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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计策生效,边关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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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6章:计策生效,边关稳定

    夜色压得人喘不过气,萧景珩的指尖在铁匣边缘来回摩挲,像在数一道看不见的裂痕。那封写着“左耳无痣”的密报已经收进底层,可他脑子里还在转——前朝遗族换联络人,不是心虚就是内讧,要么是狗咬狗开始了。

    他没合眼,炭盆里的火早灭了,冷灰堆里还埋着半截没烧完的蜡头。阿箬端了碗热汤进来,放桌上时发出“咚”一声轻响:“您这都快修成仙了,三天两头不睡,回头上天庭还得补睡眠税。”

    萧景珩眼皮都没抬:“我这不是等好消息嘛。”

    “好消息能跑断腿,但不会敲门。”她一屁股坐在案边,“再说了,您让人家陈账房装厨娘,李厨娘装账房,俩人互换身份混进商队,搞得跟唱双簧似的,万一穿帮,连哭都找不着调。”

    “就因为像唱双簧,才没人怀疑。”他终于抬头,嘴角一挑,“谁家细作能把伙食账记得比军饷还清楚?再说,咱们这叫‘错位嵌套’,懂不懂?”

    阿箬翻了个白眼:“又来整这些听不懂的词儿。”

    话音未落,老周推门进来,手里捏着两份密信,纸角都有些发潮,显然是连夜赶路送来的。“北境三日前的情报,刚到。”

    萧景珩接过,拆开第一封,眉头微动。

    “赤鹞口主将昨夜召心腹议事,中途摔了茶盏,骂了一句‘风向变了’。”

    第二封更劲爆:“玄鸦营副将私自调兵五百,未报主帅,当场被夺兵符,现在关禁闭。”

    屋子里静了几息。

    阿箬眨眨眼:“这风向……是不是您拿扇子扇的?”

    萧景珩把信放下,慢悠悠喝了口汤,烫得直哈气,却笑出了声:“不是我扇的,是我把整个指南针给拧反了。你说他往北走,结果一脚踩进南门坑里,能不炸吗?”

    他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靴底踩得地板咯吱响:“前朝遗族靠暗语串联,靠胎记认人,现在连耳朵上的痣都能换,说明他们自己都不信自己人了。这种队伍,不用打,自己就得散架。”

    阿箬听得直乐:“所以您这是借他们的 paranoia(疑心病)给他们下绊子?”

    “哎哟,你还知道‘paranoia’?”他斜她一眼,“行啊,进步不小。不过现在咱不讲洋文,咱讲人话——我让他们互相猜,猜到最后,连亲妈来了都不敢认。”

    正说着,他又提笔写了三封信。

    第一封,模仿兵部笔迹,盖了个假印,内容写着“钦差已启程密查北境将领,凡涉通敌者,诛九族”。

    第二封,用前朝密文格式,语气阴恻恻:“青梧关某将已露破绽,恐为朝廷内应,宜速除之。”

    第三封最绝,是以一名边将旧日同窗的口吻写的:“兄台雄才大略,何苦为一帮死而不僵的老骨头卖命?不如先下手为强,立功封侯,美人金帛任你挑。”

    写完,他吹干墨迹,递给老周:“三条路,三个方向,别走一条线,也别用同一个人送。记住,要像街边撒传单的,神不知鬼不觉。”

    老周点头退下。

    阿箬看着那三封信消失在门外,忍不住问:“您这哪是打仗,简直是居委会大妈调解家庭矛盾?”

    “对喽。”萧景珩翘起嘴角,“一家人吵起来,最怕的就是隔壁传来一句‘你们家老大昨晚出门见了个女人’。哪怕没这事儿,也得吵个天翻地覆。”

    她噗嗤笑出声:“那您现在就是专门造谣的那个八卦王。”

    “我不造谣,我只负责让谣言长出腿来自己跑。”他靠回椅背,伸了个懒腰,“接下来,咱们啥也不干。”

    “啊?”

    “对,啥也不干。”他咧嘴一笑,“停掉所有信标试射,库房封存,连工坊那边都说是‘经费不足,项目暂停’。让那边以为咱们没钱玩了,或者怕了,不敢动了。”

    阿箬恍然大悟:“让他们松口气,然后……一口气没提上来?”

    “聪明。”他竖起大拇指,“人最怕的不是敌人凶,是敌人突然不吭声。一安静,心里就开始打鼓,咚咚咚,最后自己把自己吓死。”

    两人正说着,外头传来马蹄急响,一骑飞驰至府门前,滚鞍下马,递上一封加急快报。

    萧景珩拆开一看,唇角缓缓扬起。

    “青梧关守将扣了两个传令兵,搜出带前朝图腾的密符,附书一封:‘卑职世代守边,岂容外族乱华。’”

    阿箬一拍桌子:“成了!这老头临阵倒戈,还送上门当投名状!”

    “不是倒戈。”萧景珩摇头,“他是本来就没想反,只是被逼到墙角,现在终于找到台阶下了。咱们这三封信,等于给他搭了个梯子,顺手扶了把。”

    他把那枚密符丢进炭盆,火苗“呼”地窜起,映得他半张脸明暗交错。

    “烧了。”

    “不留证据?”

    “留它干嘛?等着以后展览?‘看,这就是当年有人想造*反的铁证’?”他冷笑,“真正的高手,杀人不见血,拆台不留渣。”

    阿箬松了口气,笑着捶了下桌:“这次总该放个烟花庆祝了吧?好歹也是兵不血刃拿下边关。”

    “不必。”他合上兵防图,拍了拍灰,“真正的胜利,是别人想点火,伸手掏火折子,发现早就被人泡过水,划八百下都不着。”

    老周低声问:“后续如何安排?”

    “盯住那些没动静的人。”萧景珩盯着窗外渐亮的天色,“越是安静的,越可能在憋大招。死水不流,最容易养毒虫。”

    阿箬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那我回去补个觉?这一宿跟熬鹰似的。”

    “去吧。”他挥挥手,“不过别睡太死,万一哪个边将突然想通了要当忠臣,还得你去接头谈待遇。”

    她笑着往外走,嘴里嘀咕:“合着我现在还是江湖事务司的临时HR……”

    门刚关上,老周又进来,声音压低:“东城粮铺那边传来消息,有个送米的车夫,耳朵上……也有颗痣。”

    萧景珩正在倒水的手顿了一下。

    水滴落在陶碗里,发出“嗒”的一声。

    他慢慢放下壶,目光沉了下来。

    “耳朵上有痣的人,不该在北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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