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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渣了高岭之花后,她被强取豪夺了-> 第一卷 第118章 与你长长久久 第一卷 第118章 与你长长久久
- 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将王冕吓了一跳,待他转过身去,看见是魏晋礼时,更是眼皮一跳,竟是这位大人!
魏晋礼从龙有功,亦是大名鼎鼎的相国,满京城的学子谁人不想成为他?只是王冕心下奇怪,这位大人,怎会和眼前这看似普通的女子有婚约?
纵然眼前之人艳丽了些,可魏大人岂是好色之人?
“是……是小人冒犯姑娘了。”王冕生怕得罪了人,哪怕心下有疑,但还是立刻拱手弯腰,朝着沈莺赔礼道歉。
沈莺原是见他傻不愣登的模样,想着与他随口说几句,应付过去就好。谁承想,这魏晋礼以来,竟是将人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再者,谁与他有婚约了?
“你莫要听他胡说,我与他,可没干系。”沈莺瞪了魏晋礼一眼,让他胡说八道,平白污蔑了她的名声。
魏晋礼见她气鼓鼓地嘟着一张嘴巴,光是看神情,也能猜想到她那小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前几日我惹她生气,估摸着,还不肯原谅我呢。”
许是有外人在面前,魏晋礼难得说了一句俏皮话,只是唯恐得罪了沈莺,让她更气恼罢了。
沈莺见他如此好说话,那闷在心里的气,当真是无处发泄,也就随着他的意思,顺着话接下去,嘟囔了一句:“我可没功夫与你生气。这春色正好,你快走开,别挡了我的风景。”
见他们二人打情骂俏的说这话,王冕更觉得自己多余了,一时间颇有些尴尬,只能憨憨笑了两声,自朝着另一处去了。
只是走了半道,却还是有些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两眼,一旁的友人问了一句:“怎么?看到什么宝贝了不成?”
王冕叹息一声:“是宝贝,可惜是有主的。”
那友人也顺着目光看过去,却是离得太远,只能隐隐看到个人影,他拍了一下王冕的肩膀:“等日后,指不定能遇见更好的宝贝呢!”
“兴许吧。”王冕笑了笑,总归不是他能够得上的美人咯。
小亭子内,湖面泛起了凌凌波光,沈莺揉了揉胳膊,刚靠在石柱上趴着,有些硌胳膊。
忍冬与青菊见到魏晋礼来了,便也十分懂得看脸色地出了亭子,将这一处让给他们。
墨书朝着忍冬笑了笑,提着手里的一盒酥饼递了过去,“尝尝?方才刚买的,是杏花酥。”
平日里,也就忍冬最喜欢这些小点心了,青菊倒是也会尝几口,但是总觉得太寡淡了些,她更喜欢油渣的糖饼。
亭子内,沈莺瞧着墨书给忍冬带了东西,她朝着魏晋礼伸出来手,“喏。”
一个“喏”字,意思是正在等他送的东西。
魏晋礼见她如此明目张胆的模样,顿感自己被她拿捏住了。可偏偏,他就是为她动了心。
“这世上,也就唯有你敢这般与我说话。”魏晋礼瞧她一点儿都不怕的模样,又想起了沈莺刚刚来魏府的时候,每次遇见他都是颇为恭敬的模样,何曾像今日?
沈莺挑了一下眉头,“我本就是这般的性子,原先是要讨个生路,如今我想如何就如何。”
“好好好。你想如何都行。”一句宠溺的话脱口而出,这要是被朝堂上那些人瞧见,定然要惊的眼珠子都掉在地上。
这位杀伐果断的大神,何时这般好说话了?竟还会哄着一个女子。
而后,魏晋礼从怀中拿出了一对玉镯子来,色泽水润,如石上青苔般翠绿,只看水色,就知定然是贵重的东西!
“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魏晋礼低声呢喃了一句。
沈莺一时没有听清,问道:“什么意思?”
“与你长长久久的意思。”魏晋礼将这一对玉镯戴在了沈莺的手腕上,衬得那肤色于日光下都透着白光。他反手握紧了沈莺的指尖,掌心相握,“那徐满霖不也给你送过玉镯吗?”
原本因为这……
“他送的,可比不上你这对。”沈莺晃了晃胳膊,那玉镯撞击着手上的金镯子,叮呤当啷地作响,“金链子你用不上,这回想用镯子拴住我?”
被她反问一声,魏晋礼生怕她想岔了,又连忙解释着:“不是。”
“沈莺,你何时才能信我?我是真心想娶你。”魏晋礼知晓,她今日是故意为难他,“我娘那日去看你,我并不知晓。”
总算是提到正事上了。
“我说了,我不愿意进魏家,等往后与你母亲打擂台吗?”沈莺皱着眉头,提起薛氏,她心中就不痛快,“再者,那薛清然怎么办?她如今尚未婚配,你是想将她拖成老姑娘?”
原本就是薛清然帮着她逃了出去,这份恩情,沈莺受了,就觉得要还。
可薛清然喜欢的人是魏晋礼,自己如今倒像是个阻拦了她幸福的坏女人……
“她自幼在魏府长大,本就未曾接触多什么外男,对我,更似是对兄长的倾慕。”魏晋礼解释着,“她若是真的喜欢我,又怎么去听从我母亲的安排,去与京城里其他的郎君相看?她想要的,我已经与母亲商量过了,朝中有个新被提拔的小官不错,这亲事过几日就会定下了。”
魏晋礼对薛清然无意,但她是自己的亲表妹,总归不能不管她。
因而,婚事他也是细细考察了许久,才终于定下了这人。
沈莺见他似乎每一件事都安排好了,不禁又问道:“那你母亲的话,是什么意思?”
魏晋礼派人盯着沈莺的小院,自然每一句话都有人朝他回禀,“我与她争辩了几句,只说非你不娶,不然就落发去做个和尚。”
这话,魏晋礼是真的说过。
只因薛氏就是不允沈莺嫁进来,他是被逼急了,无可奈何才说了些狠话。
沈莺闻言,脑中浮现出了一个光溜溜的脑袋来,倒也觉得好笑,“那往后,我也得住在外头。”
总而言之,沈莺实在是害怕与薛氏在同一屋檐下。这伺候婆母的活计,她不愿意做。
“好。”魏晋礼点头应下。“魏家子嗣本就是成婚后就分府的,只是我祖父去的早,我们几房才会住在一起。你若是不愿意,我们另外置办一个宅子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