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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被人盯上,真正主谋
-     回到西门庆家里。
 
 进了房间,吴月娘把门关了。
 
 西门庆见武松、吴月娘脸色不好,问道:
 
 “怎么?我得罪了大人物?”
 
 吴月娘破口骂道:“狗屁大人物,就是那应花子在背后唆使。”
 
 听说是赢伯爵在背后使坏,气得西门庆跟着大骂:
 
 “这个应花子,吃了我多少嫖资,我养了他这么多年,居然害我。”
 
 “我早说过,你就是不爱听,反说我坏你兄弟情义。”
 
 西门庆气得头昏,吴月娘说道:
 
 “若你平日结交的兄弟都像哥哥一般,我哪会说你。”
 
 西门庆看向武松,说道:
 
 “幸好有哥哥,那一个应花子,不过是帮嫖贴食的破落户,不难对付。”
 
 武松没有说话,吴月娘说道:
 
 “你以为他好对付,他把你逼死李智的事情招了。”
 
 “县尉要拿你,好在哥哥求情,你才没在大牢。”
 
 西门庆懵了...
 
 “什么?这事情他也参与了,抓我也得抓他。”
 
 “他一个破落户,怕甚么?如今你该怎么办!我们又该怎么办!”
 
 吴月娘呜呜地哭泣,西门庆无奈看向武松:
 
 “哥哥,求你搭救小弟。”
 
 武松叹息一声,说道:
 
 “弟妹先别哭,二弟你也别急。”
 
 “这事情不简单,那应花子虽然不是好货,也不是个有本事的货色。”
 
 “傅铭故意抓错药,肯定有人指使,但一定不是应花子,他没这个本事。”
 
 西门庆听明白了,问道:
 
 “哥哥以为谁在幕后指使?”
 
 武松说道:“这个人能让傅铭害怕,又能保住傅铭不死。”
 
 “只有如此,傅铭才会一直不说,反而诬陷应花子。”
 
 西门庆感觉不妙...能做到这样的,必定是个官儿。
 
 什么时候得罪了官员?
 
 西门庆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到底得罪了哪个当官的?
 
 “哥哥,你说我到底得罪谁了?”
 
 武松沉吟片刻,问道:
 
 “吕陶这人如何?”
 
 “县尉?”
 
 西门庆吃了一惊,说道:
 
 “他去年才到阳谷县,我未曾得罪过他。”
 
 “先不说是否得罪,我只问你,吕陶这人如何?”
 
 西门庆仔细想了想,说道:
 
 “行事还算公廉,不是那贪赃枉法之徒。”
 
 武松摇头笑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未必 。”
 
 “哥哥的意思,是吕陶在做局,指使傅铭害我?”
 
 “我是这么想的,到底是不是,我得去问问傅铭。”
 
 西门庆皱眉道:
 
 “哥哥虽然是解元,但强龙不压地头蛇。”
 
 “吕陶现如今是县尉,手里握着刑罚,只怕哥哥见不到傅铭那人。”
 
 西门庆混迹官商两道,对于权力的边界很清楚。
 
 在阳谷县,吕陶管着司法、捕快,就算武松是解元,也指挥不动吕陶。
 
 相反,如果吕陶抓住武松的把柄,还可能把武松的功名搞掉。
 
 “我自有办法,但我需要你出力。”
 
 “我?小弟我这等模样,如何出力?”
 
 “你还有多少银子?”
 
 西门庆愣了一下,吴月娘沉吟片刻,说道:
 
 “家中万把银子还是有的。”
 
 武松说道:“你们准备好,今夜我去找知县。”
 
 西门庆大祸临头,心疼不了钱财,马上吩咐吴月娘去准备。
 
 “哥哥,往日我作恶太多,如今我半死不活,我也认了。”
 
 “只求哥哥照看我家人,不要让生药铺的买卖断了。”
 
 武松说道:“放心,我武松是个讲义气的,这事情我替你摆平。”
 
 “谢哥哥,小弟来世当牛做马报答。”
 
 武松心中暗道:有多远死多远,莫挨老子!
 
