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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科幻小说 -> 星脑-> 第25章 返字号见德泉问其半日行踪

第25章 返字号见德泉问其半日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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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泉叹送纨绔亲戚出洋读书,此子自幼顽劣,十四岁吃喝嫖赌,后伙同强盗劫掠自家。其父欲杀未果,锁禁后遣其出洋。德泉言非望其学好,求祸水外引。

    子安提及贵州友人带回精雕如意,开价三十两。我疑价低,子安称友人非商贩或虚报成本。次日验货后购之,德泉言将有友携廉价小轮船,系制造局学生画图后令工匠分批私制。

    某日遇王妃堂叔知族人变卖祠产。王妃因我昔年办事得力,安排买办亲眷来沪暂住,名为学生意实避族人。叔言初到未悉用度,我暗忖王妃兄拒亲之举何意。

    赵小云带小轮船报价百两,德泉还价三十。德泉暗示用官料制私货压价。两人谈及旧船机器外露仅值百元。

    德泉揭露官局私造卷烟机仿制三千个,铜笔架流行致市面仿制。局内日常用具皆成私货,历年累计数额惊人,另有直接偷盗。

    赵小云问德泉出价,德泉还价四十。小云抱怨低,最终德泉给五十,小云离去,并约德泉赴黄银宝酒局。

    我查看轮船模型。夜半有人来访,穿重孝是黎景翼。

    黎景翼系王妃二弟旧识,其父任福建巡检时亏空潜逃,在杭州捐知县。王妃二弟因生意结交官场,其子:慕枚、景翼、希铨。

    我早出门下午回。德泉问去哪?“我答:“乱钻“德泉说朝歌来信。嘱托将货物交人带去,让同往苏州办事。收到唐玉生夜宴请柬我笑拒:“还去?“德泉劝:“三日宴后便难休“我提议明日离沪避风头。

    见唐玉生大册子,倦卧休息。玉生遣人邀宴,我回条称醉拒。玉生亲来邀,我推说抱恙。他戳穿:

    至花多福处满室宾客。玉生道分日轮宴,自占首日。众人皆用别号,我报“白猿“。忽有小伙计报朝歌来电,我急辞众人。

    玉生见我看电报色变,不强留。回寓所方知德泉假传电报,为唤我离席。

    次日秃鹫派钱伯安携信至,委其经管苏州坐庄,伯安到后德泉可返沪。相见后同往养育巷看房商定装修,伯安购置木器先行安置,次日搬入。众人结账登船返沪。

    抵沪后金子安转交王端甫约见条。唐玉生两次来访取回册页,德泉核账。我访端甫未遇留条而返。第三日抵朝歌,进城见秃鹫夫人。她慰劳后嘱不必到关,设宴贺荷花生辰兼接风。我谦辞未果。

    我出门见王妃弟妹被问何时到。我刚到,并提及在上海遇见王妃哥。母问详情,我答小七叔来沪洋行。姊怜其幼年失怙,我言其沉稳勤学。婶笑我学得油嘴。

    秃鹫嘱我巡查各地分号,隐其官商身份。我询名下股份增二百,秃鹫言系代投股本。

    秃鹫命我赴芜湖找房,后往九江、汉口查账。我奔走长江各埠,监管土货贩运生意。次年在上海接电报返朝歌,秃鹫卸任大关差事,提及藩台欲寻多才清客。他引我见夫人,叙谈家事。 秃鹫隐言要事,先问各地经营。方知欲荐我接替差事,却不明言。后与婶娘姊姊闲话家常,暗藏人事更迭之意。

    秃鹫十九日办寿宴。

    晨往拜寿,见中堂悬姊绘寿屏,两列寿烛。母婶姊至后避女客至外寿堂,见官赠寿屏幛联,阶沿供菊。午间六人席开戏,每来客跳加官戏。

    如厕时遇大脚妇人擅闯寿座,家人引往上房。返席见众人皆扭头观帘,帘内传叱骂声。

    藩台夫人携眷赴宴,苟才新纳秦淮妓为妾,暗置外宅。苟妻查知外宅,率众破门绑仆,直闯寿宴寻衅。入女席厉声索妾,径扑苟妾掌掴撕发。妾着命妇旗装列座,苟妻识破其裹足轻佻,当众揪打。两妇厮扭至众人劝解无效。苟才闻讯赶来遭妻撕扯朝珠,斥其宠妾灭妻。妾亦哭诉受骗,场面混乱。终由主家分隔调解,苟才狼狈携妻妾归。

