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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炮灰爆改爽文女主,我做对了什么-> 会见神女前辈 会见神女前辈
- 苏柳拿着地址去问见过世面的辛觅夏,发现这几个地方居然离得不远。
这时,宗主也得知了她是要去找前几代神女,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同意她的外出要求。
如果是单纯的游历,范围太广,苏柳现在说到底只是金丹修士,他会担心路途上遇到意外。
但其他神女的洞府居然只需要月余便能赶到,路线也与魔尊出现过的地方相距甚远,宗主还算放心。
再者,他也支持苏柳多找其他神女交流一番,能学到的东西怎么想也比在宗门内多。
以前天衍宗还能说找出各个领域登峰造极的人来教神女,但大战过后根本凑不出这些人,宗主自己心惊胆战地教了一年有余后,苏柳基本就靠自修自学了,反正宗门内的功法她也随便挑。
宗主只有一点要求,就是再等几天。
因为赵怜云和鲁飞翼联手打造的武器快要打好了,地心陨铁的外形已经初具,秦长老看过后表示可以先用,等日后回宗门了再继续进一步精练就行。
如果是别的理由苏柳可能还不一定愿意等,但为了她贴身打造的神兵那还是不一样的,苏柳就在宗门内又多等了几天,直到拿到那把地心陨铁打造的剑。
“这剑还没名字呢,你起一个吧。”宗主交给她的时候如是说。
苏柳摸了摸这把剑,虽然没有经过任何的装饰细化,但这把剑因为本身材质的缘故,通体漆黑,散发着淡淡的玄光,看起来已经非常帅气了。
她摸了一下剑刃,将伤口中渗出的血珠抹到了剑身上,然后对宗主郑重地道谢。
很难不喜欢这把剑。
“名字......就叫陨铁吧。”
苏柳发现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起名天赋。
宗主:......好吧。
反正是她的剑,宗主只能表示同意。
苏柳拿到陨铁剑后,当日便收拾东西出发了。
她没有穆鸿云那种怪讲究,直接御剑飞行,走的时候也只有宗主,秦长老和两位师妹知道她离了宗门。
柳金玉仍在跟随穆鸿云修行,她不像苏柳有二十年来的基础打底,天赋再好也得先从苦练开始。
苏柳这段时间甚至没回洞府休息过,她还以为苏柳是在带两位小师妹闭关呢。
宗主再三叮嘱在外遇到人还是不要太傲,鬼知道对方会不会是实力高强但道德底下又不买天衍宗面子的元婴乃至化神大佬!
苏柳觉得这还是有些多虑了吧,哪来那么多大佬满地乱跑。
她老老实实赶路,没有那么多意外的。
能长时间御剑飞行,苏柳难得又对修仙世界新奇了起来。
这和坐飞机一点也不一样,没有壳子包着,低头一看脚下就是风景。
“我要是恐高已经吓瘫倒了吧。”苏柳感叹。
系统:......宿主感叹的点好特殊。
难得身边没有其他人,苏柳和系统又过上了二人世界,她一边从高处看着风景,一边跟系统闲聊,日夜兼程地赶路。
过完最初的新鲜感,苏柳对御剑飞行失去了兴趣,就让系统把时间快进功能打开了,快进到她找到地方的时候。
神女的居所很高,非常高,比最高的山顶还要高。
因为在天上。
苏柳第一次见到货真价实的“空中楼阁”,比云层还要高。
“哇。”她感叹,“住在云上啊。”
其实有点冷,但是可能追求的就是这种清冷感,苏柳也不是很懂。
她叩过门环,等在洞府门口。
本来还做好了等上一段时间的打算,结果第一次就直接找到了人。
虽然没有人来,但门自动开了,苏柳视为同意进入的意思,迈步进了洞府。
别说,这地方虽然在天上,但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带了个小池塘的花园。
苏柳也不着急,饶有兴致地参观了一圈,漫步到主厅,一位长相清丽脱俗的女子坐在茶桌旁,示意她进来。
“前辈。”苏柳礼貌行礼。
“我没有见过你。”那女子似乎能感应到她的身份,微微皱眉,“莫不是我记错了,这届神女应当还未离宗才对。”
女子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似乎很难放松。
“我只是为了出来找前辈问些问题。”苏柳大大方方地把自己未到百年提前离宗的事儿说了。
那女子愕然地前倾身体,看了苏柳半响,说:“如今竟然为了这点理由都能离宗了么?”
她显然也没有要苏柳回答的意思,自顾自摇了摇头,把玩着手上玉珠串成的手链。
那手链通体纯净,一看就是好东西,女子却对它很随意,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说吧,什么事。”
“想问前辈,离宗后有什么变化。”
“......”女子凝视了苏柳一阵,压迫感变得越来越强,苏柳不动声色地任由她看。
“从无前例。”她摇了摇头,“你百年未到,按理说我们根本不会提前见面,但你现在就来问问这件事了。”
这就是真的有蹊跷了,苏柳打起精神,适当地软下腰行了个礼:“求前辈告知晚辈。”
“罢了,反正迟早你也会知道。”女子摆手,“这在我们当中,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她说的显然是指离宗的神女们,神女彼此之间果然有联系。
“我当年刚离宗,非常兴奋。”说起回忆,女子脸色柔和了一些,但只有一些,她身上的紧绷感依然挥之不去。
“神女过了百年便自由了,想去何处都可以,我玩了足足有两百年,期间遇见其他的神女,也不肯多接触,因为我总觉得她们让人感觉不舒服。”
“她们总是绷得紧紧的,半点也放松不下来,脾气又不甚好。”女子笑了笑,似乎当初不理解,现在却理解了。
因为她此刻就十分紧绷,拿着玉珠链子的手背上隐约可见青筋。
苏柳脸色也严肃起来,女子示意她坐,拍了拍对侧椅子的桌面。
等苏柳坐下,女子继续回忆。“过了两百年,我觉得自己渐渐有些玩不动了,而且是很快地就真的玩不动了。”
她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语气也变得冰冷。
“因为我待在地上的每一刻,都觉得身体在被无形的丝线往四面八方拉扯。”
“那股痛苦的感觉让人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