭,军部的特工和暗杀队就少了一半助力,华夏那边要是再派高手过来…”
议论声里满是恐惧,没人再提“三个月灭亡华夏”的狂言,富士山的屠杀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贵族圈内部也在怀疑山本斋,但人已经死了,山本家族又毫不知情,山本斋比如今山本家族族长还大两辈,怎么可能知道山本斋的事情。
天煌那边也下达命令,不用追查山本斋的事,只调查杀人者。
民间的反应则复杂至极。
东京街头的酒馆里,军国主义分子拍着桌子怒吼,叫嚣着要踏平华夏,为山本斋和一众名宿报仇。
可更多普通民众却低着头,脸上满是惊惧,他们早就被军部的战争宣传裹挟。
此刻突然发现,原来“无敌”的日本武林,竟被人一锅端了,那藏在暗处的凶手,会不会哪天就出现在东京街头?
流言像野草般疯长,有人说凶手是华夏的“神明境”高手,能御风杀人。
有人说青木原森林里藏着华夏的暗杀队,吓得夜里没人敢靠近城郊的树林。
又过两天,
东京市中心的军事禁区内,参谋本部的秘密会议室灯火通明。
十几位日本军国主义的核心人物,以及天煌代表,围坐在椭圆形会议桌旁,烟雾缭绕,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上次军部几人开会,这次已经将全国各地将领聚齐。
建川美次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富士山的事,必须查清楚!那个凶手,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
“肯定是华夏的国术高手!”
陆军省军务局局长小矶国昭猛地一拍桌子,“奉天那边传来消息,之前奉天黑龙会分舵被屠,就是一个叫陈湛的华夏高手干的,或许他已经来了东京!”
“陈湛?”有人皱眉,
“不过是个武林人士,怎么敢孤身闯日本,屠杀这么多高手?”
有人反驳道:
“但现场痕迹勘测,伤口几乎都是平滑无阻,现场除了咱们的人的脚步,根本没别人。”
“说明人不多,轻功步法极好。”
“别忘了,山本斋都死在他手里!”小矶国昭低吼,“能杀得了山本斋,与奉天传回的消息对比,恐怕只有他了!“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少佐制服的军官走了进来。
松井四郎躬身道,“我们在富士山现场找到了不少银针,这种银针在奉天出现过多次,还有死者身上的伤口,都与陈湛的作案手法完全一致。”
会议室里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主张立刻封锁全国港口,搜捕陈湛;
有人提议派最顶尖的忍者和特工追杀;
还有人想请剩下的零星武林高手联手,设下陷阱。
吵了半个时辰,也没拿出个统一的方案,因为根本没人。
善于追踪的忍者几乎都死在陈湛手里,军部虽然还有些武功高强的特种小队,但众人也明白完全不够,奈何不了陈湛这种人啊。
只定下“全力搜捕陈湛,加强军事禁区戒备”的初步计划。
时间回到十几天前。
陈湛刚到东京第二天,围着东京的军事区闲逛,到天色快黑,看到松井四郎从内部走出来。
陈湛远远看一眼他手中拿的文件,目光微眯,虽然距离很远,但陈湛的视力透过百米看清楚文件上的小字,通过军装上的标志,大概判断出松井四郎的官职。
松井四郎上车,再下车已经换了一身便服,从车中走出。
已是深夜,他沿着军事禁区的石板路往前走,身后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却没发现,不远处的墙角阴影里,一道人影,戴着圆框眼镜,穿着一身普通的学生装,看上去就像个晚归的留学生。
松井四郎转过几条街,到达酒馆,坐着喝酒,手不老实的抚摸陪酒女郎。
这里的人不知道他具体身份,只知道他出手阔绰。
所以松井四郎在酒馆很受欢迎,陈湛也坐在不远处喝酒,等到松井四郎离开,他过了片刻也跟着离开。
松井四郎返回住处喝了些酒,直接睡着。
陈湛也记住他的住址,并未打草惊蛇,选择离开。
松井四郎这个暗子,埋到两天前,终于起到作用。
陈湛从富士山回来,便在松井四郎家门口盯着,这日晚上,终于等到想要的东西。
松井四郎下楼,上车,松井四郎显然是要去某个秘密地点。
他的车穿过两道铁网拦截,走过三座岗哨,多次出示证件,每一次出示证件时,陈湛都能借着阴影的掩护,悄无声息地跟过去。
