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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历史军事 -> 猎狮虎,宰狼熊,你说是普通书生?-> 第六百九十九章 零机会反抗 第六百九十九章 零机会反抗
- 他们一个个哭得声泪俱下,把忠臣死谏的戏码演了个淋漓尽致。
好像刘启要是敢接收这些战利品,他就是个好大喜功、祸/国殃民的昏君。
而他们,则是冒着杀头风险也要劝谏的千古直臣。
新派官员们肺都快气炸了。
他们是真没想到这帮老东西居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明明是足以载入史册的天大功劳,硬生生被他们说成了祸/国殃民的滔天大罪。
这已经不是颠倒黑白,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李斯当场就想站出来跟他们理论,却被刘启一个眼神制止了。
刘启就这么安稳地坐在龙椅上,面带微笑地看着底下这群卖力表演的跳梁小丑。
他的脸上,看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怒气。
只有一种早已洞悉一切的淡然与嘲弄。
等他们哭完闹够,整个大殿才终于重新恢复了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不约而同地聚焦到了刘启的身上。
大家都想看看这位年轻的帝王,要如何应对这场由旧派势力精心炮制的政治风暴。
刘启终于说话了,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波澜不惊。
“说完了?”
钱谦益等人听了,心里顿时一紧,总觉得刘启的语气有些不寻常。
“既然你们说完了,那现在该朕来说了。”
刘启站起身,慢慢走到殿中间。
他的目光直盯着钱谦益,目光凌厉。
“钱爱卿,你刚才提到,既怕泰西赔不起,又怕他们的货冲击我们,是吗?”
钱谦益点头应道:“臣……确实有这方面担忧。”
刘启笑了,这笑容带着嘲弄意味。
“你那些顾虑,在我看就是杞人忧天。”
“他们真要拿不出金银,那就交出资产。”
“他们在各地的殖民地、矿山、铁路、港口……这些都能抵账。”
“我会让皇家银行出评估,把他们的家当一笔一笔过清。”
“朕说出去的话,必然算数。我会让他们身无分文,别想赖掉一分。”
“等那天到来,泰西人替我们打工,连这段旧账都忘不了。”
“至于你说的担心市场被冲击,说白了,太多余。”
“朕何时说过要接他们那些滞销货顶账?”
“我盯上的,是他们的工厂,是机器,是成堆的原材料。”
“我要做的,就是把他们的东西全搬到咱们这里,统统用在自己身上。”
“我想留下的是咱们织出来的布,而不是守着笨办法,从旧的土布上抠银子。”
“等到头来,真正亏得受不了的,是他们。”
钱谦益听得心里发虚,刘启说得干脆利落,气势让他直冒冷汗。
这种办法,直接把人全底儿朝天翻开来。谁碰上都受不了,自己转战这么多年,真没见过这么干的。
皇上做事的思路,实在太狠太硬,心眼实在深。
刘启并不理会他的动摇,转而看向李廷机。
“你不是怕人家用淘汰的货色来糊弄我们?”
李廷机此刻紧张到全身冒汗,背后都感觉发凉。
“朕又不会傻到等他们糊弄。”
刘启嘴角浮现一抹淡笑。
“条约上怎么写,难道你没看清?明明写的是‘技术全面开放’。”
“所谓开放,不是弄几本说明书意思意思。”
“我们要派人进他们工厂、学校、实验室,现场看、动手学,而且要带回来。”
“林婉清会领着大团队过去,一项项学到底。”
“要是真有人耍花样耍小把戏,就再去军舰转转,他们总得服帖。”
“到底谁更强,就比一比到底是他们那点把戏管用,还是咱们的厉害。”
李廷机说不出话来,完全被镇住了。
他习惯了谨慎周全,刘启却更直接,连带人带厂全都一起“请”到手里,里外都是手段。
刘启像是全然不在乎谁能受得了,气势逼人。
最后,他的目光落到王安石身上,这位已经快坐不住。
“王爱卿你说香江没人去,是税太重太废,是这样吧?”
王安石有点发懵,倒也不敢作声,只是低头不语。
刘启走到他身边,轻轻搭着他的肩,一字一句。
“你脑子还是停在过去耕田上,只盯着眼前那点收成,格局太小了。”
“你现在以为,朕贪得一丁点区区渔业和港口税的钱?”
“不,朕想着那个地方变成咱们大晋控制全球钱流和势力的金融中枢!”
“我只想要一件事,让大晋的钱币能变成整个世界都都要用的标准!”
“我要把最大的证券交易所,期货中心,还有黄金流通市场,统统全框在大晋手上。”
“钱财的流向,要让全球的人千里之外主动送到咱的口袋,再全被我们挑头定价!”
“朕让自己的银行家坐在舒适的办公室里,动下手,管遍万里之外所有事情。”
“这,才是朕最根本最实际的目的。”
“再往下扯什么驻军消耗,安抚百姓的钱,到了这规模下都不够算毛毛雨的。”
一时殿里炸了锅,刘启描摹的这个计划好家伙把满朝文武差点吓破胆。
每个人都木愣在当场,刘启说的这些词哪听过啊,什么证券交易市场什么是国际货币?
懂不懂这些不要紧,反正谁都能明白,他打算捏着世界的钱袋子玩全球。
不仅揪着人的脖子,三两句话就能收拾别人整个国家生死。
他们满眼看着大殿中央自信不屑的年轻帝王。
从心到底头到脚都只有敬畏,早已本能服软。
他们这会儿全想清楚了,刘启的脑子转的,和他们完全压根不一样。
这些人还着急进贡几车大米粮票,皇上愣是琢磨下步全收世界地图。
谁也想不到,那种差距不是赌顿命能赶得上的事。
只有被打脸的,零机会反抗。
王安石、钱谦益还有那一脸要哭的李廷机这三位扛把子的旧派个个躺下去跟条死狗没差。
前面还敢喊话掀桌子硬气,现在全烂在地上蔫得动都动不了。
脸上半点底气都消失无踪,都被无望和失落填满。
他们很清楚,在刘启钉盘后,这一整个属于他们的旧时代也散了。
这个皇帝伸出手捏碎全场,也顺便踩扁了他们这些自以为能搅弄风云的“老油匠”。
最后这一局,本来声势浩大冲着皇帝来的旧势力,终究落得个惨败到底收不回的下场。
刘启甚至都没有动用任何暴力和权术。
他只是用他那超越了这个时代上千年的思想和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