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wangshugu.info
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手机阅读
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恶毒女配守活寡?夫兄,人家好怕-> 第163章 有多喜欢他? 第163章 有多喜欢他?
- 容玄舟这些,自然是演给旁人看的。
他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昨日同他在一起的,是她裴惊絮,而不是白疏桐。
于他而言,白疏桐尚未过服丧期,不能损毁名节。
至于裴惊絮——
容玄舟微微拧眉,看了裴惊絮一眼。
他也觉得有些对她不起,所以,今晚他会给她想要的。
裴惊絮倾慕他这么多年,莫说同房,甚至未有过任何亲密的举止。
想来今晚,裴惊絮也会很高兴的。
这样想着,心口中浮现的那点愧疚消失不见。
营帐之中,容玄舟看向裴惊絮,张开双臂面向她:“替我更衣吧。”
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
裴惊絮站在原地,对上容玄舟的目光,眸光轻晃。
莫名的,容玄舟的心跳停了半拍。
喉头上下滚动,看向裴惊絮的眼神多了几分欲色。
——他其实并不喜欢裴惊絮这般娇滴滴的模样,好像随意一阵风便能将她吹倒一般。
疏桐如同搏击长空的鹰隼,犹如大漠里顽强的绿草,风吹不断,雨打不怕。
他喜欢那般坚韧的女子。
可……
女人只是站在那里,明眸皓齿,眉眼温软。
她如同被娇生惯养的娇花,被养在樊笼中的金丝雀。
娇弱,但实在好看。
是与疏桐全然不同的美艳。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容玄舟薄唇抿紧,突然感觉有些口干。
他想,日后他应当对裴惊絮好一些。
——毕竟等了他这么多年,即便他如今已然不爱她了,也应当多关照她一些的。
毕竟,等疏桐服丧期满,她与疏桐便是要做姐妹的。
想到这里,容玄舟的眉眼终于柔和几分。
见她没动,以为是裴惊絮没听清。
便放缓了声音,重新开口道:“阿絮,过来帮为夫宽衣。”
啧。
裴惊絮微微挑眉,心中权衡着。
今晚其实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假装与容玄舟“同房”后,之后有了孩子,事情会好办许多。
但是……
裴惊絮皱了皱眉,最终叹了口气。
算了,今晚实在没心情应付他,还是再等其他时机好了。
像是要回应她的思绪一般,营帐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二、二娘子!公子他的伤口又严重了,劳烦二娘子去看看吧!”
裴惊絮微微挑眉,眼中闪过几分恶劣的笑意。
容玄舟闻言,眉骨下压,掀开帐门,急忙走出营帐:“江侍卫你说什么!?大哥他怎么了?”
江晦抱拳,沉声禀报道:“二公子,公子今日猎那只白虎时,牵动了伤口,现下伤势严重,想要二娘子前去帮忙看看!”
容玄舟微微抿唇,语气微沉:“围场中尽是随行太医,兄长为何非要叫裴惊絮帮忙?”
“二公子有所不知,公子前几次受伤,用的都是裴家不外传的药膏,效果显著,所以属下才来请二娘子前去帮忙!”
哟呵?
裴惊絮微微挑眉,心道江晦这理由找得实在不错。
容玄舟闻言,再没说什么,拢了件外袍,朝着容谏雪的营帐方向跑去。
与容玄舟来到容谏雪帐门外时,裴惊絮还没进去,就听到营帐内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谏雪……少傅大人,我是医师,伤口还是交由我来处理吧。”
裴惊絮微微挑眉,眼中闪过几分了然。
——是白疏桐。
上次没找到机会,没想到这次竟让她逮到了。
容玄舟并未多想,掀开帐门走入营帐之中。
“大哥!”
营帐内,容谏雪端坐在桌案前,神情淡冷,面容清俊。
白疏桐站在容谏雪面前,手中提着药箱,脸色却说不上有多好看。
见容玄舟进来,白疏桐微微拧眉,脸上的神情变了变。
“疏桐,你怎么在这儿?”容玄舟看向白疏桐,脸上带了几分疑惑。
“妾听闻少傅大人受了伤,这个时间随行的太医都已经睡下了,便特来此为少傅大人包扎……”
容谏雪神情不辨,坐姿端挺,若不是他腰腹间洇出的血迹骇人,实在看不出他真的受了伤。
容玄舟语气带着焦急:“大哥,疏桐医术高超,你尽可放心交由她为你包扎诊治。”
“不必,”容谏雪语气淡漠,甚至并未抬眼看她,“有裴氏的药膏就好,你们退下吧。”
白疏桐一口银牙咬碎,死死地盯着容谏雪:“少傅大人与其涂一个成分不明的药膏,也不肯让妾为你包扎治疗吗!?”
“难道妾就这般惹少傅大人厌烦,这般不讨人喜欢吗!?”
说着,白疏桐眼圈一红,眼眶含泪:“妾知道,妾一直都知道,我不如裴姐姐好看,不如裴姐姐讨你喜欢,但人命关天的大事,妾只想保证您的安危,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少傅大人究竟是有多讨厌我?”
像是真的觉得委屈了,白疏桐鼻子一酸,眼泪便掉落下来。
容玄舟见状,急忙上前几步,轻声安抚:“疏桐你误会了,大哥不是这个意思。”
“我确实是这个意思,”容谏雪抬眸,冷色的眸淡漠平静地落在了白疏桐愣怔的脸上,“白氏,我再说一次,我不需要你的诊治。”
“现在,出去。”
白疏桐瞪大了眼睛,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大哥,你别凶疏桐,她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容玄舟为白疏桐打抱不平,对容谏雪沉声道。
男人神色不变,语气冷漠如冰:“你们两个,都出去。”
像是再也受不了这般的耻辱,白疏桐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容玄舟见状,看了容谏雪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追了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营帐内便只剩下裴惊絮与容谏雪二人。
房间内的烛火轻晃两下。
男人依旧如同一尊冰雕塑造的佛像一般,端坐在桌案前,光风霁月,鹤骨松姿。
帐门落下来了。
营帐外的江晦封了帐门,守在了营外。
裴惊絮深吸一口气,终于抬步上前,行至男人身旁。
半跪倾身,裴惊絮声音轻软,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颤音:“阿絮确实……不太会处理这么严重的伤口。”
血迹洇透了男人洁白的衣衫。
裴惊絮微微咬唇,垂头去检查他腰腹间的伤势。
可指尖才触及那块伤势。
冷凉宽厚的手掌便覆在了她纤细修长的手上。
“有多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