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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网游动漫 -> 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793章 一字万金【拜谢!再拜!欠更9k】

第793章 一字万金【拜谢!再拜!欠更9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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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

    清亮悠远的钟声从山上传来。

    山脚道边,

    王若弗正扶着刘妈妈的手迈步下车。

    听到钟声后,王若弗抬头看向了山上的玉清观。

    “咚——”

    钟声再次响起。

    走下马车的王若弗感叹道:“哟!这不早不晚的,想来玉清观里是来了贵客,迎客的钟声都响了!”

    扶着王若弗胳膊的刘妈妈点头道:“大娘子说的是!”

    环顾了下四周的情况,刘妈妈又道:“不知道是哪家的贵人。”

    跟着的彩环也学着刘妈妈看向周围,但此时山脚附近停了不少马车,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什么。

    王若弗站在车旁等了片刻后,便蹙着眉头朝后看去。

    看着一起走过来的明兰和墨兰,王若弗抿嘴道:“如儿怎么回事儿,怎么还不下车!?”

    刘妈妈朝着彩环使了个眼色,彩环赶忙走到中间的马车唤道:“五姑娘,玉清观到了!五姑娘?”

    “啊?哦!”

    车内,如兰的声音传来。

    片刻后,

    如兰主仆二人一起下了马车。

    墨兰看着忙着揉眼的如兰,还有给如兰整理衣服发髻的喜鹊,有些嫌弃的撇了下嘴。

    撇完嘴,墨兰便眼睛一亮,还伸手捋了捋自己耳边的发丝。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墨兰看到了和长枫一起骑马过来的齐衡。

    朝如兰看着的王若弗,同样看到了齐衡。

    对齐衡这个差点给盛家惹大麻烦的小公爷,王若弗暗自翻了个白眼儿。

    待如兰走到身旁,王若弗也不等长枫,直接带着女儿们迈步朝着玉清观走去。

    看着明兰跟在王若弗身后,消失在去玉清观的路口,马背上的齐衡,踩着马镫有些意犹未尽的探了探身子。

    “小公爷,您这是看什么呢?”一旁的长枫笑着问道。

    “啊?”齐衡赶忙坐回鞍鞯,笑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日子没来玉清观了,瞧着变化有些大。”

    “哦!”长枫环顾四周后,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

    说着话,

    两人已经走到了路口。

    看着下马的齐衡,长枫疑惑道:“小公爷,咱们不骑马上去么?”

    齐衡笑着摇头:“还是一步步走上去吧!这样显得心诚。”

    “小公爷说的是!”长枫笑着侧身下马。

    示意盛家小厮看好马匹后,长枫就带着亲随,同齐衡不为一起朝着山上走去。

    路上,

    跟在齐衡身后的不为若有所思的蹙着眉头,不时侧头打量着从身旁经过的车马。

    从穿着体面的锦衣马夫护卫身上收回视线后,不为眉头蹙的更深了。

    “庄学究家里的书塾,眼前定下来的学生就只有七郎!也不知我还能不能聆听庄学究的教导。”

    长枫略有些忧愁的说道。

    看着前方山路的齐衡,敷衍的点了下头。

    忽然,

    “哎哟!”

    走在齐衡身后的不为,似乎是想事情想的入迷,走神之下踉跄了一步。

    长枫和齐衡赶忙回头看着不为。

    不为站直身子后赶忙拱手道:“公子恕罪。”

    “小心些!”齐衡淡淡道。

    “是,公子。”不为应是,拍了拍膝前的尘土后,再次看向走远的锦衣骑士。

    走了一会儿后,

    齐衡等几人便来到了山门前,

    山门两侧各有一尊造型生动的护法神像。

    方才不为盯着看那队车马,此时已经在停在山门前的斜道上,附近只留了个看守车马的人。

    长枫一边看着观内的风景,一边说道:“小公爷,玉清观里的斋厨手艺一绝,吃过之后便让人忘不掉!”

    “祈求功名的北斗殿也是灵验!听说今科有好几位进士,都在北斗殿祈求过!今日咱们定要都来一遍!”

