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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徐州乱斗 第三十九章 全员内鬼!陶谦:我觉得我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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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外,早已等候在门口的曹豹,也顺着家仆的视线望了过去。

    然后,他也愣住了。

    只见车厢里,自己那向来桀骜不驯的女儿,正和陈登十指相扣。

    不是说,女儿新婚夜持刀追杀陈登吗?

    这……

    曹豹脑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这和他收到的情报,完全对不上。

    陈登松开手,拄着拐杖,先一步下了马车。

    这一次,他没有像在麋府时那样,不开窍。

    他转过身,对着车厢伸出了手。

    “贞儿,下来吧。”

    这个动作,这个称呼,非常自然。

    曹贞脸颊微红,将手搭在他的手上,顺势跳了下来,动作轻快,带着几分小女儿家的雀跃。

    紧接着,陈登又将手伸向车内。

    “环儿,小心。”

    车内的麋环,身子一滞。

    她看着那只刚刚还牵着别人的手,迟疑了。

    可门外,曹豹和一众家仆都看着。

    她终究还是将手递了过去,让陈登将自己扶下马车。

    在街角偷窥的探子,将这一幕看得真切。

    陈登先扶曹贞,后扶麋环,态度亲昵有别。

    情报,又多了一条。

    晚宴前,曹豹同样将曹贞叫到了书房。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豹一拍桌子,满脸怒意。

    “外面都传疯了!说你和麋家那丫头,在新婚夜要杀了陈登!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曹家带来多大的麻烦!”

    曹贞被吓了一跳,脖子一缩。

    她不敢说匕首是自己的,更不敢说自己还藏了第二把。

    若是让父亲知道,自己差点把新郎官吓跑,怕是腿都要被打断。

    她眼珠一转,避重就轻。

    将麋环持刀追陈登那段“误会”,掐头去尾地描述了一遍。

    在她口中,自己成了无辜的旁观者,而麋环,则成了那个差点酿成大祸的罪魁祸首。

    “……女儿当时都吓坏了!谁能想到,环姐姐看着温温柔柔的,会拿着匕首追着陈登满院子跑!”

    曹豹听完,疑窦丛生。

    麋家的小姐,持刀追杀陈登?

    这麋竺到底在卖什么药?

    一时间,他也分不清这究竟是麋家的计谋,还是单纯的意外。

    不过,女儿在陈登面前似乎颇为受宠,这倒是事实。

    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让女儿在陈家地位压过麋环一头的绝佳机会。

    他心中有了计较,对着女儿缓和了神态。

    “好了,为父知道了。今晚的宴席,你且看为父如何为你拔高在陈家的地位!”

    晚宴之上,气氛比在麋府时更加古怪。

    曹豹频频举杯,言语间对陈登极尽拉拢。

    酒过三巡,曹豹放下酒杯,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嗤笑。

    “说起来,我倒是很佩服麋家的家教啊。”

    他看向麋环,话却是对着陈登说的。

    “能教出麋家小姐这样‘文武双全’的女儿,真是了不得。平日里看着温婉贤淑,没想到闺房之中,还有舞刀弄枪的雅兴,实在是让我等武人,都自愧不如啊!”

    这番话,阴阳怪气。

    麋环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端着酒杯的手,不由地颤抖。

    曹贞则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陈登将一块鱼肉夹到麋环碗里,动作不急不缓。

    “岳父大人说笑了。”

    他抬起头,迎上曹豹的目光,脸上依旧挂着淡笑。

    “环儿她性情温顺,知书达理,平日里莫说刀枪,便是针线活都做得不甚熟练。倒是贞儿,颇有岳父当年的风范,英姿飒爽,不让须眉。”

    “她们姐妹二人,一文一武,正好互补,实在是登的福气。”

    他一番话,四两拨千斤。

    不仅将曹豹的刁难化解于无形,还将曹贞也一起夸了,顺带着把曹豹也捧了一下。

    最后,还将此事定性为“福气”,直接堵死了曹豹继续发难的路。

    曹豹张了张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干笑两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麋环看着身旁为自己解围的男人,心中却并未感到丝毫暖意。

    她知道,他不是在为她出头。

    他只是在维护陈家的体面,维护他自己作为家主的尊严。

    糜环只觉得胸口憋闷。那股郁气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她放下筷子,站起身,借故离席。

