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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9章:图案指引,找到密道
刀锋离胸口只剩半寸,萧景珩猛地偏头,肩上旧伤撕裂,血顺着胳膊往下淌。他没管那道新口子,眼角一扫,瞥见侧壁火光映出的一片刻痕。
那图案之前阿箬照过一次,线条乱七八糟,像小孩涂鸦。可现在生死一线,他脑子突然炸开一道光——那些线不是乱画的!
“趴下!”他吼一声,反手把阿箬按倒在地。两人滚向一侧,刀尖擦着鼻尖划过,在岩壁上刮出火星。
敌人收刀再砍,动作整齐。萧景珩借着火把晃动的影子,死死盯着墙上那幅图。箭头朝右下,三道短横在下方,像是在数步数。右边确实有条窄缝,和其他裂缝差不多,但位置和图案对上了。
他咬破舌尖,血腥味冲脑,疼得清醒。地上有块碎石,他抓起来塞进手心,用指甲快速划出图案轮廓。三步,箭头指向右下角那道缝。
“三步。”他贴着阿箬耳朵说,“别停。”
阿箬点头,撑着地想站起来,手一软又跪下去。萧景珩一把拽她胳膊架在自己肩上,拖着她往右挪。腿上的铁蒺藜还在,每走一步都像踩在钉板上。
一步。
敌人围上来,刀锋压近。
两步。
黑衣人扑到跟前,刀直劈而下。萧景珩抬脚踹中对方膝盖,那人踉跄后退,空档刚出,另一人补上。
三步!
脚下一沉,石板陷了半寸。旁边那道窄缝突然动了,一块岩石缓缓外移,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里面漆黑一片。
“进去!”萧景珩推了阿箬一把。
她跌跌撞撞钻进去,转身想拉他。萧景珩正要跟进,身后风声骤起,一刀劈来。他侧身躲过,肩膀又被划了一道,血溅在洞口石沿上。
他翻身滚入,几乎同时,岩石“咔”地合拢,把追兵关在外面。
外面传来怒吼和撞击声,但门纹丝不动。
密道里一片黑,只有火折子灭后残留的焦味。萧景珩靠墙喘气,耳朵嗡嗡响,手臂发麻。阿箬瘫在地上,呼吸急促。
“你……你还好吗?”她声音发抖。
“死不了。”他从怀里摸出火折子,擦了几下才亮。微弱的光扫过四周,墙壁是青灰色石砖,刻满和刚才一样的符号。有些是箭头,有些是数字,还有几个像是星宿排列。
往前几步,墙上多了一组新图案:一座山,顶上有个月牙,下面画着三条波浪线,旁边刻着四个字——“月满启门”。
“这不就是赵三耳说的那个‘月圆之夜,幽门自开’?”阿箬撑着墙站起来,凑近看,“原来真有这事。”
萧景珩没说话,继续往前照。地面有些凌乱脚印,新旧混杂,说明不止一人来过。再走几步,角落里躺着半张泛黄纸片。
他捡起来摊平。是一截残图,能看出山谷地形,鹰嘴崖的位置标得清清楚楚,还有一点红痕,像是朱砂点的。
“这是……藏宝图?”阿箬瞪眼。
“不像。”萧景珩摇头,“太粗糙了,更像是指引路线的草图。但这点红,肯定有讲究。”
他把残图收进袖子,回头看了眼入口。石头严丝合缝,看不出机关在哪。
“咱们现在在哪?”阿箬扶着墙问。
“不知道。”萧景珩熄了火折子,“但能进来,说明有人不想让所有人都出去。”
“你是说……留活路给懂行的人?”
“对。”他点头,“不然不会在墙上刻提示。这些人设机关,防的是外行,放的是内行。”
阿箬咧嘴一笑:“那你算内行呗。”
“不算。”他苦笑,“我是靠命硬猜中的。”
两人靠着墙歇了会儿。阿箬伤口还在渗血,脸色发白。萧景珩撕了块衣角给她简单包扎,动作笨拙。
“你以前干过这个?”她笑。
“没。”他说,“第一次救人,别死在我手里就行。”
“放心。”她哼了声,“我饿了这么多年都没死,这点伤算啥。”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闷响,像是巨石移动。整个通道震了一下,灰尘从顶上簌簌落下。
“他们想撞开门?”阿箬紧张。
“撞不开。”萧景珩听了一会儿,“这门设计精巧,外面没钥匙根本打不开。刚才那动静……可能是主厅那边的机关又动了。”
“主厅?”她皱眉,“我们不是在主厅后面吗?”