    齐衡笑着点头。

    两人说话时,不为已经带着长枫的小厮,朝前快走几步找到了玉清观的接客童子。

    讲明身份,几人便在接客童子的引导下,来到了一处僻静素雅的待客小院儿中。

    “小公爷,我先去更衣。”长枫笑道。

    “枫哥儿自去。”

    待长枫带着小厮离开,

    齐衡看着一旁的不为说道:“方才是怎么了?跟着我这么多年,你可从来没有这样。”

    不为赶忙躬身道:“回公子,自离开马球场,小人就注意到方才遇到的那队车马。在路上,小人就发现车中之人朝着咱们看了好几眼!!”

    齐衡闻言,眼睛一眯:“什么?难道是跟着我们来的?”

    看着不为,齐衡又道:“莫不是你看差了,其实他们只是同路?”

    不为摇头:“公子,据小人在山门前的观察,发现那队车马中的人,不像是跟着我们,反而更像是跟着盛家!”

    “盛”齐衡眼中满是疑惑:“他们跟着盛家人干嘛?莫非是要图谋不轨?”

    “小人实在不知。”

    看着摇头的不为,齐衡立马迈步朝外走去:“不行!虽说京中的叛乱已定,但京城周遭还有不少漏网之鱼!咱们赶紧去提醒一下!”

    说着,齐衡看向跟来的不为,道:“有这种事儿,你该直接和我说的!有所怀疑,直接让人去问便是。”

    不为抿了下嘴:“公子,今日咱们没有带着护卫,小人也是怕冒然去问,万一对方狗急跳墙.”

    “嗯。”

    齐衡点头脚步匆匆的朝外走去。

    来到院儿外,齐衡走了几步,便眼中有些茫然的看着周遭的院子。

    他对玉清观实在是不怎么熟悉。

    等不为跟上来后,两人便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更衣完的长枫,带着亲随回来后,颇有些茫然的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小公爷呢?”

    今日吴大娘子办马球会,散场后顺道来玉清观的官眷贵妇很是不少。

    玉清观接待香客,自是分成男宾和女宾院儿的。

    齐衡带着不为快步来到女宾院儿附近,费劲打听一番后,这才童子的引导下,朝着盛家女眷所在走去。

    路上,

    引路的童子在齐衡一侧引路,边走边道:“今日来寻盛家贵客的人还真不少呢!”

    “除了我,还有别人找盛家?”齐衡问道。

    “是的小公爷!之前有两位从颍昌府来的王家管事妈妈,说是有急事儿找盛家的主母大娘子。”

    听着童子的话语,齐衡有些疑惑的看了眼不为。

    若是有人要对盛家图谋不轨,按说是不会这么大摇大摆直接走进来的。

    想着这些,齐衡已经带着不为来到了盛家众人所在的小院儿附近。

    童子拱手告辞后,看着站在门口的婆子,不为赶忙道:“请问,大娘子可在院儿里?”

    盛家婆子倒是认识齐衡主仆,赶忙笑道:“回不为小哥,大娘子听说观中的花儿开得好,出院儿去赏花了。”

    “那方才童子引来的两位王家管事妈妈呢?她们去哪儿了?”齐衡问道。

    那婆子一脸茫然:“小公爷,什么王家管事妈妈?奴婢并未见到呀!”

    “就是刚才那童子引来的两位妈妈!”不为指着那远去的童子说道。

    那婆子思索片刻,回道:“那童子是引来了两位妈妈,但那时大娘子和几位姑娘正好出来!”

    “那穿着体面的两人点头致意后,并未道明身份,就跟着大娘子她们去了!”

    “王家的妈妈管事,奴婢也认识个九成!那两人瞧着像是平常的香客,可不是王家的管事妈妈!”

    “这!”齐衡眉头皱的更深了:“大娘子她们是去哪个方向赏花的?”

    盛家婆子看着着急的齐衡,赶忙伸手指了个方向。

    齐衡赶忙快步走去。

    因为要看守院子里的东西,门口的婆子并未跟着齐衡离开,只是眼中满是茫然的看着齐衡和不为的背影。

    边走边问,七拐八拐,走了好一会儿后,齐衡和不为走到了一个月门附近。

    这时,

    有两个妇人同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走了出来。

    带着帷帽的女子似乎有什么疾病,正无力的被一个妇人背着。

    “姑娘!你再坚持一下,咱们马上下山找郎中!”一旁搀扶的妇人急声说道。

    看着站在月门外的齐衡和蹙眉审视的不为,七八步外搀扶的婆子赶忙道:“还请两位让个路,我家姑娘突发疾病!”

