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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渣爹献妻卖女?随母改嫁后我监斩满门!-> 第30章 这姘头究竟是谁的 第30章 这姘头究竟是谁的
- 宁泱始终流连在各个泥塑菩萨中间,细细闻她们身上的味道,这绝不是寻常的泥土。
味道很熟悉,在哪儿闻过?
忽然,她脑子灵光一现。想起来了,是陆执缨和她九个师妹身上的味道。
她一把拉住沈云见,问她:“沈雨退失踪前是和你继母出去查账的?去哪个庄子查的?”
沈云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了好一阵:“是......关南村!”
“是陆执缨她们的村子?”
“没错。”
宁泱往正屋子的方向看去,那里隐约有点动静,她将沈云见按在一处假山石后:“我过去看看,你藏好。”
“你小心点,别冒进。”
沈云见很担心。
宁泱点头,她的脚步声几乎接近于无,目光警惕,右手缩在袖口里,握着匕首,西苑外把守森严,但里头却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靠近窗户,正好透着一条小缝。
她凑过去看。
只见魏凤云衣裳敞开,袒胸露乳,披散着头发,盘腿坐在地上,专心致志地对着面前一个泥塑菩萨精雕细琢。
那菩萨,有些奇怪。
不是雕得不好,是雕得实在太好了,比院子里那些都要好,面容细节惟妙惟肖,只怕真人也就这般了。
但这尊菩萨的面容,又似乎不太像菩萨。
倒是跟沈云见的神韵有几分相像。
她听见魏凤云喃喃道:“虽然不是你,但她和你好像。这样......你就能永远陪着我了......”
宁泱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双目微睁,猛地看向那尊泥塑菩萨,身形比一般的小了不少,而且面庞不够圆润。
这根本就不是菩萨!
她是......
宁泱心口一痛,她扭头,看向不远处一直担忧地盯着她的沈云见,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走回去,沈云见立马问:“怎么样?见到魏凤云没有?屋里是什么情况?可有我妹妹的踪迹?”
“没有。”
宁泱脸色略微发白,她摇头:“魏凤云还在屋里雕泥塑,你妹妹可能被他藏起来了。不如,我们先去关南村找一找线索?”
“也好。那我们走吧,离开太久,恐会令人生疑。”
沈云见不疑有他。
就在二人偷偷摸摸离翻墙离开时,见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偷偷摸摸地从晚课上离开,但正大光明地从正门进了西苑。
宁泱呆愣住了。
那是......
沈云见回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怎么了?认识啊?”
“好像是张平悠。”
“啊?”
沈云见大吃一惊:“不是说魏凤云是你家四婶婶的姘头吗?这......究竟是谁的姘头?她们母女共用一个吗?”
“这也太不把对方当外人了吧?”她咂舌,扭头去问宁泱:“还是说,你家都好这口?”
“......没。”
戌时,晚课终于结束了。
四颗脑袋一起去了张家的厢房,凑在一块儿秘密商讨,庄氏笑盈盈地接待了她们。她很高兴,她的泱儿在盛京交到朋友了。
她拿出带来的点心果子,接着很有自知之明地寻了个烧水的理由出去。
“好!”
梁婳重重点头:“既然有线索,那就去关南村。我们不能同去,至少留两个人在这儿应付,还能在魏家多打听些事。”
“我不会武,也不认识陆家人,我留下。你们三再决定留下一个。”
张平思道:“那就我吧。我和泱姐姐是一家的,不能同时都不露面,这样会引人生疑。”
宁泱抛出一个问题:“但,我们要以什么身份去?斋戒宴会持续七日,魏家早就门户紧闭了。”
斋戒诵经本就是为了祛除心中的沉疴杂质,所以不仅要食物清静,心灵更要清静。
这七日内,魏家需要上朝的男人们都搬了出去,东昌侯府出了护卫,上下围住,谁也不许进出。
沈云见皱眉思考,片刻后一拍桌:“走。去找我太祖母,将事情缘由全部说给她听!”
——
“太祖母——”
沈云见跪在地上,抱着沈太夫人的双腿直晃,一个音拐了十七八个弯,撒娇道:“我们出去也不是为了玩儿,您就给我们想想办法嘛!”
“哈哈哈哈......”
沈太夫人显然很吃这套,她咯咯咯地笑着:“好好好,都依你。太祖母知道,你这是在做大事,做好事。太祖母当然会站在咱们云见这一头了!”
“这样吧,事儿我允了,但一定要给你拨二十个侍卫,陪你们一起去。”
“不用太祖母!您不知道,宁泱的身手可......”
“哎哎哎——沈老太太您真是太体贴了!我姐姐一向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张平思赶紧截话,讪讪笑着:“她自幼多病,在祖宅养了七八年才回来,就是个弱不禁风的药罐子,平日走几步都要七八个下人扶着,吃饭吃多几口都喊说不舒服,比我还娇气呢。”
宁泱配合着掩嘴咳嗽了两声,装得弱不禁风。
她从没主动和张平思提过要她帮忙遮掩自己会武的事实。
不是尤其相信,而是马匪乱后,平思从未问过一个字她为什么会武,宁泱也就没想起来,从而疏忽了。
但张平思,却早为她考虑到了。
沈云见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便明白了俩人的意思。
她接上去圆话:“是啊,她这般孱弱,也不知当时在马匪堆是怎么生出那样大的勇气来救孙女的。”
“祖母,您定要好好补偿,多派几个护卫给我们用!”
“哈哈哈哈......你这傻孩子,救命之恩,怎能报答得如此草率?”
沈太夫人看透一切但又不说破,一直慈祥地笑着。
她笑眯眯地望着宁泱、梁婳和张平思,连连点头:“都说相由心生,你们都是面善的孩子,很合老身的眼缘。”
几人一齐行礼:“晚辈之幸。”
“好,你们去施展吧!”
沈太夫人站起来,纵横沟壑的脸上满是骄傲,她大手一挥:“尽情去办。办好了,老身有赏。办不好,有老身托底!”
——
宁泱回去后也没睡,一直在等人。
直到快丑时,
张平悠终于一拐一拐地回来了,两条腿像是软成了水一样半点使不上力,慢腾腾地进了屋子。
之后,她们的厢房里传来了一阵争吵、怒斥和哭泣。
不过片刻,张平慈捂着脸走出来,脸上有鲜明的巴掌印,她泣不成声,死死揪着衣角。
‘叮咚——’
一根梅花红玉簪滚去了她的脚边。
张平慈低头一看,头脑立马空白成一片,她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浑身发颤。
“一根普通的簪子而已,怎么将妹妹吓成这样?”
宁泱从漆黑的廊下走出,周身泛着阴寒:“难不成,这簪子有特殊的法力,能召唤出马匪吗?”