“不一定。”他眯眼,“这地方比我想象的复杂。墙上的图、地上的脚印、还有这张残图,都在指向更深处。”
“你是说……还有路?”
“当然。”他站起身,“没人吃饱了撑的挖条密道就为了躲追兵。这种地方,要么通宝藏,要么通出口。”
“那咱们往前走?”
“必须走。”他扶住她胳膊,“留在这里等他们找其他入口,不如主动探清楚。”
两人慢慢往前挪。通道不高,得低头。走了约莫十丈,出现岔路,左右各一条。墙上又有一幅图:左边画了个叉,右边画了个勾,下面写着“左死右生”。
“这提示也太直白了吧?”阿箬嘀咕。
“越直白越要小心。”萧景珩蹲下检查地面。左边路上有细沙,右边干净。但他伸手一摸右侧墙角,指尖沾了点湿泥。
“有人走过右边。”他说,“而且不久之前。”
“那还犹豫啥?跟着人走呗。”
“问题是——”他抬头看她,“他们是逃进来,还是本来就在里面?”
阿箬愣住。
“如果是逃命的人,不会特意留下标记。”萧景珩指着墙上的勾,“但如果这是引路的记号,那就说明里面还有组织者。”
“你的意思是……咱们才是被钓的鱼?”
“有可能。”他冷笑,“从疯老头开始,红布条、倒悬剑、铜钱,全是饵。现在这条道,说不定也是局。”
“那咋办?两边都不走?”
“不行。”他摇头,“外面有人等着搜,咱们耗不起。只能选一个。”
他掏出那半张残图,比对墙上的标记。残图边缘有锯齿状撕痕,像是被人匆忙扯下的。而“右生”那个勾,线条粗细和残图上的笔迹有点像。
“赌一把。”他说,“走右边。”
阿箬咽了口唾沫:“你每次说‘赌一把’,我都觉得要倒霉。”
“倒霉也得走。”他扶她起身,“总比被人堵死强。”
两人踏入右道。刚走几步,脚下传来轻微震动。头顶一块石板松动,差点砸下来。萧景珩一把推开阿箬,石板砸在他背上,闷响一声。
“你没事吧?”她慌了。
“皮肉伤。”他咳了两下,“快走。”
通道逐渐向下倾斜,空气变得潮湿。转过一个弯,前方出现微光,像是萤火虫在飘。
“有光?”阿箬眼睛亮了。
“别高兴太早。”萧景珩拦住她,“先看看是不是陷阱。”
他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石头落地,光点晃了晃,没反应。
两人小心翼翼靠近。发现光源来自墙上几块发光石,嵌在砖缝里,发出幽蓝的光。再往前,地面铺着整齐石板,中央刻着一圈符文,中间有个凹槽,形状像一把钥匙。
“这又是啥?”阿箬蹲下摸。
“别碰!”萧景珩拉她回来,“这地方机关太多,随便动手可能触发什么。”
他盯着符文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从袖子里掏出那枚铜钱,倒过来对比。背面的倒悬剑纹,和地上符文的一个角完全吻合。
“难怪这东西一直带着。”他低声说,“原来是开门用的。”
“那你还不试试?”
“不能试。”他摇头,“万一这是最后一道锁,开了就关不上呢?我们现在信息太少,贸然启动机关,可能把自己困死。”
阿箬撇嘴:“你说得好有道理,但我脚快断了。”
萧景珩看了看她,又看向前方黑暗。
“再撑一会儿。”他说,“前面应该还有出口。”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很轻,但确实有人在靠近。
两人立刻熄了火折子,贴墙躲进阴影。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
一个黑影出现在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