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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府上来个娇美人,阴鸷权臣强夺入帐-> 第22章,之前我们见过吗 第22章,之前我们见过吗
- 丫鬟掀了帘子,萧璟昀一身凉意踏步而来,不理会跪在地上的萧玉瑈,眸色阴冷无情。
“我…我…”
萧玉瑈不敢抬眼看这位小叔,她自小就惧怕他。
“王妃,姑娘醒了…”
翠缕适时进来禀告,顾秋桐也没了耐心坐在此处,招呼都没打,就直接起身去了卧房。
其余人自然也跟上去慰问一番。
“姩姩,你总算醒了,今天可要吓死姨母了…”
顾秋桐眼眸含泪上前搂着她,惊魂未定。
“对不起姨母,让您担心了…”
姜衿瑶靠在软枕上,感觉全身上下哪儿都痛。
“姜丫头,你告诉萧伯伯,那陈宗林是不是打你了?
本王现在就带着府兵杀去他陈家为你讨个公道!”
萧旻一听说府里出事了,直接从御书房杀回来的,走时还能听到陛下在背后气的大骂!
“没有…萧伯伯不必置气,确实是我…自己的错…”
看着一边努力克制冷静,一边又急得想杀人的萧旻,姜衿瑶最终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当时众目睽睽之下,她没办法说陈宗林掳走了自己。
若是真那般较真,哪怕她没错,也浑身是嘴说不清了。
与其因她让萧家和陈家结了怨,倒不如送个人情结缘,她不想因此事,连累了顾秋桐在萧家难做人。
这个时代本就对女子苛刻,哪怕她好端端地自个儿待着,也拦不住有人去挑事,最后还要怪女子不守妇道。
所以,不如就到此为止吧!
顾秋桐见着她强颜欢笑的模样,心疼得直落泪。
众人见状自然是仔细安抚了一番,既然事情有了处置,萧家众人自然也就散去了。
第二日,顾秋桐便携带重礼登了兵部侍郎陈府的门,最后,宾主尽欢。
自此,姜衿瑶就被顾秋桐强制安置在梅菉斋,伤势痊愈之前别想离开。
近来京都权贵圈里,好一阵子都在夸陈宗林。
其父陈大人更是被夸得飘飘然,他从未想过,别人来与他寒暄,竟然不是告状辱骂了?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议论萧玉瑈当日的行为,不过流言蜚语也没传几日,就被萧家用了手段压了下去。
而萧玉瑈也没落到什么好处,被罚府里禁足不准出门!
事情连二连三,萧玉瑈自身难保,倒是消停了一段日子。
而姜衿瑶这阵子除了好生养伤,多数人家都送了重礼探望,自然不是看她的面子。
休养几日后,姜衿瑶与顾秋桐告别回到姜府,还好姜叙笙近日早出晚归,并不知晓她受伤一事。
会试当日,姜衿瑶准备了里外新衣裳给姜叙笙,还被他调笑道:“成亲也没这般重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两个都是人生当中很重要的时刻,小叔,你正经点吧!”
不满姜叙笙不在意的模样,姜衿瑶表情非常严肃。
“好好好,都听我们姩姩的,如今小叔还得靠着我们姩姩养着呢,不听不行啊!”
见她板着脸,姜叙笙含笑地捏了一把。
嗯,瘦了不少,都捏不起肉了。
把会试九天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便让车夫驾车送他们去贡院,此时礼部已经早早安置妥当。
姜衿瑶心里很紧张,这不仅是一场考试,更是付出多年的心血。
姜家祖上几乎算贫农出身,多年来也算小富而已。
后来父亲娶了母亲,发现母亲经商的天赋,夫妻二人同心同德,将生意做得越来越大。
而小叔读书多年,也是父亲一力托举出来的。
只是九年前,小叔即将参加会试,恰逢祖父病重,被祖母以孝道压身强行召回青陵,被迫放弃会试资格。
祖父去世后,守孝三年结束,姜叙笙重考科举,又一次即将参加会试时,被大伯写信召回,这次是祖母病重,要侍疾,再一次被迫放弃会试。
无独有偶,姜家困了他又三年,三年前姜父去世,姜叙笙主动放弃科考,回去为兄长守孝又三年,今年才正式离开姜家上京赶考。
姜衿瑶不理解,若是族中能出一个读书人,那得是多大的荣耀,为何祖母和大伯都不愿小叔科举。
毕竟读书人可免除部分赋税,既有朝廷俸禄,又给出路费。
哪怕是这样,姜家还是一再地阻挠姜叙笙的高飞之路。
甩开心中的杂念,目送姜叙笙入贡院。
待所有的举人都入贡院,大门关闭。
连考九天,这九天她也帮不上忙,便回去等消息了。
晚间没有胃口,浅浅地吃了一些,洗漱后坐在花厅里思索母亲的事情,就听门外翠缕行礼声音响起:
“给大人请安…”
冷不丁的声音吓得姜衿瑶不轻,顿时慌得起身。
就见人卷着晚间的凉意从院外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
见她无措的样子,冷漠的嗓音开口解释:
“你姨母说你病体未愈,让人熬了药,托我给你带过来…”
姜衿瑶全身紧绷,硬着头皮上前接过食盒道谢。
指尖不小心擦过有力的骨节,泛着凉意的手,沁着她略带温度的指尖,激起一阵寒凉。
猛然缩回手指,只盼面前的人赶紧离开,却迟迟不见那人挪步,不解道:
“萧…萧大人…您还有事要说吗?”
“确实有点小事,需要姜姑娘解惑…”
姜衿瑶疑惑:“嗯?”
冷不丁听那人来了一句:
“姜姑娘,之前我们是不是见过?”
“也许是见过的,只是我记性很差,总是记不清很多人…”
姜衿瑶压下心底疑惑,寻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以为他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却不料只听他道:
“药快凉了。”
“好,我等会喝…”
在心里疯狂祈求,求求了,您快走吧。
“二嫂让我看着你喝,说是怕你把药倒掉。”
萧璟昀依旧是站在那里,松姿鹤骨,冷漠疏离。
姜衿瑶语塞,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如今身子不适,喝药也是理所当然。
想让人赶紧离开,姜衿瑶端出药盏,一口闷下,苦得脸都快皱成倭瓜了。
刚要倒水冲一冲嘴里的苦味,就见面前伸出一只手,两根手指捏着一颗被剥开的窝丝糖抵在了她的唇畔。
犹豫了一瞬间,刚要伸手接过,就听冷肃的声音响起:
“有些粘手,你张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