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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娇气包在七零:冷面大佬他逼婚不讲理-> 第一卷 第11章 旧伤复发惊险瞬间 第一卷 第11章 旧伤复发惊险瞬间
- 夏日河水表面平静,水下却暗藏夺命漩涡。
几个半大孩子在河边嬉水打闹,其中一个瘦弱男孩脚下一滑,瞬间被卷进深涡区。浑浊的河水顷刻间将他吞没,只剩两只小手在水面上绝望地挣扎。
“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惊呼声炸响的刹那,陆子期正拄着拐杖在附近巡查渠口。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他甚至没来得及扔开拐杖,人就如同离弦之箭般扎进翻涌的河水中!受伤的腿使不上力,他全靠双臂的力量破开湍急的水流,一把抓住已经吓傻、开始下沉的孩子。
河水冰冷刺骨,腿伤处传来钻心剧痛。陆子期脸色煞白,额角青筋暴起,却硬是凭借过人的意志,拖着孩子一点点逆着漩涡的吸力,艰难游回岸边。
众人七手八脚把孩子拉上岸,陆子期最后一个踉跄着爬上岸边。他浑身湿透,河水混着冷汗从刚毅的脸颊滚落。刚接过旁人递来的拐杖想站稳,那条伤腿却突然剧烈颤抖——
“唔!”他闷哼一声,眼前一黑,直挺挺栽倒在地。
窝棚里,气氛凝重得可怕。
陆子期躺在简陋板床上,浑身滚烫如烙铁,唇色苍白干裂。他紧闭双眼,眉头痛苦紧锁,喉间不时溢出模糊的呓语,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公社请来的老大夫诊脉后连连摇头:“寒气入体,引发旧疾,这烧得太急太凶……怕是伤了根本,难熬啊!”
王队长急得直搓手,一屋子人愁云惨雾。
苏妙妙站在人群外围,脸色惨白,指尖冰凉地抠着手心。听到“难熬”二字,她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不能这样!他不能死!
夜深人静,探望的人陆续离去,只剩苏妙妙固执地守在床边。油灯昏黄的光晕摇曳,映着陆子期毫无生气的面容。
看着他因高烧痛苦抽搐的嘴角,看着他即便昏迷依旧紧握的拳头,苏妙妙心底某个地方彻底崩塌。
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咬紧牙关,眼中闪过破釜沉舟的决绝。趁四下无人,她背过身,意念微动,小心翼翼地从空间引出一小股清冽甘甜的灵泉,滴入粗瓷碗的温水中。然后颤抖着手,托起陆子期滚烫的后颈,一点点将混着灵泉的水喂进他干裂的唇间。
水渍顺着他唇角滑落,她慌忙用浸过灵泉的帕子擦拭。冰凉的触感似乎缓解了他的灼热,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紧蹙的眉头稍稍舒展。
她就这么守着,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喂水、擦拭,眼睛熬得通红却不敢合眼。
后半夜,陆子期的高烧奇迹般退去不少,呼吸也明显平稳了许多。
苏妙妙刚松了口气,想活动一下僵麻的手臂,一抬眼却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他醒了!不知看了多久!
而她的手正下意识地往袖口里缩——那里藏着刚取完水还没来得及送回空间的小瓷瓶。
陆子期的目光精准落在她没来得及藏起的袖口,以及那隐约露出的一小截瓶身上。他声音因虚弱而沙哑得厉害:“……那是?”
苏妙妙吓得魂飞魄散,手猛地一抖!
小瓷瓶瞬间从袖口滑脱,直直朝地上坠去!她几乎预见下一秒瓷瓶粉碎、灵泉暴露的可怕场景!