收敛了全身气血,脚步轻得像猫,松井四郎身边的卫兵虽然荷枪实弹,却连他的衣角都没察觉到。
很快,松井四郎走进了一栋不起眼的灰色小楼。
这栋楼藏在军事禁区的最深处,外面围着电网,门口有四名普通守卫,看上去没什么奇特之处。
陈湛眼神一凝跟到此处,却目光一凝,看门口四个高手,便知道是找对地方了。
松井四郎需要出示证件才能进去,陈湛没有证件,便没有硬闯。
他绕到小楼侧面,借着墙角的阴影,身形猛地一晃,如狸猫般窜上二楼的窗台。
指尖扣住窗框,劲气一吐,悄无声息地拨开了窗户的插销。
楼内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正是刚才会议室里的争论,声音稀稀疏疏,距离有些远。
大概听到,有人在讨论“如何调动兵马追杀陈湛”“如何加固侵华计划的保密措施”。
陈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轻轻推开窗户,像一片落叶般飘进屋内,落地时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他早准备好了一身军装,
腰间佩刀也与武士刀区别不大。
淡定地从楼道里走出去,
楼道里的白炽灯泛着冷白的光,映得陈湛身上的军装线条硬朗。
他步子迈得沉稳,两名巡逻的日本兵迎面走来,见他肩章等级,身姿挺拔,下意识地立定鞠躬,嘴里喊着:
“长官!”。
陈湛眼皮都没抬,用流利却带着冷硬腔调的日语斥道:“岗哨松懈,给我站好!”
他这句日语是特意练的,丝毫听不出生疏。
两名士兵吓得脸色发白,忙不迭地低头道歉:“哈伊!属下知错!”
连头都不敢抬,直到陈湛的身影走过,才敢偷偷抬眼,只看到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心中奇怪,‘以前没见过这个大佐,难道是新来的,还这么年轻。’
但没人怀疑这气场比将军还足的“长官”有问题。
陈湛走到会议室门口,里面的烟雾和争吵声一同泄了出来,听到屋内正在讨论,如何抓捕自己,
“……陈湛此獠必在东京,立刻调动神田区、千代田区的驻军,逐街搜查!”
“神隐宗剩下的忍者已经出发,在他可能藏身的地方设下埋伏!”
“还有松井少佐,让他带人守住港口,绝不能让他跑回华夏!”
建川美次的声音带着焦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他。否则,军部的威严何在?后续计划如何推进?”
陈湛嘴角的冷笑更甚,
“吱呀~”
木门转动的声响,陈湛推门进去,让会议室里的争论瞬间戛然而止。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向门口,见陈湛穿着军装,低着头往里走,有人皱眉呵斥:
“你是谁?会议期间不得擅闯,你不懂规矩?!!”
说话的是陆军省的一名中佐,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枪上。
今天的会议是军部最高议会。
建川美次早已经交代过,任何人不能打扰,楼内守备更是森严,此时进来一人,众人想的倒不是敌袭,而是不守规矩的官兵。
陈湛置若罔闻,脚步不停,径直朝着主位上的建川美次走去。
他的步伐看似缓慢,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沿途的军官们下意识地往两边让开,连呼吸都放轻了。
军装的衣摆扫过地面,腰间的唐横刀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你是什么人,抬起头来!”声音低沉。
陈湛走过会议桌,走到中间位置,一名大佐站起身,手中枪口对准陈湛。
众人也稍微意识到不对劲。
陈湛并不转头看他,而是目光看向建川美次,缓缓抬头。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诸位长官,不是刚刚还在说我吗?”
建川美次比较镇定,但看到陈湛的瞬间,“嘭!”的站起身来。
“你???你居然!!!”
他一时之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嘘!”
“不要吵,这屋子只有几十米,任何人眨眼之间便会死。”
陈湛淡淡用日语说道。
气氛仿佛凝固一般。
一个刹那之后,之前用枪指着陈湛的大佐,手指轻微移动,扣在扳机之上。
只这个瞬间!