    “曹大人,夫君,糜环有些不胜酒力,先去外面透透风。”

    说完,不待众人反应,便转身快步离去。

    夜凉如水,月光洒在曹府的花园中。

    麋环独自一人坐在假山旁的石凳上,压抑了一整晚的委屈,终于化作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从新婚夜的惊吓,到兄长的斥责,再到今晚宴席上的羞辱。

    一桩桩,一件件,让她倍感压力。

    最让她难过的,是陈登在马车里握着曹贞的手,他在宴席上滴水不漏地维护着所谓的

    “家庭和睦”。

    他做的一切,都那么正确,那么无可挑剔。

    可她就是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一件带着余温的外衫,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上。

    麋环猛地回头。

    月光下,陈登拄着拐杖,已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夜深了,风大。”

    他的声音,似乎比在宴席上多了些许温柔。

    麋环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而下。

    “夫君……”

    她哽咽着,将所有的委屈尽数吐露。

    “为什么……为什么兄长要怪我?为什么曹将军要那般羞辱我?那把匕首,明明不是我的……”

    “你和曹贞妹妹在车上……我都看到了……”

    她哽咽着,声音愈发低沉,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

    陈登听着她的哭诉,愕然地愣在原地。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种种行为,已经在无形中伤害了这个温柔的女孩。

    他笨拙地伸出手,将那个颤抖的肩膀,轻轻揽入怀中。

    “对不起。”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吐出这三个字。

    麋环靠在他的怀里,哭得愈发伤心。

    陈登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浸湿自己胸前的衣襟。

    许久,哭声渐歇。

    麋环从他怀中抬起头,一双泪眼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动人。

    四目相对。

    气氛,变得微妙。

    陈登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鬼使神差地,缓缓低下头。

    两人的嘴唇,慢慢贴合。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曹贞站在花园的拱门下,手里还端着一碗刚从厨房拿来的醒酒醋,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要精彩。

    从曹府离开时,夜已经深了。

    曹豹很是“大方”,不仅送了大量的金银布帛,还送了一整车的兵器铠甲,美其名曰给女婿防身。

    回程的马车里,气氛异常尴尬,简直是人间炼狱。

    这一次,陈登坐在了最中间。

    左边的糜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依靠在他肩上。

    右边是脸上气鼓鼓的曹贞,恨不得用目光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

    她的小动作不断,不是“不小心”踩到陈登的脚,就是用胳膊肘狠狠地顶他一下

    陈登如坐针毡。

    而可怜的陈到,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对面,心中万般苦楚,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刚才,大哥还是紧紧地贴着我,靠着我取暖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大哥身边,就没我的位置了?我这么多余吗?

    与此同时。

    探子将最新的“情报”,送到了陶谦的案头。

    赵昱看完,抚掌大笑。

    “陶公,大喜!陈登在麋家受气,在曹府更是被当众羞辱!其妻麋氏不堪受辱,宴席中途愤然离场!看来陈登与两家已生嫌隙,貌合神离,我等高看他了!”

    陶谦捻着胡须,同样得意盎然。

    “好!好啊!这瘸子,终究还是嫩了点!既然他已经与两家生了间隙,那就是我等拉拢分化的大好时机!”

    “传令下去,擢升曹豹为中郎将,以示恩宠!另外,免去麋家商队今年一半的税收,以彰奖赏!”

    不久,命令传到了曹府和麋府。

    刚刚升官的曹豹,摩挲着手中的中郎将任命书,眉头紧锁。此事蹊跷,前脚女儿归宁,后脚自己就升官,天下哪有这般巧合?

    他不由得回想起宴席上陈登那滴水不漏的言辞,以及马车前那看似无意的亲疏有别……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

    而麋竺,同样在家族议事厅内,反复审视着那张免税文书。

    他本以为陶谦是想分化陈麋两家,以此奖赏麋家“识大体”。

    可此刻看着文书,心中却隐隐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

    这……这分明是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他突然打了个冷战,那个瘸腿的姑爷,恐怕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深藏不露。

    两人虽然身处不同府邸,心头却不约而同地有了同一个想法:

    难道新婚夜的二女行刺,是陈登自导自演的障眼法?

    以此让陶谦放松对两家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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