然而预期中的碎裂声并未传来。
一只温热的大手抢先一步,在半空中稳稳接住了那只小瓶。
苏妙妙惊魂未定地睁眼,看见陆子期不知何时强撑起身,正拿着那只小瓷瓶,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她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脸色惨白如纸。完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可陆子期并没有追问。他只是艰难地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她冰凉颤抖的手指。他的掌心依旧滚烫,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力量。
“别怕……”他声音低哑却清晰,“苏妙妙……不管你藏着什么秘密……”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目光深沉而专注。
“我都信你。”
轰的一声,苏妙妙强撑的坚强在这句话面前土崩瓦解。酸涩和委屈猛地冲上鼻腔,眼圈瞬间红透,泪水毫无预兆地滚落。
他果然早就知道了!却一直默默护着她……
就在这时——
“吱呀”一声。
窝棚破旧的木门被人推开。
林晚秋提着昏暗的煤油灯站在门口,显然是听说陆子期病危赶来。然而此刻,她所有注意力都被眼前景象牢牢吸住——
床上,陆子期强撑半坐,紧握着苏妙妙的手。
地上,滚落着那只看似普通却透着蹊跷的小瓷瓶。
苏妙妙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林晚秋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惊疑、探究、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妒意在她眼中飞快闪过。她的目光最终落在那只小瓷瓶上,眉头紧紧蹙起。
次日清晨,大队部土坯房里烟雾缭绕,气氛压抑。
林晚秋紧紧攥着那只灰扑扑的小瓷瓶,像是握着罪证。她眼圈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
“支书,各位队长,您们要明鉴!我昨晚亲眼看见苏妙妙把这个瓶子里的东西喂给高烧的陆同志喝!那来路不明,味道也怪,谁知道是什么封建迷信的符水?万一喝出好歹,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赵强立刻跳出来指着苏妙妙:“支书!我早就说过这苏妙妙思想有问题!资本主义尾巴没割干净!整天神神叨叨,说不定就是她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把陆同志迷住了!”
李娟也阴阳怪气帮腔:“上次还偷集体的菜开小灶呢,这种品行不端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社员们交头接耳,看向苏妙妙的目光充满怀疑。支书脸色越来越沉,眼看就要信了这几人的说辞。
苏妙妙急得手心冒汗,大脑飞转却找不到合理解释。她刚要开口——
“瓶子是我的。”
低沉而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陆子期拄着拐杖一步步走进来。他脸色依旧苍白,身姿却挺拔如松,冷厉的目光扫过林晚秋和赵强,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他径直走到林晚秋面前伸出手:“拿来。”
林晚秋被他看得心头一颤,下意识递过瓶子。
陆子期接过瓶子,在众人注视下从容拔开木塞,往自己掌心倒了几滴清澈液体——那是苏妙妙之前担心他伤势,偷偷给他留的稀释灵泉水。
“这不是什么封建迷信的符水,”他抬眼看向林晚秋,声音平缓却带着压力,“这是我托老战友从部队医院弄来的特效伤药,成分特殊,没见过世面的人认错也正常。”
林晚秋的脸瞬间涨红,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
陆子期视线转向赵强,眼神冷如冰刃:“至于你,赵强。上次污蔑苏知青清白、企图动手的事还没算账,现在又搬弄是非?是觉得我腿伤了提不动拳头,还是公社劳教队门槛太低?”
赵强吓得一哆嗦,想起上次手腕差点被拧断的剧痛,顿时缩着脖子躲进人堆。
林晚秋不死心:“陆同志,我知道你想护着她,可我明明亲眼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陆子期毫不客气打断,“看见苏知青尽心尽力照顾伤号?还是看见你深更半夜不请自来,打扰病人休息?”
他上前一步,迫人的气势让林晚秋不由自主后退。
“林晚秋同志,我再说最后一次。”陆子期的目光扫过全场,每个字都掷地有声,“我和苏妙妙同志之间清清白白,光明正大!轮不到任何外人说三道四,更容不得谁恶意栽赃陷害!”
他顿了一下,目光落回林晚秋煞白的脸上,眼神带着绝对的维护。
“她苏妙妙,是我陆子期认定的人。”
“谁再敢动她一根头发,再敢往她身上泼一点脏水,”他声音陡然一沉,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戾,“先问过我陆子期的拳头答不答应!”
整个大队部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强势宣告震住。
支书的脸色变了几变,看着一脸正义凛然的林晚秋和缩头缩脑的赵强,再看看挺拔坚定的陆子期,重重一拍桌子:
“胡闹!林晚秋,赵强!没有证据就胡乱诬陷同志,破坏知青团结,立刻给苏妙妙同志道歉!”
林晚秋和赵强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下,面红耳赤地说了句“对不起”,灰溜溜挤出了人群。
苏妙妙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她只是怔怔地看着挡在身前的挺拔背影,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和苍白的侧脸。耳边反复回荡着他石破天惊的“她是我认定的人”。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填满,又酸又胀,滚烫的情绪汹涌着几乎要溢出眼眶。
他……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