    齐衡看着那婆子所背女子的衣服颜色,眼睛一下眯了起来。

    齐衡正要说话,可不知为何,心中闪现了长枫和他说的话语:‘小公爷,瞧着郡主娘娘的意思,您这终身大事儿是定下了!’

    是啊,他的终身大事已经定下了,以后和他心中最爱的六妹妹,便也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

    体会着心中的这个声音,齐衡鬼使神差的一句话都没说。

    一旁的不为已经迈步上前,可没等不为说话,他就感觉一旁的齐衡推了他一把:“让路!”

    不为闻言,习惯性的闭上了嘴,随着齐衡的推搡站到了道路一边。

    不为虽然眼中着急的看着齐衡,可齐衡什么话都没说,也没什么动作,不为只能用眼神询问齐衡。

    待三人走远,不为急声问道:“小公爷!那婆子背的是.”

    “我知道!”齐衡看着三人的背影冷声说道。

    “那咱们”不为着急的看了眼齐衡,又看了眼快要消失三人。

    当不为再次看向齐衡的时候,不为发现此时自家公子的眼神表情,让他感觉有些陌生。

    “再等等,看看有没有同伙。”齐衡冷声道。

    “可”不为话说了半句。

    “去门里仔细看看!”

    看着齐衡手指指向的月门内,不为终究是闭上了嘴,迈步朝三人来的月门走去。

    走进月门没几步,不为眼睛就猛地一瞪后,快速走了几步。

    看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喜鹊,不为喊道:“公子!这边有人受伤了!”

    喊着人,不为将喜鹊从地上扶了起来。

    看着额头红肿发青,有血迹泛出的喜鹊,不为喊道:“喜鹊,喜鹊!公子!”

    齐衡已经快步来到月门门口,看着不为怀里的人,听着不为的呼喊,齐衡眼中有了些许的自我怀疑!

    除了自我怀疑,齐衡眼中还有些意外和一丝丝计划落空的失望。

    忽的。

    “呕——”

    人事不省的喜鹊,忽然朝着一旁干呕了一下。

    喜鹊努力睁开的眼睛中,看到了眼前模糊的不为身影。

    “不,不为哥,你怎么在这里?我这是.我这是怎么了?”

    又干呕了一声后,头晕目眩的喜鹊再次晕了过去。

    “啊!!!!”

    突来的一声尖叫,让齐衡一哆嗦。

    没等齐衡和不为说话,道路另一头的妇人看着额头流血的喜鹊,便凄厉的喊道“杀人啦!”

    “杀人啦!”

    “快来人啊!”

    妇人的尖叫很是高亢,

    不过几个呼吸,就有好几人出现在了她身边。

    齐衡:“不是,我们不是”

    不为则关切的看了眼怀里的喜鹊后,喊道:“快找郎中!还有”

    不为话说了半句,抬头看着瞪他的齐衡,终究是没有喊出下半句。

    出现的这几个妇人身形健硕,发现齐衡和不为只有两个人,且不像坏人后,便快步凑了过来。

    与此同时,

    几个妇人身后,

    还有其他听到喊声的女使妈妈跑来,跟着那几人凑到附近,想要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小公爷?不为?”

    王若弗身边的彩环,站在人群外,很是惊讶的看着两人。

    “彩环,你来的正好!喜鹊她头受伤了!”齐衡急声道。

    “喜鹊?快让让!是我家的人!”喜鹊高喊道。

    顺着众人让开的路,彩环来到了不为身边,看了一眼喜鹊后,便急声道:“喜鹊在这儿,那我家六姑娘呢?”

    “喜鹊,你醒醒!喜鹊!”彩环高声的呼唤道。

    周围的婆子妇人闻言,也帮着朝四周看了几眼后,低声议论道:“这,这是积英巷盛家的女使吧?”

    “是啊!”

    “方才盛家大娘子还和主母打招呼了呢!”

    “那这位贵公子,就是齐家小公爷了!”