刀芒闪烁,刀锋刮的屋内寒风凛冽。
“嗖~嗖~”
两道风声响起,佐田大佐扣扳机的手应声落地,但他却没有声音发出。
因为喉咙上一道血线喷出,喉骨完全碎了!
十几人寂静了瞬间。
“你!——”
“八嘎——”
五人同时掏枪,动作快,却快不过陈湛,人影闪烁,透亮的屋内居然看不清陈湛。
只看到青木地板,“啪~啪~啪~”的开裂。
刀光在灯光照射下闪烁几次。
陈湛再次返还原位的时候,屋内血腥弥漫。
掏枪的五个人,最快的手才抬到胸前,头已经落地。
陈湛手按长桌,“呼啦啦~”桌面抖动,撞到五把椅子,接住倒地的无头人。
这下
再无人敢动手。
屋内针落可闻。
甚至有人冷汗滴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嗯,还有人要试试嘛?”
陈湛随手将刀放在桌上,当当的响声,格外刺耳。
“阁下胆识过人,一个强闯军部,军部外围有我大日本帝国八万士兵,即便一个个站着给阁下砍,也砍不完!”
建川美次说话,中文清晰流利。
他们这些高级将领,早晚要赶赴满洲国战场,自然很多年前便开始学习中文。
陈湛转头看建川美次:“我想试试。”
“.”
建川美次沉默了,陈湛的意思完全没想活,但问题是,他不想活,自己却不想死。
在场的人,都不想死。
起码不想无声无息死在陈湛刀下。
日本并非所有高手都死光了,赤坂离宫里还有天煌卫队,军部也有暗中培养的特种小队,但问题是都不在这。
陈湛在几十方的屋内,生杀予夺,有绝对的掌控力。
“阁下想要什么?”
建川美次犹豫半天,才开口道。
现在确实人为刀俎,不过陈湛既然不选择直接杀完走人,必然是有想要的东西。
陈湛点点头,“嗖!~”
指锋弹抖,银针激射,长桌对面两人眉心中针,一声不吭的死去,桌下有个按钮,或许是报警装置,两人手僵硬在原地。
“我要一张图。”陈湛根本不在意刚刚的事,仿佛没发生什么,淡淡说道。
“图???”
“嗯,千代田区皇居的详细地图。”
“嘭!”
包括建川美次在内,数人猛地站起来。
“你你.你要!”
“你要刺杀天煌!??”
建川美次的声音大了一些,但他实在太过震惊,没办法控制。
陈湛也没在意,这屋子隔音不错,他的听力,从远处都只能听到细微声音,外面的士兵不可能听到。
“吵什么?陈某刺杀天煌很奇怪吗?”陈湛笑道。
陈湛早打听过了,千代区的皇居占地很大,而且他并不知道天煌长什么样,冲进去还真不太好找。
他富士山屠杀之后,天煌必然小心谨慎。
而且皇居位置位于最深处,被军部几个师团大队包围,没有任何信息的情况,进去意义不大。
建川美次自然不肯说。
在场大部分也并不清楚皇居内部的构造。
“阁下别白费心思了,要杀便杀。”建川美次说罢,手从下而上伸出,同时猛退后一步,给自己足够空间开枪。
但他还是低估了陈湛。
手指按在扳机上,枪没响,陈湛的手抓在枪身上,漆黑的枪身在陈湛手中仿佛一团肉泥。
一触即碎.
“既然你想先走,便成全你。”
陈湛错步而过,建川美次腰间的介错刀被他一抓、一放,手中旋劲爆发,刀锋斜插在建川美次胸膛。
“你别想”
建川美次面朝地板倒地,眼神带着一丝不甘和决绝,但他的眼神,陈湛并没注意道。
他倒地的时候,陈湛已经返回桌上,扫视众人。
建川美次死了也无所谓,因为在场有一个人更重要,便是‘天煌差使’。
一个身形微胖的中年人,穿着华丽,锦衣玉服,一看便不是军人。
陈湛上前一步,手按在发福中年肩膀道:
“你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