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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绝嗣渣夫别跪了,夫人嫁郡王显怀啦-> 第一卷 第42章 你什么都有,求求你把姜宜还给我 第一卷 第42章 你什么都有,求求你把姜宜还给我
- “我不会跟你去梁家的,”她看了眼鼻青脸肿的梁安顺,劝道,“我们早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别这样糟践自己,让伯父为你担忧。”
说完,她便要离开。
梁安顺想拦住她,被霍争淡淡扫了一眼,下意识退开,随后又跟了上去。
他仍是不死心,想知道是谁买走了姜宜,找到买主将她赎回来好好弥补,纵然姜宜怨他一时,只要好好哄哄总是会消气的。
姜宜是个懂事的姑娘,素来体贴温柔,即使生气也很好哄。
马车前,姜宜瞥到身后纠缠的身影,姜宜不免烦躁,甚至有些后悔让霍争去帮忙。
她想转过身和对方说清楚,忽然听到马车里有声音
一只手拨开珠帘,萧则脸色带着丝丝笑意,即使看到姜宜身后的人也没有变化。
姜宜眼睫微垂,视线挪了一寸,不敢看萧则的眼睛,心想是被一根风筝线拽着一上一下跳的厉害,直到萧则白色锦袍映入眼帘,手被对方牵住。
她忽然开口,想解释:“我……”
“回去吧,”萧则抬手拨开她的帷幕,指腹贴着她的脸颊轻抚,“听话。”
说完,他扫了眼霍争,吩咐道:“送夫人回府。”
梁安顺本来还有些心虚,但看清萧则的容貌,再一看霍争,立刻想起赌场找自己要赎金的人,惊道:“是你!”
马车撵动的声音渐远,姜宜掀开车窗的缝隙,忽然见到萧则回头,心虚地松了手不敢再看,连外面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萧则的余光看到马车消失,才分出心神看着被侍卫拦住的梁安顺,吩咐道:“带走吧。”
他视线扫了过狼狈的梁安顺,淡淡道:“我给你说话的机会。”
雅间。
萧则进来之后,这里便不在对外营业,这是他的产业,从姜宜进门的那一刻,发生的所以事他都知道。
萧则没让伙计打扫这间屋子,顺手用姜宜的杯子,给自己到了一杯茶。
入秋之后,茶总是凉得很快,微凉的茶水入口多了几分苦涩。
梁安顺依旧是被架着的,和这一世的初见一样,不安分地折腾,不要脸地纠缠姜宜,实在是让人讨厌。
萧则没看他,视线落在冷透的茶水上,提起茶壶将滚水和冷茶混在一起,似乎不在意梁安顺的怒吼。
“是你故意的!是你设计我,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梁安顺很快没了挣扎的力气,瘫软地被扔在地上。
他没怀疑萧则是为了姜宜设计,这几年姜宜几乎没出过门,唯一的几次也是亲自去寺庙求子。
梁安顺想起往事,又是心头一痛,软了语气,求道:“我知道你有钱有势,你什么都有,你根本不缺一个女人,求求你把姜宜还给我。”
萧则捏着瓷盏的手崩得泛白,他不喜欢“还”这个字:就是这样一副忏悔痛哭的模样让姜宜心软了吗。
“我给过你机会,花梁家的一半赎人,或者和离放她自由,是你自己放弃的。”
他将混着的茶水倒掉,目光落在梁安顺身上,试图寻找姜宜为对方抛弃自己的理由。
很可惜他没有找到,他看这副涕泪横流的模样只觉得恶心丑陋,自作自受的人,为什么会有人同情。
是因为梁安顺会哭吗?所以姜宜同情他?
听到萧则的话,梁安顺像是抓着了救命稻草,急忙爬起来,想靠近萧则,很快又被侍卫按住敲打!“老实点。”
梁安顺顾不得疼痛,忙道:“我愿意赎人,我愿意赎人。”
萧则抬眼看他,开口道:“我不会让你带她走。”
“赌场,身契都是我设计的,当然你很配合,做事无耻没有能力又没有担当,我好不容易才让她留在我身边,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虽然梁家愿意拿钱,他不会答应,但事实证明他看人很准。
梁安顺身形恍惚,怔愣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有钱有势为什么要来和我抢!”
萧则扫了他一眼,忽然笑道:“你说得对,身份、地位、财富、我每一样都有,一个正常女人,难道会选你这样无耻败类,而拒绝跟我在一起吗?”
他站起身,绕着梁安顺走了一圈,欣赏他的狼狈难堪:“你不是已经求过姜宜回来了?她亲口说不愿意啊~”
“我可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选择了我,抛弃你。”
萧则说得快意,看到梁安顺失神的脸色,眼中的笑意更浓,门外传来霍争的声音,萧则抬眼唤他进来。
他也没避讳梁安顺,问道:“回去了?”
霍争应道:“王妃也有些不安稳,不过陈熙已经把过脉过没事。”
萧则眉头微蹙,又很快松开:“以后出来注意些,别人乱七八糟的人靠近她,姜宜孕期提醒本来就厉害,好不容易好些。”
霍争自认失职,跪下认错:“属下没保护好王妃和小郡王,请郡王责罚。”
萧则心情好,抬抬手轻轻揭过。
原本被侍卫架着失神跪在地上的梁安顺听清他们说话的内容,猛然抬眼: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姜宜不可能有孩子,不可能再嫁人。
他知道对方的身份不简单,但也不敢想皇亲贵胄,失声道:“你不可能跟姜宜在一起的,难道你不怕被世人耻笑吗?”
即便是夫家的过错,合离二嫁的女子,也只能找到身份地位更低的人。
姜宜几乎是被他休弃,甚至是名誉不堪被典卖的弃妇,以对方的身份,即便是让姜宜做侍妾也是会被议论的。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萧则斜斜撇了他一眼:“我想做什么不需要旁人认同指点,想来你也不会明白。”
他没兴致在看梁安顺的凄惨狼狈,转身离开,行至门外忽地顿住脚步,冷声道:“我不打算同梁家计较前尘往事,也不希望你再出现在她面前,这很不吉利。”
萧则走远,架着梁安顺的侍卫才松手,追上萧则的身影离去。
梁安顺躺在地上,窗台的光照不到暗处,视线一片压抑的晦暗,他重复的低喃:“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