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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我爹再烂也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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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个‘替天行道’。”傅怀砚的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喜怒。

    他俯视着脚下簌簌发抖的身影,“你不知碧蚕引之烈?那为何选此毒物?你道王父十恶不赦,便可代天行刑?谁予你这权柄?!”

    百岁猛地抬起头,眼神慌乱一瞬,又猛然转向王大山,死死盯着他,“难道不是你找到我,让我把毒卖给你自己亲手谋害你爹的吗?!”

    他的声音嘶哑尖锐,如同淬了毒的匕首,在灼热的空气中划开一道裂口,“是你跪在药庐门前,哭诉那老畜生如何逼死你娘,卖光家当!是你亲口求我,说这世上只有那矿石能让他悄无声息地受尽折磨而死!怎么,现在倒要装起孝子贤孙了?!”

    王大山如遭雷击,浑身剧颤,赤红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

    他猛地挣动起来,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胡……胡说!你血口喷人!”

    他嘶吼着,唾沫星子混着汗水和恐惧的泪水喷溅而出,“我爹再烂也是我爹!你这下三滥的庸医,自己造的孽还想栽赃到我头上?!”

    裤裆的臊臭味愈发浓烈,双腿抖如筛糠,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风月面无表情,那只铁钳般的手纹丝未动,只微微加重力道,便将王大山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叶卿棠瞳孔骤缩,却也面无表情。

    【小果子,立刻回溯王大山的行动轨迹,验证百岁所言是否属实。】

    傅怀砚依旧沉默。

    玄色衣袍在热浪余烬中无风自动,沉渊般的眼眸深处,积聚的风暴终于凝成实质的寒冰,缓缓从百岁转向王大山。

    他向前踏出半步,青石板在他靴底发出轻微的碾磨声,那无形的威压如同千钧巨石,沉沉笼罩住整个空间。

    傅怀砚周身的气压骤然降至冰点。

    那双沉渊般的眸子锁死在王大山脸上,目光锐利得如同淬火的刀锋,几乎要将对方那层粗鄙懦弱的皮囊彻底洞穿、撕裂。

    王大山浑身筛糠般抖动着,被风月铁钳般的手死死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那张因暴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在傅怀砚那毫无温度的目光注视下,血色急速褪尽,只剩下死人般的惨白。

    裤裆的臊臭味混合着浓烈的汗酸味弥漫开来,他双腿一软,若非风月的手支撑着,早已彻底瘫倒。

    赤红的眼珠里,先前那点虚张声势的愤怒被巨大的恐慌彻底碾碎,只剩下最原始的绝望。

    他嘴唇哆嗦着,想继续嘶喊,想继续挣扎,却发现自己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烙铁死死堵住了。

    百岁依旧跪在地上,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青石板,身体却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傅怀砚那沉默的威压如同无形的巨石,也沉沉地压在他的脊背上,让他几乎窒息。

    叶卿棠呼吸微屏,她清晰地听到小果子在她脑中确认的信息,“宿主,时空轨迹回溯完成,能量波动与行为逻辑高度吻合。百岁所言为实。王大山于三十七日前深夜,确实在百岁药庐前长跪,并亲口提出购买碧蚕引矿石以毒杀其父的请求。动机:报复其父王永年,即王大山之父,长期虐待其母致死、变卖家产、残害玷污少女,欠下巨额赌债”

    风月按在王大山的肩上的手稳如磐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冰冷的视线扫过百岁颤抖的后背,又落回王大山那张绝望扭曲的脸,炉火余温在他漆黑的衣袍上投下跳跃的光影,映衬着他下颌线绷紧的冷硬弧度,如同铁铸的雕像。

    傅怀砚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向前又踏出了半步。玄色锦靴踏在青石板上,轻微的碾磨声在死寂中如同惊雷炸响。

    他微微俯身,沉冷的视线俯视着只剩喉间呜咽的王大山。

    炉房内灼热的空气仿佛被彻底抽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足以冻结骨髓的森寒。

    他薄唇微启,声音低沉平缓。

    “王大山。”

    这个名字被傅怀砚以一种近乎死寂的语调吐出,带着万载玄冰般的寒意,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王大山濒临崩溃的神经。

    那瘫软如泥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中,从风月铁钳般的压制下爆发出垂死挣扎的力道。

    “不……不!丞相大人!他胡说!他在诬陷我!!”

    王大山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像被掐住脖子的鸡,血红的眼珠疯狂转动,试图在傅怀砚那沉渊般的目光和风月冷硬的侧脸上找到一丝可以让他狡辩、推脱的缝隙。

    双腿抖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全靠风月那只稳定如山的手才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更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待宰羔羊。

    “我……我爹再不是东西……我……我也不能……”

    他语无伦次,试图抓住“孝道”这最后一块浮木,可那虚弱的辩解在傅怀砚洞穿一切的目光下,在百岁的厉声指控下,苍白得如同炉灰,一吹即散。

    风月按在他肩上的手纹丝未动,指节因持续发力而泛白。

    风月甚至没有低头看他一眼,只是下颌线绷得更紧,如同刀削斧凿,目光锐利地扫过地上跪伏的百岁,那眼神带着审视,也带着一种冰冷的、等待最终指令的肃杀。

    炉房内残留的高温蒸腾着汗水和恐惧的气息,空气粘稠得几乎无法呼吸。

    巨大的玄铁熔炉依旧在身后低沉地轰鸣,炉壁被高温炙烤发出的“噼啪”声,百岁死死抵着地面的额头下,汗水蜿蜒流进眼角,带来一阵刺痛,却丝毫不敢动弹。

    叶卿棠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般的对峙,心中波澜微起。

    小果子的分析清晰无误,王大山的反应更是印证了百岁所言非虚。

    这父子相残的悲剧,始于一个老恶棍的罪孽,又在一个懦夫扭曲的报复和一个偏执医者自以为是的“正义”催化下,酿成如今几乎无法收拾的灾祸。

    她悄然在脑中问,【小果子,检测王大山当前生理状态,是否有突发疾病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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