 等了会儿,吴月娘回来,说一万两银子装好了。
 
 武松起身出了房间,跟着吴月娘进了库房。
 
 几口大箱子摆在地上,吴月娘说道:
 
 “家里的银子都在这里了,这些年生药铺的买卖还算不错 ,挣了些。”
 
 武松看了一眼外面,马上就天黑了。
 
 “入夜后,我去一趟县衙。”
 
 “这些箱子,你用驴车装了,送到县衙后门。”
 
 这么多银子,吴月娘担心出事。
 
 武松安慰她别担心,谁敢偷走银子,武松就把他暴揍一顿。
 
 吴月娘这才放心,派人准备两辆驴车。
 
 这时,婢女进来禀报,说隔壁家的李瓶儿来请武松回去。
 
 说好一边住一晚上,今晚该回花家过夜了。
 
 吴月娘忍不住骂道:“骚蹄子急什么。”
 
 话出口,吴月娘又发现自己说错了,赶紧住口。
 
 “告诉她,今晚有事,忙完了就回去。”
 
 婢女离开,库房里就剩下武松和吴月娘。
 
 武松抬手,把门关了。
 
 吴月娘心头微微一颤...武松伸手抱住吴月娘,在耳边安慰道:
 
 “别怕,万事有我。”
 
 吴月娘低着头,很不好意思。
 
 武松轻轻解开衣带,吴月娘低声道:
 
 “奴家...还未恢复..求你饶恕则个。”
 
 武松笑了笑,把衣带系好,说道:
 
 “那今日饶了你。”
 
 武松打开库房的门离开。
 
 吴月娘坐在凳子上,感觉脸红心跳,像个小姑娘一样心慌。
 
 过了许久,吴月娘才缓过来,命人把箱子搬上驴车。
 
 入夜后,武松徒步从巷子赶往县衙。
 
 北宋后期,夜里不宵禁,可以随意走动。
 
 到了县衙,武松看了一眼低矮的院墙。
 
 凭借武松的身手,随便一翻身就进去了。
 
 不过,现在的武松是读书人,不能这样做。
 
 敲了敲门,衙役出来开门。
 
 打着灯笼,见是武松,衙役觉得奇怪。
 
 武松说有急事,要见知县薛辉。
 
 衙役马上禀报。
 
 过了会儿,衙役出来,领着武松进了后衙,见到了薛辉。
 
 夜不深,薛辉还没有睡。
 
 “深夜搅扰,薛大人恕罪。”
 
 “武解元请坐,你有何急事?”
 
 薛辉很客气。
 
 武松坐下来,说道:“确有急事,我就直说了。”
 
 “但讲无妨。”
 
 武松先把生药铺的案子说完,然后继续说道:
 
 “我有话直说,我怀疑县尉吕陶在幕后指使,我想见一见傅铭。”
 
 吕陶是县尉,分管司法、刑狱。
 
 但一个县,主官还是知县,军政大权理论上都由他掌管。
 
 所以,如果知县薛辉开口,武松见傅铭是没有问题的。
 
 薛辉听完,心中犹豫。
 
 吕陶是县尉,阳谷县的二把手,薛辉如果帮了武松,就是和吕陶翻脸。
 
 这样做,对薛辉没有好处。
 
 当然,武松是解元,以武松的才华,很可能中状元。
 
 现在的武松还处于卑微之时,如果帮了这个忙,就是结交了一个好友。
 
 对于薛辉日后的仕途很有帮助。
 
 “我知道知县相公为难,但此事牵涉到人命官司。”
 
 “吕陶身为县尉,却在幕后指使杀人谋财,有违大宋法纪。”
 
 “我有私心,也是公心。”
 
 “就算今日奈何不得吕陶,日后等我中了状元,也要到官家那里告他一状。”
 
 嘶...
 
 薛辉看向武松,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我让谢安带你去。”
 
 谢安是薛辉的贴身随从,相当于领导的生活秘书。
 
 “谢薛大人,今夜之事,武松铭记在心。”
 
 “本县也是为了大宋法纪。”
 
 武松拱手一礼,不再多说。
 
 很快,一个年轻男子过来,此人便是谢安。
 
 薛辉吩咐几句,谢安对着武松点点头,两人马上往县衙大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