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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穿成反派后妈,我靠摆摊爆火了-> 第二十二章 小葱拌豆腐 第二十二章 小葱拌豆腐
- 灶膛里的火越烧越旺,火苗舔着锅底发出“咕嘟”的声响,将苏晚飘远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那些官兵真寻来了这里,在想法子应对吧!”
“眼下,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哪怕是下黄泉,也得做个饱死鬼!”
她甩了甩脑子里的想法,转身便去处理起了豆腐。
小葱拌豆腐这道菜看似简单,但若是掌握不好分寸,哪怕是再简单不过的家常菜,也会变得异常难吃。
苏晚将放在瓷碗里的嫩豆腐用清水洗净,接着用磨得蹭亮的菜刀,将那嫩白的豆腐切成均匀大小的方块。
再切豆腐的间隙,锅中的米饭也渐渐冒出氤氲的热气,咕嘟咕嘟的声响在灶台间回荡,米饭的香气弥漫在屋里。
“娘,米饭的香气冒出来了,真香呀!”
“是不是快能吃啦?我闻着这米香儿,肚子也跟着咕噜咕噜叫起来了!”
赵二宝踮着脚尖趴在灶台边沿上,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咕嘟冒热气的铁锅,扬起小脸使劲儿嗅了嗅。
天知道,他们有多久没吃过白米饭了,此刻闻到这股香味儿,心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能开锅!
苏晚瞧着赵二宝嘴角处的口水都快要留下来,连忙把他从灶台间拉到自己的身边。
掏出手帕袖里的手帕,轻轻擦了擦他的嘴角,状若嗔怪道:“傻小子,小心烫着!再等一刻钟,米饭闷的透透的,配上小葱拌豆腐,保准让你吃个饱!”
“二宝,娘这暂时不需要你来帮忙添柴火了,去跟大宝小宝先把新被褥整理好,今个儿夜里睡觉可不用再挨冻了。”
赵二宝这大馋小子咋就这么馋呢!
他的小身子要是再贴近些,可得烫出个大水泡,在这医疗卫生条件不好的古代,万一感染,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赵二宝一听“不用挨冻”,刚才还黏在铁锅上的目光立刻转了方向,“真的?夜里再也不用冻得缩成团子了?”
恶毒后娘如今是真的再为他们着想了!
“是不是真的,去瞧瞧便是!”苏晚眉毛往屋子里头挑了挑。
赵二宝半信半疑地盯着她看了几眼,随即似是怕耽误了整理被褥,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只是刚走出几步,便又猛地回头,喊道:“娘!我跟大哥小妹快点整理好被褥,等你开饭呀!可别少了我的小葱拌豆腐!”
苏晚望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心疼地笑。
这孩子,馋是真的馋,但做起事来倒也不马虎。
原主从前有什么粮食只想着先满足自己的胃口,而三个小崽子只能眼巴巴的望着,等着吃原主剩下的剩饭剩菜,天气冷时暖和的被子也全给自己裹。
在赵柱子刚去世那会,原主也从来都是优先考虑孩子。
可渐渐,当她发现家中的粮食没法满足四张嘴时,心中那点母性的爱意,便被密密麻麻的恐慌占据,直到最后啃食的干干净净。
说到底,原主也不过是个既可怜又可悲的人罢了。
她低下头,往灶台里又添了一把干柴,蹿起的火苗噼啪地舔着锅底,米香愈发浓烈,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得给柴房里的“摇钱树”送去一份。
要是把他饿死了,那她不就白忙活一场了吗?
那可不行,她苏晚的字典里还没有“失败”二字!
想归想,为了防止糊锅,苏晚时不时便揭开锅盖,用木勺搅一搅锅底,把每一粒米饭都给搅均匀。
不多时,一锅软和的米饭便煮得粒粒分明,裹着温润的水汽,粒粒饱满似圆润透白的珍珠般。
苏晚用木勺轻轻一舀,米香混合着锅底那淡淡的锅巴香扑面而来,不黏不硬,恰好是软糯的口感。
洗净后的锅中倒入事先烧开的温水,苏晚端起碗里的豆腐,动作轻柔的似是捧着易碎的白玉,顺着锅边缓缓滑入水中。
待水煮沸后,白嫩的豆腐在水中轻轻翻滚,焯去淡淡的豆腥味。
接着,她迅速用从空间里拿出的漏勺捞出,沥干了豆腐的水分后,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碗中。
将米饭盛进粗瓷碗里,紧接着,她拿出事先备好的一段小葱。
将其洗净后切碎,翠绿如翡翠般的小葱簌簌落在白嫩的豆腐上。
苏晚打开一旁的陶罐,从罐中取出些盐薄薄的撒上些,又淋上一勺香油,清冽的香气瞬间蔓开。
最后,她提起生抽搅上半勺提鲜,只见那琥珀色的酱汁顺着豆腐的纹理一点点渗透,既裹住了豆腐的嫩,又不掩去小葱的鲜。
用筷子轻轻一拌,软嫩的豆腐块裹着青绿碎末与酱香,夹杂着米饭的香气,在这狭小的厨房里相互交织,简直要把人给香晕了去。
接下来,苏晚把昨个儿剩下的一点兔肉给热透,再煎了碟小银鱼,简简单单的一顿晚饭便被她搞定了!
“大宝二宝小宝,快来开饭啦!”
正在整理被褥的赵大宝、赵二宝以及赵小宝听见声响,急急忙忙把最后一点被子的角给掖实了,慌忙往饭桌处赶去。
苏晚笑着把碗筷摆好,给三个孩子每人盛了满满一碗米饭,又往他们的碗里各夹了一大块裹着葱碎的豆腐。
“别急,慢点吃!没人跟你们抢!”
话音刚落下,赵大宝网嘴里扒拉了一大口米饭,含糊道:“娘做的饭最好吃!”
赵二宝则专挑豆腐吃,唇角沾满了酱汁,忍不住开口,“香,真香!”
赵小宝双眸亮晶晶的,一口一块豆腐停不下嘴,“娘,这豆腐好嫩呀,呲溜一下,就进到小宝的肚肚里啦!”
苏晚听在耳里,眼底的笑意几欲溢出眼眶。
吃过饭后,她也没忘了柴房里的伤患,单独盛了小半碗软烂的米饭,舀了小半碟小葱拌豆腐给顾宴辞送去。
也不知那人是否已经清醒了过来,他伤势这般重,这些清淡软烂的吃食才更好消化。
“吱呀——”
伴随着柴房打开,苏晚提着食盒匆匆踏入柴房里,另一只手的腋下还夹着一张厚实的棉被褥。
抬眸的瞬间,便见顾宴辞仍贴着墙壁坐着,脊背挺得笔直,哪怕身处简陋的柴房,周身也难掩一股清冽矜贵的气场。
只是他脸色比先前更苍白了些,薄唇紧抿,额角渗出了一层的薄薄的冷汗,想来应是强撑着坐起身子,牵扯到了伤口。
听见动静,他淬了冰的眸子骤然抬起,带着些许警惕的目光落在苏晚的身上。
却又在瞥见她手中的食盒与腋下夹着的棉被的瞬间,眸色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姑娘,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