    两妇缠斗间主家急请苟才。妻见夫至,转扯其袍服哭闹不休,妾亦攀咬诉冤。众官眷愕然,主家无奈分隔处置,苟才窘迫携归。

    众人卸衣冠撤席,议论苟才让姨娘穿命服失礼。忽闻外间报喜,藩台为贺秃鹫母亲寿,委其署理县。原藩台和秃鹫曾出生入死,往来甚密;因彼此做官被官礼拘束,不能往来,避嫌。藩台门官来报喜,秃鹫妻命戏班加演《连升三级》

    夜宴散后我见苟姨太补妆穿命服赴席,其家三度接人方归。次日秃鹫接委任,命我先赴各码头查账,中秋后至扬州汇合。他决定不带家眷,往来公务时暂住旧宅。

    忽家人报藩台升安徽巡抚,秃鹫更衣道喜。回府后众人议论,秃鹫言将赴任,嘱我至查察所派家人,择可靠者管事。

    在汉口稽查毕,赴芜湖发电与德泉商事。电报局遇大库,其任收支委员却行总办之事,自嘲冤屈。德泉回电租船装运,我附船回朝歌,后赴上海与德泉商议,辗转苏州、杭州处理事务。

    晴日在城门遇萨满黎景翼,破衣草履向我问讯。

    景翼言被逼出家,流落天竺寺后辗转挂单。他尾随讨借,予其一圆洋银方去。

    茶博士对我说萨满品行不端被逐寺庙,偷窃遭枷号示众。我闲坐片刻便进城寻张鼎臣未果,至保合和药店遇梁展图。其侄称张捐官赴两淮候补。展图欲赴兰溪,我告辞。

    次日乘船返沪,赴镇江查账后渡江至扬州。除秃鹫外有述农在。我汇报账目后与述农叙旧夜话。

    与述农游容园,此乃张氏名园,盐商奢靡,述农言其挥霍无度,我谓银钱流通是正道,若皆作守财奴则钱聚不散。得知张鼎臣寓居古旗亭,拟明日拜会。叙谈时闻秃鹫接电,原县任获吏部核准,众皆道贺。

    明早我拜会张鼎臣。他留我叙旧,问及近况。忆起当年他劝我,母亲仍介怀。他出示王妃二弟亲笔借据,坦言王妃哥昔日在沪借款百两,近年音信断绝。我致歉疏于问候,他言既交割清楚便无挂碍。

    回衙见贺客云集知秃鹫补缺。数日后朝歌藩台公文至,秃鹫欲往谢恩,约我同行:“五日即返,待我归再启程“。

    我访鼎臣问罗荣统,他提及罗家旧厨子在大观楼做鱼翅,或知情。

    与述农商议,他建议借请客传厨子问话。我虑及衙门不便,另寻罗家旧仆打听。述农问从何入手,我称徐徐图之。

    秃鹫回衙处理公务,同僚道贺忙碌数日。我欲返朝歌,秃鹫商定年后查察商号,三月再会。我笑谑其安排风趣,二人相视而笑。

    到家后与母亲闲谈。她递来王妃哥信及官照,信中言王俎香在湘办捐局,借三千银为我捐得候选通判。我见监照填五品衔,嫌虚名无用。母劝借此引见谋官,我言做官需昧良心,提及秃鹫因旧交生财有道,而张鼎臣奉承上司显窘态。母问官照可废,我称可转卖,预测赈捐停后溢价。姊笑我“卖官“,我自嘲乃小本生意。

    在汉口办妥事务过江寻王妃哥未果。衙门称其携家眷赴宜昌土捐局任,疑惑其未续弦。

    乘船经九江、芜湖回朝歌,晚归时见四人围火炉,是查夜官兵蹲守汤圆摊。提灯笼细瞧,见扛竹矛者面有烟容、穿破旧号衣,暗叹世风日下。

    官兵擦肩而过,驼背提灯者与独眼扛矛者皆残破制服。卖汤圆小贩抱怨被强取十枚汤圆,官兵吼着京调而去。问及为何不报官,小贩哭诉若告发遭报复,生意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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