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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9章:残余清剿,彻底安宁
萧景珩把断线火把往地上一插,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慈恩寺方向。那钟声还在响,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像是在打招呼,也像是在倒计时。
“不对劲。”他低声道,“和尚敲钟都有规矩,酉时闭香,戌时熄灯,现在都快子时了,谁在那儿当值?还敲得这么齐整?”
阿箬刚拍完屁股上的灰,闻言一个激灵:“你不会是说……这钟声是信号吧?”
“不是‘会不会’,是‘肯定就是’。”萧景珩已经大步朝西街口走,“刚才咱们剪了线,他们遥控失灵,但计划没崩,说明还有备用指令系统——声音最隐蔽,传得远,还不留痕迹。这帮人,拿佛门钟声当发报机使!”
老周提着两个黑衣人赶上来,喘着粗气:“头儿,东巷和北街的点火手全落网了,嘴硬得很,啥也不说。”
“不用他们说。”萧景珩抬手一指远处高耸的寺塔,“答案在那儿。”
话音未落,他已翻身上马,一扯缰绳:“封锁西市到慈恩寺所有岔道,任何人不准进出!老周,带人围住寺庙四门,别惊动里头的人。阿箬,工部听音筒带了吗?”
阿箬从包袱里抖出一根铜管,得意一笑:“早备着了,就怕你又要搞‘顺风耳行动’。”
“聪明。”萧景珩接过铜管,翻身下马,贴着墙根蹲下,“来,靠耳朵吃饭的时候到了。”
三人屏息静听,铜管另一端抵在青砖墙上。起初只有风声,接着,一丝极细微的震动传来——像是铁器摩擦,又夹杂着齿轮咬合的咔哒声。
“有动静!”阿箬压低嗓门,“地底下在动,听着像机器运转。”
萧景珩眯起眼:“看来真有个‘地宫指挥部’。问题是,入口在哪?”
阿箬忽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我去慈恩寺施粥,看见一个胖和尚,每天黄昏准时去扫偏殿,可那殿早就荒了,连香案都积了三寸灰。他扫地就跟做贼似的,东张西望,扫两下就溜。”
“扫地?”萧景珩冷笑,“正常人扫地是往前推帚,做贼的才往后退——怕踩机关。”
“我懂了!”阿箬眼睛发亮,“他不是在扫地,是在确认通道安全!那偏殿底下,八成有暗门!”
“那就别客气了。”萧景珩站起身,拍拍袍角,“今晚咱们也去烧炷香,拜拜这位‘佛门技术员’。”
——
慈恩寺外,夜色如墨。
老周带着亲卫悄无声息控制四门,弓上弦,刀出鞘,只等一声令下。
萧景珩和阿箬则从后巷摸到偏殿外墙。月光斜照,青苔斑驳,一扇小窗半开,像是故意留的口子。
“太整齐了。”阿箬蹲下身,手指划过地面砖缝,“你看这些刮痕,深浅一致,间距均匀——有人经常在这儿搬重物,而且走的是同一条路线。”
她顺着痕迹一路摸到墙角,突然停住:“这儿!这块砖松动过,边缘有新泥。”
萧景珩一脚轻踩,砖面微微下沉,紧接着“咔”一声,墙根一块石板缓缓滑开,露出向下的阶梯。
“欢迎光临地下指挥中心。”阿箬咧嘴,“服务周到,连电梯都省了。”
“少贫。”萧景珩抽出腰间短匕,率先迈步,“记住,里面可能只剩亡命徒,宁可慢,别冒进。”
阶梯狭窄,仅容一人通行,越往下越冷,空气里飘着一股机油混着檀香的怪味。
行至半途,阿箬忽然拽住他袖子:“等等!头顶!”
萧景珩抬头,借着微光看清——横梁上悬着几根细线,闪着金属光泽。
“绊雷阵。”他冷笑,“以为挂几根钢丝就能拦住我?”
阿箬却摇头:“不对,这些线不是拦人的,是连着铃铛的——他们在监听我们有没有进来。”
萧景珩瞬间明白:“所以不能碰,也不能绕。得让它们‘自己响’。”
他从怀里掏出一颗铁弹子,轻轻一抛——
“叮!”
弹子精准撞上最外侧的铃线,清脆一响。
几乎同时,前方通道传来急促脚步声,两道黑影持刀冲出,嘴里喊着:“有人闯入!启动B预案!”
“B预案?”阿箬坏笑,“那咱们就演个C剧目。”
她猛地从袖中甩出一把石灰粉,正中两人面门。惨叫未起,萧景珩已闪身而上,短匕柄狠狠砸在一人后颈,另一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阿箬一脚踹翻,脑袋磕地当场晕死。
“配合不错。”萧景珩点头。
“那是,咱俩可是拆弹界的最佳拍档。”阿箬拍拍手,“走,主控室估计就在前面。”
——
地宫深处,一间密室灯火通明。
中央摆着一台铜制仪器,七根火线分别延伸至不同方向,表盘指针正缓缓转动,距离归零只剩三刻。
两名残党守在旁边,神情紧张。
“首领呢?”一人问。
“在楼上布防,说只要钟声一停,就引燃备用雷管。”
“可钟声怎么还没停?外面的人是不是……失败了?”
话音未落,门被猛地踹开!
萧景珩一步跨入,折扇“啪”地一合,直接打飞飞镖。
阿箬紧随其后,烟粉一撒,室内顿时雾气弥漫。
“你们……是谁?!”残党拔刀怒吼。
“查水表的。”阿箬笑嘻嘻,“听说你们家漏水漏得厉害,整条街都要炸了。”
萧景珩不废话,直扑主控仪。只见枢纽处一根主轴连接七线,末端嵌着火石与引信,一旦归零,立刻连锁引爆。
他二话不说,抽出短匕,一刀斩下!
“铛——!”
刺耳金属哀鸣响彻地宫,火花四溅,指针猛然卡住,距离归零仅差半格。
仪器发出几声闷响,彻底瘫痪。
“完了……”一名残党瘫倒在地,“全完了……”
——
寺外空地,俘虏被押成一排。
为首的黑衣首领披头散发,冷笑不止:“你们赢了一时,赢不了一世。前朝血脉未绝,复兴之火永不熄!”
萧景珩站在他面前,一身软甲未脱,脸上沾着灰,眼神却冷得像冰。
“你们藏在佛门清净地,拿钟声当号令,扰百姓安宁,毁万家灯火。”他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地,“知道刚才那一声钟响,多少孩子被吓醒吗?多少老人以为又要打仗?”
那人仰头大笑:“乱世用重典!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阿箬走上前,从怀中取出那半张布线图,在灯下展开:“你猜,这张图是从哪儿找到的?义庄烧剩的纸堆里。你的人慌了神,连证据都烧不干净。”
她指尖一点图纸角落:“看这儿,‘主控联动,声频触发’——写得明明白白。你们的技术骨干,怕是连电工证都没考过吧?”
那人笑容僵住。
萧景珩淡淡道:“你说复兴,可你干的全是见不得光的阴沟勾当。躲在和尚背后,拿无辜百姓当筹码,这就是你的‘大业’?”
他不再多言,转身下令:“押送刑部,依法处置。”
老周领命,带队离去。
夜风拂过,慈恩寺恢复寂静。
萧景珩立于石阶之上,望着皇城方向。
阿箬走到他身边,脸上还沾着灰,嘴角却翘着:“这次……真没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