    说着话,妇人们看喜鹊伤情的间隙,还顺道上下打量了一下齐衡。

    “我去告诉大娘子!”彩环说着,踉跄着站起身,快步朝着来处跑去。

    看着彩环的背影,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不为抱着喜鹊,抬头又看了一眼齐衡。

    “这位公子,方才你们来的时候,可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有妇人着急的问道。

    “可疑的人?”齐衡蹙着眉头,想了片刻后说道:“方才,我倒是看到有两位妈妈,背着一位姑娘,说是生了重病!”

    齐衡说着,整个人故作一愣,然后便立马转头朝月门外跑去。

    “走!咱们也去给小公爷帮忙!”

    有妇人说了一声后,其他几人立马跟上。

    不一会儿,

    王若弗在刘妈妈的搀扶下小跑着过来,跟着她的如兰、墨兰以及一众女使,都有些气喘吁吁。

    “不为哥,我家姑娘呢?”

    小桃着急的看着不为,问完后又焦急的看着四周,想要看到明兰的身影。

    丹橘更是着急的跺着下脚:“不为哥!你有看到六姑娘么?”

    “六妹妹呢!”如兰急声问着走到了不为身边。

    着急的自己看着人事不省的贴身女使,如兰又喊道:“喜鹊!喜鹊,你怎么了!”

    刘妈妈奋力扶着有些发晕的王若弗,看着不为问道:“不为小哥,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为想了想措辞,道:“大娘子,刘妈妈,小人和”

    当不为叙述完事情经过的时候,

    齐衡已经追到玉清观三清殿前的空地上,

    虽是下午,可来玉清观烧香祈福的人依旧很多,其中有不少是刚从吴大娘子马球场离开的。

    此时玉清殿前的善男信女们,也暂时没有兴趣进殿烧香祈福,

    原因便是,殿前的空地上的一出热闹。

    一方是戴着帷帽也掩不住身段颜色,领着健妇女使的两位贵女,

    另一方是两个身形健硕穿着体面,发疯撒泼的妇人和在地上‘装晕’的姑娘。

    “五姑娘,我们可是按您说的做的呀!此时,您可不能装晕呀!”有个妇人一手圈着怀里姑娘腰,另一只手搂着怀里姑娘的脖子喊道。

    另一个妇人哭喊道:“您这奋力磕晕了拦你的自家女使,我们这才敢背着您出来的!”

    “是啊!我家公子为了你,可是连名节都不要了!您说几句话!给这两位不明缘由的贵女解释解释啊!”掏着姑娘脖子的妇人附和道。

    “你说你和我家公子两情相悦,若是不嫁我家公子,姑娘你就以死明志!”

    “我们是为了您和我家公子,这才甘愿冒险遮掩着您出去!此时您不能装晕糊弄栽赃我们!”

    “盛五姑娘,您父亲可是吏部高官,姐姐也是侯府大娘子!哥哥还是探花郎.你要是还不醒,就别怪我们.”

    说着,那健妇就要摘下怀里女子的帷帽。

    这时,

    对面的两位带帷帽的贵女之一,冷声说道:“你若是胆敢摘下她的帷帽,我保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那停下动作的妇人混不吝,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眼神,那贵女继续道:“我以‘柴’字起誓。”

    “柴,我”那妇人眼神一缩,心中有了害怕的情绪,正要说几句的时候。

    那贵女又平淡的说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或是伤了你怀里的人,那么追杀你全家的赏金,就再加一万贯。”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哗然。

    若是别人这样说,大家肯定以为这人是得了失心疯。

    但这位柴家贵女说,那就是一句真的不能再真的描述。

    这几句话,也让那将手凑到帷帽边儿上的妇人,手抖了一下。

    随后,那妇人的手便缓缓离开怀里姑娘的帷帽。

    突然,

    “喜鹊!”

    那妇人怀里的姑娘猛地醒了过来,关切的喊了一声后,便条件反射的用力扯掉了遮挡她视线的帷帽。

    “嚯——”

    “哟!!!”

    帷帽下的娇美面容瞬间露了出来。

    那姑娘的额头上,还有个发红发青的肿块。

    感受着对面贵女的怒气,那两个妇人之一,赶忙手脚慌乱的将帷帽重新戴了回去。

    但却无济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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