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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黑化病娇男配你不要?那归我了!-> 第7章 野蛮首领不肯停7 第7章 野蛮首领不肯停7
- 沈栀再次睁开眼时,窗外的天光已经偏西,又是昏昏沉沉睡到了中午。
她动了动,腰眼处传来一阵熟悉的酸软,让她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那个男人,简直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想到这,沈栀脸上泛起一丝热意,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还好,他总算记得抱着她去清理,现在身上倒是清爽,没有黏腻的不适感。
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肚子开始抗议,她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是用什么东西撕下来的包装纸片。
上面用炭笔写着几行字,字迹龙飞凤舞,力透纸背,每一笔都带着股收不住的狂放。
“吃的在一楼,醒了自己去。不准出门。”
没有落款,但一看就是顾惩的风格,霸道又简略。
沈栀赤着脚下床,走到那个半旧的行李箱旁打开。
箱子里的衣服被胡乱塞着,但都是全新的。
她翻找了一下,指尖忽然触到一片冰凉滑腻的料子。
她把它抽了出来,是一套艳红色的真丝睡衣。
在这灰败的末日里,这样明艳的色彩和柔软的质地,奢侈得有些不真实。
他居然能找到这种东西。
沈栀拿着睡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换上这身睡衣,丝绸轻柔地贴着肌肤,带来一阵让人战栗的舒适感。
她走到一楼,餐桌上果然摆着食物,依然是小面包和一瓶牛奶,用一个玻璃罩子罩着,防止落灰。
她也不挑剔,安安静静地坐下吃完。
填饱了肚子,无所事事的空虚感便涌了上来。
这栋房子像个坚固的堡垒,隔绝了外面的危险,也隔绝了所有的生气。
末日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娱乐的东西。
她上上下下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任何能打发时间的东西,没有书,没有电视,什么都没有。
最后,她认命地从二楼卧室抱了一条毛毯下来,铺在客厅那张宽大的黑色皮革沙发上,将自己蜷成一团窝了进去。
柔软的毛毯隔开了皮革的凉意,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枕着沙发的扶手,开始盘算接下来的事。
她那个3S级的净化异能,必须得找个机会过一下明路,总不能一直被当成废物。
净化异能在末日,尤其是后期,作用无可估量。
这才是她安身立命的最大资本。
正想着,一阵浓浓的困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
昨夜消耗的体力远比想象中要多,她打了个哈欠,没多久就沉入了梦乡。
…………
与此同时,黑岩基地外,一处废弃的大型超市内。
顾惩一脚踹开一只扑上来的丧尸,反手挥出,一道粗壮的紫色雷电瞬间将前方拥堵的尸群清出一条通路。
“清点战损,收集晶核和物资,动作快点!”他粗声对身后的队员下令,声音里带着惯有的煞气。
队员们立刻有条不紊地开始行动。今天他们的目标是清理这家超市一楼的丧尸,为基地搜集物资。
顾惩靠在货架边,点了根烟,却没有抽,只是夹在指间任它燃烧。
他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张睡梦中都蹙着眉的小脸。
昨晚他抱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颤抖,她睡得并不安稳,还迷迷糊糊地抱怨床单太硬,磨得皮肤疼。
他以前从不在意这些,一张木板床他都能睡。
可现在一想到她那身娇嫩的皮肤被粗糙的布料磨出红痕,心里就无端生出一股烦躁。
他掐了烟,转身大步走向超市深处的家纺区。
郑崖正指挥着人把一包包真空压缩的饼干往车上搬,看到自家老大径直走过,手上还拿了两套包装精美的床上用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老大,你拿这玩意儿干嘛?这东西又不能吃,占地方!”
顾惩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把东西扔进专门装私人物品的筐子里。
他挑的是触感最柔软的埃及棉,一套天蓝色,一套浅粉色,他也不知道她会喜欢哪个。
除了床品,他又在日化区转了一圈。
货架上落满了灰尘,他皱着眉,从一堆歪七扭八的瓶子里挑出几瓶包装还算完好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甚至还鬼使神差地拿了一盒小雏菊发夹和一条细细的银色手链。
他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这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但看到的时候,脑子里就浮现出它们戴在她身上的样子。
应该……会很好看。
这些东西不属于集体物资,他用自己积攒的贡献点,从负责记录的后勤人员那里换了下来。
郑崖凑过来,看着框子里那些明显是女人用的东西,脸上露出了一个八卦又暧昧的笑容:“老大,可以啊,金屋藏娇了?”
顾惩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郑崖立刻噤声,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跑去继续干活了。
傍晚,夕阳给整个基地镀上了一层暗哑的金色。
顾惩拎着一大包东西回到那栋安静的小楼。
他推开门,屋内的昏暗和寂静瞬间包裹了他。他换鞋的动作顿了顿,将满身的杀伐之气都收敛在门外。
然后,他看到了窝在沙发上的那一团。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些许天光,勾勒出沙发上一道玲珑的曲线。
她睡得很沉,身上穿着一件他昨天找人交换的红色睡衣,那颜色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像最娇艳的玫瑰,在这昏暗的房间里,美得惊心动魄。
丝绸的料子很滑,贴着她的身体,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散在深色的皮革扶手上,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雪白。
她侧着身子,一只手搁在脸颊边,嫣红的唇微微张着,呼吸均匀而绵长。
修长白皙的小腿从睡袍下摆露出来,脚踝纤细,脚趾圆润可爱地蜷缩着。
这副景象,与他每日所见的末日景象形成了极致的反差。外面是挣扎求生的人,是腐烂腥臭的丧尸,是灰败绝望的世界。
而这里,在他的房子里,有一个活色生香的,柔软又鲜活的女孩在安静地沉睡。
她那么干净,那么美好,美好到让他觉得自己这一身的尘土与血气都是一种亵渎。
顾惩站在玄关,高大的身影藏在看不到光的地方,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他心里那头随时准备毁灭世界的暴躁野兽,在这一刻,被安抚得服服帖帖,甚至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将眼前这片美好永远禁锢在怀中的冲动。
他走过去,将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在旁边的空地上,然后单膝跪在了沙发边。
他伸出手,粗粝的指腹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轻轻拂开黏在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
睡梦中的人似乎感觉到了痒,不满地哼唧了一声,往毯子里缩了缩。
那一声细细软软的鼻音,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他的心脏。
顾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黑沉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浓稠的、近乎贪婪的占有欲。
这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这个念头像一根藤蔓,从他心脏最深处破土而出,疯狂地缠绕,收紧,将他整个人都牢牢捆住。
他不仅要她的人,还要她所有的喜怒哀乐,要她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